無敵小皇子軍人系列4
狼王哭了:能不用腳麼,咱們動手啊!
至於其餘幾頭狼衛,狼王的速度在葉南風眼裡都慢得可憐,他們的下場自然更慘,一下子便全都被他用匕首戳爆了腦袋,倒在雪地裡,睡在血泊裡,失去了生命。
至於幾名特務,就更慘了,腿上和身上被咬得破破爛爛,不少地方都可以見骨了,只能無力地倒在雪地裡哀嚎。
他們已經散失了行動能力,遍身都是深可見骨的傷口,寒與痛在挑戰著他們的神經,可他們卻偏要忍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無力地哀嚎著、呻吟著等待死亡的降臨。
此時,特務們呻吟著的,並不只是肉體,更多的是靈魂,如果可以,給他們一刀結果了他們的性命,也算是對他們最大“求求你,給我們一個痛快。”特務們生不如死說。
而狼王在一旁死死地看著葉南風,既看不慣,但又幹部掉。
葉南風拿起匕首,眼中沒有一絲柔色:“因為你們身上,我看到了軍人影子。雖然我們是敵人,但我也敬重你們,所以我幫你們。”
說完,他拿起刀,一一終結了那些特務的生命。
那些特務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嘴角浮起了一絲笑,發自內心的笑,此時的他們,死亡已然成為了一種解脫。
“小狼崽子,你很不服氣啊?”葉南風轉過身看著狼王似笑非笑地說。
“嗷嗚,嗷嗚!”狼王叫了兩聲,眼中全是兇殘之色,但它並沒有再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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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南風笑了笑,頓時用起了奇怪的語言跟狼王交流,那聲音有些像野獸的低吟,但似乎又有些不同,其中好像暗藏著深意,但又讓人根本琢磨不透。
如果特務頭兒在場,肯定是驚駭不已。獸語術是一門極其古老的學術,也只有某些極其牛掰的世外高人才能略通一二,但葉南風竟然能運用自如。
交談一番後,葉南風站起身,揉了揉拳頭:“小狼崽子,放心,這次爺真的只動手,不動腳。”
狼王嘴角微微上揚,當然,更形象的來說這畜生裂開了嘴,露出了獠牙,兇性畢露,身子一躬,身形如電。
可它剛剛來到葉南風身前,張開了血盆大口,結果葉南風一把就握住了它的狼嘴,疼得它嗷嗷大叫,它的狼嘴就彷彿被一個牢不可破的鐵鉗給夾住了,怎麼用力都掙脫不了,也張不開,有得只是疼。
跟著,它只覺它飛了起來,然後被重重地砸在了雪地裡,然後嘴疼,身上疼。
狼王有些害怕了,那人一隻手可以捏得它的狼嘴無法動彈,然後一隻手就可以給它這個高大的身軀摔個“狼仰馬翻”,它有些懷疑人生,真是日了狗了。
葉南風再次用獸語術和狼王交談。
“小狼崽子,怎麼樣,服了不?”
“不服,有種你也跟俺一樣用嘴。”
“那好,燉了你再說。”
“你追得上我再說。”
“你確定速度有我快?小狼崽子。”
狼王頓時哭了,媽的,打不過不說了,還他媽跑不過。眼前這人類絕對不少人類,而是一個怪物,一個可怕的大怪物。
“做我的哈士奇如何?”
“滾犢子,別拿那低賤的物種和本王比。”
“那燉了你再說?”
“……我,好吧,我做你的狼王,但不做哈士奇。”
“喔,那燉了你再說。”
“wqnmlgb!我做你的哈士奇,但是不準把我當哈士奇再說。”
“喔,不聽話就燉了你!”
葉南風淡淡地說完後,然後寵溺地摸了摸狼王的腦袋:“唉,放養始終不放心,改天買個狗脖圈給你玩玩。”
狼王低著腦袋,臉色陰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形勢不利,先委曲求全。
就這樣,一人,一狼在雪中遠行,人滿臉的怡然自得,狼滿臉的生無可戀。
天空中的雪愈來愈大了,那些屍首和鮮血很快被埋葬。大風林裡,只剩一片白。
特務頭兒跌跌撞撞地跑著,他只有一個目的,回葉家,捲土重來,手刃葉南風,為自己的手下,喔不,為自己的兄弟、戰友報仇,這樣一來,才對得起九泉之下的他們。
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有些頭重腳輕,視線有些模糊。
前方依稀有著一個黑色風衣的人背刀而立,環抱著雙臂,宛如古代那些名鎮一方的江湖刀客。
特務頭兒有些疑惑,他搖晃了自己的腦袋,努力恢復了下自己的神智,然後定眼一看,那人確實是穿著黑色風衣,是個男子。背上揹著一把用黑布裹得很嚴實的大刀,臉上輪廓分明,飽經滄桑,雙目有些渾濁。
但是,唯一一點的是,那個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就彷彿一柄刀,插在雪地裡。
“鴿子,你失敗了。”男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淡淡地,帶著一股上了年紀的滄桑感。
特務頭兒不禁渾身一顫,鴿子是他在葉家特務組的代號,而知道這代號的人,只有葉家的內部人員。不過他又是一喜,想不到家族那邊還挺貼心,竟然派人來接應他。
他頓時有些激動,這人看起來定然不凡,等下他交代完事情經過後同這人一起,一定能殺了葉南風,替自己死去的那些兄弟報仇。
“您是家族派來的人?”特務頭兒還有些欣喜。
“在下霸刀,為你上路!”男人冷冷地說。
特務頭兒頓時渾身一顫,隨機苦笑起來。
對於特務來說,每次任務不是成功就是死亡,只是他們培訓出山後,都沒遇過什麼難度較大的任務,此次爭對敢與聖京權貴公然抗衡的葉南風,實際上任務危險星數已然達到最高,是他們安居樂業多了,居安不思危,降低了危險意識,以為這跟以前一樣只是一個稍微有點難度的任務。
“霸刀大人,我求你一件事。”特務頭兒說。
“請講!”霸刀答。
“務必擊殺葉南風,為我兄弟報仇。”特務頭兒斬釘截鐵道,眼中之色堅硬如鐵。
霸刀先是一愣,隨即點頭應了,跟著他身形一動,刀光劍影,那特務頭兒的喉間便多了一抹殷紅,鮮血“咻咻”地往外流。然後倒在了血泊裡,永遠的失去了聲息。而霸刀究竟是怎麼出手的,出手了沒有,誰都不知道。
在死亡到來那一刻,特務頭兒笑了。
九泉之下,兄弟相聚,今生緣未盡,來生了。
“葉南風必死,請安息!”霸刀淡淡地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只是一刻,大雪便掩埋了特務頭兒。
澤縣客運站,雪密人疏。
售票員沒好氣地招呼著前來趕往市區的客人,可到最後一位客人的時候,他愣住了,因為那客人的身後跟著一頭很像狼的狗,而且那家夥生得賊高大。
他本能的朝後退了兩步,吞了吞口水,心有餘悸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們的客車拒載一切寵物。”
不遠處的本地人聽到售票員難得如此客氣,還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呢,不禁好奇地轉頭一看,這一看就釋懷了。
人家養那麼一大條大狗子,而且長得跟狼賊像,不客氣才怪咧!
“老哥,通融一下唄!我這條二哈賊乖,不信我叫它打個滾給你看看。”那客人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那一條大狗子露出了一個極其“友好”的笑容。
大狗子百般不情願地打了個滾,然後咧嘴百般不情願的一笑,露出了那鋒利如刀的獠牙,讓人看著不寒而慄。
售票員很沒底氣地說了一句:“下不為例。”
客人嘴角微微上揚:“多謝。”
跟著,一人,一狗在眾目睽睽下朝客車走去。
“狗子,表現不錯,等下賞你好肉!”
那大狗子聽了客人的話興奮的“嗷嗷”大叫,周圍的人聽得頭皮發麻這叫聲怎麼那麼像狼呢?還好,那一甩一甩的尾巴和伸長了舌頭憨笑的表情,的確是狗的特徵。的仁慈了。
聖京有四大聖景,其中之樂,非常人能享之。
第一景為聖京四大名門合建朱雀臺,內才子、才女無數,詩情畫意乃俗世不及。不少世家人物搶著想來朱雀臺聽一曲戲兒,以證自己在漢唐帝國的身份。
奈何,其入場名額有限,漢唐帝國三千世家內入場者,少之又少。
雖然朱雀臺附近豪車不計其數,但能入場聽戲者,絕不過兩百人。
第二景為英雄陵,乃是漢唐帝國陸家皇室為紀念漢唐革命先烈曾在血與火中開創漢唐帝國所建。凡世家先祖陵中有名者,方才有資格列在漢唐帝國三千世家當中。
第三景為朱禁城,朱禁城乃是前朝滿清皇城,後被漢唐帝國沿用,並且修建改善,其宏偉程度更勝從前。因為新型社會的民主自由,漢唐帝國除權貴們儀事的宣政殿和皇室所在的紫薇宮外,皇城外圍均可供群眾參觀、觀摩,於是在漢唐帝國民間流行起了這樣一句話不到皇城非好漢,不登泰山不英雄。
第四景為紫樓,紫樓乃是聖京的風月之地,當然這風月之地不同於民間的風月之地,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的。
紫樓每年都會發出一定數量的紫卡,持紫卡者方可入紫樓,而有資格接紫卡的人,一般都是名鎮一方的豪傑和權貴。
據說,紫樓中的風塵女比起傳說中蓬萊、崑崙的仙女也不遑多讓。
紫樓外的豪車也有一定檔次,放眼看去,無一張不是限量版。
在三千世家中,留有這樣一句笑話紫樓春曉一夜,勝人生十世。
紫樓共五層,其餘四層均對持紫卡之人開放,層層風韻不同,至於怎樣不同,那也只有親身體驗過的人知道。
而第五層,眾說紛紜,有人說是紫樓主人所在,有人說紫樓第一花魁所在,只有能夠撼動紫樓者能一親芳澤。
而此時,紫樓第五樓的閨閣內,女帝坐在紫檀木椅上,看著窗外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京城人們微微出神,手中把玩著一塊天空藍的玉佩。
“小主。”一個有閉月羞花之容的女子走了進來輕喚了一聲。若這一聲,被那些男人聽到,還不得神魂顛倒,找不著北了。
“有訊息了麼?”女帝問。
“有了,他已經在前往皓月市的途中了,不過葉家派出了霸刀。”
“霸刀麼?有意思”女帝嘴角微微上揚,原本慵懶的神色也精神了起來。
“小主,你不會真的要去找他吧?”女人不可思議地問。
女帝站了起來,沒有回答,而是對著角落輕喚了一聲:“小白!”
跟著,一道白影閃過,剎那間,她的肩頭多了一隻溫順的白狐。
女人見狀,有些憤憤不平:“小主,您萬金之軀,樣貌絕世,方眼天下,哪個男人不是想能夠跟您一親芳澤就算是死了也值了,可你倒好,一天就對那個從不正眼看你一眼的臭男人念念不忘。值得麼?”
女帝笑了笑:“呵呵,正因為他從不正眼看我一眼,他才是葉南風,也正因為這樣的葉南風,才是我的意中人。”
言罷,她帶著白狐已經走出了房門,只空空丟下一句“我不在這段時間,經營好紫樓,否則我回來,就讓你工作到下不了床!”給那女人。
女人聽後,嬌嗔道:“小主說什麼呢,真是不害臊!”說完,她不禁俏臉通紅。
紫樓內,也分三六九等,內部人員不工作,工作人員不涉及內部。
澤縣通往皓月市一路山路,山路崎嶇,還在開客車的是個司機,一路踩油門飄逸硬是把這破客車開出了三百萬法拉利的感覺,甩得狼王一路睡不安穩,抱怨得嗷嗷叫。
這叫聲聽得客車上的人心驚膽顫的,還在迫於葉南風的淫威下,它的一舉一動跟二哈差不多,長得又跟二哈極其相似,車上的人才確信,這是一條喜歡學狼叫的二哈。
客車到達的地方是皓月市的東站,東站在皓月市東城區的郊區,屬於貧民窟,只是稍微比澤縣發達一些罷了,人流量要比澤縣少數倍。
雪比澤縣小了許多,街頭巷尾空無一人,更顯落寂。一人一狼孤獨的旅行,卻也是別樣的風景。
千迴百轉的小巷頭,霸刀就這麼站在那裡,靠著小巷,像是一個流浪江湖的滄桑大叔,但似乎又有點兒不簡單。
“來了?”霸刀似乎是早就在等待著這一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