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老公發現了彼此的存在怎麼辦?82、竟然是他
葉真被他一爪子搞懵了。講真,魏重洲的手力氣不小, 他覺得沒有用力, 但葉真臉卻紅了一片。
他怎麼能這樣?他怎麼會這樣?他不像是魏重洲!
葉真腦子裡飛旋過諸多念頭, 半響驚覺竟然沒有一條是討厭魏重洲的, 這根本不對啊!
葉真不由去看魏重洲, 她本身趴在魏重洲坐的椅子上, 仰視魏重洲,魏重洲彎著腰, 兩人的距離就十分的近。這一眼看去, 葉真意外的發現魏重洲眼睛輪廓極為漂亮,他的眼睫毛竟然一點也不短,但不是她自己那種翹翹的。不翹, 美且十分有味道!
葉真的心臟“砰”的跳了一下, 就像一尾魚在水裡“噗通”甩了下尾巴。
她這是怎麼了?葉真心裡響起警鐘。她不能讓魏重洲帶著走啊, 她得掌握主動。
葉真費力掙脫出來,在魏重洲饒有興致的凝視下眨了眨眼,這個動作揮去了她的不自在和不自然。
“我知道您的意思了,但我有個問題。”葉真道。
她還敢給他討價還價,說的報恩沒有一點誠意。做他的女人,有那麼難嗎?
魏重洲眸子裡泛起一層冷光, 但他睫毛垂下, 巧妙的遮掩住了,看起來只像是在側耳傾聽葉真的訴說。
“你說。”
“如果我努力了,我試過了, 我還是不能成功怎麼辦?”
這話的意思就是我試著接受你,但我始終對你不來電,你願意跟行屍走肉過一輩子麼?
魏重洲這麼假衛道士必定對自己極為自信,從他平時舉動也能看出來,名為低調,實為狂傲,連人命都不放在眼裡。他這樣的人,怎會接受一份不平等的感情?他忍受不了的。
“那你就哪也別想去。”魏重洲身子微微前傾,他語氣並不重,但因為靠的很近,側面看幾乎像是吻在一起,所以他的氣息不費力氣的吹到葉真臉上,沒有渾濁的味道,反而很清新。
葉真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她沒有想到魏重洲如此囂張,他的意思就是沒有培養出來感情,她就永遠不能離開。
“可我會人老珠黃。”她喃喃道。
“那就等你人老珠黃的時候再說。”
絲毫沒有憐惜,殘忍的劊子手!
葉真哀怨的瞪了魏重洲一眼,魏重洲卻意外的沒有跟她對視,而是把臉轉向了一邊。這些話怎麼他媽的像表白一樣?
牆上的石英鐘無聲的走動著,小喬趴在地上發出輕微的呼氣聲,衛生間的水管子偶爾喘息一聲,一切都用放大來證明時間過的有多緩慢和尷尬。
葉真盯著魏重洲放在腿上的手,那隻手蒲扇一樣大,骨結突出,一看就沒做過什麼保養。想到她即將做的事,她眼皮想跳,但最終被她控制住了。
葉真慢慢伸手,頂著頭頂上的狐疑把手放在了那只手的手背上。許是,她的動作過於小心,那只手的主人沒有把她揮掉,這給了她勇氣,白嫩的手指向那只大手的指縫滑去。
魏重洲太陽穴附近的血管突突的跳,一簇簇癢從她接觸的地方冒出,火花一樣連接成網,迅速向全身蔓延。
她又想蠱惑他!他腦子里拉響警報,但另外冒出一個聲音,他想她再摸一下,多摸一下。他實在忍得太久了,忍得太辛苦了。
這個時候,葉真忽然把手收了回去,一雙眼睛滴溜溜的:“反正早晚都是你的,為什麼要讓自己那麼辛苦呢?”
比起和魏重洲談情說愛,葉真更想跟他成為py。雖然和魏重洲這種人成為py是一件很恐怖的時間,但比起身體上的付出,愛上魏重洲這種人才是更恐怖的好吧?
試想一下,和魏重洲這種人談戀愛會是什麼情形。首先,她不會有任何男性朋友了,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路上跟某個男人搭訕兩句,肯定是不守婦道,要浸豬籠的。其次,既然沒有異性朋友了,漂亮的緊身裙之類的是絕對不可以穿了,穿那麼騷想幹什麼?第三,除了這張臉蛋,你還會什麼?老實在家生孩子吧!一個、兩個、三個……
葉真不寒而慄。
“葉真,你就把我想的那麼低俗?”魏重洲看不懂葉真眼裡忽然出現的恐懼,但葉真的話已經挑斷了他最後一根弦,腦子裡就只有那麼點事嗎?把他想那麼不堪!
得不到葉真的回答,魏重洲猛地攬住葉真的腰肢,把她提了起來。
葉真此時才驚醒過來,但已經晚了,她整個人都貼在魏重洲胸膛上。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她感覺魏重洲堅硬的肌肉硌著她,硌得疼。她下意識的扭了扭,卻被禁錮的更緊了。
“你來試試。”魏重洲貼著她耳朵低聲道。
試試?
葉真一個激靈,抬眼,看見魏重洲緊抿的嘴唇,漆黑眼看不見底,表層溢滿了不屑和嘲弄。
像有一瓢冷水從頭頂澆下,到了腳底,沸騰出來的卻全是熱浪。
魏重洲從沒有看得起她過。這個人尤其可惡,他一方面想吞下她,一方面拼命的貶低她。不給這個人點教訓,他就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出來的!
葉真咬住下唇,她咬的時候,下唇便柔軟的出現了一道褶皺。
魏重洲本來做好了心理建設,無論她怎樣勾引他,他都將無動於衷。但她才只是輕輕咬住了唇,他的心尖就像被一根羽毛戳了一下。
那唇的顏色實在太好,粉粉的,一折下去,就像半顆果凍。而且氣味芬芳,化作小手,不停的勾人。
感覺到魏重洲視線落在她唇上,葉真呵呵一笑,原主這副媚骨已經被她調養到最佳狀態,說釋放荷爾蒙就釋放荷爾蒙,她不信這本書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連裴北司那樣的老妖精不也……
想到裴北司,葉真心猛地冷了下去。
魏重洲只感覺她眼神驟冷,渾身卻愈發冷豔妖媚起來。她並沒有怎麼大幅度的動,全身上下,每個眼神,每根髮絲,每個細胞卻都像在擺動,都像在伸手召喚他,在他心上畫圈圈。
她吻住了他的唇,才觸及,記憶中的馨香便浮上心頭。甜蜜又可惡。似乎感覺到他的牴觸,她輕觸兩下便離開了,順著他脖子往下。他的汗毛豎起了,他的手不由握緊了椅子,因為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會那麼敏感,每個細胞都是活的,都是嗷嗷待哺的小獸,渴望著她的撫摸和觸碰。
趴在地上的小喬站了起來,巨大的灰狼盯著交纏在一起的兩人看了一會兒,略顯不安的來回走動了幾次。然而沒有人注意到小喬。沒有吸引到主人注意的小喬又重新趴在了地上,過了一會兒,翻了個身,變成躺在地上,昂著腦袋用一雙黃色的狼眼仍好奇的注視著兩人。
行了,葉真感覺到他的喉結在聳動,他的心跳在加快,而他的手心也溼了。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她的手猛地下滑,向那個地方抓去。
抓住了!
但葉真唇邊的笑意漸漸僵固。
魏重洲唇畔的笑意卻漸漸擴大,好像葉真抓住的根本不是他的命根子。
……
上好的五花肉切成方塊,涼水下鍋,開鍋後少煮一會兒,撈出來備用。另起炒鍋,放油,煸香八角,把肉塊放入煸炒,炒至顏色透亮,表面微黃,依次放入黃酒、醬油、蔥姜、香葉、冰糖……
魏重洲心情愉悅的看著鍋裡燉著的紅燒肉,在那股香味中轉身又看了看電飯煲裡的晶瑩剔透的原陽大米,然後從廚房裡伸出脖子往臥室方向看了一眼,那邊靜悄悄的,毫無動靜。
魏重洲再度回想起剛才葉真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好不容易控制住沒笑出聲,擦了擦手走到臥室門口,敲門。
“葉真,吃飯了。”
裡面沒迴音。
“吃飯了。”
還是沒聲音。
魏重洲心裡滑過一絲不祥的預感,看了一眼臥在門口的小喬,手腕用力一扭,推開了房門。只見葉真裹著被子躺在床上,感覺他進來了,連忙鑽進被子裡,用被子蒙著頭。
魏重洲放心了,走過去:“葉真,葉真?”
葉真裝作沒聽見,裝死不動。魏重洲個騙紙!變態!他竟然沒反應!浪|叫都是假的,手心的汗也是假的!
“一會兒飯冷了,你吃不吃飯?”魏重洲難得好脾氣,換了趙建凱那些人,愛吃不吃,不吃餓著。
“不吃!”被子裡傳來葉真的聲音,聽著有點啞。
魏重洲眉梢動了一下,但立即想起她一向沒心沒肺。啊,她能給別人委屈受,受不了這點委屈了?再說他也沒怎麼著她啊。做好飯還不吃,慣得!
葉真聽著魏重洲出去了,松了口氣。魏重洲真是她兩輩子(穿書算一輩子)見過最畸形的人,比法海還厲害,嘖~原書設定他是太監吧?
葉真蹬了蹬被子,別騙自己了。魏重洲肯定不是太監,他以前什麼反應她清楚的很。只是隔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他好像“功力”見長了,他竟然能控制住,他還是人嗎?
完了,她感覺自己完全不是魏重洲的對手,怎麼辦?
葉真抱頭冥思苦想,但想來想去,都像困在籠子的小老鼠,不但沒有想出辦法,肚子還“咕嚕”一聲,把自己給想餓了。因為中午在菜裡下藥了,所以她根本就沒怎麼吃東西。魏重洲回來後又跟他鬥智鬥勇,可想而知,她早就餓透了。
一股濃郁的肉香不知從何處飄來,鑽進葉真的鼻孔裡,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眼前似乎浮現出油光閃亮的紅燒肉。那紅燒肉一定是肥厚相間,至少五層。一頭豬要散多少步才能養出這麼好的肉。那肉質細膩緊實,口感卻是肥而不膩,咬一口噴香到底,再配上一碗香噴噴的大米飯,吃起來該是多麼香甜!
停!
葉真你還有沒有骨氣了?一碗紅燒肉就可以出賣靈魂?那個人是變態!
下一秒,葉真掀開被子下床,本來她還想化個妝顯得自己沒輸了氣勢的,後來一想,幹嘛便宜給他看。她現在就去吃垮魏狗,讓他知道她的厲害!
臥室的門突然開了,魏重洲連忙把放在飯桌旁邊對著飯菜呼呼吹的電風扇挪走。
葉真開始還沒看見,魏重洲挪的時候才發現那電風扇是對著臥室門口吹的。
葉真:……
魏重洲放個電風扇就是為了引她出來,但沒想到她出來那麼快,雖說他剛贏了一局,但贏不是目的,魏重洲還是很擔心再把葉真氣跑了,連忙拿起筷子遞個葉真。
“我做的,你嚐嚐。”別的菜他不敢誇海口,這道紅燒肉絕對是拿手一絕,趙建凱為了這口能幫他洗一個禮拜的衣服。
葉真接了筷子,忽然狐疑起來。魏重洲怎麼突然對她好起來了?這變態不會是在肉裡面下了鼠毒強之類的?她用筷子戳了戳肉塊,這絕對是個不禮貌沒家教的行為,但魏重洲並沒有露出半分不悅,反而殷切地看著她。
這紅燒肉真好看啊,真跟她想的一樣有五層!表皮晶瑩剔透,香味比剛才更濃郁十倍,直往她鼻子裡鑽。葉真感覺口水越來越多,她忘了鼠毒強,忘了對面的魏重洲,受到誘惑似的把紅燒肉慢慢送到了嘴裡。
一瞬間,琥珀色的眼睛亮了,接著享受似的彎成了月牙。葉真正想發出一聲讚歎的時候,忽然想起來,特麼這紅燒肉是魏重洲做的,誇肉不等於誇他嗎?
葉真偷偷睜開眼,發現魏重洲正埋頭吃飯,沒有看她,連忙坐了下來。
剛坐下,魏重洲就遞過來一碗白米飯。
葉真沒猶豫,吃,為什麼不吃?吃窮魏狗!
葉真吃了一口大米飯,感覺這米也特別好吃,目測市價得七八塊一斤。這死警察一個月多少工資?吃這麼好的米,吃,吃窮他!
葉真吃的時候也沒忽略魏重洲,意外的發現魏重洲吃的比她還快,轉眼他已經吃了三大碗,又去盛第四碗去了。
怪不得這傢伙那麼強,原來他那麼能吃!
看魏重洲轉身,葉真忙低頭吃肉。紅燒肉很好吃,連上面的湯汁都十分有味道。美味之下,葉真漸漸忘了觀察魏重洲,而她吃飯的樣子都落在魏重洲眼裡,不像局裡其他女同志,那些男同志更沒法比,她吃飯的動作極其秀氣,看得出來不是刻意裝的,而是本身家教如此。一口飯送到嘴裡,嘴巴立即閉上,雖有咀嚼的動作,但卻絲毫沒有聲音。吃得也快,但偏生沒有頂點粗略的感覺,可愛的像只小松鼠。而腮上,不知何時粘上的一粒米隨著動作一動一動。魏重洲忽然冒出了小時候去動物園才有的感覺。直到筷子下面一滑,他才反應過來,連忙重新去夾那塊肉,卻有一雙筷子更快的夾住了那塊肉。
“我的!”
葉真根本沒發現這是最後一塊肉了,她眼裡只有肉,把魏重洲給忘了。
現在,兩雙筷子各自夾著最後一塊紅燒肉的兩端,彷彿夾住的是華夏領土,雙方四目相對,寸步不讓,戰爭一觸即爆。
葉真是不可能退讓的,她本來就是要吃窮魏狗。而且她發現,魏狗雖然從精神上打壓她,物質上卻基本不會苛待她,所以這塊肉她勢在必得。
筷子末端忽然一重,竟是魏重洲先放下了筷子,把肉讓了出來。
葉真意外,立即把戰利品夾到了自己碗裡。
就在這時,魏重洲伸手端起了盤子,把剩下的湯汁一股腦倒進了自己碗裡。
葉真吃驚的看著他就著湯汁把一碗飯吃完了。
“沒有了,今天做少了,下次多做點。”魏重洲道。
葉真看著自己碗裡的最後一口米飯和肉,莫名的感覺自己是不是太能吃了?
葉真咬著肉:“魏重洲,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吃飽了以後,葉真感覺沒那麼氣了,她希望能和魏重洲心平氣和的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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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重洲並沒意外葉真想和他談談,他往椅背上一靠:“你不該報答我嗎?”
葉真微怔,她預料到魏重洲會以此脅迫她,卻沒想到他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其實,她是真欠他的。魏重洲救她三次,除了第一次讓她受了驚嚇,剩餘兩次都是全力而為,第二次更是冒著生命危險。就算他是人民警察,也是拿自己的命在冒險。她很感激,也願意回報,但不願意按照他說的方式。
“魏重洲,我真的很感謝你,我也想報答你。”葉真蹙眉,盡力的去解釋,“但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可以換別的方式來回報你。我會很多東西,我能做很多事……”
葉真抬眼,看見魏重洲姿態隨意的坐在椅子上,他伸出手去,巨大的灰狼湊過來,碩大的頭顱親暱地蹭著他的掌心,好像他是唯一的王者。
葉真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奇怪感覺嚇住,但還是堅持把話說完:“真的,請你不要強迫我。”
她已經拿出最大的誠意了。這番誠意滿滿、甘供驅使的話葉真自己聽了都覺得感動無比,如果魏重洲還不接受的話,她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她覺得魏重洲至少應該考慮一下。
沒想到魏重洲笑了一聲。
葉真從沒聽見過魏重洲的笑聲,也難以想象這個場面,但現在卻親眼看到了。
魏重洲換了個姿勢,愈發懶散,但滿含譏諷。
“葉真,你是不是把你自己當個人看了?”
他像是突然受到了什麼刺激,但葉真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刺激到他了?他突然就變了。
她發怔的當兒,魏重洲又獰笑:“你可以賣給傅深時,賣給宮錦天,賣給裴北司,卻不能賣給我?”
葉真呼吸急促起來,沒有人面對這樣的侮辱可以保持鎮定,兩人第一次見面,魏重洲就罵她是妓|女。她那麼賤,他為什麼還要一直逼迫她?一面逼迫她一面嫌棄她……葉真忽然想明白了,他就是厭惡她,覺得她髒!
指甲嵌進手心,葉真卻沒感覺到疼。這個時候她反而冷靜起來,想知道魏重洲的真正目的,沒想到先聽魏重洲說了這麼一句。
“讓我不要強迫你?我和你到底誰先強迫的誰?”
這會兒葉真已經冷靜下來,所以聽著魏重洲的話,似乎話中有話。她什麼時候強迫過他了?
魏重洲緊緊盯著葉真,內心狂躁卻幾近頂點,她怎麼可以沒臉沒皮到這種程度,他就不該對她抱有幻想。
許是魏重洲眼神太過凌厲,他皺起了眉頭,眉頭中間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這個字好熟悉……什麼東西在葉真腦中一閃而過,還沒有浮到水面,她就感覺到了巨大的驚恐。
天,竟然是他!
比現在青澀得多的臉在腦中閃過,葉真記起來了。
難怪第一次見面他就對她惡意滿滿。難怪那次在醫院,趙建凱問她是不是秦城一中的。
她竟沒有想起來原主和魏重洲有過一腿!
但那不是她啊!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葉真差點就脫口而出,卻及時咬住了自己的嘴。
她不能說,她有一個秘密,在醫院那幾天,她一心想回去的時候終於得到了回家的鑰匙:扭轉原主的命運,讓原主能活下去,她就能回去。原主死,她也死。她現在否認自己是原主,原主在這個世界就沒有位置了,那就永遠不可能回來了。
“對不起。”葉真看向魏重洲,眼神複雜。魏重洲肯定想不到如此短暫的時間裡她內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對不起?”魏重洲大約把她的眼神看成了內疚,他重複著她的話,周身的氣勢卻有所變緩,“所以你覺得你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