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絕望第五篇 四海縱橫 第二百九十六章 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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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
也許有時候。
是否有時候。
總之有時候。
在某個角落。
反覆只哼出。
同樣的歌。
愛會漸漸冷卻。
直到失去知覺。
才又難過。
我不要。
一錯又再錯。
假裝將錯就錯。
一切若還能從頭。我依然毫無保留。
不要再去想如果。如果我不放手。
是否有時候……
唇齒想依尚且會咬著，更何況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呢？
就算是再怎麼相愛的兩個人也總會有鬧矛盾的一天。
但請記住一句話，珍惜眼前人。
有時候，我們很愛一個人，卻不得不傷害她。
有時候，我們錯過了一個人，錯過也就錯過了。
有時候，我們暗戀一個人，始終難以開口說出那簡單的三個字。
有時候，我們失去一個人，才知道，幸福一直就伴隨在身邊，失去後，才後悔莫及。
有時候，我們結果一個人，但那並不是心中所想，所要的，快樂變成了最大的傷害，沒有人成功，大家都是失敗者。
有一種棋局叫做兩敗皆輸。
……
“你叫什麼名字。”葉楓沒有直接回答絡腮鬍子的問題，而是問起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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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古…古生漢。”絡腮鬍子又開始不行了，說話還是那麼結巴。
“古古古生漢？”
“不…不…不…不是，是…是…是古生漢。”
“你叫什麼名字啊？”葉楓一轉頭，又對著那個始終沒有開口的小女孩問。
“媽媽說，不許我隨便告訴陌生人，自己的名字。”小女孩雖然回答的怯怯乏乏，但從骨子裡卻透出一絲堅定。
葉楓哈哈大笑，摸了摸女孩的頭。然後回身上了船。
眾人都在等待著他的抉擇。
“開船。”葉楓留給大家一個後背。
後面的大家相視一笑，明白了葉楓的選擇。
……
“阿木，阿木別跑！”一個麥黃膚色的小姑娘，追著一隻黑毛的小家夥，小家夥的嘴中叼著與其身型不相符的巨大肉塊。
小姑娘身著綵衣短袖，下身一條花花沙灘褲，長髮被綁成了兩條大辮子，隨著她的奔跑，在身後一甩一蕩，青春洋溢。
在船身的二層上，一群大人看著下面打鬧，玩耍的兩小，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不知道有多久沒看到這般美麗，孩子的笑臉了。
葉楓想不起來，李彪想不出來，王斌也是一樣。
孩子的笑，才是最天然，大自然的賞賜。
葉楓一口悶下紅酒，繼續觀察兩小。
海上的早晨，因為孩子的笑容多了一絲活力，葉楓認為今天在海上的旅程應該會很順利！
也許還會有許多新生事物等待“絕望”小隊去發現。
小姑娘自然就是跟著【口吃絡腮鬍子】男，古生漢的那位，警惕性很高的孩子，她叫慕思思。
古生漢和慕思思被葉楓留在了【希望號】上，用葉楓的話說，就是他們兩個是這次行動的意外收穫。
帶上二人之後，葉楓一行並沒有朝著馬來西亞的內陸再進發，而是環島而行，也就是走水路。最多也就是在馬來西亞的幾個港口有過停留，從港口就可以判斷，馬來西亞基本已經沒有政府，存活下來的人也是不足“大災難”前的千分之一。
在如古晉這樣的港口城市，葉楓他們已經遇到了不少的妖獸，給他們一行帶來不小的麻煩，但還未出現人員傷亡。
值得一提的是，古生漢這個【口吃絡腮鬍子】在“清面”之後，大家發現他還是長的滿清秀的一個中年大叔，他自報是有四十二，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這位大叔雖然沒有經過高人指點，但在瞎摸瞎搗鼓中，也是有中級戰者的實力。
在李彪和袁剛的提點下，今日是在武學方面一日千里，每日都有長足的進步，實力已經隱隱過了戰師的門檻。
“黑哈！”
“嘿哈！”
海平面的上方，一個中年男子正一拳一拳，一步一步，有板有眼的打著。
不得不說，這個傢伙在打拳，喊的那兩下倒是不會出生麼差錯，口個吃什麼的。
“啪，啪，啪。”一個帶著蛤蟆鏡的男人赤裸著上身。“生漢大叔，打的不錯，歇歇吧。”
這個男人正是楊凡，因為今天的太陽實在是太好，所以真的很熱。他看古生漢日日演練，這大叔，還真是不嫌累。
他並不知道，在過去的歲月裡，古生漢是怎麼渡過，雖然都是在“大災難”中得以存活，可是，長久以來“安逸”的日子已經讓他的心有些腐化，而古生漢不同，他是天天都要面對死神的考驗，每一次都要用命去搏，才能苟延殘喘。
好幾次都是差點失去性命。
記得第一次，“大災難”開始，無數的隕石墜落大地，同時，還伴隨著滔天的海嘯，馬來西亞這座島嶼國家要比華夏更為不堪，死傷無數，這裡不多提。
……
清晨太陽依舊“打卡”到班，它日復一日的升起為地球上的人類無私的奉獻著自己的光和熱。
一個臉上乾淨，額頭上有著歲月留下痕跡的中年大叔也醒了過來，想到昨日的驚悚，他都不想起來，他想過就這麼一覺不醒，但是曾經有一個女人對他說，要他好好的活下去，連帶著她的那份！
我一定要活下去！
他用心的發誓，雖然他的右臂此時幾乎沒有知覺，那是失血過多所導致的，還好他已經草草的包紮，否則就不是一條胳膊的問題而是整個人。
昨日為了躲避漫天的飛石，他已經是拼了半條老命。
輕撫了一下右臂上面深可見骨的傷口，雖然很痛，但這痛卻能讓他保持一定的清醒，不至於因為已經餓得頭昏眼花，而再次水過去，誰知道，再睡過去，能不能醒呢？
環視四周，五十平方米的家裡，除了一臺電視劇，其他的東西都是拿出手的，也正式因為家裡的佔地小，所以相對牢固，可能是古生漢能在“大災難”的第一波活下來的一個重要因素。
從廚房拿上那把已經生鏽的菜刀，古生漢毅然決然的走出了家門。家中本來也沒有太多的食物，都是一些乾貨，所以待在家中，還不如出去走走，碰碰運氣。
那一年，他三十九。
那一年，他拿著一把菜刀，身無長物。
是該出去看看了。
走出家門，一個穿著看上去十多天沒洗，藍色布衣的男子形象出現。他的腰際帶上還倒插著一把寬厚的短刀，也就是菜刀。腳下一雙泥濘滿鞋的小布鞋。
他是買不起皮鞋的，再說這古晉也算是個水鄉，整個城市都是圍繞正一條中央河所建造，皮鞋在這裡很少有人穿，沒有什麼公開的場合，大家都是穿的很涼爽，這裡雖然雨水充足，但卻很熱，因為地理都快到赤道附近！
盡入滿眼的，依舊是廢墟。外面是廢墟，不過卻是要比他自己家裡好得多，至少他看到幾家超市中，還有許多，可以速食之物。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他一輩子也無法忘懷。
一個年輕的婦女，她手中牽著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正在其中一家超市翻箱倒櫃，因為根本沒有售貨人員，所以也是不可能去付錢什麼的。
年輕的少婦運氣不錯，沒多久就被她“淘”到好多的肉罐頭和壓縮餅乾！足足一大袋，想來若是省著吃，也是足夠讓這對母女吃上一個月。
“太好了思思，這些東西，能讓我們吃上好一陣了！”女人顯然陷入了巨大的喜悅之中，還不忘對女兒高興的訴說。
他看到少婦，就想上去和那個婦人大聲招呼，怎麼說也都是倖存下來的人，古生漢沒有想過要去搶少婦手中的食物，因為超市顯然沒有被那個女人“淘”空。
但有人搶在了他的前面。
“把食物放下，帶著你的女娃子走。”一個高大身型如一頭棕熊出現了女人的前面，阻攔了她的去路。
那應該是一個國人，古生漢不明白，他真的很不明白，中國人何必為難中國人呢？
與國內不同，身居異鄉的國人都是比較團結，因為在海外，華僑是一個弱勢群體，他們必須團結才能有活路。
“求求你，孩子孩子長身體，這些就讓我帶走吧，超市裡還有很多！”女人沒有馬上妥協，而是極力的爭取自己的權益。
“哩哇啦，哩哇啦！”這時卻是從一座牆的後面，又跳出來幾個男人，這幾個男人顯然是和先前像棕熊一樣的男人認識，一出來就嘰裡咕嚕的對那個男人說道。
後面出來的幾個男人顯然還比第一個黑的多，從他們的語言來看，是印尼人無誤。
躲在一旁的古生漢其實出身在印尼，他的父母都是僑胞，自然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
那個跳出來的男人說：“喂，把女人殺了，別那麼多廢話。”
幾個男人顯然是一夥的，但是古生漢很奇怪為什麼那個華人會和幾個印尼人攪在一起。要知道，在印尼，華人和當地的土著，關係就從來沒好過，那群黑皮猴子好吃懶做，卻是異常的會妒忌，他們嫉妒那些華夏來的黃種人，他們認為這些華夏人都是狐狸的化身，把他們的財富都侵佔了，將他們的家園給霸佔去。
他們就是不會想一想到底是誰讓他們的國家發展飛快，GDP每年都大幅度增長。
所以從上世紀的七十年代開始，幾乎是每隔五、六年就會出現一次暴.動，反.華的暴.動，那些人會直接衝進華人的家中，把男人殺害，把女人先奸後殺，他們會藉此機會搶佔華夏兒女辛辛苦苦用智慧與汗水所賺回來的血汗錢。
當然人都沒了，還要什麼錢呢？
這個僑胞居然和黑猴子搞在一起，還真是……
躲在牆角後的古生漢都不知該怎麼說。
“嘰裡基嘰裡基，嘰裡基，拉加利！”那個黑猴子又說了一句。
這句話，讓古生漢腦門上的青筋都跳了出來！
那句話意思是“這個女的還不錯，我們先玩玩，你再殺了她！”
棕熊一樣的華人並沒有說什麼，站到了一邊，貌似是為了那幾人即將發生的獸行把風的意思。
“你們幹什麼？你們別過來！大不了我東西不要了！”
“你們幹什麼？你們別過來！大不了我東西不要了！”
“你們幹什麼？你們別過來！大不了我東西不要了！”女人先是用印尼的官方語言說了一遍，而後有用漢語喊了一遍，應該是見幾個黑猴子不為所動，好像是在和那個棕熊一樣的男人求助，總之有點那個意思在裡面。
但是那個男人就是站在一邊，好像眼睛被狗給吃了，什麼都看不到，耳朵被豬給啃了，什麼都聽不見。
看著那三個黑猴子慢慢的接近少婦，古生漢手背的紫筋爆出，如一條昂首的小蛇，那是因為他嫉妒憤怒，所以緊捏拳頭所致。
“不要，不要，你們住手！”那個少婦在幾個大男人的面前卻是放抗無力。
“不要，你們幹什麼！別碰我媽媽！”小女孩在這個時候居然表現出奇的勇敢，她居然用她那脆生生還沒長齊的牙齒去咬其中一個黑屁猴子的手腕。
“滾。”那個被咬的男人說了這樣一句印尼話，並抬手一甩，小女孩毫無反抗之力的被甩飛。
被扔到了地上，暈了過去。
“你們搞的時候輕點，別把其他人招來。”那個高大的華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感受真的很想一刀劈了這個吃力扒外的狗日！真不知他媽是怎麼生他出來的。
“嘰裡咕嚕，咕嚕！”那幾個正在興頭上的黑皮猴子怎麼會理會，聲音大不大？頭也不抬的對著華人說了句，就埋頭苦幹起來，他們已經把少婦全身扒了個乾淨。那少婦身材還真是不錯，有著典型的東方女性之美，皮膚很白，臀部後翹，胸前也是不小，這些都是黑猴子女人所沒有的美麗。
只是一看，幾隻黑猴子就已經欲.火中燒，哪裡還管三七二十一啊！
這句話大概是“老子幹女人，還管她聲音大不大！”
“啊！”
隨著一聲悽慘的叫聲，感受知道，事情已經是無法挽回了。
他很想衝出去，但是他還尚在的幾分理智告訴他不行，他們有四個人，而且其中三個都有武器，雖然他沒看到那個華人身上的武器在哪裡，那憑直覺，那個華人才是這四人中最難對付的。
他真的不能衝出去，他也有他的理由，他答應過那個她，要好好活下去的。
“啊！臭婊子！”這時，“戰地”裡居然又發出了一聲慘叫，不是那個女人而是黑皮猴子中的一個，這個黑皮猴子正是趴在女人身上聳動的那個。
此時他的頭部的左耳部位正了鮮血狂飆，他的一隻耳朵已經消失了大半，正在那個女人的嘴中被咀嚼著！
那個黑皮猴子看到女人正在嚼他的耳朵，還發出，“啪啪”的脆響，心裡已經是崩潰。
直接抽刀，從褲腰處，抽出一把不短的刀，那刀有點像是鐮刀，刀刃的一面是凹進去，唰。
女人的頭顱，掉落在地上，滾出好遠的距離。
女人頭顱分開的地方，血也是直接飆了出來，噴了那個黑猴子一臉。
那個女人的頭顱滾的真的很遠，直接滾到了古生漢的腳下。
看到女人臉上有痛苦，有猙獰，猙獰真是因為痛苦所出，但還有一絲解脫，女人的眼睛沒有閉合，而是死不瞑目，她的眼睛中流著血紅色的液體，那是血淚。
女人的面容從近處看真的算得上是漂亮，可惜紅顏總是薄命多。
白淨的容顏上，有一對，血紅的眼睛，簡直就像是女鬼！
《韓非子·和氏》：“和乃抱其璞而哭於楚山之下，三日三夜，泣盡而繼之以血。”後用以指帶血的眼淚，一般指極度悲痛而流的淚。
古生漢的腦子一下子呆了。
他體內突然一熱，那種燥熱感，彷彿是把他整個身體丟進了火爐之中。
這一刻，他已經無法再抑制自己心中所想，他要殺，殺了這幾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殺。”
“殺，殺，殺！”
“殺，殺，殺，殺，殺，殺，殺！”
在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些字。這些殺字。
他眼前的世界變得和女人的眼睛同一種顏色，血紅。
他看到天是紅的，水是紅的，石頭也是紅的，那些人還是紅的。
有個人突然跑出來，倒是把幾人嚇了一跳，那個失去左耳的黑皮猴子還趴在已經沒有完整身體女人的身上在拼命的幹活，這一下卻是把他的小鳥鳥給嚇的縮了回去！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那個男人一邊大罵，一邊站起來，居然連褲頭也不提，直接是然他的小弟弟暴露在了空氣中。
三個黑皮猴子等著那個中間的黑皮猴子起身就三人同時向著古生漢衝去。
其中一個的小鳥鳥也是隨著他的跑動，而在風中一抖一抖的顫慄著……
“殺！”
這個聲音不是古生漢所說而是他心中的聲音。
他要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