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罪推論第六十四章
“還是善善瞭解我!我的老婆本怎麼可能白給那些滾蛋。”林木直用手臂圈住了許嘉善的脖子,親暱的蹭了蹭她的脖子。
許嘉善身體一僵,想推開他又念及他腿上有傷忍住了,只輕輕推了推他的腰低聲說:“把手收回去。”
林木直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及時收回了腦袋。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第二天早上陳超打來電話,讓她跟林木直一起去警局一趟。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陳超坐在桌子上玩手機。
“老陳!”林木直興奮的揮了揮手,陳超趕快從椅桌子上滑了下來扶林木直坐在椅子上。
“怎麼樣?”林木直看著陳超,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陳超給他比了個“OK”的動作,遞給了林木直一張卡,正是今天給羅姐的那一張。
許嘉善從旁邊拖了個凳子過來坐下,相比於搞清楚兩人在密謀什麼,她更有興趣知道兩個人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今天木頭給我發訊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了,我按照他給的名片去調查,發現那家生茂公司根本就是個皮包公司,平日裡淨幹些放貸收債的營當,他們那兒的幾個員工都在局裡面有案底,一看到警察過去就嚇得不行。對了這是他們賠給你的醫藥費。”陳超把一個信封袋交到了林木直手裡。
林木直看也沒看一眼,直接接過來在許嘉善面前揚了揚:“走走走,去方緒那兒吃飯,這次也虧了他幫忙。”
考慮到林木直腿腳不方便,陳超借了局裡面一輛車,一路上,詳細的介紹了事情的經過。
林木直在來之前就把那家公司的資訊發給了陳超,陳超在鎮上這麼多年了,一看就知道那家公司是幹什麼的。林木直藉口上廁所的功夫跟方緒通了通氣,知道了她們談話的客房有監控,就決定好好利用一下監控做點小文章。
在兩人被那些人攔住的時候,林木直知道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硬拼討不到好處,只能先低頭給他們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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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和許嘉善離開之後,方緒按照他的要求把監控發給了陳超,影片裡他被兩個大漢威脅衝撞,他“被迫”把卡給了那幫人。
陳超早早就查出了那夥人的據點,帶著局裡面倆兄弟,拿著那段影片就找上門把羅姐和那倆大漢帶走了。他故意把精明的羅姐和那倆大漢分開,不給他們交流的機會。
陳超告訴他們說林木直報案說他們勒索,羅姐自始至終始終都只是聲稱他們在討債,可是在問道有何證據證明交卡人欠債於她時,他又改口說誤會,總之一直就在胡攪蠻纏。
而那兩個大漢就蠢多了,怎麼也解釋不清影片裡裡發生的事,陳超只是大聲質疑了兩句,二人就一個勁的喊冤枉,把責任推給羅姐。
羅姐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錢如數歸還,又給林木直賠了一筆醫藥費,不甘心就這麼被一幫年輕人給捉弄了,可是那又能怎麼樣,深挖起來,對他們半點好處沒有,只能罵罵兩個不爭氣的下屬解氣。
飯桌上,林木直陳超方緒三個人開心的喝起酒來,許嘉善沉默著吃著菜,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
她昨天看到影片的時候說內心沒有波動是騙人的,即使父親偏心,從小對她不聞不問,但那也是她爸,她不至於冷血到看他去死。
可許嘉善就是這樣,多年的學習和輔佐辦案經歷使她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事情越緊急,她越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冷靜下來。
她沒有放過影片裡的任何一個細節,破綻就在影片裡,許向智的雙手被綁在了凳子上,他的表情是緊張而又急切的,想要向觀看影片的人傳達他的害怕與無助,可是他的雙腳出賣了他。
人在害怕的時候會儘可能的縮成一團,以減少與外界世界的接觸,從而達到保護自己的目的。許嘉善曾經觀察過很多人,他們在害怕時會出現神經緊張,害怕他人觸碰,抱住雙腿,把頭埋在膝蓋裡等行為,大多數人會選擇腳底全部接觸地面,這樣會更有安全感。
而許向智在影片裡卻是無外力作用的張開了雙腿,雙腳內扣,把腳踝貼近地面。
這極為不正常,這明顯是一個放鬆的狀態。
01年9月,我結束了初中生活,邁進龍城一高,光榮的成為了其中一員。
新生報道這一天,真的可以用兵荒馬亂來形容,離大門還有兩百米的十字路口來了十幾個交警維持秩序,即便如此,道路還是堵的死死的,等的時間長了,司機們也都不耐煩了,只能聽見此起彼伏的喇叭聲,爭吵聲,還有小孩子的哭鬧聲。
看著校門口那一邊老生通道抱著輔導書行色匆匆的身影,我想我可以預見,接下來迎接我的,將是無比苦逼的三年。
我爸媽來送我報道,當然,也被堵在了那個水洩不通的岔路口。
龍城一高建在郊區,挨著一條公路,岔路口就在公路和通往學校的小路交界處,日常車流量就不小,一旦遇上開學放假,交通基本處於癱瘓狀態。
在堵了一個小時之後,我爸忍無可忍,留我媽在車上,背上行李帶上我穿過人山車海走到了學校大門。
“你快去教學樓看看住哪個宿舍,我們先把行李放下再去報道。”我爸熱的夠嗆,汗不住的從腦門往下滴,九月份真是沒有一點兒作為秋天的自覺。
我撂下行李,一路小跑到了1號教學樓。進樓之前我先用手梳了梳被汗打溼的劉海兒,又把衣服的褶給捋平,確認儀表沒什麼問題了才大步上了臺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