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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臺上無大小,臺下立新墳

第296章 人頭過馬路還得喊一句,好快的刀哇!【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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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臺上無大小,臺下立新墳第296章 人頭過馬路還得喊一句,好快的刀哇!【求訂閱】

一時間。

聽著雲成的唸叨後。

欒芸萍沒怎麼說話。

平時他和雲成的關係是好,但是他們也一樣疼這個弟弟。

其實按理來說,這也不過只是一個開場而已,節目選錯了,但是也演完了,沒有什麼事故。

過去也就過去了。

可他們這些熟悉師父的徒弟都知道,自己師父不可能不管。

誰叫這是他兒子。

對外就得更加小心翼翼。

可現在師父不在這,他們也暫時想不到之後會發生什麼,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於是隨便說了幾句後,他們這些演員便開始休息以及應對之後的節目。

尤其是齊雲成和欒芸萍,他們還有兩個大活兒要演,不管什麼道具還是尺寸都需要互相對對。

因為哪怕傳統的段子也是會新增新的包袱進去。

而等他們上去表演的時候。

大林便一直在側幕待著,從來沒有下去過,哪怕他們表演完了。

也會站在這去看其他演員的。

一站就是一兩個小時。

生生站到了攢底的節目。

沒人去說他,看得出來可能心情不好,但也不只是心情不好。

還有的是大林自己在給自己冷靜,這一兩個小時,他想了很多,別看只是開場沒效果。

但是能明白很多事情來。

那就是自己心態有點小飄。

最近小劇場他和閻鶴相表演得很好,小劇場觀眾也開始熟絡他們,久而久之處於學習進步狀態下的他有了不一樣的狀態。

外加上正好趕上了哥的商演,就放大膽子的弄。

誰想到一瓢冷水給他潑回了原樣。

潑得非常及時,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心態要變成什麼樣。

所以有點醍醐灌醒的感覺,但心裡還是很愧疚的,到底是開場沒給開好。

不過看著看著,此刻舞臺上。

齊雲成和欒芸萍兩個人也依舊的在說,笑聲時不時的起伏,看到這一點,他又有一點不明白了。

哥這心態怎麼從來就沒有發生變化啊。

他雖然年紀不大,可也能明白一個人心態的起伏,因為父親經常跟他說這事。

一個人從低到高,待遇和環境發生了改變,這個人就不可能還像從前那般。

自己還在學習當中都小飄了,可哥是真的沒有看出來有心態變化。

但是他哪裡知道齊雲成兩世為人,都已經重新活過一世了,一般的心態還是能穩得住。

可面對大的場合,他也是會羨慕和激動,畢竟那的確是沒有接觸的地步。

當然還有另外的一個,那就是女朋友宋軼,對於她的主動,其實好多次,他的心跳不知道跳的多快。

只是表現得很鎮定而已。

不過此刻為了完成今晚的商演,他現在也在竭力給今天保利劇院的觀眾們表演最後一個節目。

“作為演員嘴裡要乾淨。你看今天來了一千多人,場館又比較的空曠,但是每一個字清清楚楚要讓您聽得見。”

“送到您的耳朵裡。”欒芸萍道。

“當初老先生說了,說話不清如鈍刀殺人。”

“這話怎麼講啊?”

齊雲成口齒越發的清晰,同時右手向下揮砍,“殺人的刀要快,如果說刀要是鈍了的話,殺人太痛苦。”

欒芸萍雙手扶在桌子上,表情有點難以相信,“至於嗎?”

“我給你舉一個例子。”

“那你說說。”

目光一轉,齊雲成望著欒芸萍,“比如說你被殺頭。”

一應對搭檔的目光,欒芸萍頓時又後悔又無語,“我也是賤的,非問這個幹嘛。”

“因為只能說你。”

“不能說別人?要不換成於大爺?或者換成師父?”

“那你真是愛徒。”齊雲成本來逗跟,此刻放大聲音還捧了一句話,一捧。

欒芸萍自己都樂了,而觀眾們更是如此。

反正別看商演,表演的氛圍還是很輕鬆的。

“那就不能說你自己啊?”欒芸萍繼續說道。

“我要是沒了,誰給他們解釋鈍刀殺人啊?”

“那你受累吧。”

“欒芸萍要被殺頭,我的心裡可難受了。”齊雲成咬著牙齒忍不住笑道。

“我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挑個好日子吧,大年三十,舉國歡慶。”

“這是殺頭的好日子?”

齊雲成嘴角上揚,“你還過生日,而且家裡邊還住新房子。”

“這是喬遷之喜。”

“新買了一個七千平米的獨棟別墅。”

一想象這面積,欒芸萍面無表情地開口,“得,我這是把故宮包下來了?”

“你媳婦白天出去花兩毛錢買了一張彩票中了一個億。”

“好事都讓我們家趕上了。”

“你孩子學習努力,馬上就能保送青華!

“這多好啊。”

“全家人就坐在這吃飯。”

齊雲成雙手又一比劃個大盆,“正當中擺著一條紅燒魚,肚子裡邊出來一個雞蛋大小的珍珠。”

“哎喲。”欒芸萍聽到都蒙了,自己雙手也掐著比劃一下,“這是怎麼塞進去的啊。”

“你們一家子遇見的都是好事。另外我也來了,給你過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我的生日禮物隨後就到。”

“這不錯。”

“我給你買的是印渡三寶。”

“怎麼叫印渡三寶啊。”欒芸萍不理解,同時也是替觀眾把話問明白。

齊雲成立刻解釋,“印渡的三樣特產。”

“這太好了。”

“一會兒的工夫門一響,印渡公司來人了。”

“誰來了?”

“門口站著一個特別漂亮的印渡美女,十九歲的一個姑娘,腦門上還點了一個紅點。”齊雲成一邊說一邊點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這是印渡風情啊。”

“手裡託著這個印渡三寶,進門就問。(倒口)泥似那個暖老師吧。”

“這是印渡的嗎這個?保定的啊?”

“印渡姑娘在保定留學。”

“好嘛。”欒芸萍快速吐槽一聲,“這還想不想進步了這位。”

“(倒口)額代表俺們公司,給你送這個印渡三寶來咧。”齊雲成說完雙手一伸一接,“接過來看看。

一個印渡紫檀凋刻著的一個木桶,這是一寶。”

“沒錯。”欒芸萍點點頭。

“這紫檀的捅外邊抹了一層咖哩,一掀開這桶蓋,滿登登一桶……”

“什麼啊?”

“印渡神油。”

“這玩意有拿桶送的嗎?”

“欒芸萍端起來,噸噸噸,全喝了,精神愉快。而一回頭看見這印渡美女了。

欒芸萍說我特別好奇女孩這紅點是什麼回事,我能摸一摸嗎?”

“能嗎?”

“姑娘有點害羞,(倒口)還等繩麼呀!”

欒芸萍在身旁一聽這味道,好笑一聲,“她就等著這事呢。”

“來吧!於是欒芸萍拿著手一摸紅點,紅點掉了,一看掉了,腦門上寫著特等獎。”

“你說你這都怎麼琢磨的這是。”

“而這個特等獎就是這個印渡美女,以身相許,從此以後就住在你們家了,但是你媳婦肯定不願意。”

欒芸萍點點頭,“她肯定有點想法。”

“憑什麼她來了就留家裡邊。一時間家裡跟那吵,跟那鬧。不過這會兒功夫,門開了。”

“誰來了?”

“出現一百多個官兵。”

“這是?”

齊雲成扮演角色,客氣地說道,“欒老師,恭喜,生日快樂,春節愉快,又恭喜您中獎。

走吧,殺頭去吧。”

欒芸萍陡然一愣,有些疑惑的問,“感情這前面的好事都跟我沒什麼關係了?”

“欒芸萍你自己也得問,為什麼殺我。”

“是啊。”

“官兵說沒事,就拿您解釋一下什麼叫做鈍刀殺人。瞬間屋裡死一樣的寂靜。”

“家裡就沒有主心骨了嘛。”

“你孩子坐在對面,我坐在這。”齊雲成指了指自己的位置,然後看向左邊,“這邊是你媳婦,右邊是那個印渡的美女。

我們幾個人心情很悲痛。”

“這是全落你手裡了是嗎?”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

“什麼?”

“只要我愛,我管他誰媳婦。”

“霍喔,這句話,你從八點鋪到十點半是麼?”

哈哈哈哈!

一句話陡然用在這了。

觀眾們的怎麼可能不樂。

一片片的笑聲。

同時側幕的大林也愣了,嘴角慢慢勾起,要知道這句話可是他們第一個相聲時候說過。

這攢底了還能用上,真是覺得哥這相聲,拿捏得遊刃有餘,似乎很輕鬆,可自己開場那就有點不盡人意。

不過他不敢多琢磨,繼續聽著。

而再往後便是兩個人說到砍頭的部分。

這是攢底最精彩的部分了。

“欒芸萍這會兒已經送到了燕京的菜市口,先把他從上到下扒個一絲不掛。”

“幹嘛光著啊。

“殺頭了命都不要了,還要臉幹什麼?”

“那我也不能先不要臉啊。”

“一絲不掛,在菜市口這捆好了,脖子那插一招子!”

“這招子是什麼樣的。”欒芸萍問一聲。

“上面一個尖兒,下來一個白色的紙,電影電視劇都有。”齊雲成一邊說一邊拿起扇子,書書寫寫,“監斬人犯一名,大流氓欒芸萍!

“嘖!”欒芸萍頓時清楚了,“我就說我怎麼光著呢。”

“打脖子後面一插進去,旁邊人當的就是一腳。”

“幹嘛踹我啊。”

“這要砍頭了,不得跪著?”

“那也不用踹。”

“啪的一聲,你人就下去了,誒?不對!”齊雲成陡然看著地上一納悶,趕緊走過去,“讓你跪下,誰讓你撅這了。”

“你就別糾正我這姿勢了。”欒芸萍趕緊把搭檔給拽回來。

“行,樂意倔就倔這吧,反正也是一大流氓。而等收拾完了之後,就是天光大亮。”

“這就一宿?”

“已經是大年初一了。燕京菜市口往前走叫琉璃廠,每年都有廟會,全國各地來逛廟會的遊客大約在七八十萬人。”

“人山人海。”

“每個人都得從你面前過才能到廟會上去。這一過去,有看三遍的,有看兩遍的。”

“幹嘛這麼多人看,你們賣票不賣啊。”欒芸萍身為場子管理人員,幾乎處於本能的給出這一句。

而下面觀眾盯著他也能明白,真不愧是愛徒,哪都想著賣票。

“一會兒就來人了。”

“這肯定能吸引人啊。”

“哎喲,這是那欒芸萍吧。”忽然齊雲成變作了路人驚訝道,同時彎腰仔仔細細的瞧著。

“霍喔,這可以啊,比於大爺還白啊。”

欒芸萍陡然驚了,推了一下齊雲成,“你管得著管不著啊!

看熱鬧還挑三揀四的!”

哈哈哈哈!

頓時下面觀眾一片片的笑意。

尤其是那一個比於大爺還白,畫面感不足都不可能,只是有一點遺憾,那就是不知道具體多白。

而被搭檔這麼一說,齊雲成無可奈何只能回到正題,“這麼一看一晃就到初七了。”

“我展覽了七天?”

“我這沒騙人,因為燕京的廟會是從初一到初六的。”

“那還有一天呢?”

“工作人員不得看看?”

“內部還有優惠呢?”

“那當然了。”

“都看膩了之後,才跟監斬官大人請示一聲,該殺頭了。

這人過來了。”

一指方向,齊雲成雙手搭在一起說道,“啟稟大人,時辰已到。

大人一回頭。

整啊!愣死他啊!切個稀碎呀!”

欒芸萍又一次聽到了方言,“這監斬官還是東北來的是嗎?”

“劊子手這時候才拿一把大刀,刀寬背厚刃兒飛薄,殺人不見血光豪。紫微微、藍窪窪,霞光萬道,瑞彩千條!

一段口條出來,齊雲成念得非常清楚,這就是用來形容刀的,一般評書用的多。

而他也學習過評書,所以念得很熘。

欒芸萍在旁邊聽著默不作聲,同時心裡暗暗算了一下時間,預備多久完。

這都是要在表演時候插空琢磨的。

不光是表演就完了。

同時搭檔說完後,還得抓著神經趕緊搭話,“這叫個快啊。”

“刀就舉起來了啊!

齊雲成雙手拿著扇子往高處舉,然後瞬間往下落。

“嘿!

“這就砍了。”

“是不是嚇一跳?”

“沒砍啊。”欒芸萍陡然明白過來,覺得完全不像話,“這砍頭還有逗的嗎?”

“嚇一跳對不對!

“廢話,可不嚇一跳,快嚇死了,趕緊砍吧。”

最後沒了辦法,齊雲成捂著嘴擬聲,同時手起刀落,“噗!一刀下去,人頭落地。

欒芸萍這腦袋咕嚕咕嚕咕嚕往前面滾。

過馬路。”

“啊?”

“咕嚕咕嚕咕嚕!誒,終於停住了。”

“怎麼停住了?”

“等紅綠燈!”

哈哈哈!

笑聲中,欒芸萍表情都快擰著了,“我要這麼規矩,我至於殺頭嗎?”

“一會兒綠燈了。咕嚕咕嚕咕嚕的又滾。

等人頭過了馬路,一轉頭還得喊呢。”

“喊什麼?”

齊雲成放尖了嗓子,“好快的刀哇!

!”

“我也是太賤了,死了都還喊。”

“所以這個殺頭要快,要是鈍刀殺人就壞了。”

“鈍刀怎麼不行?”

“那再舉一個例子啊,鈍刀,不過前面那些我可不提了。大年三十、給生日、買彩票!”

“行行行!”欒芸萍扶著桌子道,“都歸你了,那倆娘們也給你了。”

“你倒是大度,那你是知道孩子也不是你的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說吧。”

齊雲成點點頭,又伸出右手來介紹,“這一口刀,打唐朝傳下來的,就從來沒有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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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刀刃都是鋸齒啊。

官差這時候請示一聲,大人,時辰已到。

監斬官一回頭,整啊、削他呀,愣死他呀。”

欒芸萍陡然一吐槽,“這孫子還沒調走是嗎?”

“一聽愣死他,劊子手把刀舉起來了,啊!堂!

”齊雲成往下砍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

“這是?”

“扎脖子上了。”

“紮上了?”

“哎呀呵。”齊雲成咬著牙開始鋸,前後的劃拉,鋸到差不多後,又說道,“連鋸三天,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你是餓死的。”

“我去你的吧。”

……

……

呱唧呱唧呱唧!

“好!

!”

最後的段子結束,觀眾們首先給了一片片的掌聲,接著就是叫好。

這一叫好。

兩個人攢底完就又立刻返場。

返場的時間就要短很多了,外加上商演的場子都有時間控制,所以頂多十幾分鍾。謝幕便來了。

在謝幕的時候,齊雲成自己其實也不怎麼想多說了,因為說的的確是不少,哪怕緩緩口味也是好的。

於是問一聲。

“先來唱歌什麼吧,大夥兒喜歡聽什麼?”

“骷髏嘆!

“四塊五的妞!

“大實話!

“白蛇傳!

……

一時間喊什麼的都有。

熱鬧至極。

只是聽到一個熟悉的歌名後,齊雲成站在話筒後納悶了一聲,“還有人記得四塊五的妞呢?

之前我在鄭洲那邊跟師父面前唱了一個。”

“記得!”

“行!你們記得我也挺感動,我就先唱一個吧,然後讓其他人也過來展示展示節目!

“好!

!”

觀眾們答應一聲,齊雲成多往話筒那靠近幾分,這歌本來就是後世才出來的,沒想到還有人喜歡。

那還不錯,說不定還能火,是可以多唱唱。

於是直接開口。

“說天親,天也不算親,天有日月和星辰吶~~”

哈哈哈哈!

臺下的觀眾再也忍不住了,笑得不行。

而欒芸萍、大林、閻鶴相他們也是不斷在樂,都沒想到他先飈出這來這句。

不過也算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誰叫他就有一顆造反的心。

同時沒有不佩服的,一個謝幕,包袱都隨便丟,瞬間又讓場子多了幾分熱鬧和笑聲。

要知道聽相聲到場子聽,其實不全是花錢花在了相聲,還有一半在觀眾與於觀眾之間他們自己的氛圍上。

畢竟人多氣氛足,所以隨便幹什麼都是興奮和好玩的。

圖的就是一個熱鬧。

畢竟一個人在家孤孤單單聽相聲,怎麼可能有一千多人在一起聽得開心。

當然人各有志,只要喜歡怎麼都是好的。

就這樣保利劇院的商演表演完之後。

他們這一隊演出的人馬算是也成功休息了下來,然後說了一會兒話便各回各家。

不是自己的場子,犯不著多留。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齊雲成還是打電話給師父彙報了一下這一次的演出情況。

剛才是欒芸萍打電話,這一次他打,從口吻聽得出來的確是喝酒了。

應該不多,但是多少是讓他有點醉的程度。

不過即便是醉了,郭得剛也不會像大爺那樣有時候撒酒瘋,而且打電話的時候似乎是在忙活著什麼。

齊雲成知道後,就不多聊了。

但是他們一個個的回去。

自己到了自己家也就沒什麼了。

但是大林這一回去,心情上不知道多忐忑。

尤其到玫瑰園小區的時候,真不知道該怎麼弄。

因為這個節目真是他選的,估計自己父親也知道。

可沒辦法,這是家怎麼也得回去才行。

走了一會兒。

大林到自家客廳。

父親沒在,只有母親在客廳看著電視劇,看的似乎正是最近的很火的新還珠格格。

而瞧見大林回來。

王惠的目光也立刻從電視上轉移來,並起身有去廚房的衝動。

“雲成的商演怎麼樣了?我才回來趕一點電視劇,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用了,我不餓,後臺我們有應場的食物,吃著吃著就飽了。”

“哦!”王惠點點頭,立刻又坐下來看著電視,似乎到正精彩的部分,同時再說一聲,“去一趟你爸的書房,他有事找你。”

“好!

不答應也得答應。

大林可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關鍵自己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心態和不好。

所以立刻去向了二樓的一個靠裡房間。

敲了敲門,郭得剛在裡面回應了一聲他才進去。

而在房間裡的郭得剛戴著一副老花眼鏡,正看著一本極厚的書籍。

大林過來的時候便放下輕輕放在一邊。

似乎十分寶貴。

“商演怎麼樣?”

“我開場,演得不怎麼好,給哥添麻煩了。”

郭得剛聽見這是早有遇見的,因為他從外面一回來便在網上搜尋了這一次郭麒靈的相聲,現在這網路。

場子只要一完,便有人傳,所以能第一時間搜到。

搜到後,好壞郭得剛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你給的節目?”郭得剛還沒有徹底到生氣的地步,但是回想這相聲的時候,的確是快了。

氣的不是他表演的不好,而是心態。

他擔心的就是這個。、

如果是其他徒弟有點小飄,他頂多說一兩句,讓他們自知就完了。

可郭麒靈是自己兒子,情況就完全不同。

在父親眼中,兒子的一件小事,便能化為很大。

同時在媒體的眼中,他們也會這對郭得剛的兒子更加苛刻,到底郭得剛的徒弟和郭得剛的兒子是兩個完全不同認知。

所以他當父親的不嚴格,那麼當兒子的以後定會遇到更多的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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