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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臺上無大小,臺下立新墳

第456章 也就是你,要不絕不開這活!【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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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臺上無大小,臺下立新墳第456章 也就是你,要不絕不開這活!【求訂閱】

舞臺上欒芸萍說出不幹總隊長,齊雲成更是有膽子,“是啊,就這錢拿著還幹什麼隊長。

我看德芸社遲早會沒的。”

“那借你吉言吧。”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齊雲成自己都無語,笑著吐槽一聲,然後繼續看著他說詞。

“在去之前我得問一下,你們一般怎麼說?”

“站著說,不可能還躺著的時候。”

“那我們家就得換一換規矩了,得跪著說。”

頓時欒芸萍不樂意了,“說相聲得跪著說?那對不起你了,我們是文藝工作者,這是有讓人格的,大家都平起平坐。”

“我們老爺說了。”齊雲成開口,“只要你跪一分鐘給一萬塊錢。”

“現在需要跪嗎?”

“你給我跪沒用,我給不了你錢,你得看見老爺才能跪。”

“哦,反正我們二十個人都可以跪,不過我能商量一點事情嗎?”

臺詞到這,齊雲成話語頓了幾分,“什麼事情?”

“你看能不能多喊一個人,二十一個人去。”

“怎麼二十一個啊?”

“我想把師父也帶上。”

哈哈哈哈哈!

剛才欒芸萍變臉的時候就有笑聲,現在偌大的體育館,徹底繃不住了,又變成了之前鬧哄哄的狀態。

“真不愧是郭老師的愛徒,哪都想著師父。”

“欒隊變了嘿!跟著齊雲成之後,越來越不學好了。”

“不對,我總覺得這詞是齊雲成想的!絕對錯不了。”

……

齊雲成自然也能聽見觀眾動靜的反饋,很高興,不過喘息一下後立刻說一聲,“行,二十一個就二十一個吧,念你一片孝心。”

“關鍵我也怕德芸要沒了,沒賺錢的地方。我師父郭得剛,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那就這麼定了,我現在回家,明天過來接你。”

“去是去,可我不知道你們老爺什麼脾氣呀?”

“喲。”冷不丁說到點子上了,齊雲成雙手一拍,“說的也是,萬一你不知道脾氣衝撞了老爺,老爺也罰我。這樣咱們在這裡演練一下,因為我對我們老爺非常熟悉,我就扮演我們家老爺。

咱倆對一番話。看看能不能把忌字說出來,如果說不出來我就放心了。”

“好!你扮演你老爺,我扮演我姥爺的外孫子。”

“太好了,跟沒說一樣。那你受累幫幫忙,把桌子往旁邊搬一下!”

“行嘞。”

兩個人一搭邊,把桌子抬到了舞臺的右邊,這個活和福壽全有點類似,從大致的框架能夠看得出來。

弄好之後。

齊雲成在桌子附近說話,“這就是我們老爺的寫字檯,我再去找一把椅子,簡單弄一下。”

“行,一個大概就夠了。”欒芸萍搭一聲。

“一會兒我帶著你過來,好好的演練一下。”一邊說兩個人一邊重新回到話筒後,不過齊雲成手中卻多了一張白手帕,弄成條,直接拴在了欒芸萍的右胳膊上,再一手拽著頭。

有點牽著犯人的感覺。

欒芸萍指著白手帕,“等會兒,你幹嘛?我要獻血是怎麼的?”

“什麼獻血!就是一會兒我帶著你出去方便。因為我怕你跑了,畢竟好長時間找你沒找著,我心裡一直打鼓,今兒好不容易看見你了,我一定不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欒芸萍頓時明白了,“行行行,你說什麼是什麼!”

“那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拽著搭檔手上的白手帕,齊雲成帶著人在舞臺上繞一個大圈,再繞回到話筒後時,點指著周圍道。

“這就是我們家門房,門房裡有幾位頭,你得跟他們好好見一見禮,不然他們老給你使壞。”

“你給介紹介紹。”

伸出手來,齊雲成高矮的比劃,“這是王頭,這是馬頭,這是張頭,這是趙頭。”

介紹完,欒芸萍看著觀眾吐出一句,“王馬張趙?到了開封府了?”

“開封府幹嘛?”

“你怎麼稱呼?”

“展昭!!”

一嚇!

還不明白是什麼,欒芸萍就是一個傻子了,掙脫趕緊往後退,“到底怎麼回事。”

再一把拽起白手帕,齊雲成解釋,“外號!我小時候老愛看少年包青天,他們老實說,你跟展昭似的,老這麼誇我。”

“那就好,我還以為……”

“沒有的事,我現在去給老爺回個話,你在外面等著點。”

“誒,我好好等著。”

一轉身,齊雲成饒了一下,繞到剛才搬到了桌子前面,恭恭敬敬道:“跟老爺回,欒芸萍讓我給逮著了。”

說完話,齊雲成來到桌子後拍坐下拍下醒木扮演老爺,“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啊?”

趕緊的齊雲成又起身來到桌子前,也就是這一幕來回的活,觀眾們在下面看著開心,就不斷的倒騰。

“是這樣,他呀!沒在燕京,跑到了南京!在場館裡裝模作樣說相聲,沒敢聲張,跟著他回了旅館,翻出了兩挺機關槍,一箱子假鈔票。

老爺,您也甭懂刑了,他全招了。”

步子再邁,齊雲成坐回桌子後高聲道:“好厲害呀!把他給我帶上來。”

終於弄完。

演員在舞臺上一通忙活,然後回到欒芸萍身邊,興高采烈道。

“欒芸萍!!上人見喜,跟我見老爺去吧。”

“得了吧。”

剛才欒芸萍都聽著,擺擺手,“不行,我來不了這活,剛才說話我都聽見了。”

“聽見什麼了?”

“什麼?欒芸萍怎麼著?逮著了?”

“什麼耳朵啊。”齊雲成壓根不可能承認,開始編話,“我說的是,欒芸萍讓我給賊著了,燕京話,賊著了。”

“我聽錯了?”

“耳朵受潮了你。”

欒芸萍不放心,再問,“那裝模作樣說相聲怎麼回事?”

“在場館裡說相聲可不得學個男孩兒,裝個女孩兒?裝模作樣嗎?”

“一直追到旅館?”

“我能說住小店嗎?旅館不高階嘛?”

“翻出兩挺機關槍?”

齊雲成一撮牙花,雙手一攤開,合轍押韻道:“我說你會唱梆子腔調。”

“還有假鈔票?”

“還會唱蓮花落。”

“老爺您甭動刑了?”

“事辦成了。”

“他全招了?”

“角兒全么了。”

一段對話下來,欒芸萍望著齊雲成不可置信道:“一字一句我全聽錯了?一句都不對嗎?”

“你應該掏掏耳朵了,這樣明白了吧。”

“明白了。”

“行,我跟我們老爺說好了,不過我得囑咐一點,因為你不能進去就大搖大擺的,得把手收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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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兩手擱一塊兒!”

“擱一塊兒?”欒芸萍說著做了一下,雙手握在一起,“這樣是不是不太好看?”

齊雲成盯著點點頭,“沒關係,我們老爺覺得你這樣老實。但你的手別這樣握著,兩手可以分開一點。

只倆手腕貼在一塊兒。”

“那我是不是最好還稍微分開點。”

“聰明,一學就會,跟我去見老爺吧。”

把欒芸萍弄成了一個戴鐐銬的相,齊雲成拽著他胳膊上的白手帕清了清嗓子,“欒芸萍帶到~~威武~~”

見聲音不對,欒芸萍二話沒說把手伸過去擋住搭檔的嘴,“怎麼回事?過堂呢?還威武?”

“幹嘛過堂啊,你不明白!我們府上愛你的人太多了。但你貿然這麼一進去,瞬間都給你圍上了。

我為了給你減輕麻煩,我一喊威武可能就來了重要的人和事情,就不出來了。”

“那我謝謝你吧。”欒芸萍是一聽一信,壓根沒帶懷疑。

“咱們開始了。”

齊雲成拿起桌子上的扇子,帶著欒芸萍進府,同時欒芸萍一副戴鐐銬的樣。

不過走到桌子邊的時候,立刻說一聲,“該跪了。”

“嗯??”

“看見老爺了,一分鐘一萬。”

“好嘞好嘞。”

雙手一撂大褂,欒芸萍朝著桌子方向單膝跪下,而齊雲成在身後瞬間來了模樣,“跪!跪直啦!外面怎麼橫,裡邊還怎麼橫。大堂不種高粱,二堂不種黑豆,跑壞了鞋我得自個兒買,你給我跪直了吧。

tm的!!”

一腳往欒芸萍後背踹去,噗通一聲,直接讓其摔了一個狗吃屎。

頓時下面觀眾一片的叫喚,這種動作戲實屬少有。

欒芸萍摔在地上不知所措,慢悠悠爬起來,看了拿著扇子的齊雲成將近兩三秒才無奈吐出一句話,“也就是你,要不絕不開這活!”

哈哈哈哈哈哈!

宛如破防一般的欒芸萍,直接讓整個劇場笑嗨了。

而對於這個活,說實話已經和時代脫節,完全屬於人保活的狀態,因為包袱真不算多,全部靠著個人笑點來演繹。

但這是傳統節目,怎麼也不能放下。

至於大審誆供這個節目,重在誆。

把藝人被衙役欺騙的過程演出來,老藝人不能直接在臺上諷刺老爺,所以隱晦的用耍猴戲的方式諷刺坐在桌子後面的人。

這要是放在舊社會,齊雲成都能想象得出來,看這場相聲的老百姓覺得多有趣和多好玩。

因為實打實貼近他們生活的一個情況,可惜現代人已經代入不到這種感覺,畢竟對衙門、老爺什麼的很陌生。

當然有時候過去的相聲演員,倒黴也就倒黴在這會說上。

不過他們晚輩依舊得好好傳承下去,本來傳統段子就不多了,再忘,之前老先生們的智慧可真消失在歷史長河裡。

“你到底什麼意思。”

在劇場的熱鬧的歡笑聲中,欒芸萍扶著自己腰問一聲。

齊雲成連忙伸手攔住他,心平氣和道:“不是衝你,我剛才說這個話不是對你說的,對我們老爺說的。”

欒芸萍指著桌子,很好奇,“你幹嘛罵你老爺呀?”

“哎呀。”齊雲成感嘆一聲,開始訴苦,“你不知道他打去年這時間就讓我找你,不知道你在哪,你太忙了,天天飛來飛去的。

這麼久我跑壞了多少鞋,老爺還不給報,我心裡有氣。

可我敢跟他說嗎?其實我是假裝說你,實際罵他。”

“你罵他,可你踹的是我!太逼真了。”

一彎腰欒芸萍拿起一個東西來,這正是他剛才摔倒時候看見的,“怎麼地上還擱一釘子啊。”

把釘子拿過來,齊雲成不知道今天說這一場傳統相聲哪來的那麼多事情,下意識關心一聲,怕的是剛才摔的時候被它劃到。

“沒事吧。”

“沒事!”

“那我還擱這。”

“別了,擱在那邊留著下一個節目雙黃使吧。”

一句接著一句。

此刻舞臺上兩個人的感覺都非常好,瞧的出來活就是這麼一個活,然後根據演員自己的行為特點外加語言特點來表演。

全程是很輕鬆平穩的。

同時心裡都默默把握著時間,還是如同,越大的場子他就越嚴格。

之前說一個什麼神鬼的作品都不讓,臨時換成其他。

不過他們在演的時候,側幕全程是有人的。

燒餅肯定首當其衝的看演出,年底師父要捧他了,就師哥和欒隊表演的感覺,他要學。

只是嘴裡也沒停著嗑瓜子。

不管去哪演出,都跟回到他自己家一樣,從來沒客氣過。

“成哥最近夠趕的,才到南京回來一會兒,就又上去說這一個段子了。”

今天的助演除了燒餅,還有張鶴侖。

這兩個人一對東北的,平時在一起就合得來。

“餅哥!你封箱扒馬褂是嗎?有信心嗎?”張鶴侖抓一把燒餅手裡的瓜子道,同時手裡還有一個放垃圾的袋子。

吃的不知道多愜意。

“信心?這話說的,我哪場沒有信心?也就大爺喝酒那一場我沒信心。我都不知道當時我是以一個什麼心態被趕上去的。

行啦,都給你吧。

成哥他們也快了。”

譁啦一聲,燒餅把手裡所有的瓜子給了張鶴侖,然後自己下去喊小四穿大褂,準備上臺助演。

但一下去就後悔,瓜子吃多了,口乾了。

連連的喝了好幾口水。

這看得在後臺的師爺謝京納悶,跟水牛一樣,是不是東北人都這樣。

不過沒多說,他平時也會來到南京分社演出,這一次齊雲成要在南京演出,他正好給安排到助演。

但說是師爺,後臺這些演員除了稱呼上有變化,其他沒太多變化。

甚至欒芸萍還經常喊他大個子。

的確太高了,一米九的個子,誰站在身邊都顯得矮,更別說郭得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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