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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魚穿成一胎二寶的姐姐

平平無奇第58天(她是無敵的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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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魚穿成一胎二寶的姐姐平平無奇第58天(她是無敵的o(╥﹏╥)o...)

回到薛家之後, 薛槐還是蔫了吧唧的樣兒,看上去很是失落。

薛桃家住的是祖宅,房子比較偏遠一些,在郊外。屋子也比較老舊, 是上個世紀的建築, 牆壁斑駁, 外形有種古樸的美感。風格和現在流行的很不一樣, 雖然破舊了,但時光卻賦予它一種獨特的氣息,站在屋子前,仿若穿越回到上個世紀, 讓人有種恍惚感。

薛梨梨很開心, 她站在門前, 特意數了數有多少個窗戶, 多少間屋子。

一共三層,朝向這邊的, 是朝陽的屋子。每層四個房間。

掰著手指頭數數, 她和弟弟、蛋蛋一間, 媽媽一間,外公外婆一間, 剩下的,還有呢。

完全夠住的呀。

再回頭一看舅舅那彷彿就要赴刑場的臉,薛梨梨寬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房間管夠的, 你就留在這裡和我們住一段時間好了。”

這不是什麼房間管不管夠的問題。

薛槐笑不出來, 勉強咧著嘴巴,對薛梨梨笑:“行, 那我到時候找你幫忙,你可別不答應。”

“嗯嗯!”薛梨梨用力點頭。

薛老先生早就在這裡等著了,看到女兒回來了,激動得老淚縱橫。連連點頭,說了好幾聲好字。

“我讓阿姨做了你最喜歡的菜。都這麼多年,不知道你的口味有沒有變化。”

薛桃也是心中百感交集,和爸爸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場。

等兵荒馬亂的認親結束後,就要分房間了。

和薛梨梨想的不一樣。

以前她家裡房子不夠大,三個小孩子是擠在一起的。現在寬敞了,每人一間。一個房間裡有單獨的洗浴室起居間,很大,很寬敞。當然,也只擺一張床,不能和弟弟們一起睡覺了。

薛梨梨搖晃媽媽的手臂撒嬌:“媽媽媽媽,為什麼弟弟不和我一個房間?”

薛桃解釋道:“姐姐大了,弟弟也大了,本來媽媽就打算讓你們分開睡的。”

小嘴扁扁,眼淚掉掉。

薛梨梨拽著薛桃的衣襬,小聲道:“可是我還想和弟弟一起睡。”

“不能一起睡。”

“真的不能嗎?”

“不能!”

媽媽好凶,好嚴肅。

一般這種時候,薛梨梨都是會適可而止的。這次當然也聰明的適可而止,沒繼續下去。

只是母女兩人的理解出現一點微妙的偏差。薛梨梨所說的弟弟,指的是薛澄澄一個人,而薛桃所說的弟弟則是包括薛澄澄和蛋蛋。

所以當天晚上,薛梨梨是沒有和弟弟睡,而是強行把蛋蛋從被窩裡抱起來,又塞進自己的被窩裡。

和蛋蛋一起睡覺覺。

蛋蛋睡覺特別沉,尤其到了冬天的時候,一睡起來,基本上是雷打不動。他整個腦袋縮在被窩裡,身子卷成一團,看上去小小的一坨。

薛梨梨覺得他好可愛,親了親他紅紅的臉蛋,然後把人扛起來就跑,蹬蹬蹬,速度快得很,誰都不知道。

把蛋蛋放好之後,薛梨梨自己換了睡衣,也躺在床上。

想了想,捏捏蛋蛋的角角。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入冬之後,蛋蛋的角角就沒以前那麼有精神了。透出一股蔫了吧唧的樣,就像樹冠茂密的樹木到了冬天,變得沒什麼生氣。

薛梨梨捏啊捏,本來蛋蛋睡得很沉都沒醒,她這一捏就給捏醒了。

他睜開眼睛看了眼薛梨梨,黝黑的眼睛還帶著霧濛濛的水汽,像水洗過的湖面。看到是薛梨梨,他輕輕松了一口氣,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好睏好累好想睡。

薛梨梨拉著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聲道:“蛋蛋把你尾巴放出來,我玩玩你的尾巴。”

蛋蛋沒動,也沒應聲,卻乖乖的把尾巴放出來。

相比起上次放尾巴,這一次的尾巴看上去好像更加粗壯了點。鱗片的顏色也更加厚重一些,不再是半透明的。

薛梨梨“哇”的一聲,然後抱住尾巴。

尾巴圓溜溜的,抱在懷裡,大小剛剛好,好軟好舒服。

而且,好香香,好軟乎,好想吃……

薛梨梨也陷入了夢鄉。

在夢裡,她夢見蛋蛋一直哭,眼淚汪汪的抱著自己的尾巴哭泣。她說想吃他,蛋蛋就哭著把自己塞進鍋裡,然後蓋上鍋蓋,說讓她把他給煮了。

薛梨梨也有點難過,她不想把蛋蛋煮了,可蛋蛋把自己煮了。

而且煮熟的蛋蛋好香好香……

薛梨梨哭著哭著,看到鍋裡鑽出來的一條龍尾巴,好香好好吃的樣子,她不由自主的,撲上去咬了一口。

“嗷嗚――”

薛梨梨醒過來了,她吧唧了一下嘴,什麼都沒咬著。

薛梨梨迷茫的揉揉眼睛,耳邊依稀能聽見一陣小孩的哭聲。

哦,那是蛋蛋的聲音,蛋蛋在她床上。

“嗚嗚嗚嗚!!!”

蛋蛋醒來就一直在哭。

他縮在床角瑟瑟發抖,抱住自己的膝蓋只默默掉眼淚,也不說話。眼睫毛上掛滿淚珠,好不可憐。

龍尾巴已經收回去了,但還是好痛痛。

而且仔細一觀察,不難發現,他圓嘟嘟的臉上多了一些牙印。

牙印有些地方深,有些地方淺。蛋蛋睡覺時臉蛋本來就紅彤彤,現在哭過,又被咬過,看上去更紅了,像塗了胭脂一樣,一張臉蛋紅得像蘋果。

薛梨梨一怔,忽然覺得肚子有點餓。

她很快清醒過來,捧著蛋蛋的臉問:“蛋蛋,你怎麼哭了?”

“痛痛。”蛋蛋抹抹眼淚,指了指他那肉乎乎的臉頰上帶著的那一圈牙印,抽噎道:“痛痛。”

薛梨梨心疼死了,生氣道:“誰欺負你了?告訴姐姐,姐姐幫你揍他!”

蛋蛋開始沉默。

欺負他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但看上去……好像一點自覺都沒有呢。而且他也不怪她,她是在夢裡咬他的,不是故意的,就是他在睡夢中忽然被人咬醒,那種感覺挺刺激的,他被嚇著了。

蛋蛋吸吸鼻子,小聲道:“沒有人欺負我。”

薛梨梨摸摸他臉上的牙印,仍然很憤怒,“牙口還挺好!”

摸著摸著,薛梨梨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她覺得,這牙印好像有點熟悉。好像是某個人的牙齒,她肯定見過。

嘴巴不大,看起來是個小朋友呢。

想起夢裡做的那個夢,薛梨梨一個激靈,忽然清醒過來。

她知道是誰咬的了。

哭哭,是她的牙口很好……

薛梨梨慚愧低下頭,小聲道:“對不起蛋蛋,我做夢我在吃大餐。”

蛋蛋搖頭,吸吸鼻子,不哭了。

他迷茫的看了眼四周:“我怎麼在這兒啊?”

“我……我……”薛梨梨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她昨晚直接把蛋蛋扛過來的,沒問過人家的意見呢。

如果蛋蛋不喜歡和她一起睡怎麼辦呢?

薛梨梨小聲道:“你……你是不是夢遊啊?”

她下意識對對手指,別開眼,“我不知道呢。”

嗚嗚嗚其實她還想邀請蛋蛋明天還繼續和她睡覺的。

可蛋蛋不開心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蛋蛋撓頭,想了想,覺得不重要。

他湊過來,蹭了蹭薛梨梨,然後不哭了。

他他他好可愛啊!!!

薛梨梨一顆心軟乎乎,立即把他扛起來,塞進洗浴室裡,催促道:“快,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吃早餐。”

蛋蛋點頭,然後乖乖刷了牙。

兩小孩暈暈乎乎,還在這兒歲月靜好,互相逗樂,全然不知道家裡因為他們發生了什麼大事。

“怎麼會不見了?怎麼可能不見了?快快,讓人去找找,要是不找到就報警。”薛桃急瘋了。

剛才有阿姨過來說,蛋蛋不見了!

偌大一個房子,這麼多人,沒道理會無緣無故失蹤的。

昨天晚上睡前,她特意去孩子的房間挨個巡查,還擔心孩子會不習慣。確定沒事,這才去睡,怎麼一覺醒來,人就不見了?這簡直離譜!

“蛋蛋這個人膽子比較小,也沒主見,別人說什麼就聽說什麼,沒準是被人用一塊糖就騙走了。”薛槐也跟著薛桃商量。

現在老人還沒起,他們姐弟兩人在一起商量對策,不想驚擾老人。

“可能孩子皮,到了陌生的環境,偷偷躲起來。這裡哪有什麼騙小孩糖的人?”薛桃下意識反駁了一句:“要真是這樣,怎麼偏偏是蛋蛋不見,梨梨和澄澄就沒事?”

誒,等等,梨梨和澄澄呢?

薛桃立即驚悚起來,衝向薛澄澄的房間瞄一眼。

還好,澄澄還在。

再衝向梨梨的房間……床上沒有人,浴室倒是有動靜。

薛桃一顆心七上八下吊著,衝進浴室裡,看到了滿嘴牙膏泡沫的薛梨梨和蛋蛋。

……蛋蛋也在啊。

薛桃一顆高懸的心才放下來。

可是等等,為什麼蛋蛋也在?

這兒不是梨梨的房間嗎?

薛桃擰眉,心裡有了盤算,揚聲道:“梨梨,這怎麼回事?”

薛梨梨穿著毛茸茸的睡衣,臉上還沾著泡沫,看到媽媽臉色不善,嘰裡呱啦說了一堆,但都含糊不清。

她吐了泡沫,洗了乾淨,才軟軟的反問:“什麼事呀媽媽?”

蛋蛋也洗乾淨了,不過耳朵上沾著點泡沫。這孩子,薛桃替他擦掉了,又看看兩個孩子純潔無邪又懵懂的眼神,她狠狠地嘆了一口氣,拉著女兒的手,把她帶出浴室。

也喊上了蛋蛋。

“你們跟我來。”薛桃擺開架勢,一副訓話的樣子。

薛梨梨早就熟悉了這一套流程,在薛桃跟前乖乖站好,小手背在身後,一副任打任罵隨你便的樣子。乖巧得不行。

……個鬼!

蛋蛋也有樣學樣,跟著薛梨梨的動作,把小手背在身後,乖得不行。

薛桃再度嘆口氣,皺眉問道:“蛋蛋昨晚是不是和你睡的?”

薛梨梨遲緩地點了點頭,一雙小手揪著衣服上的釦子,不說話。

薛桃臉色一沉,蛋蛋見狀,眨眨眼睛,立即道:“是蛋蛋!是蛋蛋!!是蛋蛋幹的!!”

“……”蛋蛋你個鬼呀蛋蛋!!還什麼都沒說,就蛋蛋幹的!蛋蛋你也太自覺了!!

薛桃氣個半死,氣笑了。

她笑問道:“都是蛋蛋幹的,那麼蛋蛋幹了些什麼?”

蛋蛋撓頭,思考了一秒,腦子裡什麼都沒想出來,但還是護著薛梨梨,義正言辭道:“都是蛋蛋幹的!”

“你就慣吧你!”

薛桃絕不助長這種歪風邪氣,不僅沒有放棄追問,還把蛋蛋也列入教育名單。

兩人乖乖站到一處去,等著挨訓。

“說,蛋蛋是怎麼不見的?怎麼會在姐姐的房間裡?是誰的主意?”

蛋蛋要說話,但是被薛桃一眼瞪了回去。

蛋蛋不敢說話了。癟癟嘴巴,想哭。

“蛋蛋,男子漢大丈夫,你別學她。”這一模一樣,簡直一模一樣。被說就癟嘴,一訓就哭哭。怎麼這個孩子在她家待的時間長了,和薛梨梨就越來越像了呢?

真的,太像了。

薛桃真的快氣死了。她總懷疑自己的教育從什麼時候起,就出現了偏差,導致孩子出現這種變化。

以前的梨梨多乖,多可愛,軟乎乎的,是媽媽的小棉襖,這才幾年過去,越來越野,主意越來越大,總是時不時能給她一個“驚喜”。

這不能行,得改。

教養孩子,這是她的責任,她得糾正。

被薛桃凌厲的眼睛一掃,蛋蛋立即不哭蛋蛋站好,果真很聽話。

隨後,薛桃把目光投向薛梨梨,一雙眉皺起,詢問道:“梨梨,蛋蛋怎麼會在你的房間?”

薛梨梨對對手指,低垂著腦袋,小小聲:“媽媽,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夢遊吧。”

對她的小把戲早就瞭如指掌,薛桃冷笑道:“是嗎?我沒告訴過你吧,樓道裡裝了攝像頭,你不要逼我去看錄影我告訴你。好孩子知錯當改,敢作敢當,你這樣,可不像個好孩子。”

薛梨梨扁扁小嘴:“嗚嗚嗚是我把蛋蛋扛來的!!”

是她!是她自己!!

“不是說要分開睡嗎?”薛桃頭疼無比,皺眉,“你不能和弟弟們睡覺了。”

“我是沒和弟弟睡覺,我和蛋蛋睡覺!蛋蛋不是弟弟,梨梨沒錯。”

“蛋蛋更不行了!”薛桃揉著眉心,“我跟你解釋不清……我、我……”

薛桃被氣得頭腦發昏,腦袋裡一時竟沒了詞。

“為什麼不能和蛋蛋一起睡覺?”

“那你見我和舅舅一起睡了嗎?”

“那你們小時候不一起睡嗎?”

“小時候是小時候。”

“我現在不是小時候嗎?難道我不是小朋友嗎?”薛梨梨更委屈了,抓著自己頭上的小辮子,慌慌張張地抓抓辮子又堆堆自己的臉,嘟著嘴巴說道:“小朋友都好可愛的,是我不夠可愛了嗎?”

薛桃簡直要給她鼓掌:“我說不過你,我也不和你說。但你得按我說的來,不按著我說的來――”

薛梨梨打斷她:“你是不是就要打我?”

“!!!”啊這孩子怎麼這麼欠呢?薛桃氣壞了,冷笑道:“不敢,我哪敢打你。哭了還得我哄著,把你當小祖宗都來不及呢。”

薛梨梨吸吸鼻子,聽著薛桃語氣裡壓抑著怒火,她的脖子縮縮,卻主動走過去,趴下,趴在媽媽的膝蓋上,閉上眼睛道:“那你打吧,我保證不哭就是。就是打完了,你就不能生氣了。”

“……”

薛桃覺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兒還是和以前一樣,十分軟萌貼心,自覺,乖巧。

就是時不時令人心梗。

她是為了打她嗎?

打孩子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打了還是不聽話,薛桃覺得很沒必要。

她把薛梨梨放下來,轉而向蛋蛋問道:“蛋蛋,你想和姐姐睡嗎?”

男孩子,應該不喜歡和人擠在一起睡覺吧。

以前澄澄就喜歡一個人睡,然後才擺了兩張床。只要蛋蛋不樂意,梨梨總不能強迫人家。

哪想,人和人是不一樣的,蛋蛋和澄澄想法當然也是不一樣的。

蛋蛋開心點頭:“想。”

薛桃說:“可是男孩女孩不能一起睡的呀,除非……除非是夫妻,知道嗎?等蛋蛋以後上學了,老師會教你的。”

蛋蛋懂了,他摸著自己的角角說:“蛋蛋要上學,蛋蛋要做夫妻!蛋蛋好好學習!”

薛梨梨下意識接上一句,“天天向上!”

薛桃倒抽一口涼氣,又耐著性子說:“上學不是學做夫妻,蛋蛋不能和梨梨做夫妻,夫妻都是要大了才能做。像你這麼小的,大概只能給人做童養夫,那都是老封建了,蛋蛋不能做這個啊。”

聽了這話,前半段,蛋蛋還耷拉著腦袋,後半段,蛋蛋直接蹦起來:“蛋蛋要做童養夫!”

“……”

薛桃揉揉眉心,繼續規勸道:“你們還太小了,說什麼童養夫童養媳,太早,不合適說這個。”

她自言自語似的嘟囔了起來,“而且梨梨我不打算把她嫁出去,怕她受欺負,還是留在我身邊吧。如果要結婚,男方得上門來做上門女婿,在我眼皮子底下才行。”

蛋蛋偷聽到了,笑著說:“蛋蛋做上門女婿!”

他咧嘴憨笑著,很開心,薛梨梨看他笑,也跟著笑嘿嘿的。

“……”薛桃真是日常在被萌化與被氣死的交界線上反覆橫跳,她說不過這兩個腦內自成一派邏輯的小家夥,瞪了他們一眼,“我說不過你們,我不說了,快準備起來吃飯。”

一個風平浪靜的早上過去了。

吃完早飯,薛梨梨拉著薛槐問道:“舅舅,什麼叫上門女婿啊?”

薛槐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曬太陽,眼皮也不掀一下,悠悠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蛋蛋說,要給我做上門女婿。”薛梨梨託腮,順便把薛槐剛剛倒好的紅茶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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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槐立即蹦起來,不和她計較那杯茶,而是一張臉上透出幾分震驚和不確定以及恍惚。

他喃喃道:“現在的男孩真是不可思議,小小年紀就知道怎麼找老婆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薛梨梨催促道。

“上門女婿,就是吃軟呀。”薛槐重新躺下,十分鹹魚,“也挺不錯的。有些人,軟飯都吃不好。如果有人能養我,我也願意。”

頓了頓,薛槐說:“蛋蛋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你要緊點,看牢點。”

薛梨梨繼續問:“那蛋蛋能和我一起上學一起睡覺一起吃飯一起玩耍嗎?”

“能啊。”

那和現在也沒什麼區別嗎。

不過薛梨梨倒是從舅舅這裡學到了一個詞――吃軟飯!

她要給蛋蛋吃軟飯!舅舅說了,軟飯特別好吃!

下定決心後,薛梨梨跑去找媽媽,義正言辭宣佈道:“媽媽,我決定了,我要讓蛋蛋做我的上門女婿!我要讓他吃軟飯!”

薛桃一張臉難看得找不到形容來。

她沉思很久,才理清了思緒,問薛梨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薛梨梨點頭說:“知道呀!舅舅說,軟飯特別好吃!蛋蛋那麼可憐,我要讓他吃飽一點。”

好了,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

薛桃站起來,說道:“你得先問蛋蛋,願不願吃這個軟飯再說吧,和我說沒用。我先去找你舅舅說點事,你自己玩。”

說完便走了。

薛桃真是不知道事情怎麼歪成這樣的,和孩子說不清,那就和大人說。

反正找薛槐總是沒錯的。

薛桃找到薛槐,問道:“聽說你教蛋蛋吃軟飯啊?”

“我、我可沒有,沒有……”薛槐冤枉死了,“我可沒有鼓吹啊,是梨梨來問我,我就說了一下感想,和我沒什麼關係。”

薛桃又說:“你是不是覺得軟飯和好吃很爽啊?”

“我……我沒有……好吧是有那麼一點。”

薛桃氣得擰他的耳朵:“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一點出息都沒有?”

“我本來就這樣啊,姐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啊?”

薛桃真的快氣死了。

她咬牙道:“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聽好了,昨晚我爸和我說,公司的業務出了點問題,現在缺錢。既然你這麼喜歡吃軟飯,那就出去相親,給我們搞點錢回來吧,就算雙贏了。”

“姐你這是要賣了我啊!”

“聽說我不在的時候,這裡新出了一位女富豪,事業搞得那叫風生水起。離異帶著兩個孩子獨自生活,今年五十來歲了,她就好你這口,專門喜歡你這種俏後生。”

“姐!!你不會來真的吧!!!”

“電話我給你放在這兒了,有空給我相親去。”

薛桃才不理會他,把號碼拍下就走了。

薛槐看著新到手的號碼,陷入了吃軟飯和不吃軟飯的糾結中。

想了想,還是不吃軟飯好了。比較他現在的錢,最多也就四十來歲才會淪落街頭,還沒那麼窮,除非他爸真的一個子也不給他,到時候再思考賣身的事情。

薛槐把號碼收了起來。

他思考了一會兒,開始憂心起自己的家業,猶豫要不要回家看看。

雖然他和薛良的妻子相看兩厭,但好像確實該回家看看?不然,被那個女人抓住把柄,指不定又在他爸床上吹什麼枕邊風,到時候他可就慘了。

薛槐拿起手機,和薛良通了電話。

“爸,我過兩天回家一趟,你讓阿姨把我的房間準備好。我太久沒回去,房間肯定沒打掃乾淨。”

薛良此時正在開車,聽了便道:“你回來幹什麼呀?”

“……你連家都不讓我回了???”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薛良道:“你在你大伯那兒住得挺好的不是?我現在也正要過去呢。”

“你來幹什麼?”

“我帶著孩子過去看看呀。最近祖宅那兒不是孩子多,熱鬧嗎?我想小柏平時沒有玩伴,一個人也怪寂寞的。所以趁著孩子放假有空,帶小柏過去住兩天,也正好讓大家多熟悉。”

“……???”這尼瑪……

薛槐嚥下一口老血,咬牙切齒問:“你怎麼把他給帶來了?”

“你阿姨一直說,我也是沒辦法的嘛。”

這枕邊風可真是夠厲害的啊!

等等!

“你們全來了?”

“不然呢?小柏離不開媽媽,當然都要一起來了。又不是住不下,熱熱鬧鬧多好。”請牢記:,網址手機版m.電腦版.,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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