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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一郎:從柱滅開始重建葦名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不死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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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一郎:從柱滅開始重建葦名第二百三十一章 不死斬

聽完寺內太陽的發言,所有人不約而同地保持沉默,顯然沒有預料到事情會是這個走向。他們還以為,來得是鬼舞辻無慘的救星呢。

而在土坑內,那截小腿斷掉的地方,也已出了一個人頭——還是鬼舞辻無慘的臉,只是沒有頭髮, 腦袋光禿禿的,臉色也是異常難看,像個被搶了香火錢的和尚。

不過,他此刻已經到了這個境地,實在是不敢說什麼翻臉的話來,只能有些僵硬地說道:“你這個傢伙!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不是會飛嗎,快點帶我走吧!離開這裡, 離開日本, 我再也不要留在這了!去哪裡都好……”

“我還有很多錢,我們可以去一個新的國家,照你說的一樣,去坐船還是怎麼要都好……”

“我也可以保證,再也不會說要殺死你的話了!你聽見了沒有?你聽見了沒有?!”

面對此刻唯一能攔截鬼殺隊和葦名弦一郎的依仗,鬼舞辻無慘的語氣都帶上了一絲懇求,說得話也是真心實意的。

這短短的一個多小時的戰鬥,讓鬼舞辻無慘對人類這種生物的陰險卑鄙有了全新的理解,震撼程度完全不亞於敗給繼國緣一那一次。

甚至這次更加令他絕望。

繼國緣一,那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人物,本質上是不可複製的。

但現在,只要對方的陣營裡有鬼(尤其是鳴女),有這些能讓傷者夠迅速恢復的補給,他遭遇的事就有可能再一次發生。

甚至只要鳴女速度夠快,他甚至連一個人都殺不掉。

留在日本, 他的藏身地遲早都會被找出來;逃出這個國家,哪怕失去了力量,至少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只要能讓他活著, 就什麼都好說……

說不定,能到北歐國家去,那裡的黑夜非常漫長,也許會很適合他的生存。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這位前夫+近侍,可不是在開玩笑。

“哎呀,您到這種時候還是要對我頤指氣使嗎?”

寺內太陽一如既往地面帶微笑,只是眼神中帶著一點微妙的嫌棄,“老實講,我已經在這座‘擂臺’外邊觀察你們打打鬧鬧,快一個小時了,本來還以為你至少能夠堅持到天亮,給我省點工作量。

“但你就和四百年前一樣,毫無用處……

“選擇了你作為容器,才是我有史以來最大的失敗。看來廢物和廢物,也是有差距的……”

“你在說什麼?”

鬼舞辻無慘的眼睛逐漸睜大,迷惑之色愈發明顯。雖然對方的話他沒有完全聽懂,卻不妨礙他心中突然湧起了強烈的不祥預感。

但轉眼,在求生欲的作用下,這種不祥就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暴怒,“不管你想說什麼,先帶我離開這裡!不然我活不了,也絕對會先讓你死在這裡!

“你別忘記了,是我把你變成鬼的!要你的命,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用恐懼駕馭手下,是鬼舞辻無慘的本能,他甚至都忘記了寺內太陽從不吃這一套。

“不對,你說反了。”

寺內太陽搖了搖頭,毫不在意地把背部朝著弦一郎等人慢慢蹲下來,讓自己的眼睛與鬼舞辻無慘平視。

“你說反了。

“是我,把你變成了鬼,還記得嗎?產屋敷大人——”

言罷,寺內太陽的五官,立刻發生了細微的改變。他眉骨內側微微上揚,顴骨收緊,眼尾細微地翹起,整張帥氣的臉立刻變得溫和而扁平,在氣質上與之前完全不同。

看到這張臉,鬼舞辻無慘的瞳孔瞬間縮小到了針尖大小!

“是你!”

驚恐的聲音近乎到了尖利的地步。

他忘不了這張臉!

這就是在平安時代,負責給他看病的最後一位醫生!

就是這個人,給身為人類時走投無路的的他,開出了那劑可以“強身健體”的靈丹妙藥。

也是從那天起,他開始變得嗜血、逐漸害怕陽光,直到最後,他拋棄了“產屋敷”這個姓氏,成為了鬼之始祖。

“不可能,我早就把你殺掉了!”

“是這樣沒錯,從還是人的時候,你就毫無感恩之心。”

寺內太陽五官立刻蠕動著恢復原樣,“可是在你們這個國家,人死後,靈魂就會轉世投胎。雖然你意識不到,但我的轉世之身,卻一直都在默默觀察著你。確保你能活下去,確保你能吃掉足夠多的人,強行留下那些本應去投胎轉世的靈魂,讓它們在你體內完成轉變……”

“不然你以為,就憑你那可憐的戰鬥意識,四百年前,能從繼國緣一手裡逃脫?”

這一下,別說鬼舞辻無慘了,就連旁聽的眾人也覺得像是被一記鐵錘砸到了腦袋。

“他說真的?”

不死川實彌摳了摳眉心,轉眼詢問能憑藉感官測謊的悲鳴嶼行冥。

“……不像是在撒謊。”

悲鳴嶼行冥搖了搖頭,“聽起來,他才是製造了鬼舞辻無慘的人,也就是一切的幕後黑手。只是,我聽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

而另一邊,弦一郎則眉頭緊皺、默然無語。

這個體型像是《黑暗之魂》月光蝶+天使結合體的傢伙說,他從一個小時以前就在外邊觀察了,應該很清楚自己和其他人的攻擊手段。此時卻毫無防備地露出後背,絕對是有恃無恐,料定他們幾個人就算動手,也絕不會傷害到他。

但無論出於何種考慮,哪怕對方是真得想要讓鬼舞辻無慘死去,弦一郎也不認為,要按照這只鬼的想法去走。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

突然,弦一郎想起了賦予他“太陽戰士”印記的那抹陽光。

對特定的人而言,那抹陽光比正午十二點的太陽光更加強烈,具有某種特殊的力量,說是一日之最也不為過。

這只鬼非要讓鬼舞辻無慘被陽光曬死……究竟有何目的。

說著,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弦一郎毫無預兆地捏緊護符高舉手臂,在雷槍形成的一瞬間,就朝著蹲在地上的寺內太陽扔了過去。

然而,對方頭也沒回,只是將自己的身體晶體化——

那構成雷槍的陽光進入那純淨的晶體中,便立刻化作數十道銀青色的光線朝著弦一郎等那個人散射回來!

其中最密集的那幾道,立刻將猗窩座和妓夫太郎所在的地方籠罩——

猗窩座依靠直覺迅速躲避,但妓夫太郎卻沒那麼好運了,直接被三道光線命中了前額、心臟,瞬間化為陰燃的灰燼!

不過,只要墮姬不死,妓夫太郎就會從她背後重生,暫時算不上什麼損失就是了。

“什麼?!”

眾人亡魂大冒,弦一郎的那一招雷槍威力都多大,他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赫刀都無法給鬼舞辻無慘造成太多困擾,一發雷槍下去卻能讓他慘叫不止。

但沒想到,這麼恐怖的一招,反而被這只鬼吸收並利用了。

而且從那光線射到妓夫太郎的表現來看,那溫度也足以將人類烤熟了……

“哦,葛溫王的雷槍嗎?”

沒有理會鬼舞辻無慘那委屈巴巴、受欺騙的表情,寺內太陽緩緩轉過身來,“那是很強大的奇蹟,在這裡見到,還真是有些懷念。

“只是,對一個早已破解了它的人來說,雷槍是沒有效果的……

“若是陽光槍,恐怕我還有些擔心的必要。”

又是一堆生僻的名字。

不死川頓時覺得頭大如鬥。

但弦一郎卻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厲聲質問道:“你究竟是誰?又想要做什麼?”

“啊,看你胸口的胎記,是一個太陽戰士吧,那你應該和我來自相同的地方……”

寺內太陽顯然是有些誤會了,並不清楚系統的存在,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說下去,“為什麼不猜一猜呢?”

“他們在說什麼?相同的地方?”

不死川疑聲說道,“難道這只鬼,也是從葦名出來的嗎?”

“沒那麼簡單……”

悲鳴嶼行冥不知不覺拿出了念珠撥弄起來,“先讓他們說下去吧。”

而另一邊,弦一郎短暫的沉默後,從口中擠出了一個名字。

“埃爾德裡奇?”

這位幽邃聖者·埃爾德裡奇,也就是《黑暗之魂3》中的boss,五位薪王之一,以駭人的食人行為而聞名。

為了在沒有火的時代生存,他甚至吞噬了葛溫家族的末子葛溫德林來獲取力量。

“你說那頭溺水的蠢豬嗎?”

寺內太陽若有若無地瞥了鬼舞辻無慘一眼,“他還沒起床呢,也沒有這樣的智力。但你猜測的方向倒是沒什麼問題……”

【還沒起床呢!】

弦一郎覺得自己隱隱抓到了一個關鍵資訊。

但既然對方說自己並非埃爾德裡奇,有自認為很聰明。

再加上他自稱破解了雷槍,又一直以溫和的面目潛伏在鬼舞辻無慘周圍……

另一個名字,在弦一郎腦中湧現。

“沙力萬。”

“啊~”

寺內太陽鼓了鼓掌,“誰說太陽戰士中就沒有聰明人了呢?”

弦一郎面色鐵青——果然是他。

就是這個人,以知己的面目接近葛溫德林,暗中破解其力量,並贈送塗抹毒藥的金枝杖槍作為禮物,害葛溫德林染上重病,導致後者最終被埃爾德裡奇吞噬。而沙力萬自己則搖身一變,成了青教的教宗。

也是這個人,身為洛斯裡克雙王子的老師,教導他們放棄傳火的使命,使他們作出囚禁妹妹葛慈德、殺死母親太陽公主葛溫艾薇雅的罪行,連老王歐斯羅艾斯也被逼到發瘋。

還是這個人,前往巨人王尤姆的故鄉盜取罪業之火的力量,用來折磨亞諾爾隆德的神族,將他們變成狂性大發的征戰騎士(舞娘、冰狗),前去阻止灰燼獵取雙王子的柴薪。

可以說,此人就是《黑暗之魂3》所有罪惡的源頭。如果不是他阻止了雙王子傳火,導致“位不見王影”,灰燼壓根不會被鐘聲喚醒。

這是一個看起來渴望權力,但實際上卻試圖靠一己之力毀掉一個世界的陰謀家。

而如今從他所說的話來看——

沙力萬和埃爾德裡奇兩人,不知怎麼流落到了這個世界上,過去的力量也沒剩多少,但知識還是保留了下來,即便轉世也不會忘記。

而鬼舞辻無慘,只是一個他用來培育幽邃聖者·埃爾德裡奇靈魂的容器——他需要鬼舞辻無慘透過吃人,來收集遺失的力量。只有被他吃掉的人,靈魂才不會去按照這世界本來的規則去轉世投胎,而是以幽邃的形態純粹起來。

而如今,鬼舞辻無慘作為一個容器,已經快到了滿溢的地步,所以才會出現魘夢那種能利用人心沉澱物腐化人類的異類。

所以沙力萬人為,現在是時候,將這靈魂真正的主人喚醒了。

而清晨的第一抹陽光,應該就是將埃爾德裡奇本身喚醒的絕對關鍵。

仙峰寺的變若御子在預言中說過,鬼舞辻無慘不知道自己的力量來自何方,只是一個被轉嫁了詛咒卻不自知的“受害者”。

那,究竟是什麼詛咒呢?

弦一郎還記得,如果玩家在《黑暗之魂》一代殺死葛溫德林(實際在劇情裡並不存在),就會被其詛咒。

原話是——

“生於黑暗的無禮之徒啊,汝將永世受詛。”

那麼,身為初始薪王葛溫的末子,太陽家族最後的男丁,殺死他的埃爾德裡奇受到詛咒,永遠不能見到太陽光,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所以,所謂鬼舞辻無慘被轉嫁的詛咒,應該就是指這個了!

只要在陽光下,讓鬼舞辻無慘代替本該被太陽曬死的埃德爾利器去死,那這個詛咒自然就可以解除了。

如此一來,重新復活的埃爾德裡奇本人,就再也不必躲著太陽!

想通了!

弦一郎完全想通了!

雖然這種欺騙神明的詭計他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實現的,但擁有大書庫賢者學位的沙力萬,絕對能想出辦法來!

畢竟他連葛溫雷槍的力量都破解了!區區一個葛溫德林的詛咒又有何難?

“說起來,有這東西當著,我都看不見外邊的天色了。”

見弦一郎陷入了沉默,寺內太陽似乎覺得有些無趣,伸出兩根手指,利用身體儲存的光形成高溫射線,將巨大的穹頂直接切得支零破碎——本質上,他使用的光就是陽光,正好剋制羅伯特的血鬼術,後者只能躲在老父親的懷抱裡臉色發青。

“你們也是想到了,高山上要比平原更早看到太陽,所以才會把戰場選在這個地方吧。”

弦一郎沉默以對,把戰場選在海拔2000米的雲取山,一方面是因為引雷速度更快,另一方面,則正和寺內太陽說得一樣,能夠第一時間迎來日出。

那樣一來,就算他們不是鬼舞辻無慘的對手,也能藉助巨繭讓他不知道時間的流逝,而錯誤估計日出的時間。

但現在看來,反而要被這個傢伙利用了。

寺內太陽看著透出白色的天際,轉頭對鬼舞辻無慘說道:“至於你呢,跑是不要想跑了,但我可以給你點時間再做最後的掙扎,還是說,你就打算這樣坦然地化為灰燼呢?”

“……”

鬼舞辻無慘心中有一千個疑問,但對他而言,的確沒有比生存更重要的事了。

說完,他咬了咬牙,拼著自己最後的力量,瘋狂增生骨骼和血肉,一層疊著一層將自己包裹起來,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肉球,而且厚度還在不斷增加。

他之前能夠將自己的斷肢拋到正午陽光下撐上半個小時……

就算清晨的第一抹陽光再強,又能強出多少呢?

他必須抵擋住、然後生存下來!

而另一邊,弦一郎看到逐漸發亮的天空,和對他們毫無警戒之色的寺內太陽,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爺爺,你的要求我已經實現了,以人類的身份,戰勝鬼舞辻無慘。

“但接下來,我只有全力以赴,才有機會扭轉形式。

“否則我帶你們到來的這個世界,會被真正的野心家摧毀殆盡……”

說著,弦一郎透過血液,用心聲聯絡了身旁的不死川實彌。

“有件事,我算是騙了你,原諒不原諒都沒關係,只是想和你說一聲,也替我轉告給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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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不死川實彌莫名其妙地轉過頭,卻突然發現,弦一郎的身體正在發生劇烈地變化。

弦一郎的頭髮,和之前的鬼舞辻無慘一般變得雪白,像捲曲的波浪一樣沿著脊背鋪下,雙眼的鞏膜變成黑色,虹膜則是岩漿一般吞吐著暴虐的橙紅,焦紅色的紋路沿著他的手臂,爬滿了象牙白的身體,其中恐怖的力量和氣血突然綻放,令人難以直視。

“這……這是……”

不死川實彌不是第一次見到弦一郎這幅樣子了,但他以為那只是個例外。

但現在弦一郎主動變成這副模樣,就說明,這可能只是他的一種形態,就跟鬼舞辻無慘擬態類似。

難道一直以來,弦一郎,其實是鬼?!

這個嚇人的念頭沒有持續多久,他很快就被弦一郎從影子裡抽出的陌生長刀吸引了注意力。

想不注意都難。

那是一把纏繞著森森黑氣、散發著濃烈不祥氣息的雙刃劍,和日輪刀那股正大光明的既視感完全相反。

此刀,正是只有擁有不死性才能使用的不死斬·開門,其意為,開啟黃泉之門的刀刃,能殺死其他擁有不死性的生物。

一直以來,弦一郎都只是用它來復活一些可用的戰鬥力,從未想過,還有第二次用它來戰鬥的一天。

“既然陽光的力量無法將你消滅——”

鬼化的弦一郎慢悠悠地開口,握著開門踱步向前,全身散發著冰冷陰森的邪氣。

“那就來比一比,究竟是誰的黑暗,更加深沉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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