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求聘:強寵悍妃第220章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我不怕文家那些人,有道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孤身一人無親無故,也沒有碰到忌憚,他們敢來,我就敢將他們打回去。"
墨東流眉眼柔和萬分,像是春雪融化,春風吹來。
"那些世家能夠流傳百年,自然有他們的能力,你可見識到上官劫的武功了?如果他們真要一個人死,陰謀詭計,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
溫遙挑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現在就怕了,豈不是這輩子都要抬不起頭來?誰敢欺負我,就算是死,我也會將他們攪和的天翻地覆,讓他們此生不得安寧。"
墨東流握住她的手:"聽到你這番話,本王也就放心了。"
"放心什麼?"
"即便是沒有本王在,你也能自己照顧自己保護自己。"
溫遙抿了抿唇角,她感覺到墨東流離開的意思已決,她動了動唇瓣道:"你去哪兒,說個地方,將來我去找你。"
墨東流沒說話,而是在她的手心上寫了一個地名。
溫遙目光輕輕閃爍了一下,對著墨東流點了點頭。
"那我先送你出去。"
墨東流沒有拒絕,兩人直接分開人群從青龍殿中殺了出去。
那些侍衛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不過稍許時間,溫遙就已經陪著墨東流來到了皇宮門前,溫遙將輕功運轉到了極致,才勉強的跟上墨東流的腳步。
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肢,帶著她騰空而起,溫遙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袖,分外感覺安心。
離得過於接近,那熟悉的氣息再次縈繞鼻尖,她那極好的嗅覺在這一次發揮了作用,讓她神色間露出一抹疑惑的味道。
只是還沒來得及思考仔細,墨東流就已經鬆開了她。
"就送到這裡。"
他眉眼含笑,俊美無雙的眉眼像是散發著光彩一般,令人目眩神迷。
薄唇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上,溫潤冰涼,卻像是觸碰在了她的心尖上。
"一切都已經安排好,皇上不會為難你。"
墨東流聲音平穩,語氣之中胸有成竹,早有準備。
"好好保護自己,本王一直都會是你的靠山。"
他的眉眼之中劃過一道凌厲之氣。
溫遙不知道此時的墨東流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不過她知道,再見之日,他一定會有天翻地覆的轉變。
身後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皇宮內外的侍衛此事一同聚集過來,弓箭手已經準備完畢,等待皇上一聲令下。
老皇帝額頭上滿是汗珠,他從皇宮之內追出來,見到已經站在皇宮門前的墨東流,一雙老眼之中滿是怒色:"將東王攔住!"
殺了文家這麼多人,闖了這麼大的禍事,卻想要一走了之,怎麼可能。
皇上氣的差點翻翻白眼暈過去,得到命令的侍衛飛快行動,要將墨東流困在宮裡。
墨東流見到包圍圈逐漸成型,他最後以一吻告別,黑色身影眨眼間就已經消失在了皇宮大門之外,那些侍衛想要攔截都來不及。
溫遙卻被無數人包圍住。
她不慌不忙的轉過身,也沒有要逃走的意思,目光平靜的看著老皇帝的方向。
老皇帝被氣的當眾一口血就吐了出來,他指著溫遙半天沒說出話。
皇上被帶回宮中搶救,而溫遙被幾個人看押著送到了養心殿的門外等待發落,她站在門口百無聊賴的望著天,不斷的回想著墨東流臨走時所說的話。
而不遠處,是文家那些還活著的人傳來的哭喊聲。
有人看到溫遙,甚至要穿過人群衝向她,那眼底殺意濃烈,好似如果沒人攔著,溫遙就要死在他手中一樣。
那些禁衛軍兢兢業業的攔著文家人,不讓他們動手,表面上看是在保護溫遙,可實際上...卻是在保護文家人。
這些人自己心裡也明白打不過溫遙,做出這番姿態也不過是撒撒瘋,等到最後冷靜下來,只有無盡的沉默,和面對著下方那十幾具屍體默默的掉眼淚。
文家二爺僥倖逃過一劫,如今整個文家當中,只有他輩分最大。
他一臉冷肅的道:"那皇帝如此不中用,等文成文武回來,一定要北宋好看,南燕大軍馬上就要過來了,我倒是要看看,這北宋的皇帝用什麼來抵擋,只要我說一句話,文成文武立刻就倒戈南燕,我要讓那東王跪著求我們文家不殺他!"
他不斷唸叨著狠話,一句一句令剩下還活著的文家人目光中充滿仇恨。
溫遙當然聽到了這些議論的聲音,她面色如常,也沒有多想什麼東西。
就在此時,裡面終於傳來訊息。
"皇上醒過來了,讓長遙公主覲見。"
溫遙一隻手捏著那塊免死金令,揚著下巴邁步進門,其餘的文家人也想衝進來,卻被留守太監攔住。
"皇上還沒有召見你們,你們稍等片刻。"
"你們東王殺了我們文家那麼多人,我們只要血債血償,我們文家死多少人命,就要你們北宋的老皇帝陪多少人命。"
"對,還要將那東王和長遙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無數憤恨的聲音在門口叫囂著,讓一些宮中侍衛聽的臉色都難看至極。
北宋和文家這梁子是結下了,恐怕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那麼多條人命,他們怎麼可能賠得起?
養心殿最裡面的房間傳來一陣咳嗽聲,溫情從旁邊的門口走出來,見到溫遙以後連忙追到她面前。
那雙渾厚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他臉上滿是焦急之色:"遙兒,你真是糊塗,早知道就真不該讓你和那東王有任何接觸,現在你看看倒是好,他母妃出事,還將你給牽連到了其中!"
溫遙揚起下巴,抓住他的手臂:"大哥,是我自願幫他的。"
溫清眼底全是怒色:"可你現在看看結果!他人跑了,卻將你一個人留在京城,他為什麼不將你帶走?"
溫遙垂下眸子:"也許外面的世界比這京城中更加危險,他也是不想讓我..."
還沒等她說完,溫清就打斷了她的話:"那這皇宮裡面就不危險嗎?他留了這麼一堆爛攤子,是打算讓你一個人來收,他究竟是不是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溫遙沒再解釋,從袖子裡將免死金牌拿了出來。
"有這個,皇上不會弄死我的。"
溫清看到那金燦燦的令牌,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沉默許久道:"算了,既然他留了後手,你應該不會出事。"
溫遙勾起唇角一笑,看到溫清那張有些憔悴的臉,從袖子裡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眼角:"一定好幾天沒有休息好,大哥你看,你眼下都有黑眼圈了,像一隻大熊貓一樣。"
溫清眉梢輕揚:"說什麼呢,你大哥玉樹臨風,哪裡像熊了?"
溫遙露出淺笑,房間之內的小太監催促道:"長遙公主,快進來。"
她對著溫清點了點頭,轉身掀開簾子進了內殿。
寢殿之內燃燒著安神的薰香,皇上一臉蒼白的躺在床榻上,整個人萎靡了不少。
"長遙。"
他張開口發出聲音,溫遙立刻站直了身體:"嗯,我在這。"
"你可知罪?"
溫遙勾起唇角:"我犯了什麼罪?"
"勾結東王意圖謀反,殺害朝中重客..."
溫遙聞言,打斷了老皇帝的話:"我沒有,您別誣衊我,一我沒有殺人,二...我身為公主,為何要謀反,難不成我還能當皇帝?"
皇上早就領教過溫遙那張嘴,她從來不懂得什麼是恭敬,這樣的宮女,他一年不知道處置多少。
可惜到了溫遙面前,那些強制什麼的完全沒了作用。
她武功高強到了一定的地步,為人更是任性的很,一個不服不忿,就將整個皇宮都鬧得雞飛狗跳。
所以,對於這些小來小去的事情上,皇上早已經練就了一顆極強的忍耐心:"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溫遙搖了搖頭:"我當然沒有強詞奪理,是皇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總想往我身上扣帽子。"
皇上翻了翻身,本來還白皙的臉都青了。
"不提這件事,你且告訴朕,墨東流如今去哪兒了?"
溫遙攤手:"不知道,如果知道我現在就去找他了。"
"堂堂未婚女子,你怎麼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
皇上被氣的不行,溫遙每說一句話,他感覺自己都要少活幾天。
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顯然已經時日無多,如果再和溫遙講幾句,他可能馬上就要一命嗚呼了。
不過皇上還是低估了自己的生命力。
溫遙勾起唇角,聲音清脆道:"我喜歡誰與皇上無關,而且我相信這件事一出,您肯定第一時間要與東王撇清關係。"
皇上眸子閃了閃,他緊繃著一張臉,用一雙詫異的眼神盯著溫遙。
"不但如此,朕還會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他身上,他就算跑,也會等來文家人的無盡追殺。"
溫遙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
她還記得,墨東流不久前才對她說過,要陪著她去陵城練兵,可是現在的形勢,卻逼的他走的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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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有氣,有怒,也有對老皇帝的憤慨,她忍不住對著病床上的暮年之人道:"身為一國之君卻如此無能為力,連一個世家都要討好,真是丟了祖宗的臉。您這一輩子,我看是白活了!"
身為皇帝,三番兩次被一個小丫頭挑釁,老皇帝的耐心早就已經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