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之九世劫二零三 遺書偷天換日,他鄉偶遇老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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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192場第1場次——偷天換日的遺書。
白珍珍心痛如絞到接過丈夫的遺書,一個大活人——就變成了一張小紙片?還有幾件衣服、兩雙鞋……
她淚眼婆娑地展開了遺書——
“遺書”二字上面一行寫著個人信息:家庭住址、聯系電話
珍珍:
當你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葬身魚腹了,或者被捲入浪心沉入萬丈海底,終於了結了殘生。我是單位、家庭裡的蛀蟲,像我這樣的人活在世上,是給社會添堵。
珍珍,我厭世已久。小時候,父親早逝,家境困難,受盡了鄰居白眼,親戚遠遠躲著,怕拖累他們。我自卑,內向,見人躲著走。天天祈禱能有什麼神仙給自己一個隱形大法,讓別人看不到自己露著腳趾頭的破鞋、短衣爛衫……
上大學的時候,被室友、同學邊緣化,因為自己沒有閒錢參與他們組織的活動。我也沒有閒錢、閒時間成為他們中的一員,獨來獨往、忙碌穿梭於各個打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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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工作之後,自己也是單位.asxs.最低,境況最差的一個,無人幫來無人靠。結婚幾年了,我們一家子還擠在七十平方米的出租屋裡,吃喝拉撒睡,拉個簾子就解決……
我經常晚上失眠、精神抑鬱,多少次都想一死了結。可是捨不得我們的妞妞,撇不下八十歲的老母,還有冰清玉潔的你。
珍珍,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最近,我偶爾腹部隱隱作痛,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才知——天要絕我,自己已患上絕症——肝癌晚期。
經過了複雜的思想鬥爭,我才決定了離家出走,然後走上絕路。我們哪有閒錢來給我治病,我這一輩子跟“閒錢”絕緣,總是寅吃卯糧……
罷罷罷……人縱有一死,或許死了,才不會拖累你們。老媽、妞妞都交給你了,岳父大人,他以前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是對的,我害了你啊!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
有啥困難,去找岳父大人,他身體還算強壯,一定會幫你渡過眼下的困境。別了,我的愛妻!別了,妞妞,我的貼心小棉襖!別了,為我受了一輩子苦的老母親!
白珍珍看到遺書上斑斑點點的淚跡,她自己啪啪啪……也掉了幾點淚在上面。
看到丈夫的遺書手札,她剛泛起的希望又被現實澆滅了。她痛心疾首,丈夫得了抑鬱症自己不知道,還埋怨他回家晚;丈夫得了肝癌自己更無從得知,還埋怨他對自己冷淡……大難來臨,不是要一起承擔嗎?他一個人一身背了,他該有多痛苦,自己卻毫不知情……
這位善良堅強的白珍珍,有一點是想對了,他是一身揹負了,但揹負的不是家庭重任。是和小林總他們幹得那些違法犯罪的惡行……
小田過來安慰了一下她,幫她收起了遺書裝在包包裡。王主任又和派出所民警交談了一些細則,領著於家輝的遺物,和白珍珍她們一起回到住宿的賓館。
好個偷天換日的於家輝,在“假死”遺書裡,絲毫沒有寫自己見利忘義,觸犯法律的悔意。轉而讓“抑鬱症”、絕症給自己的“違法犯罪、走投無路”背了黑鍋。
王振華在紀委辦案多年,見過了多少形形**的人、奇奇怪怪的事?一封遺書就想讓他們毫無收穫、打道回府,那是不可能!
再說,此事非常蹊蹺,留有遺書、遺物,卻沒有找到屍體;還有,臨死前和他接觸的那兩個人,到底是誰?意欲何為?
《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192場第2場次——兵分兩路。
第二天,他們三人兵分兩路——王主任和小田走訪調查了於家輝租住的房東,詳細瞭解了他租房前後的事宜,以及和他在一起來租房的那個壯牛和瘦猴的情況,詳細地做了記錄。
同時,他們走訪了街道按有監控攝像頭的銀行等單位、金店等商鋪。著重查詢兩週前的影片資料,尋找於家輝的行跡,及那兩個人的長相。
白珍珍她沿著海邊走,一路打聽到丈夫跳海的那堆岩石上,她爬上去看了一下——太高了,下面海浪濤濤,甚是驚心動魄。她就站在那堆岩石的最高處,低頭看得一陣眩暈,想不通丈夫為什麼這麼狠心、這麼絕情、這麼膽大?就從這裡給跳了下去……
她就這樣膽顫心驚地站了好大一會兒了,似乎就能把丈夫等地浮出水面?這是他丈夫最後離開人世的地方,她要在這裡等著他回來……
她不知站在這高高的岩石上有多久了,她責怪自己沒有和丈夫一起共患難,讓他一個人走上絕路。她看著腳下泛著深藍的海水,她知道海水很深、很冷,她在體味丈夫跳海自殺時的心情……
她太專注了,沒有注意到身後一個人的靠近——一部,兩步……他一把從後面抱緊了白珍珍,往岩石下拽,邊拽邊說:
“姑娘,可不能跳海啊!你看,陽光多燦爛,高天多蔚藍!”
白珍珍“啊啊!”地喊叫著,擺著胳膊,後踢著腳,掙扎著擺脫他的束縛,喊叫著:
“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身後,一道沉穩渾厚的聲音傳來:
“放開你,容易。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跳海。”
她又氣又怒地說:
“誰要跳海了?難道這塊石頭是為我們夫妻倆的喪命而生?難道它是我們夫妻倆的跳海石?”
他突然放開了她,她重心不穩地超前趔趄了幾步,又被他拉得站穩。
他抱歉地說: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我看你站在岩石上好久了,一副決絕的樣子,我怕……一個來不及……一個來不及,就與一條鮮活的生命失之交臂!”
她抬起頭看他——一個中年、文質彬彬的男人,有點像鄰家大哥,讓人心生安全感。
他也拿眼只瞅她——好一個眉清目秀、楚楚動人的女人。
他們僵持了一下,她率先打破了沉悶:
“這位大哥,陪我到岩石上坐坐吧!”
“好,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我們倒是口音相投,人家是他鄉遇故知,我們是——他鄉遇老鄉。”
他們倆個踏上高高的岩石,選擇了一個平坦的地方就要坐下來,他連忙從包包裡掏出了報紙,鋪平讓她坐下。
她也沒心情注重禮儀,就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見她心情凝重,一改以往的訥言少語,沒話找話說:
“大妹子,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曹博,是一名教師,來這裡學習。沒想到三千裡之外的地方,還呢遇見老鄉……”
他的話,就如腳下的海水一樣滔滔不絕。她卻充耳不聞,還是緊盯著腳下的那片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