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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計愛人:嫣然回眸一笑

第二百零九章: 歸還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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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計愛人:嫣然回眸一笑第二百零九章: 歸還張氏

“張潤輝的情況怎麼樣了?”言易稜放下自己的衣服,慵懶靠在病床上,漫不經心問他。

艾貝爾還在想他的情況,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一直盯著病例上面的資料和分析,陷入沉思。

正好護士就是負責張潤輝的,有空的時候再出來搭把手:“他醒了,由於您長期給他做肌肉an摩,所以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要下來走路,還是需要復建。”

“你要去看他嗎?”護士在他的面前倒是收斂不少,這也是他一直對張潤輝好,才能讓她刮目相看,而不是一種對上司的恐懼,是敬意,她在這裡負責張潤輝和言易稜都是需要保密的,不能讓人知道,所以她在看到那些負面新聞的時候,不曾相信,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這樣的人,又能壞到哪裡去?

護士想了想,同情道:“醒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家屬去看過他,一個人呆坐在病床上看著房門,就像在等誰一樣,可誰都沒有來。”

“嗯,他醒這件事情先不要讓人知道,我後面會去看他的。”言易稜冷然,轉向艾貝爾:“怎麼樣?我現在能下去嗎?”

“艾貝爾?艾貝爾?”

“怎麼了?”艾貝爾從病例上抬頭,眼神迷離。

言易稜問:“我的情況怎麼樣,能下去看看嗎?”

“下去哪裡?去看什麼?”艾貝爾一頭霧水問道,他剛剛走神,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言易稜低下頭,聲音低沉冷漠:“沒什麼,你如果沒事的話,快去想辦法給我保命,最好延長一點。”

艾貝爾本急著去把心裡的疑惑解開,忙點頭,帶著護士走了。

言易稜下床換衣服,帶好帽子和一次性口罩,挺直腰去到張潤輝的病房前,敲了敲門,裡面很快就有動靜,不久,他看到言暖來開門。

“先生,張老先生他醒過來有一段時間,現在剛剛睡著了。”言暖把保溫杯抱在懷裡,準備出去打水。

言易稜剛準備走進去,喉嚨一陣發癢,忍不住咳嗽,他捂著嘴退出門外,剋制自己猛咳,從口袋裡慌忙拿紙巾堵住嘴,手抱著腹部彎曲著身軀咳得五臟六腑直痛,他把所有紙都用完了,慢慢喘氣,擦掉嘴角的血,把被鮮血染紅的紙團丟在旁邊。

他腦袋一陣暈眩,直接往後靠在長椅上,隨意抬起手放在額頭上,邊順氣邊笑,還刻意壓低了聲音:“真是到盡頭了。”

言易稜靠了片刻,言暖沒有回來,他緩了神,深吸一口氣,扶著牆站起來準備進病房,剛轉身就見到行動不便的張潤輝靠在門框上,不知看了多久。

“過來,扶我。”張潤輝很久沒說話,現在聲音很難聽,彷彿有痰堵著一樣,音很重,態度很嚴肅。

言易稜聞言,慢慢走過去扶著他,他們說不清是誰在扶誰,兩股力道相當,或許說相互依偎會更恰當。

張潤輝剛剛醒來,臉色慘白,他坐在病床,佈滿皺紋的手搭在小桌子上,冷冷盯著言易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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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易稜那張臉細看真是有幾分言立清的樣子,張潤輝開口:“知道我醒了,所以導一場苦肉計來給我看?”

言易稜置若罔聞,不禁自嘲,笑了。

他發現人越到盡頭,越能對這個世界的包容,他這幾個月挺愛笑的,笑的次數多到都能抵上這輩子的笑了。

言易稜看著張潤輝,把他們之間的怨恨,前因,後果,主謀,教唆,兇手,以及五年前到現在的事都娓娓道來,就像個局外人,淡漠說著別人的事。

張潤輝眉心緊鎖,手顫抖著握成拳,前後果被揭露,他現在還能去怪誰?

他早知原因,只是當時不能接受楊清琴去世,才牽怒到自己女兒身上,他甚至都忘了,會走到今天,歸根到底還是他們當年的恩怨,張嫣然跟言易稜在一起只不過是一條導火線。

張嫣然有什麼錯?言易稜又有什麼錯?真要追究個所以然,那就是不該做他們的孩子,有這種父母才是他們最大的錯。

“兇手雖不是我媽,但跟她也脫不了關係,作為兒子,我會請最好的律師去給她爭取減刑,但也正因為作為兒子,給我一點時間,我把事情處理好,就把命賠給您。”言易稜挺直腰桿,雙手自然垂落緩緩彎腰到90度,不卑不亢,坦坦蕩蕩。

張潤輝深陷的眼窩,瞪著兩顆驚訝的眼珠,蒼白的唇久久張開,不知道該說什麼,讓他更驚訝的是面前這一幕。

言易稜雙腿彎曲,跪在冰涼的地上,唯一不變的是他的腰挺得很直,這是他最後唯一的執著。

張潤輝聽到他說:“剛剛鞠躬是我對楊阿姨的歉意,現在是我對她的歉意,我們結婚了,昨天,離了。”

“我逼她跟我結婚,逼她跟我離婚,我馬上會跟雷小姐結...”

“啪!”張潤輝抖著手,步履蹣跚:“你......混賬!!”

言易稜跪著硬生生挨了一巴,他直直看張潤輝,眼神沒有閃躲:“是我的錯,所以,我不求您能原諒我,我求您原諒小然,我不知道您當年跟她說了什麼,但在您昏迷的時候,她差點就死了,如果您要怪就怪我吧,她什麼錯都沒有,錯的是我。”

“作為補償我把我的一切都給她,張氏集團現在完好無損的交還給您,她的一切都會按排妥當,有我的人在,言家不會對您再有什麼舉動。”言易稜站起來,走到窗邊的小櫃子前停下,拿鑰匙開鎖把櫃底的檔案拿出來放到張潤輝的面前,自己則拉椅子坐在他面前。

沒有人會想到言易稜會把這些檔案放在這裡,連他自己都認為沒有機會親手給張潤輝。

“我跟她夫妻一場,我能叫你一聲爸嗎?”言易稜自顧自說,也不管他有沒有答應:“爸,我快死了。”

張潤輝身體頓時一僵,不經意去打量言易稜的神情,令他大為失望的是言易稜不像在說謊,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背過身,眼眶紅了。

“我走了。”這是言易稜第一次叫他爸,也是最後一次,以後都不會有機會了。

言易稜開門看到張嫣然在門口走來走去打電話,她沒有看到他,他也沒有打招呼,關上門離開。

早知道,兩個人會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線,他就離她遠遠的,不管她怎麼闖進來,都不去理會就好了。

言易稜一步步走遠,張嫣然掛掉電話走進病房。

房裡的張潤輝棒著輕飄飄的檔案,一張張翻著,臉色沉重,連張嫣然站了良久都沒有發現。

“您吃飯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張嫣然沒有叫爸爸,她沒有忘記,張潤輝當年已經不要她了,而這一聲爸爸,她不配叫。

張潤輝合起手裡的檔案,搖搖頭,沒有說話。

張嫣然開啟一個盒子,裡面是她熬的米湯,糯香四溢,張潤輝剛醒不能馬上進食,但能吃一些流食,所以米湯是最好選擇。

她盛了一小碗,輕輕攪動一會,沒那麼燙了,才端到張潤輝面前:“您喝一點,等過兩天您能吃飯了,我再給你帶飯過來。”

張潤輝思緒萬千,他盯著面前的米湯,沒有接過來,端米湯的人就收回去了,隨後他聽到她小心翼翼說:“如果您不喜歡喝,一會我讓人帶點別的過來,這個我一會帶回去吧。”

張潤輝頂著難聽的嗓音,艱難發聲:“放著,我一會喝。”

張嫣然正想倒回盒子裡的手停住了,心裡松了一口氣,把這碗米湯放好,才轉身說道:“醫院給您安排明天早上開始復建,我會來陪你的。”

“嗯!”張潤輝直勾勾盯著她,沒有拒絕。

張嫣然猛然抬頭,剛好撞上他飽經滄桑的雙眼,

父女對視,她第一時間躲開了,她不敢看,僅一眼,她看到他的疲憊,她的爸爸呀,已經白髮過半了,心裡的內疚襲上心頭,如果不是她,她的爸爸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張家又怎麼會少人?

“我把股權轉讓和歸還股份協議帶過來了。”張嫣然把協議遞給張潤輝,儘量控制緊張,平靜說道:“您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問題,我就叫律師進來做見證簽字。”

在張潤輝面前,張嫣然連抬頭的資格都沒有,今天把股份歸還後,張家,就跟她再無關係了,只是想想,就很難過。

張潤輝看到協議才想起他說過的話,一句句回籠盤旋在腦海,臉色一白。

“你給我滾,以後不要在踏進我張家一步,從此之後,我就當做沒有生過你這種孽障!”

“讓她走,我不想見到她!!”

“年二十八是媽下葬的日子,你可以在那之後再給我答覆。”

“是誰給你權利去管這件事情的?”

“她沒有資格操辦這次葬禮,她是導致到今天這種局面的禍害!!”

“我求求您,求求您讓我送她最後一程,求求您讓我見她最後一面,求求您成全我。”

“我答應你們親手送她最後一程。”

“作為交換條件,往後,你不能再踏進張家一步。”

“好...謝謝您。”

女孩卑微的離開張家,張潤輝站在樓上看到樓下的她一步步挪動腳步,身體緊繃,幾次想回頭,卻沒有回頭再看一眼張家。

老人越發心疼面前的女人,他手腳不靈活,吃力站起來伸出手,就看到張嫣然下意識躲開,倒退了半步,低著頭又趕緊跟他說抱歉。

張潤輝緩緩放下手,望著張嫣然,眼神裡滿是自責,這可是他和楊清琴的孩子啊,她以前多愛這倆孩子,他是知道的,如果被她泉下有知他沒有照顧好孩子,會不會怪他?會不會氣他?

張潤輝這些年躺在這裡,潛意識躲在有楊清琴的回憶裡,聽到很多聲音,很多人跟他說話,唯獨張嫣然最少,幾乎聽不到她的聲音,偶爾會聽到她告訴自己一些事,在她說結婚時,他怎麼也醒不過來,他想告訴她不要嫁,張氏沒了就沒了。

可是...

作者念:

由於工作很忙,就成了不定時更新,非常抱歉呢,同時感謝還有小可愛等著看,其實也已經接近尾聲了,所以會在這兩天之內更新完的,今天國慶,與國同慶,更新一萬四字,現在是三千四,等會還有一萬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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