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駭客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下午有集團年終會議需要我到場，和楊誼黃輝他們吃過飯後，我匆匆趕到總部。會議只有二十多人有資格參加，各子公司總裁和智囊團成員。
自從幾天前wrc釋出後，他們的笑容就一直掛在臉上沒消散過。其中當屬韓獻最高興了，會議一開始就滔滔不絕的說著話：“太驚人了！短短幾天，奇蹟科技的wrc品牌機在全球範圍就賣出了兩百四十多萬臺！魔核和專用主機板晶片出貨量高達六百萬！你們知道這是多少錢的利潤麼？哈哈哈……幾乎一百億啊！四天一百億！這樣的搶錢速度有誰可以想象的到！？”
看到他興奮的樣子，葉天翔鬱悶的說：“好了你，看了讓人覺得像範進中舉。別傻了問題就大了。”韓獻不以為然的嘿嘿笑道：“老葉你今年是沒機會追上我了，不過你的遊戲公司潛力還是很可怕的……說不好明年就超越了。對了，東心雷你那軟體公司賣出多少份作業系統？應該不會比我這邊低。”
東心雷對自己管轄的軟體公司利潤似乎還搞不清楚，愣了一下，轉頭問了問公司副總裁黃應光，聽完後呆住了：“什麼？我聽錯了還是你講錯了？”副總裁尷尬的看了看東心雷：“剛才我不是給你彙報了嗎……你沒聽錯，我也沒講錯。一個小時前的最新統計，公司營業額一百四十二億人民幣。扣除支出，純利潤最少一百二十億。主要營利地區在歐洲、美國兩大市場。共計售出四百多萬份售價300美元的作業系統。國內售出量就更巨大了，不過售價只是兩百人民幣，所以利潤相對就沒那麼高了。”
在眾人吃驚的時候，黃應光又補充道：“另外hp、dell還有許多國內著名的計算機生產商也派出代表，希望獲得仙境作業系統的oem。如果談判順利，就算沒有零售市場的利潤，公司仍然有每個月二十億以上的純利。”
聽到這些資料，韓獻呆呆的自言自語道：“隨便印些‘廉價’光碟，就賣個幾百億，還真好賺……怪不得比爾蓋茨位連續那麼多年穩居世界首富……”雖然我知道作業系統賺錢，但沒想到暴利程度比我想象中還瘋狂。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四天前虛擬幻境計算機的作業系統市場zhan有率還是零，正式釋出後，自然引起購買浪潮。當市場逐漸飽和後，速度應該就沒有現在那麼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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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張軒笑著插口說：“韓獻你的資訊落後啦。比爾今年恐怕要倒退到財富排行榜的末尾，甚至有可能不見蹤影了。wrc發佈會後不到一天，全球股市所有科技股幾乎全線暴跌。可謂慘不忍睹啊。”聽到這個訊息，我忽然想起吩咐梁斌的事情，頓時大喜道：“暴跌？跌的好啊！”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露出會意的笑容來。
在wrc釋出前，我們已經可以預見一部分公司股價的暴跌。所以籌集了公司能抽出的所有資金，並透過和政府的良好關係，又從銀行借到巨量資金。吩咐梁斌悄悄進入美國股市，趁wrc系統釋出這個對於其他科技公司來說屬於厄運的訊息，順勢狙擊這他們的科技股。跌的越多，我們賺的就越大！
張軒呵呵笑道：“在經濟全球化的連鎖效應下，以科技股為主的美國納斯達克指數距三日前跌幅高達近兩成。其中以wrc系統用不上的硬體裝置廠商跌的最慘，yahoo、nvidia、ati等公司股票跌副達七成之多。其次是各大電影公司、院線公司，跌副到達五成。至於各軟體公司相對跌副較小。不過做作業系統的公司如微軟等，則跌的比較嚴重。動用了大量現金儲備全力護盤，仍然頂不住跌勢。一連三天，跌副達百分之三十……比爾的家產也就少了百分之三十。哦，對了，微軟已經聯絡奇蹟科技，希望得到技術支持，生產用於虛擬幻境的作業系統。”
我中斷了張軒的話，急忙問：“那國內股市情況怎麼樣？”“受到各國股市影響，跌是免不了的了。不過由於集團迅速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優先照顧國內廠商，所以跌的並不嚴重。而且國內股市沒有做空機制，漲價才能賺錢。所以對大炒家來說國內股市的誘惑力，當然沒有西方國家大，都趁機跑美國、歐洲、rb股市去了。”我這才放下心來，又隨口問：“那rb方面的呢？”
“呵呵，更慘。”張軒大笑著說：“要知道rb的遊戲、動漫這兩個巨大產業對於他們經濟的貢獻是巨大的。不幸的是，遊戲、動漫均和虛擬幻境有很大聯絡。所有遊戲、漫畫廠商股價暴跌。在加上顯示器、電視機這類裝置也將被虛擬幻境壓縮生存空間……日經指數三天來跌副達到三成。其中任天堂的營利主要來自家用遊戲機，股價跌了一半。市值三日來人間蒸發七千億日元。索尼牽涉到遊戲、電視機、數碼相機等行業，股價也跌勢驚人……”
張警這時微笑著說：“現在手上資金充裕，該是我們擴張的時候了。我建議趁此機會全力收購ea旗下遊戲部門，我們需要好的足球、賽車遊戲充實虛擬幻境遊戲市場。”對於這個建議，葉天翔當然全力支持，連忙說：“太好了，我們正需要這些。對了，還有暴雪、光榮這些公司。現在的女媧界可還不算完美。有了他們，一定可以做到更好！”韓獻也急忙說：“我要ibm！索尼！對，還有蘋果！”
我頭上頓時一陣冷汗道：“我靠！你們想的的也太簡單了吧？好像把這些公司已經是放在砧板上的肉，任我們宰割似的。想要啥就要啥？這些公司目前股價下跌得厲害，但我們在發佈會上已經承諾對他們生產wrc上的硬體軟體並不封死，所以最終跌副還是有限的。而且他們但本身市值就很高，就算跌了很多，仍算是龐然大物，想要一口氣全吞下去，這明顯不可能！”
韓獻愣了一下，張了張嘴，不過還是冷靜下來，點了點頭同意道：“這倒是……”張警卻微笑著說：“在三天前，我們當然不敢想想可以收購這些公司。不過目前這些公司股價狂跌，我們又在股市上狠賺了一筆，倒也不是沒機會的。只是要有選擇性的收購。”
所有人向張警望去，他微笑著說：“我分析過了，在wrc上的遊戲，比較有市場的是運動、賽車、飛行類等擬真遊戲。所以收購ea的遊戲部是最划算的。他們的開發組有足球、籃球、賽車的開發經驗。暴雪和光榮這些公司對策略類遊戲有較高的水平，但整個買下就不太划算了。我們可以用挖角的手段獲得他們的開發人員。另外wrc的硬體製造當然也要增強。ibm就暫時別想了，其他小一點，製造能力強的公司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例如nvidia、ati和sis等。”
其他人也紛紛贊同的說：“對啊。這三家公司主要製造顯示晶片和主機板晶片，所以跌的最是厲害。pc主機板、顯示卡晶片雖不同於wrc上的，但相差不遠。而且他們的製造能力沒得說！稍微改造一下原生產線就可以大量生產，還獲得一些我們沒有的技術，簡直就是太適合不過了！”
我靜靜的思考著張警的建議，覺得非常有道理，對他說道：“不錯的想法，那就由你負責收集這些公司的資料。包括對他們的收購可能性，得到的利益，付出的代價等。在後天前給我一個詳細的評估報告。”張警默然點頭：“重要的幾家我已經有些有些頭緒，一定可以給您一份滿意的答覆。”
在會議最後，我著重強調道：“大家不要被眼前搶購熱潮一時矇蔽了自己的眼睛，wrc還有有缺陷的，軟體太少！除了仙境系統自帶的簡單工具、瀏覽器、郵箱等外，也只有女媧界這款網遊。如此一來，就造成暫時只有少量遊戲狂熱者和好奇虛擬幻境的個人玩家會購買。wrc在很多人眼中只是遊戲機而已。接下來，我們不但要開發更多的遊戲穩定個人用戶市場，還要支援各大軟體公司，儘快生產虛擬幻境上的專業軟體。例如資料庫、office軟體等充實wrc。搶佔了商業機市場，才是我們放鬆的時候……散會吧。”
散會後，我給梁斌打去電話。前段時間在他的控制下，nn市黑幫已經被統一起來。當然，在我的授意中，過程沒有以前黑道舊勢力變更的混亂打殺那麼血腥。最少，在普通人眼裡並沒發現大規模火拼事件。目前掌控下的黑道勢力甚至正向外省發展。而此時他正身處紐約，帶著兩百多億美金狙擊各大股市科技股。
很快，電話接通了。梁斌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憊，卻很興奮：“董事長！”“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梁斌呼了一口氣：“實在是太刺激了，動輒數億美金的交手啊！我已經整整三天沒睡好了。幸不負所望。”成功幾乎是必然的，在科技股暴跌這個大趨勢下，只要不是傻瓜，就沒有不賺錢的道理，更何況是梁斌這個聰明的奸人。成果大小的問題而已。
接下來梁斌給我報告了這幾日來的經過。十二月三十一日，是wrc釋出的前一天。梁斌已經安排妥當。當日納斯達克一開市，梁斌就吩咐手下大量買跌股指期貨。這個指令，讓手下明顯的覺得莫名驚詫。只因當時wrc計算機還蒙著一層朦朧的面紗，它對社會的深遠影響，對其他公司造成的負面影響，世人還知之甚少。而對自己國家公司有信心的投資者顯然不在少數，開始了強力反擊。不過大多數大機構還處於觀望態度中。梁斌當然沒有示弱，繼續買入……
當天結束後，動用資金四十多億美元交戰的結果梁斌還屈居下風。納斯達克指數居然反被推高了上百點，當日總共虧損了六億。不過那天規模不小的資金戰，明顯引起了很多大型金融機構的注意，判斷出有莊家入市。而這也就是梁斌的意圖，虧損的六億是釣大魚的誘餌，他的目的達到了。要知道在股市中，想要賺錢，就要有人虧錢。你開單買跌而沒人接你的單，那仍然賺不了錢。
一月一日。一開市，梁斌再次大量買跌。在一晚的研究後，各大機構顯然已經信心穩穩。見梁斌的資金沒有撤走，頓時欣喜的加入了大戰。開市不到兩個小時，梁斌下的買跌單子不但被對方輕鬆吸吶光，納斯達克指數反倒再次被他們推高近百點。表面上看梁斌一敗塗地。接近中午休市，梁斌已幾乎用盡兩百億美金。
休市後，此時wrc發佈會已經將近結束。梁斌馬上外界散佈了wrc各種能力的謠言。當然，其實也不算謠言，只能說是幫世人分析了wrc的威力、潛力，和廣博的市場。謠言從來就是傳遞得最快的訊息，不到兩個小時就傳遍了美國金融界。許多人開始重視起wrc的新聞。而此時，wrc發佈會亦已結束。從試驗過wrc計算機的業界名流口中，人們得知了他神奇的能力。對於金融界的人們來說，從wrc神奇的能力結合上“謠言”，聯想到的無疑是眾多科技公司的沒落，無疑是自己手中股票變成廢紙。
拋售狂潮，從下午一開市就沒停過。納斯達克指數不到一小時，狂跌兩百多點，回到一天前的價位。而此時，許多大機構顯然不想放過這賺錢的機會，雖然賺的是自己國民的黑心錢。這些機構加入了梁斌做空的一方。這對反方更是一個沉重打擊。直至夜晚休市，納斯達克指數半天內跌了五百多點……到今天為止，梁斌手上的資金連本已達到恐怖的五百多億美元……
我想了好一會，說：“辛苦了，現在可以結束操作了。”還處於興奮期的梁斌明顯呆了一下：“從目前形式看，還可以有更多作為啊。”我搖頭說：“不必了，我自有主張。”對於賺普通股民的黑心錢我還是有所牴觸的，雖然……這次的狙擊命令也是由我下的……梁斌對我又敬又懼的心理，讓他馬上恭順的說：“是，一切遵從您的吩咐。”結束通話電話，我開始思考起收購的事情……
回到家中，卻發現家裡只有兩個妹妹在客廳裡聊天。旁邊的爺爺指揮著幾個搬運工，把一些老傢俱裝車。我疑惑的走過去問道：“怎麼回事？老爸破產了嗎？”小琳笑得不行，摸著肚子說：“老哥，你想那裡去了。這是在搬家呢。”小豔也說：“大伯說要在過年前搬進雲亭建的山莊。本來那裡的傢俱都齊全了，不過爺爺念舊，非要他以前的老傢俱不可。我們是在等你一起去呢。”“哦？”我這才想起老爸之前確實提起過一兩次，那時我忙得要命，也沒注意，卻沒想到他動作那麼快。
我頓時來了興趣：“a了我那麼多錢建的山莊，倒要看看有否值回票價。走吧，我們一起去。”然後我又說服了緊張的指揮著搬運的爺爺，載著他們很快到了雲亭山莊。
出了市區，通往雲亭的路已經被老爸重建過，沒有了當年的泥濘。很快，車子開近了山莊範圍。還沒到大門，遠遠就看到了環繞著山莊，灰底青瓦，帶有濃重明清建築風格的圍牆。沿著圍牆開了幾百米，路過一個牌坊，才到了正門。正門內是一條直通主建築，由彩色石子組成各種新圖稱的花石子路。目前為止看到的這些，都很有中國園林風。但老爸不是請了很多外國園林設計師麼？
終於到了山莊內的停車場。停車場不是露天的，玻璃搭建的高大棚頂上，纏繞了眾多藤類植物。小豔驚喜道：“這真漂亮，不過拿來做停車場是不是太浪費了！”停車場雖然很大，足以停放上百輛小車，然而現在卻停滿了各式汽車。我問道：“那麼多車子？今晚有宴會麼？”爺爺點頭說：“請了一些老朋友來賀一賀。”
宴會是比較無趣的玩意，我撇了撇嘴。下了車子，一個保鏢已經開著電瓶車過來，把我們載到了主建築旁。自從開始建造後我就沒來過，此時這主建築讓我驚訝：“那麼……大……用來開飯店麼……”爺爺倒沒有反對：“總要招待一些朋友的，空間不大怎麼夠？”這是一棟巨大的塔和宮殿結合成的房舍。佔地最少三千平方米，外觀為宮殿式的雕樑畫棟、飛簷翹角，金色琉璃覆頂。結構卻又是塔式的三層。在我看過的建築圖片中，最像臺灣的圓山飯店。當然，它沒有圓山飯店的龐大。
進入內大廳，果然是在舉行宴會。很多爺爺的老朋友和老爸的生意夥伴，甚至我公司的葉天翔、韓獻等都來了。楊誼和她的父母竟然也在！我一陣驚喜：“這是唯一的好消息了。”連忙走了過去對她父母問好。
在大廳應酬了一會，終於從老爸嘴裡得知我的房間在三樓。早已無聊透了的我連忙和楊誼上樓去。一進我的房門，透過開放式臥室並不算牆的牆，顯眼的巨大的床映入目中。這可以讓你在上面翻五個筋斗卻還不會掉不下來的床確實讓人……我目瞪口呆：“老爸在搞什麼鬼……” 楊誼眯著眼睛審問道：“嘿嘿，你想要多少個mm在上面睡啊？”
聽得我一陣暈眩：“這個……不是我的意思……”又連忙從她背後抱住，在她耳邊說：“當然是只有我……”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吐著氣：“和你……”也許是因為我曖mei的語言，也許是我親暱的舉動，楊誼臉脖上一陣發紅，嗔道：“誰要和你……一起……”我笑說：“不和我，難道還想和什麼人？你，是我的……”我吻著她脖子上吹彈可破的肌膚，在沉迷中雙手也不自覺的侵入了她衣衫內。
看到這個，我忽然想起就問道：“囡囡最近歌練的怎麼樣了？”楊誼本來還春意盎然的臉頓時垮下來，苦惱道：“似乎遇到瓶頸了，沒法突破。”“我來聽聽看。”說著和楊誼進了錄音室。楊誼選好曲子，除錯了一下裝置，示意開始。在我清脆的吉他聲中，楊誼的手指也開始鉤動琴絃。
這是一首憂愁的抒情歌曲，也是楊誼最喜歡唱得最多的。我閉著眼睛靜聽楊誼清脆的歌聲。她的“盜音奏法”已經有80％的準確度，也結合得很好。連我那麼強的精神力都像有點被她的歌聲給迷惑了。但就如她所說的，似乎少了點威力。
不一會，曲子已經結束。楊誼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說：“怎麼樣？這是我最熟練的曲子了，不過感覺總有不足。遠遠沒有你彈奏的那麼震撼人心。”我原本正在思考到底是什麼地方不足，還是她的話提醒了我，終於明白過來。我臉上露出笑容：“明白了。”楊誼連忙問：“那就快講嘛。”“有沒有獎勵先！”“討厭，色狼！”楊誼皺著可愛的小鼻子，不過還是飛快的啄了一下我的嘴巴：“這個獎勵滿意了吧！哼。”
“呵呵……彈奏得最熟練的，最喜歡的，卻不一定就可以最好。”楊誼疑惑的思考了一會：“怎麼會！？那，怎麼才是最好？”我笑道：“表演是需要投入感情的，你的心情本就不憂鬱，卻又彈奏憂愁的抒情歌曲，那自然沒有那麼強烈的效果。如果按照你現時的心情選擇歌曲，那才是最合適的。例如現在……”
“例如，現在來一首情歌。”我開啟錄音裝置。
果然，這一次楊誼選擇的歌曲雖然不是最熟悉的，但效果卻明顯比剛才的要好很多。聽著wilson audio x-2音箱裡傳出的充滿著春qing的《康定情歌》，就連楊誼自己聽到，都變得身體發燙，臉上也是紅紅潤潤的。她驚呆的自語道：“這……真的是我唱的？”我聽著她充滿了誘惑的情歌，也是很有感覺，舔了舔嘴唇：“當然是你唱的……”
忽然手機響起來，是老爸的電話：“你這小子那裡去了，快下來二樓會客廳。給你介紹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