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攻略:不裝了,男主他是我爐鼎!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塵兒,你……!”
雲淺沒料到會在此遇到他,下意識地喊道。
“淺淺,你是否要解釋一下為何要與這魔頭在一塊?”蕭洛塵微眯起好看的鳳眸,語氣不善。
蕭洛塵身上的威壓強大,仔細一瞧,便發現他的修為已經到了大乘期。
雖說過了百年,但升到大乘期是否過快了些?
她昏迷的這百年,每個人的修為都有提升,而只有她還是個小菜鳥,被其他人遠遠甩在身後。
但比起修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問他。
“你明日成婚?”雲淺也不想和他繞彎子,單刀直入問出了心中最想問的問題。
她這句話問出來,蕭洛塵的臉色變了。
臉色似乎變得蒼白了些,眸色也複雜了起來。
忽然間的沉默,讓雲淺覺得心中有些堵得難受。
“此事現在還不能作答。你還沒回答我為何與那魔頭在一起?”
雲淺忍不住蹙起了眉頭,他想不回答就不回答,而她卻要回答他為何要和夜星闌在一起?
說的好像她對不起他似的,可她也僅僅只是和夜星闌在一起,並沒有成婚,不是嗎?
“星闌救了我的命,我與他在一起又有何不可?”
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夜星闌就出聲打斷了她。
“他都不相信你,你又何必與他解釋?瀟小友,你我之間的恩怨需要現在解決?”
雲淺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的看向夜星闌,她怎麼不知道他們二人之間還有過節,而且夜星闌似乎也沒和她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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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來自雲淺的目光,夜星闌笑道:“也不能說過節,不過是互相看不慣罷了。”
蕭洛塵修仙,夜星闌修魔,立場不同,互相看不慣也不是不能理解。
蕭洛塵聽到夜星闌的解釋,冷笑一聲道:“好一個看不慣。這百年來你都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別以為本尊不清楚。”
蕭洛塵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目光落在夜星闌站在雲淺身旁,眉間都開始出現摺痕。
“本座不過是在尋找淺兒,而你呢?要和你的愛徒成婚?”
夜星闌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離雲淺又靠近了幾分。
“尋找?你怕本尊尋找淺淺,甚至不惜改修魔道,只為逃離本尊的搜尋吧?”
雲淺聽到這句話,不可置信地回眸看向夜星闌,眸中帶著詢問。
雖然這二人說的話各執一詞,但說的話卻完全相反。
夜星闌說是他在黑峽谷救了她,並且一直用藥養著她的身體,養了三十餘年她才甦醒。
而蕭洛塵卻說一直是夜星闌帶他逃跑。
按照蕭洛塵所說,他不是沒有找她,而是夜星闌在帶她逃跑?
夜星闌並沒有回答她什麼,而是對蕭洛塵道。
“我與淺兒方才已去過卷雷門,確認了你明日成婚的訊息屬實。你都要與你愛徒成婚了,找淺兒做什麼?是為了讓她參加你們婚禮,送上祝福嗎?”
夜星闌的神色不慌不忙,把蕭洛塵與白櫻璃要成婚的事情重提了一遍。
果然雲淺的注意力重新被那件事吸引,不再追問他帶著她逃跑的事情。
蕭洛塵見雲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立即道:“淺淺,此事你不會相信白櫻璃所說的吧?”
“怎麼?她說的不是實話?”雲淺的嗓音很涼。
她不明白蕭洛塵是要解釋還是不想解釋。
若真有難言之隱,為何不解釋?
雲淺在等蕭洛塵給出一個解釋,她的潛意識裡還是不想相信他真的辜負了她。
但蕭洛塵沒有解釋,英氣的眉頭緊鎖著,卻沒有任何解釋。
這樣的氛圍讓她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過了半晌,雲淺紅唇一挑,笑得戲謔,但目中神色越發清冷。
“蕭宗主,我已不是仙雲宗的宗主,你我間的師徒情分便到此為止吧。”
說出這話的時候,雲淺的聲音很淡,只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一點一點地涼下去。
其實這樣也好。劇情總算是按照劇本設定發展下去,只要男女主在一起,二人一同飛昇,那她也能從這個世界中解放,回到現實。
也許她還可以繼續當她的演技炸裂,沒心沒肺的影后。
每一場戲,她都可以投入真情,但不會留下回憶。
不像現在這般,一顆心似被人一點點撕碎,卻又要裝作坦然無事。
聞言蕭洛塵的心似被尖利的利器刺了一下,讓他狠狠蹙起了眉頭。
他過來猛地伸手,想去抓住她的手腕,但卻被雲淺躲開了。
夜星闌見蕭洛塵到了跟前,一個閃身擋在了她身前。
“小友是沒有聽見淺兒說什麼嗎?日後你們不再是師徒,也沒有任何關係,請回吧。”
蕭洛塵的手頓在半空中,他的眼神越過夜星闌直直看向雲淺。
“淺淺,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雲淺笑了,笑容依舊乾淨明媚,只是眸中卻盡是涼薄。
他明日都要與別人成婚了,還問她解除師徒關系是否是真心話?
這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千真萬確,比真金都真。蕭宗主,你我二人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雲淺留下這句話,便回過頭不再去看蕭洛塵。
她只想快一點離開這裡,她覺得在這裡待的時間稍長一些,她就會心裡難受得緊。
就像喉嚨裡堵著一團棉花,堵得喘不過氣來。
“星闌,我們走。”雲淺對夜星闌道。
夜星闌聽到“我們”二字,眸中閃過一抹亮光,立即御劍而行。
似是生怕雲淺反悔,御劍的速度非常之快。
“淺淺,你聽我解釋……”蕭洛塵見她要走,終於也慌了,試圖開口解釋。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夜星闌已經御劍離去,只把他留在了原地。
蕭洛塵並沒有追上去,夜星闌自然也不會停下飛劍聽他解釋,他眼睜睜地看著二人御劍離去,眸中滿是痛色。
雲淺聽到了他要解釋的話語,但見他並沒有追來,就知道他並沒有多想解釋,便也只是冷笑一聲,連回眸都不曾留下。
她開始反思自己,當時她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覺得就算冒著被天道懲罰的風險,不惜改寫劇情與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