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女主她天生魔種,有億點強喝酒多大的事
傅仁笙輕笑一聲,暗罵自己一聲,笨,這女人顯然已經喝醉了,他說這些,她聽得懂嗎?
盡歡傻笑了一陣,真的沒有去扒傅仁笙的衣服,而是猛的脫掉了自己的外套。
傅仁笙一手拉住盡歡的手:“不許。”
盡歡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臉懵懂:“不許?”
傅仁笙站起來的有些猛,剛才盡歡倒酒倒的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此時也稍微有些微醺,但他此刻很喜歡這種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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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放任了自己,嘴角帶著笑意:“乖。”
盡歡兩隻手爬上傅仁笙的臉:“阿笙,你在笑,你笑起來真帥。”
傅仁笙點頭:“恩,不帥怎麼行,畢竟有點老,要是在沒有味道,你不是該把眼光,看向別人了。”
盡歡嘿嘿一笑,也不知道聽沒聽懂,
盡歡對著傅仁笙勾勾手指:“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你有隱疾,心裡也有病,喜歡不是人的。”
傅仁笙蹙眉,他覺得下次再見簡單,應該做點什麼。
盡歡嘿嘿一笑,接著道:“但現在我發現,你不是,你很健康,你只是有賤。”
“劍?”傅仁笙沒聽懂。
盡歡神秘兮兮的又往傅仁笙懷裡靠近一步,貼著他的耳朵道:“是的,就是悶騷,我撩你的時候,你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現在呢?你的眼睛都要長我身上了。”
傅仁笙頓時臉色黑了不少,他覺的自己也真是不長記性,凡是他追問的,盡歡有哪次回答是不讓他扎心的。
盡歡啪嘰在傅仁笙臉上親了一下,又道:“我知道我現在身材好,長的好,氣質好,風華絕代,但阿笙,你應該要剋制,畢竟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說著又在傅仁笙臉上狠狠咬了一口。
傅仁笙整個人都很無奈,確定面前的人估計已經醉的不知東西南北了,伸手拉下佔自己便宜,還說自己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傅仁笙深吸一口氣,聞著周邊的香甜桃子問,緊繃著身體道:“不然,不還是唱歌吧。”
盡歡兩隻胳膊抱住傅仁笙的脖子,像個無尾熊,怎麼也不下來:“阿笙,我不唱歌,唱歌你會揍我,畢竟我會唱的也不多,每次唱你都黑臉。”
傅仁笙:“我不黑臉,你唱吧。”
盡歡腦袋搖的如撥浪鼓:“不要,阿笙我們上床吧。”
傅仁笙頓時身體更加僵硬了,壓低了嗓音:“歡兒,我們還沒成親。”
盡歡:“成親幹什麼?那都是浮雲,阿笙你聽說過沒,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我有私房錢,你說,要多少。”
傅仁笙聲音當時就冷了:“不成親,你沒想過?”
盡歡擺著手:“我什麼身份,不適合。”
傅仁笙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不是因為不喜歡他,而是為了他考慮,臉色好了不少:“合適。”
盡歡:“什麼?”
傅仁笙:“我說合適,你很合適我。”
盡歡捧著傅仁笙的臉,大言不慚的道:“我也覺得合適,畢竟我這麼好看,又是個女的,你呢,長這麼帥,要是一輩子不被人霍霍一下,真是白活了。”
傅仁笙一頭黑線,覺得自己真的不應該跟醉了的盡歡討論這些問題,能把自己氣死。
盡歡:“阿笙,你說我要是睡了你,不負責就跑了,你我都算賺便宜,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傅仁笙猛然站起身,拉下脖子上的兩隻手臂,攏好自己的衣服,身上的冷氣一瞬間差點把屋子凍成冰。
傅仁笙眼睛盯著此時還看著他笑嘻嘻的醉的稀裡糊塗的女人。
“你要是再敢有這種想法,我就把你以後拎在褲腰帶上,以後你再也不準下不周山。”
盡歡迷迷糊糊的睜著眼:“嘻嘻,阿笙,你副樣子,才像真正的你。”
傅仁笙深吸一口氣:“你在這反省一下,我出氣喘口氣。”
傅仁笙出去,盡歡滿腦子懵:“走了?哼!我也走。”
說著就真的站起身,歪歪斜斜的走出了客棧。
夜空中星子無數,但由於已經夜深了,所以人並不多。
盡歡走了幾步,原地轉了兩圈,嘟囔道:“不跟來,哼,徐老二阿笙不哄我,不對,徐老二不在,嘿嘿,我還有人,我有六天,對,我有六天。”
盡歡站在大街上,張開大嘴,一邊傻笑,一邊喊:“六天,六天我知道你在附近,你從蒼離釋山林那次後,就一直跟著我,嘿嘿,我能感覺到哦。”
盡歡此時走直線都費勁,卻笑嘻嘻的在街上喊六天的名字。
其實要不是今日喝多了,估計盡歡依然不會喊六天,畢竟傅仁笙在,她不敢,她怕傅仁笙會殺六天,也怕六天被傅仁笙抓回不周山。
在她還沒弄清傅仁笙到底要把她怎麼樣,她是不可能叫六天出來的。
不過盡歡也挺欣慰,六天這麼多天,竟然都沒被阿笙發現,隱藏的很好,看來修為比之三年前,又進步了不少。
也幸虧當年在他身上留著自己的一滴血,才能讓她清晰的能感知到六天的方位,以及離她的距離。
漆黑的街道,面前一個矮小的身影出現,滿眼淚水,輕聲道:“盡歡公子。”
盡歡如一個小朋友見到許久不見的好朋友,一蹦一蹦的跳過去,伸出手就要抱過去:“六天。”
六天也對著盡歡笑,那種久別重逢,那種慶幸對方還活著的高興心情,都讓只有兩魂兩魄的六天,有些怪異,但盡歡知道,她是真的想自己,想不知。
盡歡抱了抱六天,六天只是嘻嘻的笑。
然後:“盡歡公子,您喝酒了。”
盡歡手裡比劃著:“就喝了一點點,你不懂,我現在千杯不醉。”
六天顯然不信:“不醉,不醉,盡歡公子,這是幾?”六天伸出兩指手指。
盡歡看了又看,認真的道:“這是……兩個一。”
六天揉了揉自己的臉,三年不見,第一次見面,匆匆到說不上一句話,卻足夠讓他激動,第二次見面,能說話卻等於沒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