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抽卡裝NPC第140章 四十六 主線三·靈物救援(2)
說起各位玩家暱稱的來歷, 都不簡單。
姜勤風被六字元的限制坑了一把, 謝靈檀直接實名上網, 燕倚雲的名字與現代有關, 暴躁大少爺穿越之後對著詢問名字的系統大罵你大爺, 莫綰綰正對著身前的君止息犯花痴,卿元駒聽到聲聲撩撥心絃的戲腔, 一不留神就跟著唱了出來——
誰知道這個鬼遊戲,一張改名卡這麼難抽!
這魔道玩家一抽卡, 只要咿呀呀這個號和袁澤善他們同時抽中ssr, 基本就可以證明卿元駒之前是被冤枉, 他是魔道玩家。
這麼好的事, 心情極差的姜勤風怎麼可能讓他如願呢?
硬攪也要把這個水攪渾。
接受雙方邀請之後, 姜勤風的視野上, 抽字小圖標的旁邊多了一個聊字符號,底襯是顆桃紅色的愛心。
點開愛心, 出現了兩個新訊息,有點像微信介面。
謝靈檀和袁澤善都是單獨加他。
單獨?有點意思。
你大爺:之前那個玩家是狗?
你大爺:你小子, 挺歐的嘛。
你大爺:你換名字我不奇怪, 狗名字早該換了, 怎麼換了個更傻的?
咿呀呀:……
咿呀呀:試試名字能否重複而已,結果你也看到了。
你大爺:臨時換成卿元駒的名字?這麼巧?
姜勤風漫不經心笑笑,要知道之前他們可好久沒在頻道內發言, 只要咬緊不承認, 也沒什麼證據能證明自己是故意的。
咿呀呀:不是臨時換的, 換好久啦,沒說話你們不知道而已。
你大爺:行,你我只問你一句,你究竟潛伏在仙道哪裡?這麼久了,出來見個面?
這話說的,還以為是那對情深意切的網友呢。
按理說,仙魔兩道都以為騷操作不斷的卿元駒是對方人,那麼自己的隊伍始終缺少一個,不可能不著急去找,遊戲已經進入到後半段,這個隊友還沒出現,就只能有一種情況——
他在對家那裡忍辱負重地臥底,就和卿元駒一樣,當然小馬是比較失敗的一種。
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玩家名稱是狗】這個玩家一直沒有在世界頻道表明身份,一直不曾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所以……該怎麼回答呢?依著袁澤善的性子,今天必須給一個回答。
姜勤風蹙了蹙眉,側臉的一縷髮絲垂落下來,眼尾低垂,對比起從前那種破曉陽光的燦爛與溫柔,驚變過後的他,眉目靜美,那晶瑩剔透的雪膚,恍然間讓人心生驚豔之感。
連旁邊的徐小鳳都看怔神,只覺得這次之後,小風在哪裡好像變化了。
“怎麼?”
他驀地抬頭,衝著發呆的徐小鳳抬眸淺笑,一雙叫人如沐春風的眼瞳,清澈如故。
至少面對自己的友人們,他永遠不會改變。
徐小鳳才回神,心裡安慰自己那樣的生薑是一種錯覺。
“沒什麼,只是覺得剛剛的你,好像很可怕……”
他畢竟太年輕了些,還未見過太多風浪,所以他雖然察覺到微妙的變化,卻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麼。
那是春水凝成冰,玫瑰生出尖刺,柔軟的心外築造一道圍牆,前者柔和無辜的懵懂總會招來禍端,後者甚至能用自己的美好,為敵人設下心甘情願的陷阱,甘之如飴的鴆酒。
“納靈太久,人都變陰沉了,我出去透透氣吧。”
姜勤風瞭然一笑,起身出了房間,檢視訊息,果然袁澤善已經不耐煩地發了好幾條訊息。
你大爺:人?
你大爺:人呢??
你大爺:就這麼跑了?
你大爺這個名字看著真是討厭,姜勤風想如果有個備註功能就更完美。
他現在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前任聖女之子,手裡還有寶庫鑰匙,臥底條件太得天獨厚了。
咿呀呀:抱歉,我剛剛在洗澡。
咿呀呀:我是上清境天武門姜勤風,幸會。
訊息那頭的袁澤善炸了。
你大爺:你他媽玩我吧?你能是小風?
咿呀呀:之前有些誤會,我們可以好好說,髒話就不必了。
你大爺:艹,你不是謝靈檀攻略的情緣卡嗎?
你大爺:用光成就值也沒抽中你,結果是因為池子裡根本沒你?沒你???
咿呀呀:咳咳,確實沒我,我表示非常遺憾,偽裝成npc與仙道行事更加便捷,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你大爺:卡是卿元駒整的?這傢伙倒是好計謀。那你為何靈寶境的時候不與我相認?
咿呀呀:你上來就和莫綰綰偷襲我,換你,你不生氣嗎?還用攝魂鈴控制我的心神?你們可真不地道。
你大爺:別炸毛呀,摸摸你,小風別氣。
估計是靈寶境這一段自述,徹底讓袁澤善相信現在和他聊天的,確實是雪魂公子。
畢竟,桃花林、攝魂鈴的事情除開袁澤善、莫綰綰和姜勤風,世上再無外人知曉。
咿呀呀:臨江城你還用鎖魂鈴,還摸我的腳?我當時很生氣,就小小地坑你們一把。
姜勤風微微一笑,轉移注意力、讓對方相信自己的最好方法之一,就是透過指責,讓人心生愧疚。只要有了這樣的感情,後面說話就算有些小漏洞,也會被人的情感模糊掉。
你大爺:摸就摸了,你的腳踝白皙細嫩,品相很好,還不準我摸嗎?
姜勤風笑容微滯。
你大爺:你不問問,為什麼我這麼想抽到你的卡?
咿呀呀:為了魔道隊的勝利,衝鴨!
你大爺:沒事,總有機會讓你知道,現在機會可多了。
咿呀呀:……
姜勤風心中生起不好的預感,隨便找了個藉口,結束了這場莫名其妙的對話,怪則怪矣,好歹這樣一來後半場的比賽,有他臥底的情況下,主動權依舊在仙道隊的手上,他們已經輸了一場,下一次不可再大意。
他正準備回房間,新的一條邀請資訊映入眼簾。
【隊伍頻道】玩家咿呀呀向你發出組隊邀請:接受/拒絕?
他微微一笑,大概能猜到對方要口吐芬芳之語,毫不留情地拒絕。
卿元駒再次申請,他再次拒絕。
二十連拒卿元駒之後,姜勤風無意再看世界頻道的混亂,後知後覺發現,謝靈檀加了自己之後,一直沒說話。
這麼高冷的嗎……謝哥?
“最近謝靈檀很忙,不知道在幹嘛,我等會一定得好好說說他。”
燕倚雲見他神情悶悶的,心裡面也跟著著急,怎麼說呢,她是最早磕上姜勤風和謝靈檀cp的人,見他們一路走來,總感覺沒什麼大進展,人家這麼傷心難過的時候,也不陪在他身邊。
謝靈檀啊謝靈檀,快到手的小公子就這麼飛了,看你哪裡去找。
“沒事,我一個大男人,沒什麼挺不住的,謝哥肯定有要緊事忙,你想想,仙魔大戰,死傷無數,戰役過後,各項事務處理更是紛沓而至,我這個江二公子不便插手,現在都壓在謝哥一人肩頭,他其實也在為我分憂解難啊。而且現下並非沉溺悲傷之時,要儘快反擊才行。”姜勤風反而微笑著安慰起周圍擔心自己的朋友們。
雖然違逆自己的天性,他的修行之路亦增添上謀劃算計。
因為從現在開始,除開魔道玩家,他的對手還包括從前視若親人的公孫仙師。
這一路上,好像是本著多說多錯的原則,袁澤善經常發來訊息盤問姜勤風,從ssr卡具體抽到了什麼到這些年在仙道的作為,從平時喜好再到有無心儀女子都有涉及,畢竟改名字的行為確實可疑,姜勤風從善如流,最高明的謊言便是真假參半,他又知道公孫贏在暗中幫助**,偷偷分一份功勞,說自己竭力相助,更能避免懷疑了。
銀龍飛了數日,姜勤風一行人抵達上清時,時節已至初冬,上天空又飄飛起鵝毛般的大雪,看著熟悉的金頂朱牆、逐日飛花的瓊華,明明只離開了短短幾月,竟恍然生出隔世之感。
按照上清慣例,他應該和謝靈檀帶著天武門人,先去上清大殿給各位境主彙報戰況,再回所屬的天武門報個道,但因為江家的罪行鬧得沸沸揚揚,姜勤風也算是半個戴罪之身,看在柴京彥和他功績上,不株連已是法外開恩,自然不能再代表一門精銳前去回話。
幸好他還沒想好如何面對公孫贏,也樂得清閒,依仗著不畏寒冷的冰靈根,打算走迴天師門的院落。
謝靈檀、燕倚雲和徐家姐弟都去了上清大殿,他一人落單,身邊難得這樣冷清,雪越下越大,沁涼的雪片墜落在那長長的睫羽,似乎在無聲地安慰。
囚禁幼童、私挖靈根、勾結魔修這幾項大罪,在修真界均是罪不可赦,姜勤風本以為自己為阿佑說話,孤身走在上清,會招來旁人冷落白眼,沒想到路遇的凡人修士,皆柔和而視,更有人見他白衣飄飄,仍作春時打扮,特意送上絹面的傘、蓬鬆的斗篷和精雕細琢的手爐。
“還望公子不要傷心,天冷時記得添衣。”
“我等絕對相信公子對上清忠心不二,若有人再嚼舌根,必攜劍登門。”
“小公子這些年為上清、為仙道做了那麼多事,家中驚變,不雪中送炭,也不必落井下石吧?他可一直都在上清,那些事,與他沒關係!”
“對對,你可千萬不能被那些謠言影響啊!”
姜勤風謝過眾人的好意,他明明不怕冷,更不畏懼普通的暖熱,看到那一張張對自己寫滿信任的臉龐,有男有女,有大有小,心中暖得一塌糊塗,回到天師門時,鼻尖微紅。
其實早在成為劍修那年,他和謝靈檀就應該搬入天武門,可姜勤風捨不得徐小鳳,亦捨不得公孫贏,就這樣住到了現在,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徐小鳳也決定了未來的路,他也應該離開這裡了。
連日來一邊修煉,一邊與袁澤善周旋,還有兼顧江家之責,姜勤風伏在桌上,本想等著謝靈檀和徐小鳳回來,精神上實在疲憊不已,打打哈欠,生出睏意,不知多時,便睡了過去,
……
“小風?”
姜勤風睜開眼。
是謝靈檀。
他的表情好虛弱。
“謝哥?你做什麼去了?怎麼受傷了?”他連忙攙扶住謝靈檀。
謝靈檀一感覺是姜勤風,僵硬得跟個鐵塊似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靠在他的身體上,去嗅他髮間清冽的雪味。
徐小鳳興奮地回答:“小風,你可不知道,今天上清大殿發生的事,不日就會飛快傳遍整個修真界。”
“謝哥都受傷了,訊息還是等會聽吧,嚴不嚴重?還是把小龍姐姐找來吧。”
姜勤風連忙八人扶上床,替人把被子小心翼翼地拉好。
“哪裡啊,謝哥,你快別裝了,你沒傷啊,歪在生薑懷裡幹什麼?”
此話一出,謝靈檀身體頓了頓,面上還是那種天塌下來都不會變的表情,稍稍從姜勤風懷裡起來了些。
“咳咳。”
他們今日回上清大殿向境主們覆命時,謝靈檀先發制人,指控公孫贏勾結魔修,還拉了他的心腹許星興作證,逼得公孫當堂用劍重傷他。
要知道公孫贏對外從不用劍,現在眾人皆知他是個用劍高手,最可怕的是,謝靈檀還拿出了道蓮之戰中,關押卿元駒的鎖鏈,其劍痕與公孫之劍一模一樣,之後又拿出一本仙道叛徒的名冊,乃是摘星樓時,從**聖女莫綰綰那裡搶來,其上大部分是天師獄人,歸屬公孫贏門下。
這一系列證據接二連三地抖落出來,就算是位高權重的公孫仙師也招架不住,不管如何,嫁禍江佑鄰之事水落石出,江家後人總算不用削去爵位,永遠趕出商國,成為無家可歸的遊民。
姜勤風聽到這些操作簡直震撼極了,難怪這幾天謝靈檀神龍見首不見尾——
三下五除二直接把他下一階段要推的boss整倒了可還行!
“不會,八十年幽禁傷不了公孫的元氣,之後還會出來。”
謝靈檀看透姜勤風的想法,拉住對方的手。
他的手是執劍的手,指腹磨出許多劍繭,像砂紙一般粗糙,拉著小公子手掌時,傳遞出一股滾燙驚人的熱度。
“那什麼,我先去找夢靈去,好久沒見著小丫頭,走了。”
徐小鳳溜走的同時,順手關上門。
他邊走邊感慨,自己和沈夢靈都在談婚論嫁啦,屋裡這兩個上清乃至全修真界的風雲人物,竟然沒有半點找道侶的意思?
兩個男的整□□夕相處,又有什麼意思呢?
謝靈檀就是一悶葫蘆,沒意思啊。
見門關了,謝靈檀伸出手,輕輕撫摸小公子細膩的臉龐,手下頗有些愛憐的味道:“這樣,是不是對你更好些?你狠不下心的人,我來處理;你不擅長的事,我來解決;你不想面對的,不想經受的,不想打破的,統統由我來。”
姜勤風眼中波光搖晃:“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是你的劍。”他拉住他的手慢慢向下。
“謝哥,謝謝你——”
“所以,這把劍,沒有獎勵嗎?”
意識到自己的手現在放在哪裡,姜勤風小臉一紅,結結巴巴道:“什麼、什麼劍?斷金?天象?”
他突然意識到擁有兩個xx的謝哥,還真有兩把劍。
真是不詳的聯想……
謝靈檀輕笑出聲,顯然是被他驚羞的模樣愉悅到,慢慢鬆開手,算得上斯文友好不逾越,捏捏心上人的臉。
“我就開個玩笑,你若要獎賞我,一個笑便足夠了。”
姜勤風連忙點頭,就在這個時候,袁澤善準點準時發來訊息。
你大爺:小風,在幹嘛?
咿呀呀:在獎賞人。
謝靈檀:?
謝靈檀:你說說,在獎賞誰?
姜勤風:“……哦豁。”
手滑發串了,本來回覆袁澤善的訊息,發給謝靈檀了。
萬萬沒想到,他偽裝這麼久,竟然是在這樣的地方,掉了馬,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這是被謝靈檀一套一套的情話勾花了眼啊!
他咬著唇角,偷偷抬頭向上看。
哇,謝靈檀的表情真平靜!兩道豎狀龍瞳的樣子好優美,突然長出來的龍角彎彎的形狀特別可愛,更別提在他腳邊盤旋的長尾巴了,那鱗片,那光澤,不行不行,姜勤風覺得自己強顏歡笑不下去了……
“那現在,你準備獎賞我這個傻瓜什麼呢?歐皇先生。”
某個恍然大悟、突然就想通一切的男人回過神,把呆若木雞的小騙子鎖在懷裡,頭輕輕地靠在那淡淡香氣的肩膀上,一瞬不瞬地瞧著他的表情。
嗯,瑟瑟發抖,看著可口。
他舔舔乾燥的唇瓣,張開嘴露出帶尖獠牙,在小公子細嫩的脖頸間輕輕試探,熱氣呼出,吹得姜勤風癢癢的,忍不住伸出手去推越欺越近越放肆的某人。
可就好像落入蛛網中的獵物,愈是掙扎,破綻越多,不一會兒,衣衫漸亂,溫度升高,謝靈檀盯著小公子露出的雪白肩頭,蜜桃般粉紅,好似陷入初雪中的梅花花瓣,惹人憐愛極了。
“你是玩家?”
姜勤風忍不住垂下頭,枕在他炙熱如鐵的胸膛,低低點頭:“是……唔!”
“真是騙得我好辛苦,你覺得,現在……我會怎麼對你?”
他驚喘一聲。
太太太太羞恥了!!
“隨你之後怎麼弄吧,現在我不行了!讓我先躲一下——”
姜勤風腦中警鈴大作,理智告訴他,再不走可能就要發生特別危險的事,於是他飛速脫離,魚一般滑出半龍版謝靈檀的禁錮,朝著門口跑去。
近了,近了,門近了!
他一把推開門,冷風襲面,吹走腦中不安的燥熱,親切的雪景就在眼前。
“呀——”
他的腳踝突然被什麼東西緊緊纏住,一點一點大力往回拉。
身形不穩的姜勤風就這樣倒在門前,眼看著自己又要被拉回昏暗又悶熱的小房間,連忙抓住低低的門檻。
“喵~?”
柴十二疑惑地歪著小腦袋。
它很難理解,主人好好一個人,為什麼要趴在地上。
“快……十二,變大拉我一把……”
姜勤風伸出右手,努力去夠住門口無辜的小貓咪。
如果現在有人經過,一定會為這樣驚奇的畫面感到臉紅心跳。
衣衫不整的美貌公子,青絲披散在雪背,脖頸間還留有佔有慾極強的吻/痕,散落在珍珠般的肌膚,實在太過於惹人遐想了些。
偏偏他還泫然欲泣,朝著門外露出一隻纖細白皙的手,猶如天鵝垂落的羽翼,無一不透著脆弱和優美。
“喵?”
柴十二不太明白現在什麼情況,於是用毛茸茸的尾巴去纏主人細細的手腕——
啪嗒。
門關上了。
緊緊地關上了。
“喵喵喵?”
我的主人呢?我那麼大一個剛剛還趴這的主人呢?
柴十二委屈地轉來轉去,抓抓門,不讓進,只好垂頭喪氣地走到院裡。
“怎麼了?這麼難過的小模樣?誰委屈你啦?”
熟悉的聲音讓它眼前一亮。
是他!
媽媽的主人!
柴京彥雪衣墨髮,外面隨意披著一件白錦紅梅披風,姿容清絕,眉目舒展,過上千年萬年,都似乎會一直維持這副不老的容顏。
他揉揉十二圓圓的小腦袋,笑意溫柔,把它抱進懷裡,奶白色的身體胖乎乎的十分可愛。
“剛從**回來就得知發生不少事,最近小風那孩子著實辛苦,他應該在臥室吧?做師父的這次給他準備了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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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柴十二似是而非地回應著。
它覺得這個情況有點像它們兩隻雄獸為一隻雌獸爭奪交/配權呢……這種時候往往死傷特別慘重的。
柴京彥抱著貓走到正房門前。
“嗯?”
他微不可察地擰起眉頭。
眼前這屋子,龍氣過於濃郁了些。
“他們……在裡面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