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靈直播戰55、第五十五章
簡陋的大廳裡, 氣氛突然有些微妙。
蘇涼咂摸著林暖的那句話，有些不敢信地指向自己：“你的意思是，我是……貓？”
“不是。”林暖, “你想想，你上次是對誰用的這詩？”
蘇涼：“……獸人。”
蘇涼：“……山猻獸人？”
林暖到第一句詩還在搖頭，到第二句後，又給了個肯定的眼神。
……行吧，總比貓好一點。
蘇涼認命地想著，又問了性格。林暖這次依舊只給了一個簡短地提示——這次連詩都沒念, 直接給了句“像是鼠”。
嗯, 膽小如鼠。這個詞們本身少用，蘇涼倒是經常提——順利猜答案的蘇涼心情更加複雜。合著自己還是個膽小的獸人。這什麼奇奇怪怪的人設。
比起來，林暖拿到的人設就要正常許多了——勇猛的羽人。不僅正常，猜起來也快。
不過黑烏為了讓林暖猜到正確答案，還是費了些工夫的。本來是想用一些羽毛舞的經典劇目名字去引導林暖想到羽人，誰曾想林暖完不關注這些, 名字得一頭霧水。
黑烏沒法，只好又試圖從古詩文手，先是讓林暖想到了“霓裳羽衣舞”, 然後才轉到了羽人。
至於性格, 倒是便了，直接一句“蘇涼剛才性格的反義詞”，順利搞定。
……就是突然被拉來做比對的蘇涼感覺有點微妙。
隨著林暖的猜測成功，大廳裡再次泛起強光。眼見換裝橋段即將再次到來，黑烏不由有些愁眉苦臉。
“所我真要當魚人了嗎？別了吧。魚人的耳鰭我是真欣賞不來，醜得像是外擴型的助器……”
“冷靜。”於隊友愛，蘇涼飛快地勸了句。
真當娜菲不會看這期節目了是嗎。
……不過實說, 不光是黑烏，蘇涼自己其實也有些不樂意。喜歡貓貓耳朵和尾巴是一回事，但要接納它們配在自己身上是另一回事。
尤其這還是直播……現在似乎有些明白為啥林暖不樂意露尾巴了。還真就有點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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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象一自己的腦袋上頂著對獸耳，就已經麻掉了。
然而系統並沒有給們多的苦逼時間——一瞬，大廳內的光芒猛地往外延伸，將三人完覆蓋。
……
等到光芒散去，黑烏第一反應，就是去摸自己的耳朵。
果然，雖然身份的改變，原本耳朵的位置，被一對魚鰭般的器官所取。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新生的那對耳鰭挺小的，大概就半個手掌大，一點都不像是外擴型助器。
黑烏大大松了口氣，試著晃了晃腦袋，目光正好掃到一旁的林暖，不由“噗”了一聲。
只見林暖身上也果然多些了東西。頭上的帽子不翼而飛，露頭頂上多的冠羽，十分精神地豎立著，搭配著一對毛絨圓耳朵，說不的詭異滑稽。
但引得黑烏笑的並不是這點——只見一手捂嘴，一手指向林暖的頭頂：“你的毛怎麼是白色的啊？這也土了。”
們羽人早就不時興這個毛色了！
林暖面無表情地伸手扶了頭毛，漠然：“會嗎。我覺得這個顏色挺好……”
話未說完，忽見黑烏望向自己的目光倏然一變。林暖還為是自己身上又冒了什麼新的變化，忙摸了摸肩膀，摸完後才現，對看著的並不是自己。
順著黑烏的目光轉過臉去，視線落到了一旁的蘇涼身上，神情亦是一變。
“……”蘇涼兩手放在桌面上，無奈接受著來自兩人的愕然目光，語氣疲憊，“看夠了嗎？看夠了我們就直接推一環節了，成嗎？”
林暖：“……”
也知現在不是適合浪費時間的時候，但看著蘇涼的新造型，是真的有些忍不住……
“你是得罪系統了嗎？”黑烏搶在面了口，“怎麼把你造型做成這樣？”
蘇涼抬起胳膊，感受了一臉上的絨毛，並不是想回答這個問題。
對，絨毛——蘇涼這回的造型厲害大了，不僅給加了獸耳獸尾巴，連腦袋都給一鍵換掉了，直接換成了個貓科腦袋。
瞧著挺像原始山猻的，不過臉要更圓一些，毛也更柔軟細膩，像是一團雲……
小嘴巴藍眼睛粉鼻頭。實講，第一眼看好奇怪。不過仔細一看，還挺可愛。
“這……可能你拿的人設是個返祖獸人？”看蘇涼對自己的新造型不滿意，林暖試著給找補了一句，“沒事，挺順眼的。而且這樣你的五感應該會更強……不過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目光落在蘇涼放在桌上的手上。這與其說手，不如說是毛爪爪，不過這爪子的樣子，和林暖見過的又不一樣——在印象裡，現獸人少有毛爪了，即使有，形狀也和一般的“手”差不多，最多就是指甲長點，毛毛多點。
然而蘇涼的爪爪，卻是白絨絨的，看不見指甲。按在桌上時，幾乎就是白色的兩團。
“我沒見過這種爪子。”林暖觀察了幾秒，“而且你的尾巴好像也蓬了點。”
山猻的尾巴是會對比較大，但蘇涼這個也蓬了，華而不實，行起來會不便的。
由此可見，這個系統的審美不行——林暖在心裡了斷論。尾巴還是要細細長長有力量的來得好。
“有嗎，我覺得還好。”蘇涼興趣缺缺地答，“至於這種造型的爪爪，嗯，我在倒是見過不少……”
俗稱山竹爪，常見於短毛白手套寵物貓，當年也是在網上風靡過一時的。
雖然蘇涼也挺奇怪怎麼一個星際獸人身上會有雙山竹爪……不過算了，給都給了，還能退咋的。
往好的面想，起碼這爪爪夠大……
蘇涼自我安慰地想著，再次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和另外兩人打聲招呼，準備去找角色牌了。
“呃……”林暖看著蘇涼起身的作，有些遲疑地口：“尾巴最好別這樣放，會摔……”
話未說完，就“撲通”一聲，蘇涼身形一個不穩，直直朝摔去。
也虧得反應夠快，及時用爪子在地上撐了一。林暖忙將人扶起，蘇涼起身時還有些懵：“剛剛怎麼回事？”
“你尾巴擺錯了。”林暖的語氣有些無奈，“會失去平衡。”
說完，遲疑地伸手，捏住了蘇涼尾巴尖尖上的一小撮毛，拎在空中，擺了幾：“平常走路的話，你得這麼去它……左腳的時候往這邊甩，右腳往這邊……根據需要調整幅度和頻率，能懂我意思嗎？”
蘇涼：“……”
“大概明白了。”在心底複述了一遍，不確定地點點頭，“你等我上路試試。”
林暖遂放了捏著蘇涼尾巴尖尖的手，小心翼翼地往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在心裡默唸著“左腳右腳”，態度之謹慎小心，宛如當年考駕照時科三上路。
按理說這玩意兒應該比那什麼“左腳離合右腳剎車”要簡單，架不住蘇涼新手上路，走了沒幾步，又是一個趔趄。
林暖連忙上手去扶，蘇涼卻是長尾一擺，硬生生又把自己給支稜起來。跟著就見轉過腦袋，蹙眉打量著自己身後那一根毛絨絨的大尾，思索片刻，乾脆將它拉到身，用兩隻山竹爪子抱著，一搖一晃地走了。
徒然維持著伸手姿勢的林暖：“……”
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貓頭蘇涼抱著自己的尾巴，頭也不回地門去了。
……不知該不該告訴蘇涼，自己抱尾巴這個操作，是只有極度自閉或緊張的獸人才會做來的。
“算了，別在意，正好符合人設了。”黑烏在旁邊說著，站起身來，“話說你的冠羽……真的不用換個色兒嗎？土誒。”
有嗎？我真覺得還挺好的……林暖無語地望了一眼，自我肯定地順了白色頭毛，快步走向了另一個口。
對於自己的新形象，蘇涼多多少少是有些不滿的。
但不滿歸不滿，跟隨視角的觀眾們卻都是看得當滿意。
……甚至連黑烏和林暖那裡，都有一部分觀眾隨著蘇涼的腳步，鬼使神差地跟了過來。
畢竟有誰不喜歡毛絨絨呢？還是這種加倍的毛絨絨！
毛蓬蓬的大尾巴，可愛！
毛絨絨的大爪爪，可愛！
毛乎乎的臉盤子，可愛！
蘇涼抱著大尾巴小心走路的樣子，可愛！試著甩起尾巴走路的樣子，也可愛！
學著爬樹的樣子超可愛，爬到樹上緊繃著不來的樣子更可愛！
遇到怪物直接一爪子揮上去的樣子……
呃，稍微有點嚇人。不過也可愛！
彈幕已然被難得的毛絨絨攻勢迷得五迷三，彈幕上除了“可愛”之外現最多的臺詞就是“啊我死了”。有些古詩學得好的，甚至連什麼“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之類的話都祭來了。
比起來，作為當事人的蘇涼則要冷靜許多。
“這東西……可嘛。”望著被自己一爪子撓到逃跑的野怪，又看了看自己毛爪上一伸一縮的指甲，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也曾被自己的山竹爪爪萌到過一瞬，但比起來，果然還是作為武器的價值更令在意些。
第二次進入探索區，眼的地圖也跟著更新了。原本的沙漠被一片密林所取，層層疊疊的枝葉遮天蔽日，各種各樣的古怪植物充斥視野。植物的陰影之中，更有無數雙眼睛，正暗中窺伺，虎視眈眈。
蘇涼吸取了上一輪的教訓，這次一門就用了尋物的言靈，迅速鎖定了石盒的所在。雖然那石盒的位置高了些，但好在這次的形體天賦異稟，努力爬一爬，就順利夠到了。
而從石盒上的進一步提示，結合自己的人設來看，這一回，同樣是有角色kpi的——扮演的是一個膽小卻善良的獸人，生活在危機四伏的密林，需要從大量的怪物的襲擊中保自己。
的人物小傳還給這個“大量”定義了一個精確的數字：五十。
也就是說得自找五十次怪物攻擊，然後要身而退。
這並不是什麼難事，關鍵是還要貼人設……去找架打的行為，可一點不“膽小”。但幹等別人來找事，效率又低。
蘇涼琢磨了一會兒，想個案——去找了個怪物較多的區域，尋了個對顯眼的位置待著，然後不住晃尾巴，同時些聲音。
能釣來一個是一個。釣來再打退，重複五十次，kpi應該就算刷滿了。
蘇涼這麼想著，大尾巴晃的作更大了，在死氣沉沉的密林裡，還真挺顯眼。
——而正專注“釣”著怪物的，似乎並沒有到某來自身後的視線。
那視線，正是來自一雙碧藍的眼睛。
祖安已經不知，自己盯著面那人看了多久了。
看得是如此專注，至於在同伴來聯絡時，都愣了好一會兒才回話。
【……你那邊還好嗎？】意識裡傳來同伴有點擔心的聲音，【沒遇到什麼事吧？】
【請放心，沒事。只是……我看到了一個人。】祖安望著不住晃的大尾巴，忍不住，【達爾先生，冒昧打一。這次的參賽選手裡有獸人嗎？】
【有啊。長尾星隊的。】
【不不，我不是說那人……】祖安目光不住在那尾巴尖和絨耳朵上轉來轉去，語氣都有些飄忽，【我這邊遇到了一個沒見過的獸人選手，用羽毛舞言靈的獸人。】
【呃……】達爾不明白的重點，【所？】
祖安：【的尾巴，像雲朵……所未見，絕無僅有，特別迷人！】
達爾：【……？】
祖安：【還有爪子！毛撲撲的爪子！】
達爾：【……】好，更不明白了。
【嗯……算了，請不用在意。】意識到自己跑題了，祖安趕緊拉回了話題，視線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往看去。
達爾一頭霧水，只得快速交了那邊的情況。祖安的心不在焉，也沒有多說，交流完情報後就打算結束溝通言靈。
【呃……雖然知可能有點多餘，但我還是提醒一句啊。】達爾想了想，，【獸人的尾巴，是不能隨便摸的。有些種族，摸了就得對負責的，你明白嗎？】
【嗯，謝謝您的提醒……】意識裡傳來的回答飄忽。也不知到底進去沒有。
達爾：【……】算了，反正不耽誤通關就行。
祖安魂不守舍地結束了通話，正猶豫著是不是該上去和對打聲招呼，冷不防餘光裡一陰影掠過——一瞬，忽然感到腳踝一痛，
……！
意識到自己是被偷襲，連忙踢了腳邊的東西，身體卻不由自主地一僵，直直朝著地上摔了過去。
本為自己會後腦勺先著地，落的趨勢卻被什麼給緩了一——但快就現，這並不是好事。
的脖子被一根樹枝給勒住了。那樹枝如同活物一般，拼命將向後扯去，將固定在了身後的樹幹上。而的面，一株巨大的食人花，則緩緩朝靠了過來，張了滿是利齒的大嘴。
祖安眼神一凜，意識地想要張嘴。然而身體的僵硬已然蔓延到了頭部，不僅無法聲，連意識都始模糊。
……想起了剛才自己腳部被扎的那一。
才偷襲的怪物，有毒。
都怪自己不好，見到漂亮的毛絨絨就走不路……祖安的心中湧起一絲懊悔，逐漸消散的意識裡，卻忽然捕捉到一個遙遠的聲音。
“……a.怪物被擊退 b.怪物狂躁並始持續掉血 c.怪物陷入虛弱狀態……”
那聲音斷斷續續地響著，祖安艱難地睜眼睛，只見面的食人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維持著張大嘴巴的姿勢，凝在跟一不了。
……？祖安的心頭浮上淡淡的疑惑，就在此時，那聲音語氣忽而一變。
“襯衫的價格的價格是九鎊十五便士。所你的選擇是——a！”
無形的力量蕩，眼的食人花像是忽然清醒過來，劇烈地抖了一，倏然向後退去。
“……”祖安雖然不解，卻還是松了口氣。然而還沒等完放鬆來，忽然一陣窒息——那纏著脖頸的樹枝像是受到什麼刺激般，突然收得更緊了。
祖安本就中毒，沒多少掙扎的力氣，又被這麼一勒，眼頓時一陣昏黑。忽“唰唰”幾聲響，那纏著脖子的樹枝驀地松，祖安一時脫力，摔向地上。
迷迷糊糊中，只覺得有誰接住了自己，跟著輕輕放到了地上。
“失策了，還為這樹枝和那食人花是一體的，沒想到是兩……還好我爪子夠鋒利。”那聲音似是在對自己說話，“喂，你還好吧？活著嗎？”
祖安憑著最後的力氣點了點頭，見那聲音：“行。那我給你加個防護，你自己躲一躲，好吧？嗯？”
說完，那聲音再度念起了言靈——祖安這會得真切了。那人在念的，正是羽毛舞戲劇中的臺詞。
聯絡起之的見聞，心中忽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憑著直覺向摸了一把——指尖傳來軟乎乎的觸感，像是不小心碰到了一團雲朵。
果然……
祖安心頭一軟，又莫名有種夙願得償的滿足感。跟著就見腦袋一歪，因為毒素的蔓延，而徹底暈了過去。
——另一邊，蘇涼則維持著尾巴緊繃的狀態，難置信地望著。
……這女人怎麼回事？沒力氣點頭說話，卻有力氣擼人尾巴？
而且還是來幫忙的——救人防護一條龍，就這麼對？
蘇涼都忍不住要呲牙了，引得彈幕又是一陣“啊我死了”。
嗯……不過從某種面來說，的目的也確實不單純就是了。
飛快地調整好心情，蘇涼警覺地左右一望，跟著小心靠了過去，輕輕撩面藍眼女孩的外套。
女孩掛在腰間的角色牌露了來。果不其然，是黃色的。
蘇涼身後尾巴一甩，悄無聲息地放外套，默默向後退去。
的主人設是“膽小的山猻”，而詳細人設中，則包含了“善良”這一設定。
“善良”的人設讓在看到這妹子遇險時不能見死不救，而一個“膽小”的人，哪怕現對對自己有威脅，採取極端行的可能性也低。
保險起見，蘇涼現在不打算對這姑娘做什麼。但起碼可留個心眼，防患於未然。
蘇涼默默想著，輕輕捏起對的一縷頭，快速念了句言靈，唸完後，便迅速後退，頭也不回地走了。
“所……你給對做了個標記。”
二十分鍾後，起始大廳的角落內。完蘇涼簡述的林暖二人在努力消化著剛給的資訊：“然後打算等拿到合適人設後，就去把人做了？”
“糾正一。是在拿到人設後先去找交涉一，交涉不成的話，再考慮別的案。”蘇涼的貓頭一晃一晃的，“我講武德的。”
黑烏&林暖：“……”
其實不是懂武德是什麼意思，不過蘇涼的意思，明擺著是要那妹子好看的意思。
“你確定嗎？”黑烏還是不想節外生枝，“萬一認錯了人……”
“沒認錯。看過角色牌了。”蘇涼，“而且不是說了嗎，會先交涉的。”
黑烏：“……行吧。”
朝著遠在大廳中央的桌子看了一眼，即使隔了那麼遠，上面不住閃爍的燈光也晃得眼睛疼。抬手遮了遮眼，問：“那我們是不是該去進行一輪猜身份了？”
第二輪的尋找，們三人都推進得順利。現在進度已經加快了不少，在所有隊伍中屬於中等偏上的水平，正是抓緊追擊的好時候。
蘇涼卻微微搖頭，又衝們擺了擺貓爪子：“我還有點事要說——我現在有個猜測，不一定對，但多少有點用。”
蘇涼說著，不自覺地舔了唇。
“你們有沒有現，實際我們每次重新整理的造型，都和我們自己的想法有關？”
……？
“你是說符合個人認知嗎？”黑烏抓了自己的耳鰭，“這個確實，我也現了。”
就拿第一輪的猜身份遊戲舉例。黑烏是文學，林暖是獵人，蘇涼是俠客。
而們各自的造型中，黑烏所持的樹枝筆是羽人族最早的書寫工具，蘇涼的斗篷和長劍也是只在古詩文中現過的東西。至於林暖的鐳射□□——那是早就被淘汰的舊款，但在流放星之類的地，卻是非常常見的獵殺工具。
蘇涼點了點頭：“是，但不止——我現在懷疑，所謂的造型，和我們個人的意願也有關。”
“……？”
林暖與黑烏對視一眼，低聲：“怎麼說？”
“第一輪的時候不明顯。但第二輪的形象，明顯是有呼應我們各自的想法的。像黑烏你討……你不欣賞魚人的大耳鰭，所你獲得的耳鰭小。至於林暖，你獲得了白色的冠羽。這是不符合羽人審美的，但你自己喜歡。”
蘇涼說著，不好意思地停頓了一，抬起爪子抹了臉：“還有……就是我自己。”
真正的山猻獸人沒有毛絨爪子，尾巴也不像雞毛撣子。但這些有。這固然可用的刻板認知來解釋，但從另一面來說，這何嘗不符合蘇涼自己的偏好……
畢竟哪個藍星人會不喜歡蓬蓬尾巴和山竹爪爪呢？
但真正讓蘇涼產生那個猜測的，還是的腦袋。
林暖對那貓頭的解釋是“返祖現象”，可蘇涼卻覺得沒那麼簡單。後來找角色牌時也一直在琢磨，忽然想起來，自己在一鍵換裝之，滿心想的都是“不要露臉”……
比起“返祖現象”來，這個解釋似乎更說得通一些。尤其是再加上林暖和黑烏身上的變化，更站得住腳了。
“所你是覺得，造型的細節，是根據我們的心願來的？”黑烏沉吟著摸了摸巴，“這點倒不錯。次可試著利用這點來換個漂亮的造型……”
“不僅如此。”林暖卻懂了蘇涼的弦外之音，“或許還有人設。”
黑烏：“？”
蘇涼點了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假如個人的意願真的可影響造型，那說不定還能影響更多呢？”
個人的詳細人設，及關的角色kpi……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適當控制自己的想法，或許能在根本上創造優勢。
“……”黑烏顯然是被蘇涼的說法打了，始認真思考起這事的可行性。另一邊，林暖卻忽然意識到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等一。”猛地轉向蘇涼，“你的意思是，你覺得墩布尾巴比較好嗎？”
蘇涼：“……”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