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琴妃太撒野第429章 聯盟大營
“未兄……我們也走吧,就我兩現在這個模樣,再遇上一個海族小分隊就完了。”
一直在原地跳腳,嘴巴裡面嘟嘟囔囔不停抱怨的高宇突然抖了抖,看了一眼四周靜謐的環境,心裡止不住的慌亂,他摸了摸身上不知何時出現的雞皮疙瘩,一本正經地與未然道。
那神態模樣好像他真的只是為了兩人好才這麼提議的。
未然深深地看了一眼高宇,眼眸之中意味不明,他也沒有說出拒絕的話,而是直接道了一聲好。
一心顧慮著海族,害怕又有敵人突然出現的高宇根本沒什麼注意到未然的不對勁,他在得到未然的肯定答覆後,立即踏上了藍琴他們走過的那條道,絲毫不覺身後未然越發詭異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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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琴和司徒銳可不知道他們離開之後發生的這點子彎彎繞繞的事兒,就算兩人知道了高宇說他們的話,估摸著也是一笑置之吧!
“我們現在去哪兒?是直接到司國的作戰地盤上嗎?”
藍琴扭過頭,望向司徒銳,詢問道。
她可不認為在這人族聯盟的內部不會有什麼爭端,聯合對付海族可不代表矛盾就不存在了,他們雖頂著一個司氏族人的身份,但身上司國的標籤是去不掉的,還是注意一些為妙。
司徒銳聞言腳步一滯,沉吟片刻後道:“再看看吧,畢竟司國那邊派的人是誰我們還不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前去還不如直接留在分配也普通玄師的營帳之中。”
這一句話司徒銳說得意味深長,藍琴略略思考一會兒便明白了司徒銳的思量。
按常理來說,司國多了一位玄尊,且這位還是現任皇帝的兒子,與皇室關係極為親近的人,應是歡喜的,但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些人喜歡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
司徒銳是強,但他同時也是司國皇子,皇位有利的繼承人之一,哪怕他本人沒有這個意思了,那些人也不得不思考司徒銳的意見,若是他想要這個位置的話,那其他皇子還有什麼戲可唱?
可想而知,並不是所有人都對司徒銳突破玄尊的事樂見其成,畢竟他的突破代表著一股不可控的勢力,那是所有控制欲強的人都不願意見到的。
“你已突破到玄尊,這對司國來說是件大好事,就算他們再怎麼不想看到你的勢力增加也不會傷害你吧!”
道理藍琴全部都明白,但她還是有點想不通,對隱含在司徒銳話後的直接到司國駐地不一定安全持保留意見,並表達出來。
“夫人,你可知大陸上露面的玄尊有幾位?”
司徒銳沒有直接解除藍琴的疑惑,而是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問了一個看似無關的問題。
藍琴思索了一小會兒,眉間出現了一道摺痕,遲疑道:“好像……沒有,已知的基本上都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那麼夫人就應該知道什麼叫做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玄尊強者的地位是高,但能真正見識到玄尊出手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這句話司徒銳說得飽含深意,也讓藍琴猶如醍醐灌頂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是啊!世人都知道玄尊厲害,但真正見過玄尊出手的又有幾人?更多的是那些本能認為玄尊強者厲害的人,這讓玄尊在大陸上地位超然的同時也少了那麼一份威懾。
畢竟肉眼可見的恐怖與耳朵聽聞的相差實在太多了。
想到這裡,藍琴便閉緊了嘴巴,權當做自己沒有問過那個問題,乖乖地跟在司徒銳的身後,決定走一步看一步。
兩人之間略顯尷尬的氛圍也影響到了停在藍琴肩膀上的小黑,他轉動著小腦袋,打量了一番藍琴與司徒銳,乾脆地合上眼睛閉目養神。
“站住,軍事重地,閒雜人等一律止步。”
藍琴與司徒銳剛剛到聯盟軍駐紮地的外圍就被侍衛給攔住了,許是兩人長得實在沒有辨識力度,一點兒也沒被認出身份來,甚至還被當成居心不良的人警惕對待。
這一回司徒銳乾脆沒有解釋,直截了當地拿出令牌放到侍衛的面前,冷著一張英俊的面容,擺出司國三皇子的氣勢來。
他不怎麼想拿侍衛立威,不然以他如今玄尊初期的修為只要放出威壓來,就足以讓聯盟大營裡的最高長官恭恭敬敬地將他迎進去。
但那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他不能上戰場,只能在後方壓陣而已,對著兢兢業業的侍衛發火可不是他的風格。
但就算司徒銳想低調一些估計也是不能了,天風大陸上有了他這麼一個後起之秀,又是司國皇室出身的玄尊,早在他暴露出來修為以後就以風一般的速度傳遍了整個大陸。
換句話說就是大陸上的人可以不認識他這個人,卻不能沒聽說過他這位年輕玄尊,因而司徒銳代表身份的令牌一出,那侍衛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尊下,您……”
“噓~我來這兒是看看情況的,不用刻意言說。”
司徒銳微笑著打斷侍衛的話,表明自己不想過於張揚,那侍衛當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紅著一張臉,將頭點成了撥浪鼓,眼中滿是仰慕。
“我與夫人在外已久,還不清楚聯盟這邊的情況,小兄弟可否與我夫婦訴說一番?”司徒銳眉眼含笑地望著那侍衛,在對方激動得脖子都要變紅的情況下,笑眯眯地詢問了情況。
那侍衛本就十分崇拜司徒銳,自是不會隱瞞什麼,將自己的知道的內部情況透了一個乾乾淨淨,嚇得站在另一側的同伴差點以為他得了失心瘋。
“我明白了,謝謝小兄弟了。”
說罷,司徒銳便與藍琴一道走進了聯盟營地,只留下一個挺拔的背影。
“你方才該不會被那兩人給迷惑了吧,居然與他們說那麼多話,他兩什麼身份,值得你如此費心?”
見人離去,與那侍衛一道守在此處的同伴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方才他開了會兒小差,根本就不清楚那兩人的身份,見兄弟如此,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