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場第二百五十九章 一頓暴揍
我眼睛盯著她裙子看了半天,她的話很有味道,我品味了半天,哭笑不得,才將誘餌的事和她講明。
"找別人我信不過,你是個傻大膽,只要你把那夥流氓引出來,用手機震我一下,我們那邊就佈下天羅地網,保證你的安全。"
頓了頓,我看著愛麗絲說:"這件事不是兒戲,那幾個歹徒流竄作案,如果這次抓不住,他們以後會提高警惕性,對咱們場子的女孩是個潛在的威脅。"
"那我有什麼好處?"愛麗絲笑著問。
"擦,給你一個捨生取義的機會,你這麼說就太市儈了,再說了,一萬兩萬在你身上也不叫個錢。"我應道。
"去你的,什麼叫不叫錢?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愛麗絲嗔怪道。
"行行,我私人補償你一雙涼鞋行不?"我苦笑道。
"逗你玩還當真事了,你那點錢還是留著給歐若拉看病吧。"愛麗絲咯咯的笑了笑,挪到我身邊,杏黃色的裹臀裙,將她的身材包裹的凹凸盡顯,尤其是胸部更顯得挺拔渾圓。
夜場的女人無論美醜,必須具備三大特點。第一,胸必須大,其實我也納悶這個生理問題,平時外面接觸的女同學朋友,均是小籠包、荷包蛋、飛機場,可夜場女人的胸是真的大,這還真不是胸罩擠出來的,尤其是奧黛麗,佩服的五體投地,又圓實又有彈性。
第二,女孩得具備自己的氣質,不管可愛、青春、風騷、總要佔一樣,否則無法立足。
第三,必須"露",狹義的"露"是衣著暴漏,一般夜總會是不允許公主穿內衣的,我們酒吧還算人性化,廣義的"露",是性格暴漏,簡而言之就是開放。
愛麗絲的型別和眼鏡阿姨有些"迷之相似",身材屬於骨幹型別,尤其是鎖骨,看上去很瘦,但身體並不瘦,生活作風方面就不用多說了。
愛麗絲胸部擠在我胳膊上,一臉媚態的挑逗我,還拿冰涼的爪子摸我臉,搞得我心神小盪漾。
我們倆真正是坦誠相見,沒必要玩虛的,她這是故意涮我玩,那只手從我臉上滑到脖子上,伸出食指,沿著我的肚臍摸下去,一寸寸向下,在我大腿根按了按,我瞬間就鼓起來了。
愛麗絲很嘚瑟的跨坐在我腿上,表現出很飢渴的樣子,含住我的耳朵,溫柔的吮吸起來,說:"錢就不要了,老規矩肉償吧。"
我一看距離行動還有兩個小時,那償就償吧,子曰:來而不往非禮也,不非禮你非禮誰。
我在她後背抓撓半天,搞得我很菜鳥似的問道:"你這破抹胸怎麼解不開啊?"
我剛說完,愛麗絲手伸到自己背後在一個帶子上一拉,絲綢料子的抹胸就滑落出來,兩團雪白的大饅頭彈出來,我直接吻了上去,愛麗絲癢的咯咯直笑,把我脖子摟的更緊了,還發出急促的**,這證明我技術還行,就含著她那顆櫻桃用舌尖攪動起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愛麗絲也不嘚瑟了,伸手摸索著幫我解褲腰帶,把我褲子扒到膝蓋後就握住那玩意愛不釋手的撫摸起來,隨即蹲在地上,用桌上的礦泉水擦洗了一下就含了進去,腦袋在我雙腿間上下起伏。
我舒爽的直咧嘴,在我經歷的女人中愛麗絲口活是祖師爺級別的,一般真控制不住。她也會掌握時機,知道我要受不了時,才抬起頭,瞟了我一眼,然後把裹臀裙往腰上提了提,將性感的丁字褲扒到一側,扶著我弟弟湊到她那水汪汪的地方緩緩坐下。
愛麗絲還調侃奧黛麗"啵"的一聲那個經典名段,現在換成她,豈不聞"噗嗤"一聲,一直沒到根部,緊接著,愛麗絲全程發力,蹲在沙發上抱著我肩膀啪啪起來。水潤和溫暖的感覺,讓我難以把持,小肚子就跟有一團火球亂撞一樣,急需發洩的出口。
密室的空氣都快被點燃了一樣,愛麗絲叫的是一浪高過一浪,你說吧,都是自己人,不知道她是真爽還是假爽,因為據我所知,百分之五十的女人叫床是因為疼了,另外百分之五十是裝的。
幾分鐘下來,我特明顯的感覺到愛麗絲身子猛地緊了一陣,然後氣喘吁吁的趴在我肩膀上,看來是到了愉悅的巔峰,"喔,這次好棒,都要飛了。"
這讓我也忍不住了,心裡想著沒有安全措施,只好來個緊急預案,從愛麗絲身體裡拿出來,她倒是很有眼力見,從我身上翻下來幫我用手套了幾下,都噴在她胸上了。我們倆重溫了一次肉搏戰後,並排倚在沙發上劇烈的喘著粗氣。
我一邊休息,一邊和愛麗絲說今晚行動的細節,主要是吃不準那幾個歹徒的路子,生怕有什麼閃失,可別跟電視裡似的,偷雞不成蝕一把米,賠了愛麗絲又折兵。
凌晨十二點,是夜場一個有規律可循的時間點,有家有業的客人,玩到十點來鍾,早已回家休息;剩下那批人都要玩到凌晨兩點散場。
所以這會兒,酒吧門口空無一人,愛麗絲拎著包站在路邊打車,栓柱帶人埋伏在清河菜市場;胡三兒帶兩個人流動在斜街,等歹徒下車作案時,控制歹徒司機;我帶幾個人守候在菜市場後巷,準備堵住他們的逃跑路線。
我們幾個蹲在衚衕裡,享受著蚊子的轟炸,手不斷在空氣中扇著,只留一個人蹲在垃圾箱後放哨。
蹲了半個多小時,熱的人煩躁不堪,士氣低落,抱怨著歹徒今晚會不會出現。
我鼓勵大家說,事成之後,每人發八百塊錢紅包,胡三兒瞭解那些歹徒的生存習性,搶劫一次的錢,只夠花幾天的,夜深人靜肯定要出來活動,他們作案時間沒有計劃,只對單身女子下手。
忽然,高跟鞋踩踏水泥地的空曠聲音傳來,我趴在胡同口一瞅,愛麗絲緊張的往菜市場裡快步疾行。
這時又有一個小青年,保持十幾米的距離跟上愛麗絲。
黃毛小聲說:"應該就是他。"
我噓聲說:"先不要動,胡三兒還沒發信號,這個是踩點的。"
話音剛落,尾隨愛麗絲的歹徒說:"美女,你還往哪走啊?"
愛麗絲一聽那人叫她,拔腿就跑,速度雖然不快,但是藉助菜市場的菜攤,讓歹徒無計可施。
歹徒緊跟著大喊了一聲:"站住!"
喊完又衝身後喊:"給我衝!"
隨著這一嗓子,外面五六個人衝進來。
這時我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
我接起電話,胡三兒說:"老闆,就是他們,開車的讓我們按住了!"
我一聽熱血上湧,帶著人跑出衚衕,封鎖菜市場的後門,大喝一聲:"幹活!"
歹徒們一看前面有人,知道暴露了行蹤,轉頭想跑時,栓柱幾個人已經從菜攤的掩體後衝出來。
菜市場很大,賣菜、**、雜貨,好幾條通道,如同一家大型超市,打人容易,抓人不容易。
"站住!"
"你跑!"
"我去你媽的!"
噼裡啪啦的打鬥聲,追逐聲,在黑燈下火的環境下亂戰起來。
我緊盯著一個黑色背影窮追,也不知道哪來的伸手,我翻上木頭架子,啪啪啪的踩著緊跑幾步,一躍而起,撲在黑色背影的身上。
而這時我手裡的電棍早就不知道摔哪去了,和黑背滾起來。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黑背把我滾在下面時,亮出彈簧刀朝我眼睛紮下來,我死死的把他手腕按在地上。
愛麗絲這時候跑過來,脫下高跟鞋,用鞋跟在黑背的太陽穴上狠狠的砸,黑背當時就麻筋兒了,我趁機把他壓在下面,一通狂風暴雨般的拳頭。
黑背被打得順鼻孔竄血,大聲的求饒:"別打,別打了,我投降!"
我坐在地上喘了幾口粗氣,其他歹徒也被擒住了,我連忙給曾大龍打電話。
曾大龍火速趕來時,幾個歹徒已經被我們揍得鼻青臉腫,綁成了大粽子,一起扭回***。
曾大龍武警出身,乾脆利落處理完案件,聯絡到前幾日被強姦的女孩,來指認犯罪嫌疑人。
女孩姓米,蘇州人,是大河洗浴中心的迎賓,上週六晚上公司聚會,因不勝酒力,提前離席,不料被幾名作案歹徒盯上,用毛巾捂住她的嘴拖進巷子裡,三個男人對她進行了**,不僅搶走財物,還威逼她交出手機支付寶的驗證碼,將她***上的錢轉走。
女孩的面容姣好,遭受一場恥辱和災難後,現在頭沒梳臉沒洗,形容枯槁,一聽說警方破案了,哭天搶地的跑來,滿腹的仇大恨深無從說起,在那些蹲成一排的歹徒頭上一頓亂打。
歹徒大約都是二十左右的輟學青年,此刻被曾大龍嚇破膽,問什麼說什麼,交代出他們的窩點,曾大龍派民警去搜查,就是些管制刀具,財物並不多。曾大龍只好先把他們關進看守所,讓女孩找律師打官司,索賠財產和精神損失費,將幾人繩之以法。
交辦完這些事,曾大龍慚愧的對我說道:"***查了三天,還不如你們一晚上的成果,看來成立建國路治安聯防隊還是很有必要的。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就不逐個感謝協助警方破案的人員,乾脆請你吃頓便飯吧。"
"沒問題,***的同志有空嗎?"我又說:"今晚這頓飯我來招待,曾所長別跟我爭了,這大半夜找吃飯的地方,你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