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拳法第23章 所謂天才
“據我所知約翰跟隨城主大人也有一段光景了，他為人如何，相信城主大人比我更清楚。他曾經是我的一個學生，我培養出來的人就算不是一等一的人才，也至少老實能幹，約翰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至於當年為什麼我會開除他，主要是我個人原因，也許天才只會賞識天才吧，他過於平庸了，可惜啊。”
哈基爾看出哥斯拉有點把持不住了，乘勝追擊地道。
哥斯拉點了點頭，約翰得確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當聽見約翰被開除的主要原因之時，不禁好奇地道：“你意思是萊莎是天才？”
這麼多年來，哥斯拉請過無數強大的魔法師為萊莎做個潛力鑑定，他們口中出奇地一致，都說萊莎潛質平平，日後難成大器，每次想起這些事都禁不住惆悵，沒想到此刻帝國第一的藥劑師會暗示萊莎是天才。
“現在我只能說她在魔法方面有丁點潛力，如果早兩年讓我教，也許現在是天才，你也知道天才是會被埋沒的，時間就是摧毀天才的利器，當然，如果再沒有針對性的培養，再過兩年，恐怕天才當不成反變廢物，對不起，無心得罪了。”哈基爾一臉正經地回應道。
哥斯拉知道以自己的勢力，可以很輕易找到比哈基爾更強大的魔法師教導萊莎，不過品行方面恐怕難以教育，畢竟自己找來的人無一不是懼怕自己的勢力，誰也不敢逆萊莎的意思，就算作為城主的自己也狠不下這個心去懲戒她。
這一刻彷彿被哈基爾捉住了弱處，越聽就越心動，狠不得馬上把萊莎交由哈基爾來教導。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慈善家，教導萊莎這種工作可謂嗆喉刺手，沒有一定的報酬我也不會接這樣的工作。”
哥斯拉問道：“你想要什麼？”
“十個鎮。”哈基爾肯定地回答。
不是吧？用城鎮來交易？超越發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可以見證這超過常人認知的高階交易過程。
聞言，哥斯拉也嚇了一大跳，沒想到哈基爾的胃口這麼大，自己身為伯爵封地也不過是一個省，切哈鯊省一共才六十六個鎮，一個連貴族都算不上的大法師居然想吞掉自己接近六分一的封地，這個想法真的匪夷所思。
“兩個鎮，除了中心城，隨你選。”哥斯拉作出最大的讓步，私下交易封地可是帝國建國以來從未有過先例，這單交易肯定也會成為流言蜚語，說不好還會成為天下第一醜聞，不過為了萊莎，這也是迫不得已，只能將損失降到最低。
哈基爾淡淡笑道：“城主大人你都一把年紀了，就剩萊莎這一點血脈了，如果她還這樣下去，待你百年歸老之時，你認為她有能力繼承你的封地嗎？說句不好聽的，也許一無所有，十個鎮物超所值了。”
“等等，你還沒說成果呢？如果只是脾性好了，根本就不值，你倒說清楚在脾性變好的同時，職業水平達那個層次，年限又是多少。”哥斯拉說道。
哈基爾自信滿滿地道：“五年內，她會成為大法師，帝國魔法師協會成員、國會成員、藥劑師協會委員、三級或更高階的藥劑師。”
藥劑師等級制度也是哈基爾所創，一共分為十級，可是哈基爾只把自己定位在六級藥劑師，其他有才能的藥劑師也不敢與他同級，只能委屈五級，可想而知，更高的級別如同虛設。
“好，五年內當你實現你所說的，十個城鎮歸你。”哥斯拉拍腿答應。
他非常清楚哈基爾所說的成果是多麼難以達成，開國以來被稱為最強魔法天才的傳奇人物奧特曼.超仁，升至大法師的時候是5歲，現在萊莎才是17歲，五年後也就是歲，如果哈基爾所言非虛，萊莎即將打破記錄，成為歷史上最年輕的大法師，這交易就算用上自己一半的封地也划算，更別說區區十個城鎮。
哈基爾簡單地擺了擺手，站在身後的貼身戰士立即上前，從腰間掏出一份協議書遞給哥斯拉。
都準備好了？怎麼可能呢？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哈蒙遲遲不出現？這段時間萊莎會來大發雷霆？
超越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佩服一個人的，原來哈基爾還未出發之前就已經決定將萊莎收入門下，也擬定了這份協議書，感覺自己完全生活在哈基爾早已編寫好的劇本之中，此時此刻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太不可思議了。
就在哥斯拉和哈基爾達成協議沒過幾分鐘，約翰就領著哈蒙走進議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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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身穿一件乾淨的灰藍色棉衣，臉帶著誇張的笑容，行走間不忘挺胸收腹，也許過於刻意，邁步而來顯得有些生硬，看到超越之時還豎起大拇指打著眼色，倒是有幾分神氣。
儘管哈蒙很不自然，不過看見他別無大礙，超越也不禁松了一口氣。
“帶著你的小夥伴先走吧，今天回去安頓好一切，明天開始你有一段時間不能回家了。”哈基爾朝著超越說道。
超越點了點頭回應：“知道了，師傅。”從作出拜師決定那刻起，就預料到自己行動會受限，不會像平日那樣自由自在，現在聽見哈基爾的交代也有理所當然之感。
“咱們走。”超越恭敬地道別哥斯拉後，就直線走向哈蒙，一手拉著他率先離開了議事大廳，順著走廊往外走，在離開八子堡之前超越也沒有跟哈蒙有任何的交談。
一離開八子堡，哈蒙就一手搭著超越的肩膀，感觸地說：“本來以為來年的今日是老子的忌辰，真的沒想到老子可以死裡逃生，老弟，謝謝你回來救我，哥我欠你一條命，以後要是用得上哥的，儘管說，哥我絕不推搪。”
哈蒙說著說著眼眶都溼潤了，自尊心強大的他怎會在自己的老弟面前流淚呢？故意想點冷笑話好讓自己快速抽離這傷感的情懷，接著道：“你一句話，哥我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就算上阿婆下淫窩，哥我也不會鄒一下眉的。”
“兄弟嘛，懂的。”超越拍了拍哈蒙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淡笑道。
哈蒙會意地笑了笑，這時突然記起一些重要事情，快速收回手臂，右手在懷裡搜了搜，最後拿出了兩枚耀眼的金幣，一枚遞向超越笑吟吟地道：“這是你的，收好。”
超越不可思議地看著金幣，驚訝地問道：“怎麼來的？”
從小到大能看見金幣的機會也沒幾次，這麼近距離接觸金幣還真是前所未有，一個金幣在蓋新米亞帝國是什麼概念，一個金幣相當於一千個銀幣，也就是說按照現在的月薪來算，這枚金幣相當於十年的工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