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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盜賊的自我修養

第二十六章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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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盜賊的自我修養第二十六章 故事

高挑女子真面目都不肯示人,又怎肯和呂婉糾纏,也不答話,望著張三逃走的大致方向,依舊追了過去。

也不知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呂婉有心回城再找馬,或者和父母彙報一聲,但是又怕就此徹底斷了線索,銀牙一咬,也繼續追。

出了兩女的視線,張三當即選擇了換個方向,轉奔棗城而去,蒙山在泰南城東南,相距不到兩百裡,走點彎路也用不了幾天,到棗城僱個車伕就是。

首戰告捷心裡美,春風得意馬蹄疾。

雖然沒能一親呂小姐芳澤,但是協助知府殺死了普善這個首惡,回頭又捎上了黑煞掌嚴正剛,這也算是行善積德的壯舉,夠自己做好幾件不太光彩的事了。

而且出師任務,也算完成,神行百變即將到手,張三說不出的心情舒暢,坐在車伕旁邊直哼小曲,任憑馬車顛簸不覺疲倦,只聞春風花草香。

“公子打泰南過來,可曾聽說普渡寺之事?”馬車伕五十多歲,極為健談,看張三心情不錯,一直搭話。

訊息傳得這麼快麼?這就今早的事啊,張三假做不知,回道:“不知道呢,老丈講講!”

老頭馬鞭甩出啪的一聲響,得意說道:“這可是天大的事。”

“願聞其詳!”

“普渡寺求子你知道吧?”

“知道,很有名。”張三點頭。

“你道是普渡寺如何送子啊?”

“不是菩薩顯靈麼?”張三還得配合。

“哎呀呀,哪有什麼菩薩顯靈,都是那群光頭和尚送的,送出來的都是釋子沙彌,生下來都會敲木魚唸經的。”

說完又怕張三不懂,又解釋道:“那些求子的婦人都是給和尚們白玩了,我早就說過那幫禿驢不是好鳥,間壁的夥計老李不聽,前年和他兒子巴巴的把過門不到一年的媳婦給送去了,去年是添了個大胖小子,可虎式了,老李那家夥樂的,天天和我炫耀。”

“今早朝廷派過來的呂知府帶好幾千的官兵把那賊窩給端了,訊息一到棗城,老李兒媳婦當時就上吊了,還好老李兒子情意重,給救了下來,不過大胖小子正張羅送人呢,我出來時老李見我都沒說話。”

張三有點印象,和車伕出來時,見過一個一臉苦大仇深的老頭。

“可惜了老李那水嫩嫩的兒媳婦嘍!”車伕感嘆道。

“可惜啥,人家不是沒上吊麼,咋聽您老這意思像是替自己可惜呢?”張三笑問道。

“哪有哪有,別胡說,我都一把年紀了!”車伕雖是如此說,嘴角卻還起了那麼一點不好意思的微笑,讓張三頗為開懷。

車伕又轉了話題說道:“那些和尚也是窮兇極惡,罪行露了還不伏法,和官兵鬥了半個多時辰,尤其是那主持普善,武藝高超,上百官兵都靠進不了,若不是突然出現個少年俠士,一把飛刀結果了他,搞不好還得傷了知府。”

“哦,還有少年俠士。”聽到自己,張三很感興趣。

“那是,我朝就是能人輩出,那少年俠士半里之外,一把飛刀就中了普善喉嚨,人都說必是小李飛刀的傳人。”車伕說得眉飛色舞。

張三心道,半里之外,鬼才射的中,我明明用了七把飛刀才成功,傳得也太玄乎了,不過要真是小李飛刀的傳人就好了,不過自己師傅是吳良。

想到吳良,張三想起了出師任務,之前研究過那項鍊,也沒看出啥端倪,鏈子是死物,一個雞心墜也沒看出啥活動氣。

拿出來再看看,對著太陽左照照,右照照,還真被張三發現了一點端倪。

墜子側面有個極細的小孔,不是做賊的眼睛,很難發現得了。

有孔就有機關,張三深知這個道理,手頭沒有這麼細的工具,這小孔比針還細。

拔下兩根頭發絲,擰成一股,探了進去,左三右五,兩進兩出,啵稜一聲,墜子開啟了。

一個古樸絲絹,疊成了心型,張三一點一點展開,心想莫不是什麼武學秘本?要真是那就發達了。

然而,並不是。

一堆的藥名,數數有二三十個,張三一來對藥品毫無研究,二來字也認得有限,這藥方上只認得香芝、雪蠶、白果幾樣筆劃簡單的,其餘要麼全然不識,要麼是只認個一半,治啥的也不知道,相當於天書。

難道這藥方有點來頭?看這絲絹書還是大漢王朝常用的東西,好些年頭了,藥方也必是古物。

師傅讓自己採花是假?盜方是真?聯想到吳良說自己研究一種什麼功法,張三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不過呂婉那個一臉正氣的小姑娘會藏什麼採補之類的藥方麼,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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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疑惑張三把絲絹疊好放進了墜子裡,重新落鎖,不過放進去之前張三也留了個心眼,拿小刀把藥方照葫蘆畫瓢刻在了一塊軟木之上,貼身藏好。

項鍊...就掛脖子上吧,沾沾知府小姐的香氣。

當晚借宿了個村莊,第二日傍晚,雄渾的蒙山已經遙遙在望了,但是前面有人攔住了去路。

“何方俠女,還請放條路,車上僅一少年公子,沒有硬貨。”車伕倒是不怯場,停車直接說話。

張三心道,人家就是衝著我來的。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呂婉,不知從哪又騎了一個高頭大馬,不過說來這個呂婉年紀不大,面容也是秋水粉黛,但還真是有點豪俠之氣,之前便嚇了自己一跳,現在車伕又當她是打劫的。

不知道怎麼被人抄了後路,張三後悔沒騎馬。

他小時被馬摔過一次,因此不慣騎馬,只喜坐車,車沒馬快,這次便吃了虧。

呂婉揚鞭一指:“我攔的就是你車上這個賊。”

“老丈先回吧!”張三丟出二兩銀子跳下了車。

車伕識時務,收了錢熱鬧也不看,把馬車掉了個方向,鞭子一響,便奔了來時的路。

“你捉不住我的!”張三以手指馬,表示自己依然可以射人先射馬。

呂婉縱身跳下,點漆一般的雙目盯著張三,讓張三情不自禁的就有些心虛,很想說,你別過來。

不過這話要一說,自己也就沒法幹採花賊了,於是挺硬了脊樑。

呂婉身子不動,似是怕驚跑了張三,就那麼用眼睛看著,身上草綠色的翠湖衫被風掀起了衣角,露出腰間一條素色織錦腰帶,包裹著盈盈一握的小腰,顯得清新素雅。

張三的眼神出賣了他的身份,呂婉的表情從冰冷轉為鄙視,但最後還是有幾分無奈。

說道:“我知道我捉不住你,但是那東西就是我的命,所以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

張三聽了心裡也是一跳,他只偷東西,不玩命。

但是就這麼交出去,也同樣不太甘心,盜門是有還回東西的先例,那都是在出動多少大人物說情的情況下,被人家三言兩語嚇出去了,那說出去會被笑掉了大牙。

想著自己的出師任務和神行百變,張三牙一咬心一狠,說道:“對不住了姑娘。”說罷轉身要跑。

“且慢!”呂婉一聲喊,張三不由自主的慢下了。

呂婉並沒有追,而是問道:“你能聽我講個故事麼?”

講故事,張三和坐馬車一樣喜歡,更何況是從美人口中娓娓道來,不用開口都知道比車伕講得好聽百倍,張三心裡先享受了,然後是耳朵。

馬被拴在了一旁,晚風拂柳,霞光醉人。

一對少男少女同坐柳蔭之下,隔了五步開外,對坐相視,一個講,一個聽。

故事情節並不新奇,但是少女講得很投入,張三聽進去了。

“很久以前,有個立志學醫的人,四處拜師,集百家之長,終成杏林國手,但學成時年事已高,不堪整日懸壺,於是辦了個學堂,著書立說的同時廣收門徒。”

“在他眾多的門徒中,有兩個最為出眾,經過人品和各方面反覆考量之下,老醫師選擇了其中的師兄傳授了衣缽。”

“師兄學成後闖出了很大的名聲,後來甚至得到機會入帝都為達官顯貴治病,進一步又成為太醫,名動一時。”

“而那個沒被選中的師弟也同樣弄出了點名堂,回到家鄉後開了好幾家醫館,但是他始終不甘心,覺得如果能得到老醫師臨終所留全部藥方,他一定會比師兄做得更好,能成一代醫聖也說不定。”

張三這時插言道:“要是能成醫聖沒有別人的藥方也能成醫聖。”

呂婉難得的投過了一個讚許的眼神,縹緲如虹,讓張三心頭一跳,同時心中也大致揣測出來了,呂婉肯定是和那師兄有關係,若是和師弟近的話,剛那麼說八成就要翻臉了。

呂婉接著講道:“後來那個師弟就不斷向師兄索取藥方,師兄有老醫師的叮囑,藥方不得輕傳,但還是耐不住師弟反覆求索,給了幾味。”

“那幾味藥方都比較神奇,師弟嘗了甜頭之後越發貪婪,當師兄不再給的情況下,居然使計策把師兄害了,搶走了師兄幾乎所有的藥方。”

“大夫挺厲害啊,還敢搶東西。”張三又插嘴道,他都只敢偷,不敢搶。

“那師弟本就是武林高手。”呂婉道。

“啊?”張三詫異了。

呂婉又說道:“師弟搶了藥方之後,配置出了幾味神藥,藥鋪名聲大躁,已經開遍王朝各地。”

已經開遍王朝各地的藥鋪,那就一家啊,“寶生堂”宗門裡的固本培元丹和跌打損傷藥都是買的寶生堂的,自己懷裡還有兩包呢。

事情有點大,張三耳朵都開始謹慎起來。

“不過,還有一味藥方是他沒搶到的,也是那個師弟念念不忘的。”呂婉繼續說。

張三心咯噔一下,莫非那項鍊墜子裡的就是?

“看來你已經知道墜子裡的東西了。”呂婉問道,這次出賣張三的不是眼神和表情,而是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捏了一下那個墜子心。

“當初那個老醫師便是聞名天下的丹溪先生,師兄就是家父,字原禮,號素齋,也稱思恭先生,而那個畜生不如的師弟,就是寶生堂的主人,林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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