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局第102章 芳心暗許
貓姐主動伸出右手,友善的對他微笑道:“柳先生,既然我們都是為了一個目標,我們願意成為你的朋友,與你一起尋找你五哥、七弟的行蹤。不知道,柳先生接下來有沒有什麼打算,如果沒有的話,可否同行一段時間?”
柳白衣受寵若驚,驚愕道:“這....承蒙貓姐看得起在下,在下之前已經問過王姑娘了。王姑娘說過,我七弟在烏魯市。卻不知我五哥的去向,這兩段路我大膽猜測過,想必一定曲折坎坷,但我畢竟只是一個人,分身乏術。既然,貓姐您盛情邀請在下同行,那柳白衣就不勝榮幸了。”
趙星緯就在貓姐身邊,聽著她與柳白衣的對話,暗自在心中對貓姐評價了一番:貓姐好計謀啊!這一招一箭雙鵰啊,既用幫忙的理由,與柳白衣綁在了一條船上,又以這個理由收下柳白衣。
魏然是什麼實力?
趙星緯可是親眼見識過的,一揮手就能帶著兩個人化煙離開,簡單粗暴的強橫實力,一下就讓趙星緯在心裡記住了魏然。
而柳白衣剛才也說過,他們七雄山的四位兄弟聯手,才能擊退魏然。
而杜彪更是用那把黑乎乎的巨劍,斷掉了魏然一條右臂,這種實力怎麼可能會弱呢?
柳白衣作為七雄山的第六位,實力就算不厲害,想必也不會弱太多。
能收下柳白衣,是貓姐她們的幸運,關鍵時候說不定他還能幫上忙呢。
貓姐的如意算盤打得可準了呢!
只有燕子才知道,貓姐之所以如意算盤打得這麼好,是跟著季骸學的。
之前,一段時間,燕子曾經在庭州觀察過季骸的一舉一動。
季骸表面上在和林偉冉談戀愛,其實暗地裡一直都在佈局,自己走後一定會有同學為了向自己看齊,而在學習上立志擊敗自己級部第一的地位。
之前,有一位學習很好的同學,曾經破過一次季骸在學習上的記錄。
季骸得知這個訊息,雖然表面不在意,卻讓他的心裡極其不舒服。
為了不再重蹈覆轍,季骸臨走時,就已經布好了所有的局。
不論是學習上還是興趣愛好上,只要是有記錄的地方,季骸都是第一名!
不會讓其他同學有機會打破自己的記錄了,季骸臨走的時候,還擔心過會不會有同學再次打破自己的記錄。
但當他得知,華東大學頒佈了一系列的壓制學子學習成績的訊息後,內心的所有顧慮就都打消了。
一切都在按照季骸的計劃在走,包括孫艾佳會被魏然帶走和慕紫珂會被孫艾佳策反這兩件事。
孫艾佳與慕紫珂就算再愛折騰,她們倆的主人魏然,對於季骸來說,不過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自大之徒。
異能界可沒有魏然想的那麼容易。
魏然想利用孫艾佳和慕紫珂搞垮季骸,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異能界從來就不是一個人可以玩得轉的!
魏然自認自己的實力夠強,完全有十足的把握對付季骸,或許對於七雄山那幾位來說,的確挺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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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別忘了,季骸的背後是整個異能局的幫忙,他自個兒又是異能局七處的處長!
身邊更有天下十皇中的兩位坐鎮,連庭州四傑中的三位都拉攏進來了。
可以說,除了天道輪迴與新安會兩大勢力,季骸現在不懼怕任何人找自己的麻煩。
魏然可沒有季骸這腦子,現在帶著孫艾佳和慕紫珂正在四處“招兵買馬”,集聚其他願意為神效勞的試驗異能者。
只等達到上千位試驗異能者的時候,大軍出動一舉剿滅季骸的異能局七處。
季骸雖然沒算到這一步,但他身邊有個天底下最聰明的智囊——林敬笙。
以及一位擁有預言與審判異能的總司——官子琛。
任其魏然如何招兵買馬,身邊沒有謀士為他出謀劃策,魏然這一場聲勢浩大的剿滅之戰。
最終,想必也不會落得一個好下場。
貓姐與柳白衣相視一笑。
隨後,貓姐叫上燕子她們四個人,離開夜總會與侯薪然道別,重新踏上烏魯市的路。
侯薪然看著貓姐她們離開之後,從自己上衣口袋中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了後,侯薪然對電話那頭說道:“你六弟和小貓咪她們去烏魯市找你七弟了,這一晚上老孃提心吊膽,一直心不在焉。還好提前與小慧慧說好,不透露你的行蹤。現在總算是支走她們了,你過來吧?”
從電話那頭傳出一道熟悉的滄桑聲音:“謝瞭然姐,我欠你一個人情。我就不過去了,既然,他們走了,我也該繼續踏上我追殺魏然那廝的路了。以後你有勞煩兄弟的事,隨時告訴我,兄弟一定給你辦了!”
說話者正是貓姐她們一行人此行要尋找的杜彪。
杜彪在外面雖然時間很短,也闖出了自己的一個名號——黑劍霸,而且與侯薪然打過一場。
侯薪然佩服杜彪的劍法,既霸道又威猛。
如此充滿男人味的杜彪,深深射中了侯薪然一直沒有對外開啟的心扉。
那一瞬,侯薪然居然覺得自己戀愛了,所以手下留情,饒過了杜彪的性命。
他倆只不過是差了一歲,侯薪然對杜彪說出了自己的心意後,杜彪始終覺得這樣對侯薪然不公平。
於是,並沒有答應侯薪然的心意。
侯薪然在電話這頭欲言又止道:“你就不能過來陪陪我嗎?難道,仇恨對你來說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杜彪聽到這話,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連忙搖頭對電話那頭的侯薪然,說道:“不了不了,還是報仇事關重大,我與他不共戴天!他殺了我四哥,這筆賬我一定要找他算!然姐,請您自重,兄弟去也!以後如果還能再見,灑家向你保證,一定圓了你一個心願,只要不是感情的就行,嘿嘿。”
“我有那麼可怕嗎?我不就是長了一雙異瞳嗎,我是比別人多長了一塊肉還是少了一根頭髮,你為什麼總要與我這麼客氣呢?難道,你拿我和別人區別對待?我一介小女子,能有什麼威脅到你的,我就只想和你說說話嘛!”侯薪然對電話那頭的杜彪說道。
杜彪卻沒有回聲。
杜彪就從沒見過這麼能聊的娘們兒,怕了怕了,連忙溜!
除了連忙逃跑,杜彪一介大老粗,一時間想不出別的辦法躲著侯薪然,連電話都忘了結束通話。
侯薪然聽到電話那頭沒有回聲,喊了幾聲:“杜彪?杜彪!杜彪~你還在聽嗎?回個聲好不好哇,我告訴你,我今天....”
沒等她說完,夜總會一個保安,拿著杜彪之前躲避的房間內的手機,對電話那頭說道:“然姐?我小王,您這是在和誰通話呢?這間房間裡已經沒人了。”
侯薪然聽到保安小王的聲音,心臟漏跳了一拍。
原來,杜彪已經走了嘛。
侯薪然失望了一會兒,先是嘆息一聲之後,又深吸了一口氣對電話那頭說道:“沒事,小王啊,你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吧。”
杜彪離開夜總會後,在對面高樓頂端,有兩道猿臂蜂腰的少年身影,正在向下俯視杜彪離開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