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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開局演義父

第三百二十章 我想體驗做母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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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開局演義父第三百二十章 我想體驗做母親的感覺

在眾目睽睽之下。

一代女神瞎姐投入到了那個農民工的懷裡。

驚呆了眾人。

那個人是誰?

他憑什麼和女人關係那麼好?

在場的有影迷,有粉絲,有路人,也有記者。

都下意識的拿起手機拍下的這一幕。

而當事人則更加的平和。

馬禹東的聲音從頭盔裡傳出,略帶滄桑,“你怎麼知道頭盔裡的是我?”

瞎姐臉上洋溢著笑容,“我就是知道是大叔。”

大叔身上的一舉一動,都早就被她記在心裡了。

馬禹東低頭看看自己。

被歲月碾磨出來的皺紋、破爛的衣服以及那一雙“地攤款”的舊運動鞋,由內而外的散發著濃重的鄉土氣息。

“這你也看得出來?”

“你化成灰兒了,我都看的出來。”

好吧…馬禹東相信瞎姐確實是認出他來了。

在外人看來。

瞎姐是美貌與智慧化身的女神,但在他面前就是個大傻子。

有個記者竄出來,舉著話筒,“馬禹東先生,網上傳聞你和華仔要來一次南北影帝大對決,請問是真的嗎?”

馬禹東懶得回答這個問題,他站在這兒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

下一個問題,記者問:“看來馬禹東先生是要扮演民工了,那…”

馬禹東立刻回答說:“我不是像不像民工,而我就是民工!”

如此敬業的態度加上到位的著裝,一下子令人覺得馬禹東這個影帝離民工其實也可以沒有距離。

其他記者們也都圍了上來,想要進行採訪。

馬禹東卻已經很累了,累到不捨得鬆開瞎姐的手,“你們不想知道華仔在哪裡呢?”

啊?

華仔也來了?

“沒錯,我跟華仔從湖北騎車騎到四川,想不想知道他變成了什麼樣子?”

媒體朋友們齊齊點頭。

馬禹東手一指指著人群中,“你還不快出來?”

人群中摩托車聲音喇叭響起。

隨後,華仔推著一輛摩托車走了出來,笑罵道:“靠,這就給我供出來了?你個叛徒!”

兩人同吃同住了半個月時間。

感情更加的親密。

而華仔嘴裡的髒話,這種東西不光是從馬禹東這裡學來的,更是從路上遇到過的那些騎友們嘴裡學來的。

可記者哪裡見過華仔說髒話?

這絕對是大新聞,頓時都圍了上去。

給馬禹東解了圍。

瞎姐心疼且小心翼翼的將頭盔摘下來,看著那飽經風霜的臉龐。熟悉的壞笑,“大叔,你…變帥了!”

馬禹東笑臉終止,幾天不見,咋又犯了眼疾?

自己哪裡帥了?

哦,對,因為長時間帶頭盔,所以身體其他地方被曬黑了,唯獨臉還挺白…

瞎姐自告奮勇費力推著摩托車,“大叔,你怎麼把華仔給供出來了?”

馬禹東冷幽幽道:“那不是為他著想,誰讓他是主角呢?”

他還是沒忘記自己搶不過對方這件事…

小心眼!

就跟大叔的甘蔗汁想要進入到芒果核那小口一樣,機會渺茫。

為了更貼近這個農民父親的形象,馬禹東不但將部分頭髮和鬍子染白。

甚至連角色的夾克、白球鞋都是來自劇組成員的農民親戚家。

如此逼真的扮相讓他安然混跡在人群中不被認出,和角色融為了一體。

華仔亦是如此。

20多年前,華仔在《天若有情之追夢人》中騎機車的樣子,成為了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少年們的模彷物件。

而你無法想象,20多年後,《失孤》中這個皮膚黝黑,鬍子拉碴,疲憊不堪,性格木訥,騎著破爛摩托尋子的雷澤寬也是華仔。

記者們採訪著華仔,馬禹東則得空和瞎姐說點悄悄話,“你在簡訊裡跟我說,你加入到了這個劇組裡了?”

瞎姐挽著他的手臂,坐在一棵大樹下乘涼,“是啊,彭姐特意給我安排了一個角色,說是這部戲三個故事裡中的女主角。”

馬禹東瞭然。

是那個丟了孩子,最後跳河的母親。

“她是怎麼說動你的?”

瞎姐回想起彭三元跟她說的對話:

我看你這個年紀二十五六歲了,也是該要一個孩子的年紀了。

你難道不想提前體驗一下當母親的感覺嗎?

就是這麼一句話。

卻打動了瞎姐。

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刻,無疑是結婚的時刻。

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無疑是抱著自己孩子的時候。

馬禹東抱著她,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

孩子麼?

………

馬禹東和華仔出現在了導演面前。

彭三元都不敢相信這兩人是兩位影帝。

這…不就是隨處可見的農民工麼?

很震撼。

甚至身上的氣質都已經完全換了另外一個人。

也真虧夏瞎姐認得出來。

彭三元非常的感動。

她是第一次拍電影,早就聽聞有很多演員行於表面,但沒想到這部戲她卻遇到了兩個極度認真的演員。

這讓她多少有些淚目。

帶著兩人坐下後,見兩人身上風塵僕僕,連忙道:“倒點熱的,東西給他們暖暖身。”

馬禹東沒有拒絕,兩人從摩托車上拿下了兩個保溫壺,“倒這裡就行。”

這是他們這一路上用的最多的道具了。

壺身鏽跡斑斑,上壺口還有水垢。

倆人一路上也吃了不少的苦。

彭三元是女性,心思最為細膩,“其實你們兩個沒有必要這樣,很多東西可以由劇組來處理。”

馬禹東和華仔對視一眼,最後由馬禹東開口:“這部戲中我們兩個人已經是假的了,如果其他東西也都是假的話,那這部戲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而且我不怕你們笑話,這輛車和上面的道具對我來說就是勳章!只要有這些在,我就算一句話不說,這個人物也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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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三元沒再多說,“你們辛苦了,我現在讓人帶你們去酒店歇息一下,晚上我給你們辦接風宴。”

來到酒店。

馬禹東半個月沒有洗澡了。

雖然會破壞狀態,但他還是想找瞎姐補充一下狀態,重新恢復面黃肌瘦的狀態。

在酒店休息的幾個小時裡,馬禹東勉強吃了頓水果大餐。

便換上了一套乾淨舒適的衣服,出現在了一家四川火鍋店的包間內。

這部戲的導演和配角都已經就位,見馬禹東和華仔、瞎姐三人到來後所有人都跟著站了起來。

彭三元為了再次避免那種尷尬的事情發生,乾脆在左手、右手各留一個位置。

“我看你們的狀態現在非常的好,那就這兩天開機,有問題嗎?”

彭三元也是做足了準備,“劇本我也修改過的,不過你們再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再新增的地方。”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你們走了這一趟旅程,應該更加瞭解摩托車生活的困難。”

這倒是真的。

馬禹東在沒有這趟路程前,對摩托車生活也就很膚淺。

而現在…他可以自豪地說,他是這個劇組裡目前最為瞭解摩托車生活的兩個人之一。

他在桌子下面拉著瞎姐的手,“我覺得這部戲的人物角色可能有些過於優雅了,而真正的生活絕對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容易。”

“不說別的,光是長時間騎摩托車,就要在摩托車周圍墊上一些東西來防止大腿的燙傷和摩擦。”

“還有,衣服穿得太少了。”

“雖然現在是夏天,但其對於騎摩托車的人來說,夏天也並不是特別的涼爽。”

“相反,甚至長時間騎車,還會造成身體的怕冷現象,身上會多備幾件兒衣服。”

彭三元將每一點都記在心裡,“我會考慮的,還有其他什麼方面的想法嗎?”

………

簡單的開機儀式結束後,便是影片的正式拍攝。

別的演員是靠化妝,而馬禹東卻活生生的將自己整成一個農民,這可不是一般的敬業啊!

拍攝期間,馬禹東經常穿得破破爛爛,走到大街上去,結果沒有一個路人認出他是影帝。

華仔也不甘示弱。

為了符合農民工的形象,開拍前,華仔每天在太陽最毒的時候將自己暴曬兩個小時。

這一幕,看的其他人都很不理解。

瞎姐更是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大叔啊,華哥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腦子瓦特了?”

馬禹東用鞋子踩滅菸頭,“一目瞭然,他扮演的是一個騎著摩托車尋找自己孩子15年的父親。”

“那他身上應該有被太陽灼傷的印記。”

“而為了抵寒,他又不是一個有錢人,所以身上只能多穿很多件兒衣服。”

“那樣,他身上應該有幾層衣服留下的各種各樣印記。”

就像是提拉米蘇一樣。

提拉米蘇就是由一層又一層的奶油蛋糕所組成的。

而現在華仔就需要這樣。

相比之下,馬禹東這個角色就好了很多。

雖然也風餐露宿,但不至於像他那般的可憐。

其實馬禹東也有機會像他那樣搬變成樸素的農民工。

但一部戲裡如果出現了一個人都民工,那叫演技。

出現了兩個農民工,那叫跟風。

再加上華仔是這部戲的男主角,馬禹東如果也選擇同樣的裝扮的話,那他只會被認為第二。

這讓馬禹東很難接受。

當到達他這個地位時。

就算他不想,其他人也會簇擁著他向上走。

而他就是那個團體的中心。

如果一旦做出了損害自己的利益的行為時,其他人也會跟著埋怨他。

所以,不爭也得爭。

那馬禹東就決定從其他方面入手。

這部戲是感情戲。

那他就多培養一下和兒子的感情。

他張開黝黑的手臂,上面的老繭清晰可見,對一旁坐在摩托上的小井招招手,“你在這部戲裡還是摩托車修理員嗎?”

小井屁顛跑過來。

“你既然是摩托車修理員,那你對摩托車的構建一定很熟悉了吧?來,你給我展示一下。”

小井有些尷尬。

他就只是裝模作樣的而已,他是偶像派的,又不是實力派的。

馬禹東也早就預料到了。

畢竟一個摩托車修理員穿的那麼的乾淨,臉上連一點兒油漆都沒有,這又不是什麼大型4S店的店鋪,明顯就不符合這部戲的要求。

馬禹東也只是借用這一個名頭聊天而已,“放寬心一些,別緊張,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

畢竟他倆在這段戲裡飾演的是父子,默契還是要有的。

小井想說,他倆飾演的是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父子。

馬禹東看出他心裡的不服氣,於是便指著自己上的摩托。

隨手拿起了一個扳手和螺絲刀,就開始展現徒手拆卸摩托的壯舉。

只是用了五分鐘不到。

一輛摩托車便雜湊在一地。

又花了十分鐘時間,把摩托車組裝完畢,順便還檢修出了幾個小故障來。

手上、衣服上都是機油。

馬禹東這時候方才開口問小井,“你看出來我們之間的不同了嗎?”

小井看的很清楚,“東哥,你以前是專業的騎手嗎?”

馬禹東接過溼巾擦手,“並不是,我只是這15天來才接觸到的摩托車。”

凡事就怕用心,只要你用心了,什麼事都很簡單。

就像這輛摩托車一樣。

其實這輛摩托車並沒有什麼複雜的東西,一張圖紙便可以囊括了所有的零件。

但圖紙是圖紙,摩托車是摩托車,終究需要人來。

這不就是和演戲很相像嗎?

如果你只是照著圖紙劇本來唸臺詞的話,那你這一輩子終究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流量明星。

但如果你想進一步深造自己的話,那你就要吃的了苦。

馬禹東意味深長說:“小井,你未來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明星呢?”

小井猶豫片刻,緩緩道:“我想成為像華哥、東哥你們這樣的演員。”

馬禹東挑挑眉毛,“那你就要睜大眼睛,好好的觀察。”

他蹲下,“來,我來教你如何簡單的修整摩托車。”

“是東哥。”

小井的傲氣沒了,有的只是敬服。

其實,他也算是天選之子。

剛一出道便參加了華仔和馬禹東兩位影帝的電影。

即使是當男二號。

可他的起步就已經是很多人的終點。

可見他的實力、天賦與背景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而馬禹東所組建的那個平臺,需要他結識更多的優秀青年演員。

電影開拍了。

兩人在一座大船上渡河。

船上有很多的騎摩托車的人。

其中一人還因為冷言冷語而引得其他人的不滿,幾人打了起來。

華仔看了他們一眼。

隨後又繼續頒發自己的尋人啟事。

而在他不遠處,馬禹東騎在摩托車上,抽著煙。

臉上掛著煩惱和看熱鬧的笑容。

如果說華仔是當事人而不能開心的話,那馬禹東這完全就是苦中作樂。

給煩惱的生活中增添一些歡樂的心。

船靠岸了。

幾十輛摩托車一起出發。

在一盤山小道。

華仔蹲在馬路邊吃著泡麵,時不時用手遮擋大車帶起的灰塵。

馬禹東騎著摩托車姍姍來遲。

兩人的方向倒是一致的。

他也有些累了,將摩托車斜靠在牆邊,隨手點了根菸抽。

望著華仔摩托車後面那尋子的標語,“你孩子也丟了?”

也?

華仔抬頭看了看他,“丟了15年。”

“怎麼丟得?”馬禹東坐在石頭上問道。

華仔也是許久沒和人說話了,將飯缸的蓋兒扣在上面,喝了口水,“那年,我和孩子他媽一起承包了一片果園,孩子交給他奶奶撫養。”

“晚上回來時,孩子就丟了。”說的極其的簡潔。

不過也是,都已經15年了,他還能記得些什麼呢?

他只記得自己的孩子丟了,他要出來尋找。

馬雨東在煙霧繚繞中,眼神變得迷離。

似乎也回想起了他孩子丟的那一場景。

過了不知多久,煙火已經燒到了菸屁股,燙了一下馬禹東的手。

馬禹東這才反應過來,隨手將煙丟在地上,又用一口吐沫將菸頭打溼。

拿出煙盒,“你抽菸嗎?”

華仔搖搖頭。

他抽不起煙。

這麼多年的尋找,已經將他的積蓄耗盡。

記得最後一次抽菸,那是在孩子丟的第一年…

馬禹東把煙放在手裡把玩,“你這樣不行,人總是要向前看,人總是要活著的。”

“不是為一個人而活,也不是為自己的孩子而活,是要為自己而活。”

他的一番大道理,華仔並沒有聽進去,反而看了他好幾眼,“你之前說也,你的孩子也丟了嗎?”

馬禹東話語停滯了片刻,“你這個人真的很煩人。”

他又點了一根煙,惆悵的吸了一口,“那…同樣也是一個夏天,我在家幹活,我媳婦兒領著孩子去鎮上玩。”

“孩子餓了,想吃一碗餛飩,我媳婦兒便讓他坐在那裡,老老實實的等著她去買餛飩。”

“捧著混沌的功夫,一轉眼,孩子沒了,我媳婦兒當即碗就掉在了地上,在街上拼命的尋找。”

與華仔那簡潔明了的不同,馬禹東飾演的這個人更加具有張力。

先前他勸說華仔要向前看。

而自己卻能將丟孩子的那一天各種情景,都說的如自己在現場一般。

顯然,他也並沒有忘記,甚至記憶極其深刻。

華仔微怔,拿出筆和紙,“你能說說你的孩子是什麼特徵嗎?我在路上可以幫你一塊兒尋找。”

馬禹東看了看他,“你這個人…其實也不是那麼的討厭。”

隨口說了幾個特徵,“不過已經十幾年過去了,或許他已經死了吧。”

馬禹東也沒有留下手機號,而是從自己的車上拿出來一盒煙丟給他。

“人呢,總得活著,總得好點什麼。”

喂…

華仔還想讓他一個聯繫方式。

但馬禹東卻已經騎著摩托車,離開了這裡,在煙塵中遠去。

華仔看了看手裡的那盒煙,在紙上寫道:某某地拿了一個走失孩子的父親的一盒煙。

這也算是他尋找孩子,給自己心靈寄予的最後一絲希望了。

就如馬禹東所說的那樣,15年過去了。

世上的一切早已發生了變化。

華仔也無法確信自己的孩子是生是死。

他只是無法停下來。

他害怕自己一旦停下來,就會像自己以前遇到過的那些丟孩子的家長們一樣發瘋,發癲,甚至自殺。

本子合上,封面上是一隻沒有爪子的鳥,正揚著翅膀。

傳說中有一種沒有腳的鳥,一生都在空中飛翔,飛累了就在風裡睡覺。

這種鳥一輩子只落地一次,那就是死亡的時候。

導演甚至被這精彩的一連串影帝對決所震撼而忘記喊了卡。

她不喊卡,那兩人就一直繼續在演,華仔繼續的低頭吃麵,馬禹東則繼續的騎車向前邊開。

瞎姐眼見大叔已經沒了蹤影,連忙跑到導演面前,“彭姐,可以喊卡了吧?大叔都快要出成都了!”

彭三元回過神來,紅著一張臉道:“卡,過了。”

瞎姐連忙給馬禹東打電話,“大叔,你快回來吧。這段戲過了。”

不提馬禹東搞笑的這個梗,這一段戲的對決真的讓所有人都眼花繚亂。

兩個影帝的對決。

兩人幾乎就不按臺詞說的,都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但卻又說的極其的自然,非常符合他們兩人扮演的角色本身人設。

而且對話還非常的快,你一句我一句,並沒有讓哪一句話落下,完全的全部接了上來。

小井眼中閃爍著崇拜。

實在是太帥了!

在這之前,他很難想象兩個農民工打扮的人會展現出這麼一個精彩絕倫的對決。

他當時甚至的不敢大口呼吸,害怕自己發出的聲音驚擾到了這一幕。

他自問,如果是自己站在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位置,該如何來演?

苦惱的是,他發現自己可能幾句話就被遠遠的落下,最後只能目瞪口呆的站在在那裡,跟一個木頭人一樣看著對方的表演。

想起馬禹東之前跟他說過的話。

想演好一個角色,絕對不是站在那裡當復讀機。

而是將這個角色的一切都轉化為自己的話語,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將劇本臺詞的意義表達出來。

想來就是他們這般模樣。

過了幾分鐘,馬禹東這才騎著摩托車返回。

手裡還抓著一束野花送給瞎姐,“這是我在路邊採的,很漂亮,送給你了。”

瞎姐驚喜不已,她的大叔開了竅,竟然送給她花。

馬禹東卻又補充了一句,“這個花你等會兒演戲用,當你這個角色跳河時,這束花也隨之灑落在水面上,做一個花開花落的結局,應該很美好的。”

瞎姐頓時臭著一張臉,恨不得將這束花摔在大叔的臉上,

不愧是她的大叔。

哼,不解風情。

不就是當個破影帝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來比票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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