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商第330章 截胡九叔的生意
呂頌講著講著,激動了起來。
“大師告訴我,他給我算了一卦,說我有老來得子的命。”
“可若是陰德損盡,這孩子就不會來了。”
“林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取過兩任太太,身體也無毛病,可就是盼不來孩子。”
“我還做過試管嬰兒,可即便太太懷上了,也是不足月份就會流掉。”
“我呂家世代單傳,到我這一代卻要斷根絕後,我心裡難受啊。”
“大師說我會老來得子時,可把我高興壞了!”
“送走大師後,我約了王公子,跟他挑明白,這地我不能賣,我可以給王家賠些錢。”
“誰知王公子當場就翻臉了。”
“他說我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那小子實在是太沒禮貌,一點臉面都不給,我也生氣,讓保安把他給轟了出去。”
“誰知沒過兩天,放在博物館裡的紅衣大炮就響了。”
“當時我正在公司辦公,大炮就落在我旁邊的茶水室裡。”
“沒一會兒,王公子給我打電話,說這只是個警告,我一日不把地賣給他,大炮就會響一日。”
“後面的事情,林先生你也知道了。”
這個王琨王公子,還真是夠霸道的,暗中坑地不成,就搞威脅。
“呂總,你得考慮請個保鏢了。”
呂頌愣了一下:“我有請的。”
“我指的是另一種。”
呂頌反應過來了。
“像林先生這樣的高人嗎?”
“沒錯,這尊大炮,我用陰物鎮壓兩日,能徹底斬斷它和王琨的聯絡,以後就不會再隨意開炮了。”
我語氣轉折。
“但是,王琨畢竟是我們陰行中人,擅長操縱鬼怪行兇作惡,如果你身邊沒有高人坐陣,怕是早晚會死在他手中。”
馮偉也開了口。
“呂總您有所不知,我們這一行,在舊時候分為兩種人,一種叫‘走倌’,一種叫‘堂師’,所謂走倌,就是我們這種哪裡有生意就去哪的陰人,而堂師,則是收錢給人看家鎮宅的陰人。”
“呂總您家纏萬貫,養個堂師應該不難吧?”
“雖然說王家是遼省陰行的最大的勢力,但總不至於不**律,不講江湖道義。”
“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您,只能暗中動作。”
“只要您肯花錢請個厲害人物,估計王家也不想撕破臉皮搞個兩敗俱傷。”
雖然俗話常言強龍不壓地頭蛇,但真要是利益到位,呂頌請個強龍,未必不能和地頭蛇鬥一斗。
“我明白了,可是,去哪裡請高人呢?”
呂頌有些為難。
“林先生,隔山如隔行,這個社會現在騙子多,我怎麼才能請到能保護我的高人?”
我微微一笑。
“我給你介紹一個?”
呂頌激動萬分。
“那實在是太好了!”
“林先生您放心,我肯定會付您一筆滿意的介紹費的。”
我笑了:“呂總客氣了,客氣了。”
……
秘書開車送呂總回去了,我和馮偉還有素素則是留在了博物館。
翠玉尊佛最少要鎮壓大炮兩天,才能徹底斬斷與王琨的聯絡,這段時間,我們吃住都要留在博物館了。
秘書已經喊人給我們送來睡袋,飲食方面更是會有專人準備。
呂頌走後,馮偉問我。
“兄弟,你準備給呂總介紹哪個高人?”
我打趣他:“我最熟悉的高人就是你了,要不你留下?呂總出手這麼大方,年薪幾百萬應該沒啥問題。”
馮偉聳聳肩。
“得了吧,就我這三腳貓的本事,怕沒幾天就被王家的陰人給搞死了。”
“別賣關子了,說說吧。”
說實話,我入行時間短,認識的陰人並不多,即便有幾個高人,也不可能會來給呂頌當堂師。
馮偉愣住了:“你是騙呂總的?”
“不是騙他。”
我笑著跟馮偉解釋。
“我認識的陰人不多,但九叔認識的多啊。”
已九叔精明的性格,不會想不到就算我把紅衣大炮鎮壓了,王家人仍舊會繼續對呂頌出手。
如果我沒想錯,他肯定是和我有類似的想法,想要再賺呂頌一筆。
我掏出手機撥出九叔的號碼,很快,電話就打通了。
九叔爽朗的笑聲,從聽筒中傳出。
“小林啊,進展怎麼樣啊?”
我反問道。
“九叔啊,你是不是忘記告訴我什麼事情了?”
九叔還跟我裝傻。
“什麼事?”
“比如操縱陰物大炮的某後陰人,就是你讓我小心的遼省王家的人。”
“我沒跟你說嗎?”九叔繼續裝傻,“哈哈哈,可能是九叔人老了,容易忘事。”
這只老狐狸。
“九叔,大炮我已經鎮住了,你老是照顧我生意,我也給你介紹一個生意唄?”
“喔?小林你有什麼生意要介紹給九叔?”
“我答應給呂總介紹一個堂師護他周全,九叔你人脈廣,不如幫幫忙,介紹費咱五五分,怎麼樣?”
九叔沉默了,和我想的一樣,他肯定是早就準備和呂頌做第二筆交易,沒想到被我給截胡了。
我故意說道。
“怎麼,九叔是不滿意這個分配方案,要不咱七三分,你七我三,畢竟你是長輩嘛。”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還是說,九叔看不上我這小生意?”
九叔終於開了口,仍舊是笑言,語氣卻隱約有一種無奈的感覺。
“小林你這是在笑話九叔嗎?九叔可要生氣了。”
“不就是介紹個堂師嘛,小事,等我找到人,就跟你聯絡。”
我嗯了一聲:“那就謝謝九叔了。”
扣掉電話,馮偉對我伸出拇指。
“行啊兄弟!敢耍九叔的,你還是頭一個。”
我想明白了,九叔想要用鬼契拴住我,那他肯定不願因為搶了他一個生意就為難我。
大家本就是相互利用,又何必假惺惺呢。
呂頌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已經派人來打掃一片狼藉的博物館了。
沒多一會兒,有人來了。
這人戴著鴨舌帽,看不清臉。
“就你一個人?”
不是來打掃博物館嗎,一個人幹到什麼時候去?
來人沒有回答我,他抬起頭,在鴨舌帽下,我看到了一雙深邃的眼睛。
這人伸出手,打了一個響指。
啪!
剎那間,我眼前所有的光明全部消失,陷入黑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