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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賒刀人

第二百零五章:豔福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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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賒刀人第二百零五章:豔福晚到

一想到如果被鄭三燕抓到我可能下半輩子就要在山裡度過了,我這一咬牙也就往下跳了。

雖然跳的時候腦子裡全都是師父教的那些卸力方法,但真往下落的時候我的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硬挺挺地摔在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怡安從牆角轉出來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我,又看了看上面,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怎麼這麼笨啊,不會跳不知道拿根繩子墜著嗎?”

我苦笑著伸出一隻手,“大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什麼風涼話,快來拉我一把啊。”

怡安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恰好頭上的窗戶傳來師父慘叫的聲音。我整個人一哆嗦,讓怡安扶著我趕緊走,絕對不能讓鄭三燕給看見了。

師父沒有和我說該往哪裡走,我也只能按照師公留下來的刀賬去收那個叫範新峰的刀賬。

按照刀賬上所寫,範新峰定居在普陽市,年輕的時候孤寡一人,等到五十歲的時候會時來運轉,有不少的女人都會喜歡上他。

看見這刀賬上的預言我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沒有女人,等老了都快要嗨不動了結果來了桃花運,這種事對範新峰來說簡直就是最殘忍的懲罰。

只不過師公和師父終究還是有區別的。師公算出了範新峰有這樣的命,自然而然地也就要和範新峰說破解的方法。

按照師公所說,只要範新峰請一尊送子觀音在家中,每月十五前後齋戒沐浴三天,他這下半輩子的桃花運就能勻一點在他年輕的時候。只是這個辦法本來就是瞞天過海的法子,如果範新峰有一天不按照我師公說的去做,那所有的事情都會亂套。

見我看得認真,怡安也忍不住湊了過來。

我趕緊把刀賬給合上,怡安嘟著嘴很不爽地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破刀賬嗎?我還不稀罕呢。”

見怡安生氣了,我訕笑一聲解釋道,“怡安你別生氣,這刀賬不外觀是我們賒刀一脈的規矩。師公曾經就說過,如果這刀賬被別人給看去,那以前賒出去的刀可能就不靈了。”

“切,胡扯。能夠算清出一個人今後的運勢已經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了,又怎麼可能會因為外人看一眼,所有的事情又發生改變呢?那我問你,如果你有一天不小心把這刀賬給弄丟讓別人給看見了,那是不是刀賬上所有賒出去的刀都不靈了?”

我嘿嘿一笑對怡安說道,“你說的這件事我也問過師公,師公說如果不是我有心給別人看,那看過刀賬的人有口難言,有手難書。最重要的是那人會因為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而倒大黴。”

就在說話間,才開到高速路口的客車停了下來。

售票員腰間挎著一個腰包,手上拿著一疊零錢帶著一個穿黑夾克的中年男人上了車。

售票員不耐煩地隨便指了指客車後面,對那中年男人說道,“趕緊去找位置坐好。待會兒要是有交警查車你就把頭埋著點兒,千萬不要露頭知道嗎?”

那中年男人看上去十分的幹練,聽售票員這麼說也只是憨笑,拎著包就徑直往客車後面走,正好坐在我和怡安的後面。

現在坐在車上的這些乘客都是正兒八經在客運站裡買了車票的,現在無緣無故又上來一個,許多的乘客臉上都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這事兒要是放以前大家肯定不會說什麼,畢竟都是出來討生活的,大家都不容易。這多上一個司機和售票員就能多賺一個人的錢,日子能開的好一點。

但如今大家的思想覺悟都提高了,比起體諒別人生活過得更好些,這超載所帶來的安全隱患才是大家真正關心的。

售票員也察覺出了這些乘客不高興,自知理虧的他收票的時候帶上了笑容,說話也客氣了很多。

我和怡安只當這是高速路上的一個小插曲,也就沒有多管靠在座位上準備睡覺。

誰知道我才閉上眼睛沒多久,怡安就用手肘撞了撞我,示意我看剛才上車的那個男人。

我扭頭一看,此時那個中年男人手上正捧著一本書,或者準確的來說是一個賬本。而這賬本的樣式偏偏還和師公留下來的那個樣式差不多!

雖說賒刀人南北都有門派眾多,但這刀賬的樣式卻根本不是統一的。

如果說你想要分辨一個道士是正一教還是全真教得看道袍衣冠的話,那麼你看一名賒刀人究竟是哪一門哪一派的,那就一定要看他的刀賬或者刀印。

小時候就常聽師父說師公其實還有個兄弟,同時賒刀一脈的。只不過當初不知道師公和他那兄弟有了什麼分歧,這才分道揚鑣。

師父那個時候還小,加上師公那兄弟也是有點道行的,直到今天師父都回想不起那人到底長什麼樣子,又叫什麼名字。

一看這中年男子手上拿著的刀賬和我的一模一樣,我這心思就活絡了起來,難道說這個中年男子就是師公兄弟的傳人或者兒子?

我和怡安換了個位置,剛坐下來那中年男人就注意到了我這邊的異常。他將刀賬合起來放進包裡,一臉警惕地看著我。

我搓著手笑著對那男人揚了揚下巴,“兄弟,你這也是去吉安市?”

那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但一句話也不說。

我還以為這哥們兒對我的戒心不減,於是又開口說道,“我叫張玄清,是去吉安市找朋友的。你叫什麼名字?”

那中年男人還是盯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我這心裡納悶兒了,就算是再怎麼高冷警惕,這說個名字也沒什麼大礙的吧?

誰知道站在前面不遠處的售票員笑了,“兄弟,我這朋友是個啞巴,你和他說話不好使,他不會回答你的。”

“啞巴?”

我吃驚地看向那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反倒是笑了,靠在椅子上不發一言。

既然是啞巴,這想要透過聊天套他的話肯定就不方便了。只是當我重新坐回位置上的時候,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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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年男子光是看上去就要比普通人精幹許多,這種精幹不光是長相,還有一種氣質,就好像是……當兵的!

我偷偷瞥了這個男人一眼,發現這男人的耳朵上面果然有一溜不太明顯的壓痕。

這種壓痕一般是長期戴帽子才會有的,再看那中年男人的右手,食指指腹上有一層厚厚的老繭。有這種老繭的人要麼就是經常開槍,要麼就是經常射箭。

軍隊會招收啞巴當兵嗎?答案是否定的。

再聯想到之前那男人正在看的刀賬,我這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會那麼巧吧。

我湊過去小聲地對那男人說道,“兄弟,你不是啞巴吧?”

本來在閉目養神的男人突然間睜開了眼睛,那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好像要把我整個人都給刺穿。

好歹我張玄清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我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接著對那男人說道,“你既然說不出話來,那你能寫字嗎?”

中年男人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

我的心怦怦直跳,又開口問道,“剛才你看的那本書……應該也不是你的吧?你是在看了那本書以後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男人瞳孔一縮,不用說話我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他肯定在想我怎麼會知道這種事。

一看男人這副表情,我苦笑一聲轉過頭對怡安說道,“你說我這嘴是不是開過光,才和你說了刀賬不能隨便亂看,這就遇到一個倒黴的。”

男人雖然不能說話也不能寫字,但是他的身上隨身帶著一個字典,他的兜裡還有他的證件。

透過看男人的證件我才知道,這男人名叫何瑞光,是東南軍區的一名軍人。

這何瑞光也算聰明,既然不能寫,那就從字典上一個個選字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怡安見何瑞光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字典裡找來組成一句話,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既然能夠找字典,那為什麼不用手機打字呢?”

我嘆了口氣對怡安說道,“凡是看了刀賬的人,不能說也不能寫,凡是自己腦子裡組織出圖案再親自付之行動的都不行,手機打字也在其中。”

老實說何瑞光已經做得相當出色了,即使每翻一次字典他都要費好半天功夫,但我最終還是搞明白了他這刀賬到底是怎麼來的。

據何瑞光所說,在某次團級越野拉練中他們經過了一個小村莊。那小村莊裡的人都相當的熱情,不少老人還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看他們這些當兵的小年輕就和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團長見這村子裡有不少的屋頂都是漏的,牆也是塌的。於是就下令暫停越野,幫著老鄉先把屋子都給修繕一下。

何瑞光幫助的那一戶人家就只有一個老人。而那老人在何瑞光幫著修好屋子後就把這本刀賬給了他以示感謝。

也就是在當天晚上回到團部,何瑞光看了那書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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