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江山,雙面寵妃復仇記第三百六十四章:
走在這極其熟悉之地,自是不由自主地走到崇緣閣。
這半個月以來,她都不曾前來走進此處,皆因,她並不想讓他知曉自己是皇上的人。這一次,若非想見他的婚禮,自是不會前來。
不過,此處崇緣閣還如以往那般,從未有過絲毫的變動。就連這扇門,都未曾開啟。
環顧著周圍的一切,自是無旁人經過。這個時辰,赫連燁就算不願見趙妍雅一面,興許自是會書房中,而非在此處。
輕推開這扇門,放眼望去,彷彿這所有的一切,皆都是歷歷在目。眼前所浮現的每一幕,眼眶之中竟然卻有淚意夾雜在其中。
瑤兒見得院中站著一人,遠遠地相望此人的背影卻是如此的熟悉。
漸漸地轉身後,她自是不看相信,眼前之人竟然是王妃。
而王妃今日這一身衣裳,倒不似平日所穿的那般。那骨子裡,倒是透著諸多的俠氣。
"奴婢參見王妃。"
王妃?
在此聽得這二字時,倒是多了幾分呢諷刺之意。
"我已經不是寧王妃了。"
"可是在王爺的心中,一直都記得王妃。崇緣閣的一切,都未曾動過,皆是王妃在時完好的保留著。偶爾,王爺也會在此處小憩些許。可見,王爺對王妃的感情頗為之深。想必,王爺當時定有難言之隱。"當時,她們自是不知究竟發生何事,王爺卻要休了王妃。可就在那日王妃離府,這崇緣閣倒是變得極其冷清。
而王爺亦從未將王妃所有的一切丟棄,自是完好無所的擺放在原地。
每一次,都能感覺王妃還在此處,從未離開。
難言之隱?
當初,她自是恨他休了自己,可後來一想,是自己先背叛於他。可終究,他從未知曉,與梓桐發生的那一晚。
就算如此,她的心終究不甘。
直到發現,這一切都是赫連浦的陰謀,就是為了讓趙妍雅嫁入寧王府做的打算,才藉此威脅於赫連燁。
"如今,能見得王妃回來,這裡倒是不覺得冷清了。"
君歌見她們三人依然還在此處,不知為何,她這瞳孔之中,卻是一絲淚意一直在其中隱忍著。
"想必,定是知曉王爺娶趙夫人之事,才特意回府。"
"你總是那麼懂我。"此事,自是唯有曉月才懂得自己的心。反而此事被說破,她的心中自是極其不好受。暗湧的心痛,皆是早已過去,可她終究還是忘不了。
欲言又止的曉月,自是不知該如何開口,畢竟,此事在王妃的心中定是抹不去的回憶。
"王爺既然已經知曉王妃的身份,自是不會違背了老爺的遺願。那位趙夫人,自從進這王府便已經是羞辱了。"
羞辱?
趙妍雅能出現在這寧王府中,對於她而言早已心滿意足。嫁過來便是受得這屈辱,終究還是便宜她罷了。
畢竟,皆是因她,而讓自己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可她,自始至終皆是未曾背叛,只是違背命令罷了。不曾想到,赫連浦竟然會如此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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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從後門進,向來都是寧王府的規矩?"
"除了王妃,皆是如此。"
她還從未給覺得赫連燁若要絕,自是不會做到此等地步,原來,他自是有如此絕情的一面。
皆是不知,此時的他究竟在做什麼。
如今,她自是不得輕易的露面,不然,她定會難以不捨。
"我今日回府一事,不得讓寧王知曉。"
"王妃,可是此事皆因皇上而起?"他們之間的事,雖說做奴婢的自是不得多問,但是,一段姻緣就此拆散,著實令人可惜。
可曉月堅信,王爺並非是對王妃是薄情寡義之人。
"這件事,與你們無關,便不要多問了。""還有啊,寧王府已經沒有王妃了,切勿再喊。讓寧王聽見了,自是要捱罵。"
"王爺想必不會如此。"
他如何想之,皆是不重要罷了。
畢竟,他的心思向來都是極其的難以猜測罷了。
雙目則是一閃而過別意的思緒,自是叮囑道:"你們先下去,我要進屋取樣物件。"
腳下的步伐變得極其的忐忑不安,每一步,她都是走得極其的艱難。
所見裡面的陳設,都是滿滿的回憶。可是,這一切都是過去了,自是不值得懷念。
見得梳妝檯那紫檀木,自是不由得看向那扇門自是無恙後,便是將其開啟。
何人都不曾知曉,這紫檀木中,皆是當年先帝所留下的遺詔。
爹將其放入棋盤的匣中,表面是讓赫連燁下得此棋局將其破解。可當日,故意將謎底告知自己,皆是因當時極其的年幼,自是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中。興許,那番話就是說與赫連燁,可他自始至終都是不知情。
不然,這遺詔就不會一直放於棋盤中。
可是,當她知曉真相時,原來所有的猜及都是無錯的。偏偏那龍椅,從未坐上真正的主人。
此事她將其隱瞞,皆是不願讓他揹負太多的東西。此物,她皆是在猶豫該不該放在此處?
興許,此處定不會被人發覺。
此人是相侯的兒子——凌祁。
相侯先讓小翠起來,對兒子的做法默許著。
凌祁見自己的父親沒有作答,再次懇求著:"爹,兒子想帶人往城外找堂妹。畢竟那人不會在城中,況且我們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細。請爹不要在耽誤時間了。"
一旁的小翠乾著急,這相侯什麼時候才發話啊!
"好。爹就讓你帶人去找。切記,不可驚動皇上在城中安排的侍衛。"
凌瀟的在此安排的人全數都在嚴厲巡邏著,一旦有動靜立馬回宮稟告。
聽聞,立馬扣謝著:"謝謝爹!"
向小翠使了眼神,一切很有把握的樣子。
小翠還是有些不放心,走出相侯府問向世子:"少爺可有把握找到小姐?"
"你家小姐那麼聰明自有辦法,我們現在的目的是一邊散心一邊尋找。"
凌祁與凌芸曦相識一年,自然知道她是個聰明的女子。
明明不是**國皇室的人,皇上視如珍寶一樣疼愛,似有蹊蹺。
聽著潺潺的流水聲,一路鳥兒從樹梢飛過。走過一片花草地,劉皓軒一路一直抱著凌芸曦。
想著這一年裡,原以為過得不好一直提心吊膽的,卻不曾想是他的妹妹。是凌瀟也就放心了,他的呵護總比落入別人手中的好。
要不是當初**國傳出找到多年的公主時,並不在乎的劉皓軒,直到某一天的對此半信半疑。
計劃了周密的計策也是於事無補,因為雅凝是以凌芸曦這個再次重生。
凌芸曦不耐煩的叫喚著他:"喂,你要把我帶哪去?一路抱著不累嗎?"
第一次見到他時候,那種溫柔會與自己的哥哥一樣。可惜錯了!可見他是一個忽冷忽熱的一個人,猜不透他的內心。
冷峻的目光直射著凌芸曦的眼瞳,那邪魅的嘴角揚起的笑,似乎在勾引魂魄。深沉地在迴盪在耳畔:"我可不敢亂碰你的傷勢,自然去醫館。放心,沒事後我一定放了你。"
有些覺得不妥,現在的凌芸曦是男子的裝扮,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道了半天,呵呵地笑著:"我覺得無大礙,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劉皓軒對她的個性瞭如指掌,深知她在擔憂什麼:"不放。乖乖的閉嘴,保證你安然無恙的回去。"
邪魅的一笑,在凌芸曦的眼裡是不安好心。
大街上的人不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們,被抱著的凌芸曦不敢看。羞澀的鑽進劉皓軒的懷中。
劉皓軒見此淺笑了一番罷了。
正往醫館裡走去,在不遠處有官兵,大概預想到了什麼:看來他們是為了雅凝而來。
沒有過多的在外停留,大步上前走了進去。將凌芸曦安置在椅子上,走向櫃檯前:"大夫,我的這位小弟不慎扭到了腳,不知傷的如何?"
那位大夫湊過去瞧了瞧,點著頭:"公子請放心吧。"
劉皓軒蹲著,抬眉輕聲地對凌芸曦吩咐:"不許亂說話,痛的話就別忍著。"
一臉奇異的表情看著他,隱約覺得眼前的這人總有著說不出的熟悉感。在她的腦海在,並不有這人的存在。
大夫抬起凌芸曦的腳,欣慰的說著:"幸好是扭到了,只好接一下就好了。"
凌芸曦睜大了眼睛看著劉皓軒,瞬間抓著他的手。
"咔嚓。"一聲,骨頭的聲音如此的清脆。
緊緊咬著嘴唇的凌芸曦,忍著痛。心裡恨極了他。
如此倔強的她,連痛也不敢喊出。輕輕的哼笑著:原來用另一身份出現在雅凝的面前,居然瞭解著自己不知道她的一面。
"這位小兄弟的腳以無大礙了。"
"多謝大夫。"凌芸曦搶過話語,禮貌的謝道。
腳一踩下去,疼痛感隨之而來。立即扶著凌芸曦,話語泛起他的柔情:"確定好多了嗎?"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態度不佳的凌芸曦,發覺不對,無奈的拉著他的袖子:"算了,我們走吧。"
主動纏著劉皓軒,走出醫館。尚不知前方的事情,凌芸曦忽然一問:"你是誰?"
這話徹底讓劉皓軒愣住了,他現在的身份不能隨意說出。糊弄著她:"日後你就知道了。"
前方感覺一股殺氣逼近著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