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江山,雙面寵妃復仇記第三百七十章:悽薄涼恍如初
五日後
站在書房外的君歌,自是不知不覺的在這寧王府中自是有些時日。
可她終究還不知,皇上想要的東西究竟在何處。
不過,只要赫連燁所為珍惜之物,皆會秘密放於書房中。
可這偌大的書房,她自是無從下手。
此時的赫連燁早已不在府中,她才藉此機會來此處尋得。
可當她跨入的那一步時,她整個人便都是心慌意亂。畢竟,她還從未如此尋找他的物品。
關上門對你那一刻,自是密切地看向著四周,見得無恙後,方可心安的動手。
在他的書桌前,自是一番翻尋,皆是無所貨。
下意識地看向身後的畫卷,不知為何,她總能察覺到這畫卷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這其中。
微眯著雙目,極其疑惑地將其開啟。果不其然,這畫卷後自是藏有暗格。
這書房中自是有暗道,在這兒有暗格自是不足為奇。
不過,她皆是好奇,在此處可還有別處亦有暗格被他私藏起來,只是她還未曾知曉一二罷了。
可她如今根本沒有時間了,還不知赫連燁何時回來。既然已經找到一處暗格,那便看得此處究竟有何不得告人的秘密。
可當她開啟的那一瞬間,卻只有一個木匣子放在裡頭。
將其開啟後,一張明黃紙出現在她的眼前,裡面所寫皆是先帝遺留。
一時並未多想,便是極其小心地藏於袖口中。正當她將匣子合上時,卻是見得還有一物,卻是極其的熟悉。
此玉佩曾是赫連宬所贈,當初她記得自是已經還之,又怎會出現在此處?
"你在這兒做什麼?"赫連燁一進門,便是見得被開啟的暗格,雙眸自是不由深深地變得極其的冷淡,且是一語質問道。
此時他來得正好,這一次,她心中有太多的疑惑還未曾解開,她自是有權利知曉所有的一切。
此時此刻,她自是不會再逃避的面對所有的疑惑,而該清清楚楚的知曉,知曉他背後的秘密。
緊緊將其握於手心,轉身將此物一同面向於他,質問道:"這個,為什麼會出現在你這兒?"
"這裡的一切你都可以碰,唯獨這個不行。"他自是不曾想到,終有一日她會尋得這裡的秘密。可見,此物裡面的還有一樣東西定是被她所藏起。
不過,這個是他刻意放進去,等待時機時便是親自交於她的手中。
可萬萬不曾想到,他乘機借自己出府一時而有所行動。
也不知赫連浦究竟威脅她什麼,令她變得如此言聽計從。
以往他所有的為她的所做的一切,豈不是付諸東流了。
"你告訴我,這個玉佩為何會在你手中?這個你可知是赫連宬之物?"此時的她根本便是聽不近他說的這番話,他只想要知曉一個真相。
"此玉佩宛若軍令如山。"
他明明知曉何物卻一直留在身邊,漸漸地心平氣和的她,自是再次逼問道:"那為何在你這兒?"
"你給赫連宬的是假的,是本王精心安排的一切。這下,你已經知曉答案,就無需在問。"在她一直逼問下,他就算告知於她,對於她而言又有何意。
"你想造反?"
造反?
不屑地輕笑著,極其冷淡地且然一道:"本王不曾想造反。"
"你若不想造反,又為何與我互換此物。赫連燁,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與我說一句真話。"
瞧他這幾日的舉止,根本不似當初的赫連燁,總感覺他要造反。
可不知為何,她自是不相信,赫連燁會造反,她終究都不敢胡亂猜疑此事的真相。
生怕知曉後,她會受不了。
"真真假假,對你而言,從來不過只是一句話,你又何必知曉。"
事到如今,他還說如此不肯言道的模樣。
甚是著急地自是喊道:"我需要真相。"
真相對於她而言,著實過於重要。
這麼些年,她一直都活在欺騙、謊言之中。她既然被上天眷顧所活下來,自是有權利知曉所有的真相,而不是一直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
緩慢的步伐漸漸地走到她的身前,緊握著她手中,自是輕柔地將玉佩從中拿取,輕聲地自是在耳畔質問道:"君歌,你就如此想讓赫連浦當皇上?"
"今日,你可以走,但你要告訴我,父皇的遺詔究竟在何處。"
"赫連燁,你口口聲聲說不在乎,原來,你如此的在乎此事。"他放自己走的目的,竟然是為了遺詔。不屑地輕聲笑道。"如若我不說,你可會殺了我?"
"不會。"
"你總是這般,讓我信你。可你知,你若是造反,我自是不敢相信。"抬眸看向他的雙目,那一刻她也自是相信他不會如此。可偏偏,她已經全然不信之。
摟著她的身子,在耳畔輕聲道來:"那我答應你,會好好的活著。"
"在崇緣苑內,具體的位置,我自是不會告訴你。如若你不想,也無需知曉在何處。"
"我說過,你若是想走,我不會阻攔你。"
不會阻攔?
興許你知曉遺詔在崇緣內,你自是可將我拋棄,隨後便可尋得遺詔在何處。
原以為,他與任何人都不同,他從來都沒有野心。如今看來,是她一直看錯了。
望著窗外漂落的雪,不知不覺,轉眼便是到了冬日。
她未曾想過,從赫連浦登基不過短短一月,卻終究變得物是人非。
初春
北平
將山河都看遍,世間繁華無數,不及故里燈火。
明滅中相逢擦肩,恍如初,倒回最初。
將風雪都歷遍,萬物景色繚亂,不若璃楠煙火。
轉瞬已捱過落魄,城中人,已換新人。
將苦樂都嚐遍,川河渡船往來,不過星宿離散。
回望裡步履倉促,莫再嘆,慼慼悲嘆。
在北平的這兩個月中,她渡過最為漫長的兩月。
在兩個月以前,赫連浦卻以和親為由將她下嫁給北平的太子。
她自是無力反駁,卻這一路自是赫連燁護送。她依稀記得,那一日的寒冬,曾與他在馬車內承歡恩綿。
她知曉無力抵抗他的情,自也是漸漸地沉淪。
她愛赫連燁,卻從未親口相告。
赫連燁護送這和親的隊伍,自是赫連浦親自命令,無非是為打擊於他而有此決定。
自從這一路,她是該與他斷絕關系,可他卻說得總有一日會回到他的身邊。
若不是有一晚在途中休息時,卻是聽得他與人秘密私竊所言之語,自是不會相信,他在暗地謀劃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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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太子府的那一晚,明知他在門外,便故作與這位太子演得這出戏。
可偏偏,從未發生過何等不堪的一幕。
這兩個月以來,辰煜並非給得一個名分,而這太子妃的人選自是有她人。後來才得知,她暗中自是以義妹相待,他與赫連燁交好,事成之後,兩國皆是會成為邦國。亦會助他為北平的王。
他雖不知赫連燁為何會與他許下承諾,可她在北平的一個月中卻得知赫連燁登基。
他調走了璃楠國所有的軍隊,又有先皇的遺詔公佈與眾。而赫連浦再朝中一再與赫連燁反斥,誰知,在這朝中文武百官皆奉赫連燁為帝。
而赫連浦自是以謀逆罪論處,可誰知,他戰敗後皆是落入同為赫連宬的下場,可她最不願聽到的便是姐姐也一同離他而去,二人皆是在一同之處而喪命。
在赫連燁的書信中,他卻說得他自己的歉意,未曾護得住姐姐的性命。
可是她不知,姐姐明明在墨芸閣,難道是梓桐將她放出?
雖然赫連燁偶爾會寫信前來,可漸漸地次數倒也少了些。
而她如今亦有身孕在身,可算得這日子皆是在來北平時。之前她還害怕會是梓桐的骨肉,畢竟,那一晚後也未曾喝下避子湯。
在寧王府中,雖然與他有過一次的接觸,她無論如此反抗皆是無能為力,她自知她自己明明愛的是赫連燁,雖然有與他人之過,可她依然有僥倖之意,在假山的那一晚,他並未發覺,也未曾入情。
直到和親的路上,她自是無法自拔,兩天兩夜,她早已將所有的一切拋開於腦後。
懷孕一時,辰煜雖知,可是他擔憂如若赫連燁再不將自己召回去,這往後之事定是會令人猜疑。
可她自是從未還害怕,畢竟她所做何事都是問心無愧。
只不過是早晚些的時辰罷了,她願意等,等他親自來接的那一刻。
不知為何,自從他登基後,彷彿所有的迷霧都在腦海中浮現,他所說的一切皆是假意,而他自始至終都想當君主,只不過是秘密籌劃,漁翁得利罷了。
抬眸望著眼前這棵桃花樹,不由地想起與赫連燁初相識時,雖不是在桃花園中相識,那是他為之取名的之日。
漸漸地,她的腦海中卻不由地浮現與梓桐的場面,不堪回首的那一幕,自是被他所挑釁罷了。
一想起他,渾身便是極其的不適。
而她,也該知曉,所有的過往都將會成為落花。
有情似無情,落花終究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