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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宗正寺走出來的千古一帝

第一百二十七章:累了,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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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宗正寺走出來的千古一帝第一百二十七章:累了,毀滅吧。

午時過半(中午十二點鍾。)

持續了兩三個小時的鬧劇總算徹底落下了帷幕。

京兆府門前再度恢復了前幾日的‘寧靜。’

許奕環顧四周,隨著一場鬧劇的落幕。

京兆府門前的百姓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愈發地多了起來。

自然,多的這些百姓中少不了一些前來看熱鬧的人。

畢竟,自許奕上任京兆尹後,這京兆府門前一日比一日熱鬧。

許奕收回目光,趁著衙役們為百姓們分發蒸餅與清水之際。

自一旁側門悄悄走進了京兆府。

方一踏入內宅。

鼻間便聞得陣陣飯菜香味。

行走幾步,定睛一看,那大開的廚房內,一妙齡少女正動作極其熟練地手持鍋鏟上下翻飛。

每翻動數次,院內的香味便濃郁幾分。

京兆府足夠小,僅僅只能容納王家眾人。

而許奕也足夠忙,僅僅留下一些銀兩與交代,便任由其自給自足。

也正因此,這幾日王家人雖有些寄人籬下,但吃穿用度上卻並未受到任何限制。

許奕收回目光,隨即大踏步朝著主屋走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

許奕便將身上的黑色棉袍換成了墨玉色蟒袍。

而那形影不離的斬淵刀,自然地懸掛於腰間左側。

往日裡總是被收入懷中的賑災總指揮使的腰牌,此刻亦被許奕取了出來。

與斬淵刀、京兆尹印、祭酒印一同懸掛於腰間左側。

行走時,兩印一刀一牌自然碰撞,發出陣陣悅耳的撞擊聲。

方一走出主屋,恰好遇到端著熱氣騰騰飯菜走出廚房的王秋瑾。

王秋瑾面上一緊,想要行禮,可惜雙手被飯菜佔據。

無奈之下,只好微微躬身行辦禮道:“小女拜見六皇子,身有外物,無法全禮,還請六皇子恕罪。”

王家危機接觸過後,誰還不是一知書達理的大姑娘了。

許奕腳步不停,隨口說道:“無妨。”

話音落罷,二人已然錯身而過,徒留下一道踏步前行的背影。

王秋瑾抬頭看了一眼許奕漸行漸遠的背影。

隨即緩緩朝著飯堂走去。

飯堂內,王家老小歡坐一堂。

王老爺子看了一眼王秋瑾,隨即羊裝若無其事道:“六皇子走了?”

許奕歸來時,王家眾人並非沒有看到。

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飯堂內女卷頗多,王老爺子又行動不便。

王家長子與次子又在府外忙碌。

因此,無論怎麼去做,都有些不合禮儀。

既如此,還不如裝作未曾看到。

王秋瑾將飯菜擺放妥當,隨口回答道:“走了。”

王家老爺子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王秋瑾,隨即挑目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門外。

內心長長嘆息一聲,目光竟有些走神。

無人知其內心所思所想。

反觀王秋瑾,好似渾然無事一般,腳步如舊地走出了飯堂,返回廚房繼續端菜。

見此,剛剛回神的王老爺子內心不由得再度嘆息一聲,默默端起飯碗。

......

京兆府門外。

身著蟒袍的許奕方一踏出正門。

便迎來了陣陣驚歎與歡呼聲。

當真是頗有一種人靠衣裝馬靠鞍的感覺。

數以萬計的人群中,一身黑色棉袍的許奕氣質在如何出眾。

所能影響,亦或者說吸引的目光也僅僅只有方圓數十米。

這個範圍往日裡看起來極大,但若是放在數以萬計的百姓中,則顯得格外地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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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蟒袍則不然,蟒袍一出,許奕的身份與舉動,便會透過身周百姓的口口相傳,不斷地擴散開來。

這也是許奕為何會特意返回內宅,換回蟒袍的根本原因。

而百姓們之所以自許奕出來之後便不斷地驚歎與歡呼。

實則與昨日許奕的所作所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昨日許奕一句去去就來,直接拿下了輕舟馮家!更是抄出數以萬石的糧食。

如此豪舉豈能不讓人讚歎。

許奕站在京兆府正門臺階處,右手手臂高高舉起,隨即緩緩下壓。

伴隨著許奕的舉動,京兆府門前的驚歎與歡呼緩緩平息了下來。

許奕伸手接過趙守遞來的銅皮大喇叭。

隨即看向身旁的張開源。

見張開源肯定地點了點頭。

這才緩緩舉起手中的銅皮大喇叭,大聲道:“昨日發生的事情想必在場的一些父老鄉親們應當有所耳聞了。”

“那麼,大家想不想知道昨日的內幕?”

話音落罷。

下方上百名衙役不斷地奔走將許奕的話語向外擴散開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

京兆府門前便響起陣陣嘈雜的回應聲。

漸漸地,萬千語言匯聚成了一個字,那便是--想!

許奕笑了笑,再度開口說道:“在向大家言明內幕之前,本官先向昨日於京兆府門前等待的父老鄉親們致聲歉,對不住各位父老鄉親們,昨日本官食言了。”

“本官原以為僅僅只是拿下一個小小的輕舟馮家罷了,很快便能折返,故,本官才許下海口,說出了那句去去就來。”

“怎料到,我眼中的小小輕舟馮家,其竟膽大包天到那般程度!”

說著,許奕放下手中銅皮大喇叭,無奈地嘆息一聲。

恰恰是這些話語以及最後的嘆息,勾起了無數百姓的好奇心。

剎那間,京兆府門前再度變得異常嘈雜起來。

數不清昨日去過懷德坊的百姓,不由得為身旁百姓講解著什麼。

許奕等了片刻。

任由訊息發酵,待察覺到火候差不多時。

這才再度擺了擺手,示意百姓安靜。

許奕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隨即舉起銅皮大喇叭再度大聲道:“昨日,自懷德坊馮家別院內運出來的糧食足足裝滿了六七座萬石大糧倉!”

此言一出。

京兆府門前聚集的百姓們瞬間愣住片刻。

無他,六萬石糧食,這......實在是太多了!

片刻後。

“轟!”的一聲。

百姓瞬間集體炸鍋!這麼多糧食,若是全部用以賑災,不說能不能夠大大地緩解關中旱災。

至少,緩解長安城周邊旱災是一丁點問題都沒有的。

自旱災爆發以後,長安城內的物價逐漸隨著旱災的愈發嚴重,而愈發地水漲船高起來。

嚴格來說,他們之所以捐錢捐糧,除了留取名聲,賺取功德外,未必沒有早日渡過難關,使得長安城恢復以往秩序的心思。

正因清楚地明白這一點,所以方才為趙守講解時。

許奕才會說出‘心地善良與上功德碑並不衝突。’這種略有些模稜兩可的話語。

而在這模稜兩可的話語之後,其實,還有一句未曾說出口的話語。

隨著時間的推移。

京兆府門前嘈雜的議論聲非但沒有絲毫的平息。

反而有著愈演愈烈的姿態。

而始作俑者的許奕,此時則滿臉平靜地看向下方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百姓。

眼神中無悲無喜。

好似,這一切皆與其無關一般。

沒有人知道許奕這一刻內心深處究竟想了一些什麼。

更沒有人知道,許奕為何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將輕舟馮家所作所為,一五一十地曝光出來。

這其內,究竟在算計一些什麼?

足足過了一刻鍾。

就在事態即將失控,無數百姓滿臉悲憤地想要衝出去將那馮家老老少少全部揪出來打死之際。

許奕高高舉起手臂,示意眾人安靜。

許是多日以來建立起來的信任與威望。

伴隨著許奕舉起手臂,微微下壓,嘈雜的聲音如同風吹麥浪一般。

一層層地平息了下去。

許奕深深地望向下方百姓,隨即高高舉起左手中的銅皮大喇叭。

火上澆油地大聲道:“經京兆府官吏與國子監學子連夜核對賬目!”

“最終,京兆府自懷德坊馮家別院內!共計搜出各類糧食共計六萬一千七百四十一石!”

“金銀等合計二十三萬九千六百九十八兩!”

許奕話音剛落。

人群中便猶如平靜的湖面,被人投入一顆深水炸彈一般。

“轟!”的一聲。

瞬間炸起驚天駭浪。

更有甚者,直接熱血上湧,大聲怒吼著,恨不得現在便將整個馮家,全部碎屍萬段一般。

許奕緩緩閉上雙眼,靜靜地傾聽著下方百姓的憤怒。

內心緩緩喃喃道:“怒吧,怒吧,還不夠!還需要再憤怒一些。”

數十息後。

許奕緩緩睜開雙眼,火候到了!

高高舉起手臂,試圖壓下京兆府門前的喧譁。

這次,足足過了一刻鍾,許奕才勉強將那震天般的嘈雜聲壓制了下去。

可想而知。

此時百姓的憤怒,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待嘈雜平息後。

許奕“曾”地一聲,將那懸掛於腰間的斬淵刀拔出刀鞘。

刀尖直指正面著京兆府正門的那面賑災兩面碑的背面。

一字一句大聲道:“碩鼠食黍!壞我國運!傷我百姓!”

“臣心一片!磐石刃!不除碩鼠!誓不休!”

話音落罷。

許奕緩緩垂下刀刃,大聲道:“來人!押馮家大管家!馮尚勇!押馮家三公子!馮遊方!”

許奕要做什麼,此時已然不言而喻。

剎那間四名年輕衙役飛快出列,面紅耳赤地大聲吼道:“遵令!”

不一會兒的功夫。

馮遊方與馮尚勇便被四名衙役抬到了京兆府正門前。

不待衙役怒喝跪下,二人便已然癱坐在地。

陣陣水痕自二人所坐之處緩緩滲出。

細看面色,更是慘白如死人,渾身顫慄的好似若是不堵住嘴,不待許奕行刑,二人便會咬住舌頭,就此一命嗚呼。

許奕自懷中掏出兩份罪證遞給身旁張開源。

張開源接過罪證隨即朗聲讀出。

片刻後。

京兆府門前群情激憤更上數層樓。

恐怕,無數百姓連做夢都不會夢到,一個人竟然可以壞到這等地步。

剎那間,萬千話語最終化為了一個濃濃的殺字。

許奕手持斬淵刀緩緩走向馮尚勇。

氣氛已然烘托的足夠了,再多,便有些過猶不及了。

許奕高高舉起手中斬淵刀。

面無表情地手臂突然發力!重重朝著馮尚勇脖頸砍去。

斬淵刀在空中傾斜著劃過一道寒光。

伴隨著刀刃擊打在脖頸骨頭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後,一顆血淋淋的腦袋斜著飛起一米多高。

落地之後,更是朝著前方滾動了十餘步,隨即便被滿腔憤怒的百姓一腳踹飛!

:“好!殺的好!”

:“唉便宜他了!真應該將他活活餓死!讓他也感受一下災民的痛苦!”

:“六皇子!還有一個!殺了他!”

剎那間,叫好聲不絕於耳。

自然,人群中亦少不了一些抱怨聲,而其抱怨的無非是殺的太便宜了。

總之,看熱鬧不嫌事大,好在這僅僅只是一小部分現象。

許奕面無表情地緩緩走向渾身顫慄不斷掙扎的馮遊方。

無視其掙扎。

更未給其絲毫求饒的機會。

無他。

不重要了,許奕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作為工具人的馮遊方此時只有死這一條路可選。

撩撥百姓怒意,放任不管,直到怒意逐漸地轉變為怨意。

隨即殺人滅火!

為自身賺取莫大的民心!

這或許便是許奕整這麼一出的根本用意。

至於有沒有日後暗中經營民心,以圖霸業的心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許奕頓住腳步,高高舉起斬淵刀。

手起刀落之下,馮遊方便以飛一般的速度,前去追趕他那伴讀書童外加別院大管家了。

許奕伸手接過趙守遞來的一塊白布。

緩緩地擦拭著斬淵刀上的血跡。

與此同時,任由百姓盡情地發洩著心中情緒。

足足過了近兩刻鐘。

許奕這才緩緩開口說道:“實不相瞞!馮家家主馮玉延此時便在京兆府大牢內!”

“但,本官現在還不能殺他!”

話音落罷,不待百姓譁變。

許奕伸手指向賑災恥辱碑,隨即大聲解釋道:“至於原因,很簡單。”

“馮玉延對於懲治碩鼠,還有大用!”

“待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本官親自監斬所有碩鼠!給關中百姓一個交代!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

此言一出,徹底斷絕了所有後患。

人群中,心懷叵測者無數心中重重嘆息。

話音落罷。

許奕沒有絲毫留戀。

朝著數不清的百姓拱手行禮。

隨即轉身大踏步走進了京兆府。

任由京兆府外,百姓喧譁滿天。

那些與此刻的他再也沒有了任何干係。

至於百姓的喧譁,自有張開源等一種官吏安撫。

有張開源在,縱使他不在,一切亦會朝著對他有利的方向前進。

今日的他,圓滿地完成了所有的計劃,更是親手斬殺兩人,獲得了莫大的名聲的同時,亦在百姓心中深深地埋下一顆種子。

可不知為何,其內心深處非但沒有絲毫的喜悅。

反而有著濃濃的疲倦感。

折返京兆府大堂。

許奕一屁股直接坐在上首太師椅上。

整個人斜靠在椅背上,雙手不斷地揉著太陽穴。

身體高強度的運轉許奕尚且還能忍受。

但,大腦高強度的運轉,時時刻刻處於算計與被算計之中。

縱使是許奕仍有些吃不消。

這是以命相搏,並非是稚童的過家家遊戲。

一個不慎便是灰飛煙滅的結局。

許久。

許奕緩緩停下揉動太陽穴的雙手。

整個人呈無比慵懶的姿勢斜靠在太師椅上,靜靜地望著房梁。

努力放空所有的思緒。

就這般,過了不知多久。

許奕緩緩開口說道:“趙守。”

大堂外,聞得呼喊的趙守眼眶一紅。

大聲回應一聲:“六爺,趙守在。”

隨即快步朝著許奕走去。

許奕的處境,再沒有誰能夠比他更感同身受了。

許奕緩緩閉上雙眼。

吩咐道:“請姚先生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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