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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龍戲鳳:娘子休想逃

第三十四章 瑞景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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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龍戲鳳:娘子休想逃第三十四章 瑞景傳奇

只見那六顆骰子從表面開始剝落,表面有點數的面平整的落下,一個骰子六面,竟然每個面都如被刀削般寧靜的圍著中間一個六面皆白的骰子躺在桌面上,此後每一個骰子都是如此,一個骰子六個面,總和共二十一點,六個骰子則一百二十六點。

人群中瞬間寂靜,這個少年真當是深不可測啊!

老頭看著寰羽面前切割平整的骰子嘆了口氣後,又如負釋重道:“輸了你讓我想起一人,那人也曾這樣做過,我終究是贏不了他了!”老頭滿是蒼桑的眼裡有著對往昔的留戀,就連眼角的皺紋都布上了濃重的念想。

寰羽攤手很無奈道:“很不幸的告訴您,那人是我師父!”

“哦?”老頭來了興致,身子向前傾,眼裡泛起奇異的光芒,似乎寰羽的這句話更加勾起了他對往日的記憶,寰羽撇嘴沒將老頭欲要往下問的話接下,挑眉問道:“你拿什麼輸給我?”

“一條命!”老頭眼裡有著駑定以及不容質疑。

寰羽咬唇,皺眉深思復又笑道:“你的命?還是我的命!”

老頭搖頭微笑,一臉的和藹可親,可這樣的笑容卻令她想到了四個字:老--奸--巨--滑!

又聽老頭答非所問道:“我叫晏子殊,有事可去西陌街,晏府找我,那時定當還你一個你想要的賭債!”說罷老頭撫須離去,削弱的背脊卻挺的筆直,無比剛毅,隨著老頭的離去,人群開始大聲而又激動的議論起方才精采的賭局,不過這些都無關緊要了,因為寰羽的腦中不斷迴旋的只有三個字:晏子殊。

晏子殊,我朝王朝第一位皇帝瑞乾帝的老師,我朝王朝已經屹立九十年,歷經四代皇帝而晏子殊本身確如一個奇蹟,神奇般的存在著,陪伴著我朝王朝從一路殺戮走至今日的繁盛,共走過了九十餘年的春秋!

我朝王朝最負盛名的帝師,晏子殊!

瑞景帝死後,另立特旨,聖旨中道:晏子殊終身為我朝帝師,可掌我朝皇權,若下任新帝荒淫無道,可廢之,令立新帝,特賜十二免死金牌,可保死罪之人!

寰羽腦中不斷將不老頭的臉與名字相結合起來,可卻怎麼也不敢相信!

晏子殊,能武,十四為帥,隨瑞乾帝打下錦鏽江山;又能文,十七為帝相,決策各種法令,從此我朝強盛;有權,二十為御用帝師,成為皇室繼承人的最終敲定者;其間輔佐過三朝皇帝,廢其一,終立現在的瑞景帝繼承大統,新帝剛立不久,他卻退出了朝堂,過起了閒雲野鶴的生活,那年他八十有二。

可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蒼老,他也早己成為我朝王朝千萬子民心中不可逾越的神!所以寰羽想來,便更不敢相信了,這麼一個傳奇的人物怎會是一個穿著粗布麻衣,在賭場中玩些下三濫賭術的老頭,這老頭真是在我朝史中有著傳奇一筆的晏子殊?!

寰羽恍惚了,後又自嘲道:自己鐵定是被騙了,晏子殊現應在他晏府花園中品著清泉泡的香茶,周身盡是美人蔥白如玉的纖手為他按摩著肩骨,然他披著輕裘在冬日曖光肆意的時候,眯上雙眼享受的聽著梨園女子動聽的戲文才對吧!哪會是一個,在這魚龍混雜之地出現的市井老頭?!

想到這,寰羽也就釋然了,也罷就算那老頭真是晏子殊那又怎樣?她需要他幫自己做什麼嗎?她可對皇位沒興趣,若有興趣也是她陪七皇子去要賭債去!

她搖了搖混沌的腦袋,眼珠四下轉,道:得!贏得也差不多了,看看尹霽在做些什麼吧!

可當她真的看到尹霽時,她愕然了,尹霽面前居然排著兩隊人馬,他兩隻手分別搭在兩隊人馬排頭的兩個人的脈膊上,閉著眼睛然後又睜開雙眼,左右兩手開動,“刷、刷”在泛黃的紙上憤筆疾書,然後又將紙分別遞給那二人,拿到紙張的人顯得異常興奮,丟下大把的銀子就滿心歡喜地跑開了;而排在後面的人越發焦急了起來……

我嘞個去!這傢伙居然在賭坊開起了醫館!

寰羽這下算是真服了尹霽了,這種餿主意也就只有他幹得出。

其實尹霽也不想這樣,他又不會賭術,硬去賭不是擺明了送銀子給別人麼?

還是玩保守一點的吧,賭棋。

這下棋可對於他一點沒難度呢,可為什麼每盤只能賺五兩銀子,這也就罷了,可偏偏賭棋的人計術太爛,走一步想一刻,這不浪費時間麼?!

於是,在此等環境之下,尹霽瞄上了一個雙眼無神、面色蒼白、跨下虛浮的人並且一語中地的找出男子的病因,立馬給了藥方,此事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了,於是許多人蜂擁而至,大多是一些富家子弟,過慣了紙醉金迷的的生活,日夜笙歌驕縱過度,而導致的腹下不舉等狀況,一聽這尹霽有令人雄起的方子立馬湧了過來,甘願掏出大把的銀子買下這方子,唯恐居於人後。

寰羽抿唇深思,她這次一定要贏,因為她所不知道的還有太多。

一個時辰後,三人在賭坊一處偏僻的角落裡集中,大皇子空著手一臉疲倦神色懊惱道:“爺今兒個點背,全輸了你們怎樣?”

尹霽忘了將銀子換成銀票,只能用衣袍裹著,直接將銀子從袍中抖了出來,共二千七百三十兩。

白晃晃的銀子堆了滿桌,晃了大皇子的眼,大皇子一臉震驚,上下打量看著尹霽許久才感慨道:“好你個道貌岸然的尹霽,原以為你只是個文弱書生,可沒想到你竟是個賭棍,出乎意料哇。”

言罷大皇子十分友好的朝尹霽胸口飛去一拳,尹霽捂著胸口乾咳幾聲,後又一臉受傷的理了理衣服,無論何時、何地保持形象依舊很重要。

寰羽一臉趣味盎然的聽著大皇子編排尹霽,後又認真嚴肅的補充道:“大皇子糾正你一個詞法錯誤,‘道貌岸然’是不對的,因為這詞已不足形容他的人性,他的人性真象,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衣--冠--禽--獸!”

“嗤。”尹霽瞧著寰羽時而認真時而咬牙切齒的模樣,忍俊不驚,左手開啟摺扇,在空中一上一下的輕舞著,彷彿是他在提醒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

大皇子拍著尹霽的肩,用眼神與尹霽交流,其眼裡最深層的表達意思為:你小子,倒底對寰羽這個小東西做什麼慘無人道的事了,他這般怨恨你?

尹霽聳肩:他可什麼也沒做!

大皇子又將目光投向了寰羽,直接就開口問她輸了多少?!

寰羽鬱悶:合著她從頭到腳看起來就像是個賭場失意的主麼?

於是,她驕傲而又自信的揚了揚手中的銀票,以證明自己可是個賭中高手,“看好了這可是二千五百兩!”

大皇子挑眉,“你還是沒尹霽利害啊!”

寰羽也不爭辯,奇跡般地又從身後拿出一把劍來,在大皇子與尹霽面前晃了又晃,挑釁道:“如果再加上這個呢?”

大皇子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她看了半晌,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來,他道:“原來你才是最道貌岸然的啊!”

“呃!”寰羽的思維因大皇子的一句話而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後又緊跟著反駁道:“深藏不露!我這叫深藏不露,好伐?!”她極力的解釋。

“不還是道貌岸然?!”尹霽冷不丁又來了一句,寰羽第一次發現尹霽除了是只騷狐狸之外,還是一隻毒舌的烏鴉,一開口準沒好話,他丫的就是個禽獸!

寰羽不打算再糾結於‘道貌岸然’這詞上,換了個話題,好奇道:“大皇子,把你的秘密說來聽聽唄。”

原本笑的春光燦爛的大皇子,聽了這話臉色就陰沉了下去,悶聲道:“你真要知道?”

寰羽看著眼前不笑的大皇子,突然感到了陌生,她想,她是不是把人都想簡單了,或是再簡單的人也有讓人捉摸不透的一面?

她正欲開口,卻被大皇子府中匆匆趕來的待衛打斷了,侍衛一臉惶恐,見到角落處的大皇子時才松了一口氣,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大皇子,快走提督大人正生氣呢,要你立馬回去,有要事相商。”

大皇子一怔,臉色也愈加的陰鬱,看向一旁的寰羽,寰羽點頭,與尹霽一齊將他送出了賭坊。

賭坊外的雪依舊下著,尹霽看著大皇子踏雪而去的背影,有意無意道:“秦廉這個老東西終於耐不住了。”

寰羽一曬,“哼,他現在再做什麼也晚了,七皇子與龍月公主的親是結定了。”

尹霽看向她,慢條斯理道:“怕是沒那麼容易呢。”

寰羽有些不解,但她沒有繼續深究下去,這畢竟不是她自己的事,管這麼多做什麼?

只見她單手插腰,一臉的銳氣,問道:“快說,你埋得最深的秘密是什麼?”

尹霽看著寰羽一臉急切的表情,忽而呢喃道:“為什麼要知道對方的秘密呢?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是一個人的心底!”

寰羽聽著他的這句話 若有所思,正在思怵間,尹霽修長的手指,溫柔的為她拂去髮絲以及肩上的雪花道:“還下著雪,早些回去吧,莫要著涼了。”

寰羽覺得心底有股曖意在慢慢滋生,有些疑惑道:“你為什麼要幫我瞞著身份?你為什麼要關心我?你為什麼對我好?你……恨我不是嗎?”

尹霽看著鼻頭有些發紅的寰羽,心底驀明有個地方軟了下來,再看著寰羽滿是戒備的雙眼時,忽而有些不快,他道:“恨是恨;好歸好;我對你好,你安然接受便是,羅嗦什麼?”

寰羽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不容拒絕的霸道,似乎還帶著一種孩子氣的委屈,寰羽抬眼注視著尹霽,一字一頓地問道:“如果……我不接受呢?”

尹霽懶散地翻動了幾下雙眼,似有些倦意,“隨你。”他的聲音似也蒙上了一層厚重的疲倦,從他的聲音裡,她沒能所出任何感情。

寰羽覺得自己再次迷惘了,他的臉會一直保持微笑,可他說的每句話都毫無感情可言,似乎只是在陳述一件不容懷疑的真理一般,絲毫不給人以反轉的餘地,這樣的他,倒底怎樣才是真實的呢?

每次她總以為快要走進他的世界時,他又再次絕決而又不著痕跡的走遠了,你永遠也不可能觸及到他心府最深處-----世界上最陰暗的地方!

尹霽深看了一眼寰羽,轉身離開,一襲寶藍色的長衫與靜謐的雪天相互輝映,又相互融合,他越走越遠,雪愈下愈大,於是腳步便越陷越深,一步一步在雪中蹣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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