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不是NPC[無限]102、晉/江/文/學/城/首/發
第一百零二章
謝愁愁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這具體表現在, 她根本沒有辦法操控這個身體上。從昨晚到現在,與其說她在被動經歷一切,倒不如說, 她正在以“自己”的視角, 旁觀故事生的一切。
只能看。
就好像, 有什麼其他正在操控著她的身體。
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都同她記憶的不一樣。
更同她象的不一樣。
第一個例子,體現在第二日清早的天師身上。
謝愁愁清楚地記得,這個天師需要將擺在桌子上的“黃布臺詞”唸完, 才肯搭理他。在唸完之前, 他感知不到周圍的一切。
在記憶,她是通調換他“演講稿”的方式逼迫他提前結束作法。因為, 天師念的稿子對鬼怪來說有一定負面影響。
可今早,她面對嘀嘀咕咕念念叨叨的天師,竟然不為所動。
他作的法似乎對她沒有作用。
眾圍在一起開始商量對策, 最終決定等到天師唸完稿子來找他。
謝愁愁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好。”
說的時候還將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
我怎麼可以這麼傻!
不對, 現在操控身體
她在心哀嚎了一聲, 徹底放棄掙扎。決定實實當個旁觀者,看這個遊戲到底整什麼么蛾子。
更看身體操控者到底還能傻到什麼地步。
進入餐廳後, 生的事情同她記憶差不多。
首死掉的是那個壯碩的男,叫高權。吃飯的程中, 臉皮被吹開,當著眾的面突然死亡。
至死亡原因,謝愁愁還記得一丟丟。
這同廚師帽昨夜出門去廁所,中現了個保命道具,倆為了爭奪寶貝打了起來。廚師帽因為提前知道遊戲規則, 利用規則殺了壯碩男。這之後,為了避免自己被懷疑,故胡攪蠻纏將髒水潑到了殷聞的頭上。
而此刻的故事展,似乎也同謝愁愁記憶中大相徑庭。
廚師帽居然沒有甩鍋到殷聞的頭上。
這讓她疑惑不已。
她下識看了眼殷聞,終識到了區別——這個世界的他,同之前的他根本就像是兩個,眼淡漠,嘴角緊繃,表情臭臭的,拒千之外,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太好惹……
嗯,廚師帽不敢招惹他似乎也正常。
要不是因為能聞出他身上的氣息,謝愁愁都要覺得這個殷聞是假的。
正是因為清楚他是真的,也清楚其他玩家都是真的,她更疑惑了,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思?
不是說在場玩家只有她一嗎?
突然死掉的讓在場眾都很慌亂,沒有故打斷,一切向都合情合理,他開始研究屍體,討論死亡原因。
“既然隊伍有內鬼,那麼在場的所有都可能有作案嫌疑。”
“雖然麵皮整個掉了,是最初的傷口是在這。”西裝男擰著眉頭上前探看,“應該是被什麼銳利的兇器所傷。”
“咱一個一個搜查,看看兇手到底在不在我當中。”
肉眼可見,廚師帽的臉色白了。
他視線望了殷聞好幾眼,幾次動唇說話,都沒有出聲。
事實上,他也可以在動手之後將兇器藏到別那,栽贓陷害其他玩家。
是謝愁愁清楚,那東西能保命,對他來說是個寶貝,他根本捨不得讓它離開自己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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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合適替死鬼,在他決定開始挨個搜身的時候,“啪”的一聲。
廚師帽從口袋丟出了個生鏽的洋釘。
“我承認了吧,是我做的。”他聲音聽起來懶懶散散的,“昨晚他殺我,我擔心他是內鬼,就和他動手了,是不管你怎麼我都是玩家,要把我當成內鬼送給npc的話,你也會跟著我一起死的。”
這個洋釘當然不是真兇器,因為他出來自曝一事震驚了所有,大家一時之間竟然沒有顧得上去細究他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他說的話也沒錯,在篤定他是內鬼之前,沒敢把他交給npc。
是,同之前的殷聞一樣,這次的廚師帽被關了起來。
與此同時,其他玩家前去樓上參加任務“為板尋回遺失的寶貝”。
謝愁愁悲傷地現,自己的“鬼力”在這個似真似假的世界,完派不上一點用處。
她居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同其他一樣,笨拙地摸索在陰森森的房間,尋找失物。
阿牆去哪了!
為什麼不去找阿牆!
和膽大的靈魂截然不同,她的身體似乎有些膽小,自始至終跟在大部隊後面,因此,就算現了失物,也快不別的手。
所以,大半個小時下來,仍舊兩手空空。
這樣下來,就算躲開了怪物,也會因為完不成任務被迎賓丟出溫泉山莊。
所以,她看到自己怯懦的身體終做出了大膽的決定——去稍微少點的地方。
她緊緊握著木棍,用木棍站得遠遠的,戳開了潮溼的木門。
“吱呀”一聲,帶著腐敗氣味的木門輕輕撞到牆壁上,出沉悶的聲響,晃了兩下後停下。
心跳得很快。
房間空一,破舊的燈黏連著蜘蛛網在頭頂上晃悠來去,眼前的世界也跟著忽明忽暗地變化。
她在屋外往望,接著,看到了一個厚厚的東西躺在地上。
是個日記本。
離門不遠,用木棍也能夠到,她的身體大概是不太進去,站在外面,用木棍夠那厚厚的日記本。
才挪動了一半的位置,見,視線突然出現了一隻手。
的確是一隻手,只是一隻手。
深紅皮膚,指關節粗大,手指醜陋可怖——並且十分可惡地,截胡了她的東西。
它抓起日記本就溜。
謝愁愁感知到,身體因為驚惶而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嗓子眼乾啞地堵住了即將噴湧而出的尖叫。
就在她恨鐵不成鋼的時候,她現她的身體動了。
手揮著木棍,不管不顧地砸向那隻手。突如其來的攻擊砸懵了可憐的手,它從掌心位置出一聲慘叫,往上一跳,慌慌張張往跑。
伸長的木棍一陣狠拍,直到那只手灰不溜丟逃竄到房間的陰影消失不見,才心有餘悸地將日記本撈出房間。
好像也沒那麼廢嘛。
謝愁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