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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但是真實世界

44-先發制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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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但是真實世界44-先發制人的可能

名聲掃地不是目的。

事實上,愚人眾本就惡名在外。

琴和迪盧克完全是下意識地就把他們扔在了深淵教團的前面,足見在他們的認知之中,愚人眾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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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租下了歌德大酒店的愚人眾是來自至冬的使團,從某種程度上,他們象徵著至冬的面子。

愚人眾做到了這種程度,騎士團當然不會顧忌至冬的顏面。

先把他們做了什麼事情公之於眾,然後再進行行動,將事情的主導權握在手裡。

大義和好名聲相似,有用肯定是有用的,但至少需要一個底盤來發揮用處。

而蒙德是有這個底盤的。

它雖然比至冬弱勢,但大家能夠在一個桌子上談判,自然也有發揮的空間。

姜青有在觀察這件事情。

整件事情之中,他失敗了兩次。

一次是沒想到愚人眾的行動能如此隨意,另一次就是對自己的“死”沒有一個確切的認知。

他足夠謹慎,但說實在的,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愚人眾謀求神之心的計劃,搞不好是五百年前丑角和冰之女皇見面的時候就決定了。

讓他一隻腳踩進這種麻煩之中,有疏漏也是難免的。

但之後的情況就重回正軌了。

在正軌上的事情,姜青都很有把握。

“愚人眾一定會先發制人的。”他很肯定,“因為他們根本就沒得選。”

不只是姜青沒猜到,就算愚人眾大概也沒有意識到,姜青的“死”居然還有這種效果。

但愚人眾不會後悔。

“像是大義的名分,這種事情既然是在蒙德的領土上,那就只有蒙德能夠把握得住。”

“如果愚人眾不想名聲糟糕之後,被騎士團合情合理地趕出蒙德,他們就只能提前製造麻煩,讓騎士團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情。”

無論是大眾想聽的,還是大眾願意相信的,這方面騎士團都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騎士團在蒙德說愚人眾是什麼樣子,愚人眾就是什麼樣子。

羅莎琳的計劃也已經準備到了關鍵的時刻。

如果任由騎士團發揮,他們整個使團搞不好都要被驅逐出蒙德城。

可如果離開了蒙德,她想要謀求神之心的麻煩就直線上升。

所以她只能先發制人,提前給騎士團製造麻煩。

“嗯,這倒是很有愚人眾的風格。”夜蘭點了點頭,“騎士團應該還有別的想法,所以才沒有直接動手。”

管控喉舌之後,騎士團的兩位居然選擇了等待琴來做出決定。

這段時間其實也並不長,但畢竟是一段空白時間。

對付愚人眾這群人,要麼乾脆的動手,一次解決麻煩;要麼就暫時收攏爪牙,等待時機。

像是騎士團這樣,內部的憤怒已經醞釀而出,卻又給了愚人眾足夠的反應時間,他們應該有自己的心思。

比如不想代替琴做出決定,或者乾脆是在釣魚···可能性很多,夜蘭也不能直接確定。

姜青沉默了一下。

這群人一個個心思賊精,根本不好猜。

所以姜青之前坦誠以待,就差沒把底褲顏色說出去了。

他還沒覺得自己能夠把這些人把玩在掌中,但同時有需要藉助對方的權勢和力量,所以乾脆的選擇了坦誠。

正因為如此,琴才會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給予了姜青信任。

“我們不去猜他們的想法,只猜愚人眾和騎士團的反應。”他的聲音儘量保持著平靜。

“愚人眾想要製造麻煩,肯定不會像對付我一樣隨意了。”

“他們製造麻煩的本意是為了調開騎士團的視線,而不是為了繼續和騎士團死磕。”

因為七神的存在,七國之間並不存在武力上的絕對優勢。

至冬相比蒙德當然有優勢,但這點優勢在不足以抵達毀滅對方的程度時,就只能夠透過談判卓來幫助爭取利益。

“愚人眾的名聲並不好,不過蒙德和至冬還是有相當程度的合作。這份利益對於雙方而言,都不是什麼能夠輕易捨棄的東西。”

“最糟糕的情況,他們這麼做就是在把蒙德推向璃月。這麼做的代價太大了,即使是【女士】,應該也沒辦法輕易承擔。”

因為璃月的存在,即使上了談判桌,如果蒙德不滿意,它還是可以和至冬繼續對抗。

因為璃月不會介意乘著東風起來和至冬死磕。

眼下璃月唯一的對手就是至冬,只要是能夠給至冬添麻煩的舉動,七星都會認真考慮是否可行。

如果蒙德願意直接和至冬決裂,和至冬徹底斷絕貿易和往來,璃月就會自然會順手接過這片市場空白。

真的到了這一步,七星都能夠笑出聲。

姜青儘量描述的清晰一些,避免自己又有什麼疏漏。

夜蘭不是傳聲筒,也不只是聽。

她有經驗有想法,姜青需要她的幫助。

至冬和蒙德畢竟是兩個國家,就算有齷齪和交鋒,也不會影響它們的合作。

因為這筆合作對於雙方而言都是有需求的,沒道理會輕易中斷。

女士不只是愚人眾的代表,也是至冬駐蒙德的外交大使。

蒙德還看重和至冬的貿易,所以動手務求合理。

但相應的,收到利益鉗制的不會只是蒙德,至冬也要被這份利益束縛。

羅莎琳稍微正常一點,就該清楚這個時候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可這就是最大的問題,她不正常。

夜蘭來了心思。

她並不負責這方面的工作,但畢竟直接對凝光負責,耳濡目染也有過一些經驗。

“就是說,如果愚人眾稍微發揮出色一點,可能蒙德就會傾向於璃月了。”

這場遊戲她決定入場,並且信任姜青。

因為姜青知道的比她要多,而他本人就掌握在夜蘭手中,也確定了是一個實打實的普通人。

信任的基本盤就是如此。

夜蘭沒理由不動心。

她和愚人眾在私底下的爭鬥無措,雙方都各有損失。

仇恨在這種土壤之中就有了生根發芽的土壤,因而也就越演越烈。

眼下是一個機會。

“有一個問題。”她豎起一根食指,“女士想要的是什麼?”

“她已經提前駐守在這裡很久了,然後又是偷走天空之琴,又是抹除意外因素···她想要什麼。”

姜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值得一位執行官親自出面的,肯定圖謀不小。”姜青無奈攤手,“但既然是圖謀不小,我就不可能知道。”

夜蘭關心的是羅莎琳究竟能夠為她、為愚人眾想要的東西做到什麼程度。

究竟是會在騎士團的威脅面前妥協,還是會乾脆和蒙德鬧翻也在所不惜。

她能夠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決定了夜蘭要用什麼態度去處理這件事情。

“剛來到蒙德,你說服了琴···現在你又贏了,我被說服了。”

夜蘭將面具揭下,伸出了右手。

“你好,姜青先生。叫我夜蘭就好,我是凝光手下的人,掛職在總務司。”她面色帶著微笑,“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值得一試。

有語焉不詳的地方,但夜蘭還是被說動了。

她和姜青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姜青就表明了態度。

風險不會是合作的障礙,利益不夠大才是。

夜蘭也認可這個態度。

相比較所謂的風險,讓蒙德和至冬鬧翻的利益更大,大到了連她的上司凝光都會心動的程度。

“希望我們的合作愉快,夜蘭女士。”姜青伸出手回應。

表明身份和背景,其實也就是在出示誠意。

這份誠意不大,不過就姜青和夜蘭的差距而言,已經足夠了。

“如果想要給騎士團找麻煩,愚人眾有兩個很好用的選擇。”

回到正題,姜青侃侃而談,“一個是勞倫斯家族。”

夜蘭飛快地閃過了一些情報,大體集中在勞倫斯千年前即將稱王和失敗之後的悲慘現實。

“這個家族的過去不必多談,總之他們因為自己的錯誤舉動,被蒙德人整整敵視壓制了一千年。”

“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只要勞倫斯繼續這樣毫無作為,這種清算幾乎是毫無止境的。”

“所以他們只能夠反抗。”

有一說一,一筆賬算了千年都算不乾淨,夜蘭自己都懷疑是不是歷代的大團長故意留著勞倫斯的。

要說過去肯定能過去的,就算每年宣傳上扔出一點,千年下來勞倫斯的事情也該平賬了。

不殺也不放過,這不就是硬熬。

反抗不一定是背刺蒙德,也可以是洗刷罪名。

稱王的舉動失敗之後,勞倫斯僥倖存活,但仇恨畢竟不會消失,也是因此開啟了勞倫斯家族灰暗的一千年。

在這件事情上,勞倫斯家族是風神最早的追隨者之一,風神也給足了回報,讓他們成為了蒙德的御三家。最後也是他們自己作死,選擇了稱王,推動奴隸制,背棄了蒙德的自由之風。

沒道理就算了,拳頭還沒人家大,那就只能被吊起來天天鞭屍了。

各種因果比較復雜,所以姜青從不去思考這個。

相比較各種債務各種清算,總之結果很簡單。

他們跑不了。

風神並沒有虧欠勞倫斯,反而是他們錯了。

這時候勞倫斯還想離開蒙德,騎士團就能先把勞倫斯給犁平了。

有見過神明看不上凡人的,沒見過凡人能虧欠神明的。

風神給了勞倫斯該得到的,結果他們想要的更多,最後又這個下場也很正常。

跑不了,就只能留在這裡煎熬了。

煎熬的時間太久,自然就升起了別的心思。

不忍是死,忍了也是死,所以為什麼不繼續背刺蒙德,求一個心理上的痛快呢?

這樣的好處是能夠心情愉悅一點,代價是必然勞倫斯的歷史就此終結,不會再有什麼人揹負勞倫斯的血脈了。

兩度背叛風神,不說能不能成功,總之是必死無疑了。

為了心情舒暢,要賠上整個勞倫斯家族的性命。

這筆生意做的值不值,姜青說了不算,要勞倫斯自己人來決定。

這麼說來,愚人眾找上勞倫斯,其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愚人眾需要人製造麻煩,而勞倫斯恰好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在沒有比勞倫斯背叛蒙德更加理所當然的事情了,他們被煎熬了這麼久,難不成還真的對蒙德感恩戴德,一門心思想要為蒙德做出貢獻?

怎麼可能!

而恰好,勞倫斯差了一點力量,而愚人眾剛好能夠給予相應的支援。

無論是摩拉還是鍊金武器或者是邪眼,只要他們願意把事情鬧大,愚人眾就不介意支援。

說是一拍即合,絕對不過分。

夜蘭想清楚了關竅,輕輕拍了拍手:“勞倫斯···確實是一把好刀。”

攪亂蒙德城的先鋒,再沒有比勞倫斯更合適的了。

給她來選,她也會選擇勞倫斯。

“不過優拉並不這麼想。”姜青補充道,“騎士團的浪花騎士,她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選擇了加入西風騎士團。”

“作為勞倫斯,她被蒙德人和騎士團敵視。作為西風騎士,她又被家族人所唾棄。”

夜蘭眼前一亮:“很有決心的小姑娘。”

能不能成另說,不過這份決心很不錯。

“我有嘗試過給出建議,不過現在看起來,我還差的多,在這種矛盾上我的意見可能並沒有多大的用處。”姜青搖了搖頭。

他不太看好優拉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所以也只是提了一句。

“而另外一個選擇也許會更加簡單,”姜青深吸一口氣,“騎士團裡有一位精靈少女可莉,以心理年齡來說她還遠遠沒有成年,性情偏向孩童,有些貪玩。”

“同時她還掌握了相當程度的元素力,在鍊金炸彈方面的天賦也很出色。”

夜蘭挑了挑眉,“你是說,她會犯錯?”

“不是會,而是一定。”姜青語氣認真,“只要愚人眾想要讓她犯錯,她就一定會犯錯。”

在可莉的劇情故事之中,醉酒的客人曾經提及她將一整座望風山給夷平了。

即使拋開酒客吹噓的可能,她的破壞力顯然也不容小覷。

單純論及戰鬥,她肯定不如琴。

可如果是破壞力或者殺傷,玩單手劍的拍馬也不可能追得上玩炸彈的。

除非琴也改行了,不是單手劍術,而是隨手砍出十多米的劍氣,從正常畫風開始轉行。

遊戲中大家把可莉當作蘿莉隊中的小可愛,可放在現實之中,如果能夠對夷平一座山有一個認知,就該知道她的破壞力是什麼等級的。

偏偏她貪玩愛玩,根本沒有什麼管束。

小女孩念在嘴邊的話,比如炸彈傷人、琴找上門之類,包括關押禁閉室,坦誠些說,這根本就不是懲罰,而是保護。

“我在檔桉室之中發現了很多的相關記錄。”姜青的語氣平靜,“包括七零八落的車輛,推倒重來的貨棚,難以撲滅的森林火災···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她也許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凡事都怕但是。

“但是你和我都應該清楚,這種程度的破壞力掌握在一個不受約束,僅憑性子來接觸外界的好奇孩子身上,結果將會是怎樣。”

這和善良與否無關,需要的是足夠的認知。

對普通人的脆弱,對自己的破壞力有足夠的認知。

只有對這些有足夠的認知,知道自己可能會犯下什麼錯誤,這些錯誤又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小孩子才會開始成長。

意識到代價這個東西的存在,就是成長的第一課。

而可莉沒有。

介紹一下這位小可愛的背景。

她的母親是提瓦特知名大冒險家艾莉絲。

艾莉絲抵達舊蒙德遺址的時候,那裡還是遺蹟。她離開的時候,那裡成了廢墟。

著作的【提瓦特遊覽指南·蒙德篇】中,有包括把年老和疾病丘丘人碾碎後餵給強壯丘丘人吃,保證它們的繁衍和勞作的血肉工廠的“天才創意”。

遊戲之中算是一個從未正式出現,但和風神巖神均有接觸的BUG。

你當她的血肉工廠建議是開玩笑也好,認真也罷,總之有這麼一個母親,一般人不會嘗試去計較可莉犯的錯誤。

小女孩的監護人是蒙德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實際上的大團長琴。

有關琴的地位不必過多描述,這是個可以掌握蒙德行駛方向的人。

她的兄長是阿貝多。

簡單描述一下阿貝多的地位吧。

在阿貝多之前,蒙德的鍊金術是用來拼接物件碎塊,起到一些節省膠水錢的作用的小伎倆;而在阿貝多之後,蒙德的鍊金術水平超越了有【虛空】系統的須彌。

並不是蒙德的鍊金術水平突飛勐進了,而是他一個人,把這個國家的鍊金術拔高到了不屬於它應該踏足的層次。

很難說當可莉真的犯錯了,想要認真計較的人看到這三位之後,還能有什麼心思。

反正姜青是什麼心思也沒有了。

別說是要補償了,要求道歉了,他甚至都不會去找當事人,只會直接當事情沒有發生過。

知道這些的不只是姜青。

像是琴、艾莉絲或者阿貝多,哪怕璃月對他國不感興趣,但這些人的情報總歸是有的。

所以夜蘭理解了姜青的意思。

這麼多人站在可莉的背後,她如果真的犯了錯,夜蘭不覺得有人能夠讓她因為錯誤而付出什麼代價。

可偏偏可莉就是能夠輕易的製造麻煩。

如果她從未因此而有所成長,那麼想必她也根本沒有意識到,她的鍊金炸彈究竟危險到了什麼程度。

“七零八落的車輛、乾脆推到重來的貨棚,森林火災···你覺得這麼多情況之中,是完全沒有人因此而蒙受損失,還是蒙受損失的人已經被騎士團給說服了?”姜青扳動著手指,語氣輕描澹寫。

關禁閉?

關禁閉也能算處罰?

可莉多次被罰禁閉室,甚至有了一間自己專屬的緊閉小屋。

那裡已經被她和阿貝多改造成了小女孩的鍊金工房,即使不關禁閉室,她也要回去進行鍊金炸彈的製作。

不提這破禁閉室跟沒有門一樣,誰想小家夥了就可以直接推門而入進去和她聊聊天。

光是凱亞每次都會偷偷把人給放跑這件事情就很有問題了。

禁閉室少一個人琴如果也沒有發現,她這騎士團團長就算是白當了。

她默不作聲,本身就是一種態度。

“難怪你說她一定會犯錯···”夜蘭明白了,“如果犯錯沒有被處罰,不需要付出代價,那就意味著她並沒有犯錯。”

看情況就知道了,騎士團絕對沒有讓可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情稱得上犯錯。

可莉對這些事情的敬畏不過是來源於不希望琴或者阿貝多失望而已。

她做過一件事情,然後琴因此而嘆息,並且告訴她這樣做不行。

她下一次也許會記得,會因為不想讓琴失望而剋制。

但指望小孩子的自持和剋制,放棄自己的興趣什麼都不做······

如果可莉真的能夠控制自己,她也不會成為禁閉室的常客,天天把炸魚掛在嘴邊了。

“只要這個女孩離開蒙德城內,愚人眾就一定有辦法讓她不懂事。”

想讓一個人走在正確的道路上很難,但想要讓她行差踏錯,很簡單。

很簡單的一個做法,可莉肯定不會把鍊金炸彈朝著人扔,但人可以主動衝上去。

愚人眾的手段只會比這個更多。

哪怕真的沒有問題,難道還不會栽贓陷害麼?

“琴自己不擔心這種事情,阿貝多也不會擔心。”

姜青抬起頭。

這群人自己就是強者,可莉的炸彈在他們眼中,玩鬧的成分更多。

但對於普通人呢?

沾到碰到就該人生重來了。

“肯定有人不滿意的。”姜青面色冷靜,“騎士團對可莉的懲罰,肯定有人不滿意,只是他們不願意繼續計較下去而已。”

琴也許講道理,但阿貝多可就未必了。

他最多也就是賠償摩拉,帶著可莉登門道歉,除此之外更多的代價,恐怕他都一手承擔了。

阿貝多一旦登門,對方多少也該明白,這就是最大程度的歉意。

沒有人會嘗試和這種小孩子算清責任的。

但事情過去了,並不代表事情就結束了。

姜青篤定,一定有人心懷不滿,等待一個機會。

愚人眾會給他們一個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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