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姐傳第28章 計劃
學生會長開車遠離老四合院，他說：“想必這些就是縱橫的人了。”
縱橫？我吃了一驚，怎麼回事，這兩個人也知道縱橫的事情？
韓木風他倆把我們送到醫院門前，臨下車時候我想知道怎麼回事，就糾纏著他要多少說些原因。
“我表達能力差，小輝你說吧。”韓木風把苗頭推給了蔡會長，他全名蔡學輝，現在是大學生自治會長，個人形象不論臥立，總有一股不威而嚴的氣質，典型大節不奪的奮鬥青年，臉上帶著一如往常的笑容。
蔡學輝點頭，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那我簡單說下你祖父跟我們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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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在重慶九一八民眾紀念集會上，冷教授作為學術專家被邀請到會上作講演，我和韓木風那時候還不認識，只不過是想瞭解歷史真相的普通青年。
冷教授生動演講後，有個記者問過一個至關重要但被大家忽略了的問題，他問的是：早年抗戰勝利前期，日軍是不是還有個殺生門計劃未實行，老人聽後開始激動，但並沒有說話，老人思想激烈鬥爭之後，決定不回答這個問題，之後由於身體原因而不得不匆匆結束了演講，到醫院治病。
當時大多數人沒對這個問題放在心上，也沒對那個記者多加注意，我那陣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偏對這事好奇，就到醫院想再自己問問你祖父什麼是‘殺生門’計劃。
趕巧也遇上了韓木風，他比我早來一步，我見到冷教授時候正躺在病床上，我到後也問了韓木風一樣的問題，老人聽後費勁地擺擺手說：後生，那不過是記者瞎編的，自己正巧在那時候發的病，兩者沒有什麼直接聯絡。
我知道冷教授是不信任我們兩人，而我倆個同時對那個問題更感興趣了。
韓木風暗示我暫時不要再打擾，我們就離開了醫院，韓木風職業是快遞員，老家在農村，從小就對日侵華戰爭深惡痛疾，後來我倆很聊得來，漸漸的成了哥們。”
副駕駛上的韓沐風笑著說不錯。
蔡學輝接著說：“我倆越合計越蹊蹺，試想再繼續努力努力沒準能揭出新的歷史事件，於是隔三差五的去冷教授那請教，後來冷教授回了北京，韓沐風竟然辭了工作也和我來了北京，時不時的總去冷教授家看望。
久而久之，冷教授相信了我們，他說那也不是什麼機密，就大致的跟我們講講日軍曾經的殺生門計劃。
早在一九三三年之前，日本地質學家宍倉戶三郎，曾向日本高層秘密提供一個計劃，侵華戰爭兩年後，宍倉戶三郎就有了先見之明。
他本人想，戰爭是整體實力的較量，日本並沒有十足的勝利把握，他向內閣領導形容：成功固然是好的，但是如果戰敗，我們手裡如果還有一個敵人的把柄，按當時形勢反敗為勝也不為過，之後聽他詳細描述，宍倉有一個計劃，據說這個計劃可以在一夜之間顛覆整個歐亞大陸。
首相很重視宍倉的意見，隨後命其為北滿軍事計劃大佐，率領數千主計兵潛入中國大陸組織建設並實施計劃。
可當殺生門計劃接近結束的時候，戰爭也到了尾聲，日本軍國主義垮臺，大批高層被軍事法庭判以死刑，日軍撤退時授命銷燬全部軍事材料，這個計劃也就不了了之。
只有極少的人知道這個計劃名叫殺生門，具體怎麼實行的？在哪實行的？為什麼會說一夜之間就會顛覆整個歐亞大陸的？就不為人知。
冷教授的太太據說是個奇人，早年在某日軍司令部偷到過這方面材料。立即做出判斷，得知其嚴重性，所以在戰爭前夕，一直輾轉致力於追蹤這個所謂的殺生門計劃，但總無結果。”
“我奶奶她叫趙銜玉。”
“哦趙銜玉，直到抗戰勝利後，發現日本並沒有戰敗後啟動殺生門的打算，趙銜玉就放棄了追查，直到九八年，冷衛國夫婦，也就是你父母雙雙下落不明，趙銜玉首先想到了當年的殺生門計劃。
據冷教授的回憶，當年在尋找殺生門的不只趙銜玉一個人，還有另一個龐大的令人窒息的秘密組織，其隱秘程度讓人髮指，就是現在的縱橫。
後來大致可以想象的出，縱橫在某次行動中得知殺生門計劃的威力，並且打算接管這個計劃。趙銜玉多少與他們結下點樑子。趙銜玉猜想，縱橫認為自己掌握了殺生門計劃詳細資料，將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按趙銜玉為人來說，即使她真的有殺生門計劃的詳細資料，也不會給縱橫分毫。幾經努力，趙銜玉也未能查到縱橫究竟是什麼來頭，只瞭解他們前身是一家大型的公司。她自己孤身寡勢，知道不是縱橫的對手。在沒有第二選擇的時候，就決定隱藏在普通人群中生活。她推測縱橫為了不洩露自己組織的秘密，不會明目張膽的來尋找自己，所以可以安度晚年。
直到九八年冷衛國夫婦出事後，趙銜玉猜想是縱橫搞的鬼，為的就是從她口中套出有關於殺生門的詳細資料。鑑於年紀大了，體力不支，她並沒有去尋找兒子兒媳失蹤的線索。之後冷老太太和冷教授二老一反常態的過上了分居生活，冷教授自己也說不清楚年邁的太太是為了什麼。”
這些我是瞭解的，九歲那年她被祖母帶到燕都開始了習武生活，之前我並不知道祖母這麼厲害，而且還會武術，直到她去世時也沒和我講是什麼原因。
“所以直到現在，冷教授一聽到殺生門，就回想起冷太太那是的凝重神情，想起了自己兒子兒媳的死因是不是於此有關係。”
這的確觸到了我祖父心靈上的傷處，不過：“那為什麼就說剛才在老院的的那幾個人就是縱橫的人？”
韓沐風這會兒要說話，蔡學輝出手暗示他等一等：“我們之所以說他們就是縱橫的人，是因為我聯想起了冷教授最後一堂課。我懷疑學生中……”
我不解：“前天最後那堂課？有什麼關係？”
蔡學輝說：“最後那堂課上，冷教授是聽一個學生的問題後病發的，之後我們沒找到那個學生，就連上課時也只聽到提問時的聲音，沒找到那個人坐在哪。”
“什麼問題！”
“他問：殺生門計劃，沒人知道了吧……”
我簡直氣憤到了極點，想起曾經每次問到這些問題時，祖父的避而不談，讓我很迷惑，現在想來心情很複雜，不知道這些年的奔波努力是不是全白費。
知道真相時的心情很不好受，真相不是出自祖父的親口回答，卻是兩個毫不相干的年輕人，為何祖父就是不相信自己呢？
“曾經每次問到這些問題時，爺爺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些。”我沮喪地說。
“不要誤解他。”韓沐風說：“我們也只知道這些，冷教授之所以生前沒告訴你，我想是你還有牽掛吧，牽掛你的親人，不能放心大膽的去幹，如今冷教授辭世了，這樣你就沒有顧慮了。”
是啊！唯一的親人也離自己而去，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害怕的呢，或許曾經祖父認為自己還不夠成熟，還不能擔當這些責任，既然祖父託人道出了心中的秘密，是不是也表示我現在合乎某種標準了呢？
蔡學輝繼續說：“就在昨天給你送信的時候，我們才找出了害冷教授犯病的那個人。原來他也是我的同學，昨天追悼會後跟校長我們乘車去了你那老院。他自以為別人不會注意他，卻在裝作漫無目的行為中，露出了馬腳。”
“你和這個學生熟麼？”我問道。
“不算太熟，先前也沒感覺到他有什麼不正常，普通人一個，不過在昨天給你送信之後，我起了疑心，那個學生在校長給你信的時候，眼睛一直沒離開那封信。還有那封信，現在丟了，在電話中，韓沐風還說好對吧，其實這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我問，的確這事我很不理解，丟了為什麼要說好呢。
“一年前在重慶的演講上的記者。”蔡學輝說：“與前天上課時的學生，他們是不是有意的危害冷教授的？我估計第一次記者那事冷教授就想過了，是不是縱橫真的找來了？雖然後來一直相安無事，冷教授也未掉以輕心過。
我和韓木風認為那個記者和前天課堂上提問的學生有瓜葛。即使不是同一個人，我想也是縱橫尋找到冷教授先後安插的眼線。
你爺爺生前的確給過校長一封信，也交代過那封信在他去世後，由校長親自交給你。可能是冷教授有預見，他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而且縱橫近日來比較活躍，在不實行他的計劃，按他自己話說就得帶進棺材了。
其實呢，冷教授也許有自己的計劃。”
“什麼計劃？”我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