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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傳

第30章 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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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傳第30章 聲音

我取在手裡,坐在一張木凳上,五個人只有兩個還清醒,低著頭蹲在床下,老實得很。

門外吳妍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她聽見裡面有動靜才進來,一看我已經制服了敵人,就招呼蔡學輝和韓沐風進來,他倆進來時大吃一驚,蔡學輝走近蹲在地上的其中一個人,開口叫出他的名字:“白澤良?”

白澤良抬頭看看蔡學輝,瞪大眼睛又失落的垂下頭。

信封已經被開啟,裡面的信沒了蹤影,我怒聲問他:“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偷我祖父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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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良看了一眼旁邊的同夥,欲言又止。吳妍把他同夥拖到門外,蔡學輝蹲下問白澤良:“澤良,咱們同學一場,可不能再幹傻事了。看這女的沒。”蔡學輝指了指我。“她可是惹不起的主兒,整死個人絕對不留一點痕跡啥的,你有啥難言之隱就跟哥說,要是再犯錯誤哥也救不了你。”

果然,白澤良眼圈當時就紅了:“不關我事啊,是他們逼著我幹的”

“誰逼你幹的?”我強忍著憤怒質問白澤良,真想不到眼前這個懦弱膽小的學生與縱橫有什麼瓜葛。

他說不是自願的,有人用人身安全威脅他。可能白澤良驚嚇過度,半天不知道該從哪說起。我讓蔡學輝鬆開他讓他座下,並告訴他這幾人自己沒什麼危險,只要他如實說出真相,就不會為難他。

白澤良坐下後緩和不少,可說的話讓人不理解:“是一種聲音……,讓我們這麼做的。”

“什麼聲音?”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是它們讓我們這麼幹。”

“說具體些,聲音怎麼來的,是手機通話、廣播,還是……”

白澤良瞪大眼睛形容:“是手機,我不知道它怎麼知道我們的手機號,每當有事情時候他們就用電話通知,而且……,聲音是很尖的那種,像是變聲器處理過,不過又不像,聽起來很空洞的。在我心裡,它們一直是一群鬼娃娃形象。”

“為什麼說是他們,聲音不止一個嗎?”

“不止一個,我敢肯定。每次通話下達命令時的聲音稍有些不一樣,而且語氣也不同,也有方言差別,有時候是北京話,有時候是東北話,不一樣。”

我又問:“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屋裡倒著的三個人也醒了,蔡學輝和韓沐風緊緊的看著,不讓他們多嘴。

看來他們也有苦衷,白澤良相信了我,卻又礙於同夥們的秘密不敢直言,我叫門外吳妍把那位也帶進來,把他們都松了綁,坐在我面前,讓他們儘管道來。

開始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或許不相信我們,後來還是白澤良開口說了出來,剩下四人也就不攔阻了,聽了均是無奈的搖頭嘆氣。

白澤良老家,是在河北張家口周邊的農村,兩年前高考以全市第一的優異成績進的北大,懂得自己學習的孩子家庭條件大多不是很寬裕。他為人老實不爭,什麼都能忍下來,白澤良半工半讀勉強維持生活,本來日子還算平淡,可事情就在五天前的晚上。

那晚白澤良於幾個同學快餐店打工回來的路上,路過一處黑衚衕時,突然撞見一個要飯的乞丐,乞丐穿的一身破爛衣服,手裡端個小鋁盆,裡邊譁啦譁啦的有幾枚零錢,在他們面前站住,沒說話,意思就是施捨些,不巧當時穿著工作服兜裡沒零錢,白澤良沒當回事就走了。

當晚回宿舍後,一個陌生電話就打過來,白澤良見著號碼眼生,接通後問他是誰,那邊半天沒有回答,或許是誰打錯了,就沒當回事,可之後那電話每隔兩三分鍾就來一次,每次接對方都不說話,白澤良生氣了,看來是某騷擾電話,記得最近沒惹誰!就打算卸卡,可就在這時候,陌生號又來了電話。

“誰啊,有病啊,我現在派出所附近,你要是再騷擾我可用反追蹤找你去了……”白澤良惱成臉紅脖子粗的,想嚇唬嚇唬對方,可對方還是沒動靜,白澤良剛要撂,那邊就說話了。

“你可……,真沒良心啊。”

就是之前說的,尖尖的娃娃音,白澤良聽了嚇了一跳,那時候正是深夜,自己一個人住著租的簡易房,加上自來的小膽子,差點沒喊出來。手機扔了,人也坐地下了。

白澤良可是嚇得不輕,戰戰兢兢的拿起電話問他:“你你,我我認識嗎,我也跟你沒仇,別嚇我了行不!”

“白澤良,你父母和妹子的安全,就看你表現了。”

白澤良很吃驚,對方怎麼知道他的底細,聽這話似乎不像開玩笑,不過一旦涉及自己家人,再孬的主兒也是怒得起來的。

“你嘛到底誰,敢動我家人我饒不了你,你到底……”白澤良這回是體會到對方的厲害,自從來北京,他就沒跟誰說過自己家裡的情況。

“別激動,我輕而易舉就能做了他們,不過照我說的去做的話……”

按照“那個人”的指使,白澤良在前天課堂上提出了,那個令祖父心梗的問題,我的怒氣消了些,看白澤良狼狽樣子,或許他們真的被人利用了。

後來接到“那個人”的命令,到指定地點,也就是現在的地下室等候吩咐,地下室有必要的服裝和工具,入口處有簡易防賊裝置,就是那個漏電的地方,那一段有電地面前後都有閘刀,只不過入口處閘刀很隱蔽,一般人剛進來的人看不到。

白澤良之前與其他四個同夥並不認識,一打聽,原來這幾位的遭遇跟白澤良遭遇相差無幾,四人中有計程車司機、電焊工、餐館服務員、農民工等,看不出來有什麼內在聯系。

五個人先後接到命令到我祖父的老院附近勘察、盜取信件,吉普車也是“那個人”安排的,用完送回原處。

“那個人”告訴他們,得到信後要把信開啟,除了信之外其他的都不要。

但是白天第一次去偷的信有問題,他們又不得不再去一回,也就是韓沐風與蔡學輝去接我二人後看到電工撬老院門的情況。

他們一夥在老院又找了一回,並沒有新的發現,無奈,只能把這封有問題的信交給那個神秘人了。

今天下午三點時候拿著信送到指定地點交付。“那個人”說這是最後的命令,送完信後就再不會威脅他們。

我進來時,他們也剛剛回來,正打算按照“那個人”命令要把信送到某地,不過我搶先一步把他們截下了。

祖父那封信果真有問題!我看了看時間,距三點還有二十分鍾,就問白澤良:“那個人讓你們把信送什麼地方去?”

“地點在附近公園,他說放在一處花壇上就行,之後我們想去那就去哪。”

“信在哪,拿著信咱們走。”

白澤良從懷兜翻出張信紙交給我,說這就是了,我開啟一看,果真什麼都沒寫,就是一張普通的白紙,白澤良幾人也納悶究竟是不是這封信,若是的話,那個人要這一張白紙幹什麼,蔡學輝他們暗自好笑,看來我祖父這一手真的是要迷惑對方,我也趁此可以引蛇出洞。

打發走了那四個人後,蔡學輝駕車載著我們和白澤良開車去指定的公園交信。

行駛十幾分鍾,就到了原話說的公園處,我們遠遠地停好車,下午園裡人多,天暖和,老頭老太們練歌舞,打鞭子,耍太極的隨處可見,吳妍尤其喜歡老爺子手中的鞭哨,甩起來“啪啪”很有節奏感。

車上白澤良指著遠處柏樹後邊的花壇,說就是那了,為了不讓那個人察覺到我們,白澤良下車繞著公園走了一大圈,才到花壇前放下那張白紙。

我和吳妍下了車,我告訴蔡學輝和韓沐風帶白澤良回去,別回來了,自己和吳妍就在這監視看看取信的人,伺機來他個翁中捉鱉。

蔡學輝知道我們有身手,可如果對方太危險的話,還是留下來吧,多個人手總是好的。我擺手沒必要:“你們在這是我倆負擔,還是各自過自己生活去吧,朋友一場,將來等事情弄清楚後有時間再聚。”

蔡學輝答應了,我交代他保護好白澤良,儘量不要讓那個人再找他麻煩,那個人有同夥的話,這次捉不到,白澤良恐怕會很危險,蔡學輝說讓我放心,自己有辦法保障他們安全。

我點頭,很放心蔡的頭腦,吳妍同他們握手言謝,臨別時,韓沐風跳下車說:“既然分了,我也得忙自己的事了。”言下之意也要走。

蔡學輝擺擺手道別,駕駛小麵包車緩緩離去,我問韓沐風怎麼不和他們一道走,韓沐風雙手揣入褲兜,搖頭笑了笑,驢唇不對馬嘴的說:“人各有志,不相為謀了,還記得昨夜我對你說的沒?”

昨天韓沐風對我講的話還記得些,問他怎麼了。

韓沐風說:“重慶那會兒,其實我和你祖父在他講演之前就相識了,冷教授也對演天神數感興趣,那天我在與這差不多的公園裡和他交談許久,當初我也很吃驚,給講了許多連我都不知道的典故,一細聊,原來你祖父竟是個國學教授,那時想難怪他知道的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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