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影視諸天第969章 魯迅先生真的說過
系統啊系統,早晨起來擾人清夢是很煩人的。
穀雨壓根沒有接收的意思,而是直接抱住了懷裡的盧嘉,又是一番海棠春睡圖。
吃過早飯,大家又來到馬場遛馬,穀雨給張德林打了個電話,邀請他過來看馬,張德林見了這兩匹阿哈爾捷金馬,頓時被穀雨給驚到了。
直到你小子會玩,能飆車,能鑑賞書畫,本以為你只是一個高階玩家而已,沒想到你直接鑽石級啊。
一出手就是這麼牛逼的汗血寶馬?
“穀雨,你這是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大手筆啊。”
穀雨呵呵一笑:“機緣巧合而已。”
張德林繞著兩匹馬轉了半天,拍著胸膛說自己也得買一批好馬。
不指望買到頂級的好馬,至少得是優質好馬。
玩了一天,第二天是新的一週,盧嘉也得回去繼續做老闆娘,穀雨將兩匹阿哈爾捷金馬交給威廉頓他們照看,和盧嘉一起返回城裡。
然後穀雨藉口要上課,就去了學校,在試驗室混了一天,但也輕鬆掌握了一些技能,又用鈔能力和大家交流了一番,下午便回家了。
開車返回小區,上樓後和父母打過招呼,來到臥室,開啟膝上型電腦,登陸自己的影視網站會員賬號,這才開啟系統看新的任務。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偵測到三聯版《笑傲江湖》編號10010的幸運觀眾的吐槽:魯迅先生真的說過,苛求君子,寬縱小人,自以為明察秋毫,而實則反助小人張目。
主線任務:(進入影視世界啟用)。
特殊任務:(進入影視世界啟用)。
基礎獎勵:?
任務難度:普通。
失敗懲罰:毛球的末日
能否放棄任務:隨時。
任務時限:兩年
是否接受?(Y/N)。
三聯版?
不是央視版,不是TVB版,也不是於媽版?
而是直接來了一個小說版?
還有這任務難度也就罷了,這個失敗懲罰什麼意思?
毛球的末日?
自己完不成任務毛球遭殃?
穀雨打量一眼飛在身邊,準備和自己互動的毛球,忍不住為它難過一秒鐘。
不過既然是小說版,那和電視劇關系不大了,反正無論是哪個版本的影視劇,都有很大的改動。
反倒是小說內容,一直深深地印在腦海裡。
畢竟這是自己高考失敗的原因之一啊。
想到這裡,穀雨在網上搜了一些《笑傲江湖》同人小說,看看腦洞大開的作者們是怎麼考慮的。
看到約莫晚上十點,等父母都休息了,反鎖上門,然後瞅了一眼正在睡覺的鸚鵡毛球,想了想還是不帶它。
萬一它被什麼劍氣給傷了呢。
溝通系統說了一聲“我接受”。
唰……
白光一閃,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
呼……
大風卷著他越飛越高,白光充滿視界,意識一點一點由體內抽離。
不知道過去多久,風的呼嘯越來越小,漸漸地發生了質變。
……
“什麼窩藏逃奴,你們這般空口白牙的上門胡說,誰信啊!
”
“二管事,二管事,小的豬油蒙了心,一時湖塗拿了銀子跑來這萬家店,小的銀子都給了陳家店的東家入股開店……”
穀雨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聽到這聲音了。
等他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身處人群之中,周圍裡三層外三層的,都在看裡面發生的事情。
而且大家穿的都是明代的服裝,穀雨自己腰間還有一把短劍。
短劍?
這是哪個門派的?
正想到這裡,腦海裡傳來一股資訊。
穀雨,二十歲,大將軍江彬的親衛,此時先帝駕崩,江彬被抓抄家,僕役逃散,穀雨也卷了點金銀離開京師,南下金陵。
原來自己不是武林中人,而是奸臣家打工的。
這身份,也太……
穀雨搖搖腦袋,將這些想法擺脫後,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熱鬧上去,他抬頭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便對身旁的一位路人拱手道:“這位大哥,裡面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弄的這般熱鬧!”
穀雨穿的體面,被問到的那人也不敢怠慢,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說道:
“這位公子請了,你不知道,這家店裡面的三掌櫃是常州府四海商社東家的逃奴,被人在街上認出來,令人找過來了,嘖嘖,我說這店怎麼生意這麼興旺,原來是和那逃奴私分了偷拿的銀子,這才有了大筆的本錢,今日報應來嘍!”
奴僕婢女是主家的財產,奴僕偷逃如果被抓住,主家打死之後,官府甚至都不會重判,往往不了了之,而窩藏逃奴的,按照大明律,則是以偷盜牛馬論,罪加三分。
聽裡面這話的意思,這逃奴甚至還帶了錢財出來,窩藏逃奴甚至還私分贓物,這罪又要加上幾分了。
谷雨道了謝,又想了想,便擠了進去。
這家店鋪的大門口,一個年輕人跪在地上連連哭求,還有一個穿著綢緞長衫的中年人和四名大漢站在對面。
在那年輕人身邊站著一個滿臉惶急的胖子,一副掌櫃打扮模樣,他身後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長相還算不錯,和掌櫃的長相相似,一看就是父子倆,此時這爺倆當真是手足無措。
掌櫃的嘴裡只是惶然叫道:“怎麼可能是逃奴,怎麼可能是逃奴,這王平給了我路引,還有他在應天府親戚的保書,怎麼就……”
那中年人一臉冷笑,“我這邊有常州知府的文書在此,證據確鑿,你說不是逃奴,他就不是逃奴了?”
穀雨聽到這裡,雙手抱胸,很有意味的看著眼前一幕。
他已經明白了前因後果。
簡單說,這間店鋪叫做陳家貨棧。生意興隆,日進斗金,兩個月前找了一個常州來的小夥子,名叫王平。
這人說是常州人,家裡遭了災,過不下去了,無奈只能來應天府金陵城投奔親戚,親戚和陳家掌櫃認識,就把他介紹到這裡做了一個夥計。
這王平勤勞能幹,嘴皮子利索,他家親戚又是舊友,還出具了擔保的文書,再加上店裡缺人,也就把他招了進來。
這個王平進店之後,上手很快,待人又和氣的很,上上下下都很喜歡他。
掌櫃的見這是個人才,便打算把他留住,給了個三掌櫃的名目,又給分了半成的份子,讓他在店內長幹。
要知道這家店鋪生意著實興隆,一天進項都有百餘兩銀子呢,這個王平對掌櫃的感激無比,做事也更加的用心用力。
結果今日間,四海商社的二管事卻找上門了,說這王平是從四海商社東家府上逃出去的逃奴,而且逃出去的時候還帶了一百兩金子、幾個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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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我可待你不薄啊……你少來血口噴人,什麼銀子,當初你來的時候,身上哪還有錢?
陳大掌櫃臉上帶著怒意,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那王平聽到這話,膝行幾步一下子抱住了陳掌櫃的大腿,扯著嗓子嚎哭道:“陳東家,你可不能這麼說啊,我當初拿了二十兩金子,加一百貫銅錢,折了半成份子,不是還當面在帳上記下了嗎?”
“胡……胡扯,半成份子就要一千多兩,這家鋪子現在也不過六千兩的樣子,真要拿錢入股怎麼會……陳海,陳海,把咱家的總賬拿過來。”
回頭對王平說道:“既然你說入了帳,那咱就好好看看,到底有沒有!”
那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聽了,急忙返回店裡,不一會拿了一個賬本出來。
可是臉色卻煞白一片,陳掌櫃接過賬本,翻了幾頁,整個人臉色大變,嘴唇顫抖,呆立在那裡,手上的賬簿也跟著滑落在地。
中年人走到陳掌櫃跟前,撿起了賬溥看了幾眼,嘴角劃出個大大的弧度,笑著大聲說道:“正德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五,王平以金二十兩金子,銅錢一百貫入股,折錢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