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團選秀當喜劇人29、爬山3.0
面對著師兄不服輸的表情, 江以夏自然也不想認輸,今天倒是要告訴對方爬沒修路的山就是苦。
江以夏原本有點喘氣,也在懊惱自己沒穿運動鞋出門, 但是一開啟話閘, 整人倍精倍能說:“師兄你這思想覺悟不高啊, 要知道想要富先修路,輝煌全靠眾人鑄。”
“有的路上的那標語, 修築一條公路,振興一方經濟。”
“政通人和,路通業興。”
“修興業之路,架致富之橋。”
“你看這些都說明了修路的重要性懂吧,山路也是路,我們不能因為這是真我的路就不修, 通往內心的路才更要修, 修路不僅僅是修腳下的路,我們更要修心裡的路。”
聽著嘚吧嘚吧嘚不停的江以夏,808寢室加上廖越都帶上了痛苦面具。
羅吒甚至開始頭疼:“不知道現在找選管代購助聽器不得及。”
魏逸思則是沾沾自喜:“果然是飯隨正主,成功get夏夏同款話癆。”
羅吒:“……”其實這可以不get的。
看著大家求助的目光, 張紀星是出解圍了:“前面有休息站誒,我們休息一下再出發吧,反正不強求名次了。”
雖然江以夏非常想吐槽節目組的不做人, 但是能看得出整策劃的完整,定點有零食和水供應,有醫護人員在邊上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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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臺攝像機有安排好幾攝像大哥在旁邊輪班, 天上的無人機也不少,所有都是提前備好的,有學員們和江以夏是被臨時通知的。
休息之後繼續出發, 江以夏別的都好就是報復心別重,剛剛休息的又開始作妖:“師兄你現在不講點人肺腑的經歷,給大家聽聽嗎?”
“我講這幹嘛?”廖越恨自己手賤,他早就知道師妹是什麼樣的人了,非要去招惹對方。
江以夏非常誠懇地回答:“做做綜藝效果啊,光爬山不說話沒有綜藝效果就沒有人看,沒有人看我們就糊。”
旁邊的陳默聽到後提醒:“以夏姐不要說糊,不吉利。”
“嗯嗯,師兄那麼火一定不忍心看師妹沒有熱度吧。”江以夏從善如流地糊字改成沒有熱度,“沒有熱度就沒有錢修路,不修路師兄就爬得辛苦。”
廖越做出住嘴的手勢:“停停停,算我怕了你了,你想聽什麼?”
江以夏異常興奮:“聽雞湯!要勵志的那種!”
在廖越想了想從哪開始講起的時候,江以夏又非常大的聲音悄悄和攝像大哥交代:“等一下你讓你們後期做到這位置的時候,就打一廖越獨家爆料的大字,吸引一下觀眾。”
“萬一不獨家怎麼辦?”攝像大哥顯然是老實人。
江以夏的主意那可不是一般的多:“對,這一段也剪到花絮裡,就獨家爆料,然後遮蔽嗶嗶嗶,這樣不獨家也有人看。”
廖越醞釀著情緒呢,就這樣被對方打斷了,他無奈地問道:“江以夏你聽不聽了?”
江以夏嘴上小聲嘟囔著,耳朵豎的比誰都高:“我又沒說不聽,你講就是了呀。”
“我們公司在我的組合之前其實都是做影視方面的,這你知道的吧?”廖越象徵性詢問一下,但也沒希望師妹能知道點什麼,就是烘托一下氣氛罷了,“當年男團這詞剛被大眾知曉,公司上層預測風之後就打算打造一男團,於是我們就出現了。而且我們仨之前都是公司影視部的藝人,是陸姐在那麼多人裡挑了三手腳最協調的人。”
等廖越講完一段之後,江以夏非常囂張地捧哏:“那我們不太一樣,陸姐地選的實力最強的五人著,我就是其中之一。”
大家的步伐隨著廖越的故事慢了下,這可是頂流的青澀往事,是獨家爆料誰不想聽。
廖越故意威脅:“我不講了?”
江以夏覺自己真是為節目組的熱度操碎了心,不承認才不是自己想聽:“誒,我錯了別呀。”
“在宣佈成團出道前我們足足練習了一年,這可不是簡單的一年,我們和其他的專業的練習生完全不一樣,在之前甚至沒有半點經驗。這一年差不多是住在練習室的,但是前途完全不明,當時我們地去山上燒香了。”
“不有未的自己告訴你說,“你以後紅,別擔心現在要努力就”,當累到能喘氣其他完全不像動彈的時候,我們看著未卜的前途也懷疑,努力真的有嗎?我們真的合適做男團嗎?”
廖越講這些話的時候比以往沉重多了,他看著眼前一張張年輕對未寫滿期待的臉,忍不住嘆氣:“其實選秀是一好的平臺,它可以讓你有舞臺展現,你的努力也吸引欣賞的粉絲,但是這同樣也是殘酷的,吸粉這就是玄學。可能你努力,一天除了吃飯就是練習,粉絲是被旁邊那看著你練的人吸引。這是殘酷的現實,也是這存在的魅力,你永遠不知道你哪點被別人喜歡。”
“但是這點被人喜歡之後,就覺真好,居然僅僅因為我是我,而被喜歡。”江以夏在旁邊插話,真的喜歡這種被喜歡的覺。
廖越贊同地點點頭,然後繼續講自己的:“之後可能大家都知道了,出道後我們就爆紅了,每天忙得和陀螺一樣就沒空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話題結束之後江以夏問道:“這故事告訴我們什麼?”
“公司重要。”陳默搶答。
江以夏搖搖頭舉例反駁:“不不不,公司固然重要,同公司你看我不也沒火嘛。”
魏逸思猜測著回答:“顏值重要?”
“我不好看嗎?打回去重猜。”看著大家都沒有思緒了,江以夏才公佈答案,“這故事告訴我們,燒香重要,萬一等一下山上有廟記得去燒香。”
在答案出之後,大家各自對視了一眼然後笑了出,原先存在著的一點點沉重在江以夏的話裡消散。
而江以夏聽著起彼伏的笑聲非常不解:“我是說認真的啊,你們笑什麼,等一下要是有我第一去拜,我就不信我這麼可愛這都不火。”
廖越見狀按了一下,他窺伺已久的江以夏看著就順好摸的腦袋,按就按不忘教訓對方:“少說話,繼續爬山吧。”
要是換做平常他是肯定不做出這種超出正常社交距離的動作的,但是江以夏今天實在太幼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化妝的江以夏看著就像五六歲的小女孩,在正常人中間中等的身高,今天在一群男的身邊顯得格外嬌小,嘚吧嘚吧嘚瑟的時候,比起煩更多的也是可愛。
江以夏狠狠地趕走自己腦袋上的手,然後邊巴拉著頭髮邊怨念道:“什麼嘛,一群男的果然什麼都不懂,嗚嗚嗚我的湘湘為什麼不是你當導師啊。”
不氣鼓鼓的小臉和整理頭髮的動作,真的可愛像披風的那兔子。
“你看我就說有廟吧!!!”到達山頂之後,江以夏指著遠處的建築大聲喊道。
這裡的山頂格外的寬敞,站下87學員加一大堆攝像組之後,有巨大的空地,連地上都鋪滿了地磚。
不……地磚?
江以夏蹲下摸了摸之後不解:“為什麼山上鋪磚,路上不鋪啊?”
“因為剛剛你們是走小道上的。”執導演拿著大喇叭,線上為江以夏解惑。
江以夏是一頭兩大:“不是,我們為什麼放著大路不走,要走小路啊?”
而執導演等的就是這問題,他的目的就是給這群人狠狠地灌點雞湯下去:“這是節目組希望你們可以從這次的走小路明白,人生沒有捷徑,的確走小路比大路快多了,但是泥濘的小路走起髒鞋又危險。”
“就像人生的路一樣,我們在人生的路上也不能因為貪圖快而走小路,既然目標都是頂峰為什麼不一身清白地到呢?”
江以夏根據環境心推理:“不對勁啊,這不是景點,然後節目組不想交我們89人的門票費,地讓我們走小路吧。”
“逃票是不道德的。”
“江以夏!不要詆譭節目組清白哈,你給我謹慎發言。”執導演的大喇叭首先就不同意這說法了。
江以夏提出靈魂問題:“那你給錢了嗎?”
執導演理直氣壯:“他們沒收。”
“懂都懂哈,不懂我也不能說什麼。”江以夏手一攤,沒有再說什麼。
之後的環節果然如江以夏所預料的那樣,一人給發了木牌和筆,要求大家在牌子上寫上願望或者短期的目標。
黑燈瞎火的,一群人打著手電在那寫字,江以夏左看看右看看本想抄點什麼上去的,但是那種想要暴富的願望突然就湧上心頭。
於是放棄抄襲,一筆一劃認真在木牌上寫下願望:今年暴富,許願人江以夏,身份證號xxxx。
當然是有保護自己身份證號的意識的,在寫完確定各路仙該看的都看之後,又默默後面8塗得烏漆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