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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中養大佬[七零]

64、虛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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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中養大佬[七零]64、虛榮心

幾個孩子個個兒吃的都快坐不下去了, 一大家子才從水庫上出來。

不過,一出來,宋青山突然就剎車了。

大壩入口處,站著一個人,晚上,看起來黑乎乎的, 個頭很高。

蘇向晚說:“誰啊?”

宋青山:“我大舅。”

宋青山的大舅曹金旺, 原來就是從部隊上轉業的, 五十多歲的人了, 這人有仨兒子,一閨女, 跟宋老太的往來很是密切。

宋青山還就罷了,宋庭秀但凡要回家, 曹金旺和幾個兒子都得去老宋家做客, 算是給外甥撐場面。

他大概是從縣城下了班, 要回家, 正在碼頭上站著等船呢。

蘇向晚其實早在一穿過來的時候,就見過宋青山這個大舅。

就是宋庭秀頭一次回家那會,他去過老宋家。

可以說,他這個大舅在整個清水縣,因為管著革委會,權力比縣長和縣委書記還要大。

當初方金換活著的時候,就是他的手下得力干將。

後來方金換死了之後,他還傷感了好久呢。

不過, 曹金旺並不知道方金換的死跟宋青山有關。

等宋青山下了車,倆人還聊的挺熱絡的,開啟窗子,蘇向晚聽著,曹金旺似乎是想給宋庭秀介紹個物件,而宋庭秀不肯要,於是,曹金旺勸宋青山,讓他勸勸宋庭秀。

蘇向晚當然知道,宋庭秀心裡默默喜歡的應該是蘇向紅。

不過向紅還小,宋庭秀又愚孝,工資到現在都是全部上繳老太太,她不願意罷了。

宋青山跟自家大舅說了兩句,就跟他告別了。

曹金旺回頭,就見車窗裡有仨腦袋:“大舅爺爺再見。”

曹金旺回頭看了半天,說:“驢蛋最近越長越帥氣啦。”

驢蛋指著自己說:“大舅爺爺,我才是宋東海,這個是我哥哥,宋承澤。我爸爸的乾兒子。”

哥哥長的太帥,都叫大舅爺爺給認錯了,驢蛋和狗蛋還挺得意的呢,回頭看一下李承澤,小夥子最近吃的好,面色紅潤,眉清目秀,漂亮的跟個小姑娘似的。

但李承澤不喜歡別人說自己長的帥,故意就要扮個鬼臉,嚇唬倆弟弟。

回到家後,屁顛屁顛跟在蘇向晚身後的李承澤,就把自己跟劉敏莉之間所有的往來,統統交待了個底朝天。

總之,在他看來,劉敏莉就是個看他可憐,而想幫助他的好阿姨而已。

而他自己呢,樂得賺點兒錢,這不挺好的嘛。

“你要缺了錢可以跟我說,我會給你的,往後不準一放學就跑到文工團去,明白嗎?”蘇向晚給吱吱梳著頭呢,說。

李承澤可不這麼認為:“學習對我來說輕鬆的跟什麼似的,而且,我又不是你家的孩子,我要自己賺錢花,不要你養我。”

“你得以學業為主,不要總幹亂七八糟的事情,哪怕你再自信,你不得不承認,它會分你的精力,對吧。”蘇向晚提醒這驕傲而又自負的小孔雀。

李承澤兩手插在兜裡,特無所謂呢:“初一的課程我閉著眼睛都會。”

“你都十一歲了,還在讀初一,居然覺得自己很厲害?”蘇向晚說:“錢學森十七歲的時候,就已經考上大學,正因為那樣,人家才能造出兩彈一星來,你呢,你在幹啥?”

但同時,她從兜裡掏了兩塊錢出來:“往後,你每個月會有兩塊錢的零花錢,但是不能亂花,要敢亂花,我打爛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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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兒子,你要敢打我,我就報警。”李承澤說著,看蘇向晚總是梳不開吱吱的頭髮,轉身給她打了點水來,蘸著水,小丫頭一頭軟軟的頭髮,就可以梳得開了。

蘇向晚一挑眉頭:“報警,好啊,我要給公安抓走了,我看誰給你們做飯吃。”

李承澤去找劉敏莉賺錢的初衷,就是為了能有點零花錢,給三小的買零食吃,自己倒無所謂。

這會兒強辭奪理,其實還是在犟嘴。

心裡早就聽勸了。

接過兩塊錢,本來因為蘇向晚不理解自己而撇著嘴巴的,但是,吱吱嘟著紅紅的小嘴巴,突然就從蘇向晚的手裡抓過梳子,指上他了:“biubiu,打壞哥哥。”

口是心非的李承澤心說,我還不是為了給你們幾個賺汽水錢,才跑去給人家畫畫報的。

可是,小丫頭才不理解他的苦心,繼續拿梳子當槍,這會兒還變成了機關槍,噠噠噠的叫著呢。

黃毛小丫頭,一點也不可愛。

但看著直理氣壯biubiu自己的小黃毛丫頭,李承澤撇著的嘴角,一點點的就揚起來了。

就像他爸爸活著的時候說的,一個男人,不論再怎麼辛苦,咱什麼都不說,保家衛國,不就是一個男人的責任嗎。

書包一背,孩子上學去啦。

不過,一到中學門口,他就見個漂亮的女同志,正在門口等著他呢。

李承澤多厲害的人啊,不走大門,直接翻牆,就進學校去了。

他得聽蘇阿姨的話,跟那個女人斷絕關系。

蘇向晚在縣城裡挨家挨戶,為婦女,老弱病殘爭取權益,調解家庭糾紛,總之,辦一些七家長,八家短的事兒。

這些事兒看起來小,但是,有很多偷吃了禁果,未婚先孕的女孩子,怯於去衛生院墮胎的,有給婦聯悄悄寫了信的,這就得蘇向晚上門,親自去勸。

勸他們勇敢一點,或者給點補貼,奶粉雞蛋什麼的。

還有一些受虐待的老太太,上門該罵兒女就要罵兒女,該要挾著報公安就要報公安,蘇向晚從不手軟,逼著,也要叫他們孝敬老人。

蘇向晚一則罵人聲音高,再則手腳也不差,該罵就罵,該誇就誇,該動手的時候,也絕不含糊。

你還甭說,漸漸的,蘇向晚自己居然對這份工作都有點兒樂此不疲。

縣城裡的婦女們,幾乎人人都知道,她這個婦女主任是真厲害。

而現在,她準備在縣城裡再多設幾家幼兒園,一則,解決婦女就業問題,再則,讓縣城裡的孩子們也能有學上。

這個,恰是婦聯的本職工作所在。

但是,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沒想到她不找劉敏莉,有一天,劉敏莉居然就找上門來了。

而且,她還以為,劉敏莉做為文工團的團長,是個很溫柔的女同志呢,沒想到人家來勢洶洶,兇的不得了。

這天,蘇向晚晚上剛好下班,才回到家,正在給餓的嗷嗷待哺的孩子們做飯呢,突然,門外就是一陣哭聲。

“李姐,李姐,真的不行,我是真的忍受不下去了。”一聲尖厲的哭嚎聲,直接刺的蘇向晚耳膜發痛。

緊接著,有一個女同志應該是進了李逸帆家的院子。

出於八卦和好奇的目的,仨正在敲碗等飯的孩子,爭先恐後,嗖的一下就跳到大杏樹上,好奇的,去圍觀鄰居家了。

“承澤居然跟個父親給國民黨當過隨軍醫生的女人住在一起,而且,我分明可以照顧承澤的,她卻管著承澤,不讓他見我。”女人的聲音還挺高。

隔壁李逸帆似乎是在勸她:“你是個藝術家,幹好你藝術家的本職工作就行了,操心別人家的孩子幹什麼?”

“承澤媽媽可是我的好閨蜜,我必須對他負責。孩子畫畫的好,我讓他給我們畫點海報怎麼啦,那個女人就不讓。”劉敏莉說。

李逸帆倒是說的很忠懇:“孩子就該是讀書的,才十一二歲的孩子,你能讓他給什麼海報海報?”

文工團是演舞臺劇的,海報總得來說,還是有點兒少兒不宜的。

“李姐,你這麼說可就沒意思了吧,你爸當初還是李師長的手下呢,現在他唯一的血脈叫個地富反壞帶著,你居然能說出這種風涼話來?”劉敏莉的聲音聽起來,還挺刺耳的。

李逸帆說:“小劉同志,注意你的態度,誰是地富反壞,我們這所大院子裡,全是標準的一顆紅心。”

“李姐,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是真不知道蘇向晚的來路,還是怎麼著。”

倆人在隔壁,居然愈吵愈烈了。

而且,劉敏莉似乎一點也不怕李逸帆,聽起來還頗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蘇向晚的檔案我看過,明明白白,小劉,你不要以為你哥現在在省城得意,你就可以在我這兒指手劃腳。”李逸帆氣的滿頭的頭髮豎的更高了。

而且,她還高聲說:“你嚇到孩子了你知道嗎?”

吱吱最近幾乎天天在隔壁,哪裡給嚇到了啊,她拿手指頭做槍,正在朝著劉敏莉biubiubiu,嘴裡還在嘟囔:“壞阿姨死啦,壞阿姨死啦。”

劉敏莉本來就嬌氣,這種嬌氣的聲音刺耳起來,就會格外的難聽:“谷北說你是頭沒有感情的貓頭鷹,我還不信,現在看,你還真是。”

李逸帆曾經就聽人說過,丈夫谷北背地裡叫自己是貓頭鷹,但她並不相信,因為她和谷北雖然聚少離多,但是感情一直都很好。

可是,在谷南的日記裡,她也發現,谷南說谷北叫她是貓頭鷹。

為著這個,李逸帆近來其實非常苦惱。

她自以為的愛情和婚姻,以及,她所愛的男人,她不敢相信,會在背地裡那麼汙衊她。

但是,劉敏莉這一句,確實打擊到李逸帆了。

她抱著吱吱,至少往後退了兩步,才能停下來。

這邊,忍耐不住的蘇向晚已經提著菜刀,準備要出門了。

“媽,媽,咱算了吧。”李承澤不是不知道成分的重要性,而且,他確實也曾聽宋青山說過,蘇向晚是改過戶口的。

這時候蘇向晚出去惹人,就是在給自己招麻煩。

當然,孩子在這一刻,才感覺到,劉敏莉,似乎沒有她原來表現的,那麼溫柔,善良。

也正是因此,孩子怕蘇向晚要吃虧。

蘇向晚轉身就到隔壁了:“誰剛才在這兒噴糞,汙衊我?”

一個穿著軍綠色的,女式軍裝的女同志,身材確實很好,等她轉過身來,一雙特別明亮的大杏眼,唇角上還翹著一顆痣。

這種痣,叫淚痣,也叫美人痣,也就難怪,這個女同志嘴巴這麼利索,又能說了。

劉敏莉其實早就認識蘇向晚,不應該說是認識,而應該說,她早就在背地裡,觀察過這個蘇向晚很多回。

知道她養著李承澤,還知道她私底下由宋庭秀牽頭,替她篡改了檔案。

“你爸原來可是國民黨的隨軍醫生……”

劉敏莉一句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臉上給人揉了個什麼東西,然後,她的五官就叫這個女人揉啊揉,不停的揉:“你說我爸是國民黨的隨軍醫生,你有證據嗎?”

現在的檔案,可沒有將來那麼系統,正規。

縣公安局的檔案,管理更加簡單。

宋庭秀在翻到蘇向晚的戶口的時候,打火機一點,就給燒掉了,重新替她寫了一張。

這種情況下,除非是有那種一大隊的革命勢力搞上門來,強行逼供,才有可能叫蘇向晚吐口。

那還有一個,蘇向晚肯不肯招呢。

別的,蘇向晚都可以忍,拿她的成份做文章,就非打不可。

“倒是你,你自己看看,你讓我兒子畫的這是啥?”蘇向晚繼續往劉敏莉臉上揉著呢。

劉敏莉給她用一張畫報揉的喘不過氣來,好容易躲到杏樹下面,才喘了口粗氣:“蘇向晚,你就是個潑婦。”

樹上還有幾顆沒摘的爛杏子,正啪啪的往下砸呢。

砸在她頭上,稀窪窪的跟屎似的。

蘇向晚一張揉爛的畫報,直接塞到這女人的嘴上,把她的口紅一糊,給糊成個醜八怪了。

“是,我是個潑婦,但我兒子才十一歲,就是在繪畫方面有點天賦,那也只是個孩子,你讓他畫的這種東西,那叫黃/色圖片,你是在教壞未成年人你懂不懂。”蘇向晚拍著另一張畫報,高聲說。

這是一幅《洪湖赤衛隊》的海報宣傳畫,但是,上面的女同志,卻給畫的胸膊鼓鼓的,腰細細的。很刻意的突出了一種女性美,而這個女性,正是劉敏莉本人。

蘇向晚能不明白嗎。

劉敏莉哄李承澤去給自己畫海報,卻專門教他在畫身體的時候,畫的儘可能漂亮一點。這很多時候,只是滿足她自己的虛榮心而已。

但像李承澤那麼大的孩子,正是即將懵懵懂懂,有性意識的時候。

這種東西對他來說,那簡直就是黃毒賭。

會帶壞小孩子的。

“你要還敢唧唧歪歪,那你就等著,我拿著海報到省上去舉報你。”蘇向晚說。

劉敏莉擦著自己給糊成一團的嘴唇,居然沒給蘇向晚的下馬威嚇到似的:“你,你有種再打我一巴掌試試。”

蘇向晚攤著手說:“我是文明人,從不打人。”

但是,就喜歡羞辱她這種鬼鬼祟祟,勾別人家孩子的人。

說實話,真要照顧,學學人家鄧書記,到現在,鄧書記都沒有見過李承澤,但是,人家送了五十斤的糧票,經常還讓陳姐送點菜什麼的,什麼叫接濟,這才叫接濟,好不好。

劉敏莉轉身出門,正好遇上下班回來的宋青山,倆人一個對視,她倒是沒有多說什麼,捂著嘴哭著就跑了。

李逸帆說:“剛才小劉不是挺兇的,怎麼突然就哭了?”

蘇向晚反問:“你不是向來都很兇,幾個副縣長想罵就罵,怎麼來個女同志,反而吵不動了。”

李逸帆不好說那個女同志戳到了她的軟肋,居然頭一回,在蘇向晚面前服了軟:“我吵不過她,還有,你的檔案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蘇向晚特坦然的說:“有。”

“我會保護你的,沒事,快帶著孩子回去吧。”李逸帆很簡短的說。

從她身上,蘇向晚居然真正感覺到一個國家幹部的正義感。以及,她現在看起來,不像一隻黑山羊了,頭髮亂亂的,居然還真跟只大黑貓似的。

從李逸帆家回來,倆小的全在做作業呢。

李承澤更乖,左邊輔導完狗蛋,右邊輔導驢蛋,堪稱傾囊相授。

蘇向晚今天做的是豆麵攪團,自己攪不動,把擀面仗遞給宋青山,讓他來攪。

家裡還有鹹肉,炒個蘇向晚今天去調節家庭糾紛的時候,半路上買來的青辣椒,又辣又開胃,那是愛惹事的小野豬崽子的最愛。

“對了,昨天我們不是都洗過澡,今天你為啥又要燒水?”宋青山看蜂窩煤爐子上搭著水呢,就問。

蘇向晚說:“難道就不興我洗個澡?”

宋青山給鍋裡的蒸氣騰的滿頭大汗,突然就頓住了:“不該啊,昨天你不是才讓我來了一發,今天你又洗澡,這不是誘惑我犯錯誤?”

“我洗澡,跟你犯錯誤有什麼關係?”蘇向晚反問。

宋青山別有深意的上下看了一圈:“很有關係。”

總歸就是,越來越把持不住。

原來他堅持當了半年的小白楊,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現在一週大概都會有一次性/生活。

當然,不論她自我覺得再怎麼不舒服,一週總得讓他來一回,用她的話說,這叫解決生理需求。但顯然生理需求不是她所謂的解決了就能解決的。

宋團覺得,再這麼下去,他早晚得成個快槍手。

畢竟北方人不是天天洗澡,小蘇同志要再洗個澡,聞著香噴噴的,宋團那一夜就更難熬了。

“你原來認識劉敏莉嗎?或者說,在什麼樣的場合,會認識她?晚上咱倆好好聊一下,成嗎?”蘇向晚說。

“聊啥都可以,晚上能隨我的性子辦會事嗎?”宋團說。

今天劉敏莉上門,他就知道,她是遇到難題了。

蘇向晚沒說話,但是笑了一下,這就表示同意了。

好吧,宋團趕忙又多替她燒了一壺水。

小蘇同志也覺得,自己該跟宋青山坦白的商量一下,關於劉敏莉的事了。

畢竟坦白才是夫妻之道。

讓她自己去查個間諜,在她這麼忙的情況下,那是沒可能的。

這事兒,還是讓宋青山去查,並且把劉敏莉那根火苗子,給掐滅在萌牙之中吧。

萬一,她跟水庫的爆!炸事件有關,那這個女人,是不是可以提前解決?

作者有話要說:  灌溉營養液有紅包撒,不過記得灌完要留言哦。

大家多留言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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