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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遊戲裡撩最猛的鬼

128、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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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遊戲裡撩最猛的鬼128、生死

陳溺葬身火海的流言在網上廣傳開來, 谷阿羽試圖釋出過澄清微博, 但因為拿不出大眾要的有陳溺出現的直播作為證據, 人們更傾向於相信陳溺已經死在那場大火之中。

起初那些網友惶恐不安,陳溺死亡, 遊戲卻沒有結束,那就代表著陳溺並非所謂的疫源, 他們開始責難起最開始帶動風向的那群人, 怪罪那些人誤殺了陳溺, 說不定會因此而驚動遊戲方, 連累全球人跟著一起陪葬。

程幾何等人不相信陳溺, 是基於對陳溺的信任, 以及個人期望所託, 再加上身為莊園主人的陳溺死亡, 莊園應當也會有變動才是, 目前來看託拜厄斯與眾多女僕沒有任何異常表現。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開始動搖,如果陳溺還活著, 如果陳溺安全, 為什麼不回莊園?為什麼連一點兒音訊也沒有。

客廳內,僅僅過了不到五分鐘時間,楊賢不知道換了多少次坐姿。

他轉頭看向窩在小沙發上啃手手的晴晴, 問:“你真的感覺不出陳溺的氣息?……誰教你學的啃手指甲?”

白晴研搖搖頭,同時抬起另一只手,直指谷阿羽。

陳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往小沙發那一側挪了挪,靠在沙發扶手上,說:“島國人偶是你的道具?為什麼那天會被陳溺拿著?”

白晴研撅撅嘴,小聲嘀咕道:“小晴晴不是道具,溺溺說他用完之後,你們會還給我的。”

陳泉點點頭,他看向桌子上空掉的礦泉水瓶,拿起來順手扔進垃圾桶中,轉身走向餐廳。

修哉放下手中的遙控器,側目瞥向坐在旁邊的安善美,隨口提及一個與陳溺有關的話題:“你知道你哥和陳溺在第一場遊戲開始的第一天曾經見過嗎?”

安善美迷茫地搖搖頭:“沒有人和我說過。”

修哉訝然笑道:“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他們在地鐵站碰見過一面。”

安善美面色一白,雖然不清楚陳溺與安享樂之間的交集,可在亡者歸來的那一關遊戲裡,她曾經聽到安享樂提及,他是死在地鐵站裡的。

她張了張嘴,不敢置信地問:“你……你是說真的?”

楊賢的直覺作祟,下意識覺得修哉在此時忽然提起這個話題,不太對勁,他心直口快,索性直接問:“為什麼現在說這個?你完全可以等到陳溺回來之後,讓他和善美當面說清楚。”

修哉捂住嘴巴,驀地笑出聲:“你覺得,他還會回來?”

楊賢將拿在手中把玩的魔方丟到茶几上,橫眉看向修哉,嗆聲問:“你什麼意思?陳溺只是暫時沒有音訊,怎麼就不會回來?你擱背地裡在那bb他,有意思沒?”

陳泉那瓶礦泉水的功夫,客廳裡的氣氛變得與先前截然不同,瀰漫著一股硝煙味。

他拎著瓶口晃悠,踱步走回先前的位置坐下,說:“誰又想玩什麼么蛾子?”

修哉淺笑著道:“沒什麼,楊賢誤會我的意思了,陳溺肯定還活著,但會不會回來,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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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泉的視線飄到修哉那裡,彷彿一眼就看出了修哉一言另有其含義,輕聲哼笑道:“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朋友之間賣關子,沒意思。”

修哉:“我只是擔心這些事說出來對陳溺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安善美還在糾結著方才修哉提起與安享樂相關的那件事:“我哥和陳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泉趕在修哉開口之前,攔截了他餘下的話,說:“別擔心,你哥和陳溺發生不了什麼關係,他對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不感興趣。”

程幾何單是聽著幾人之間的對話,就覺得耳朵累,她朝著陳泉與修哉抬抬下巴:“把你倆和陳溺擱一個屋裡同臺競技,我就能有新的宮鬥劇看了。”

陳泉擰開礦泉水瓶蓋:“陳溺就是個妖精,我在陳家那段時間被他整了那麼多次,再不學精一點兒,哪能活到現在。”

修哉說:“那就說另一件事,也算是給你們喂一顆定心丸了,我能肯定一點,陳溺沒有死,我親眼看見他被白疫醫帶走的。”

程幾何拔高嗓門,驚詫地怪叫:“你說什麼?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早說?”

修哉:“我原本以為過不久他就會回來,可是沒有,他的立場足夠明顯了。”他偏過頭,看著安善美,溫笑道:“陳溺在遭遇突變與危險環境時會有過度的應激反應,你應該也有所瞭解才對,我想他在地鐵站裡的那些作為應該也不是他的本意。”他刻意將話說得很模糊,說完後,便起身離開了客廳。

陳泉打量著修哉的背影,意有所指地問:“你們中間沒人對陳溺產生過不切實際的想法吧?”

留在客廳裡的一眾人整齊一劃地搖頭。

陳泉點著頭:“那就好,沒有是最好不過的。”他看向坐立不安的安善美,“人各有命,你應該最為清楚自己的親人有沒有在遊戲裡活下去的實力。”

程幾何忽然拍掌站起身來:“你們說陳溺會不會是失憶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才沒有回來找我們?”

陳泉:“……”他沉默半晌,舔了舔嘴唇,“少看點兒電視劇,對腦子不好。”

程幾何癱著一張臉,洩氣道:“我說真的,你們看,神官像的作用是什麼?是用來供感染者儲存記憶的,也就是說感染人群有失去記憶的風險,如果陳溺是最先被感染的那一批人呢?”

谷阿羽:“如果陳溺是最先被感染的那一批人,那他會傳染我們所有人,你就直說吧,你是在詛咒誰?”

程幾何指著谷阿羽說:“看,gaygay變暴躁了,一個合格的感染者。”

谷阿羽深吸一口氣,搖著頭說:“這不叫暴躁,拿出針線把你的嘴巴縫上才叫暴躁。”

莊園裡的那些事,身處在外的陳溺自然無從得知。

那天黑滋爾帶著他從廢棄公園離開後,在公園附近就近找了一棟無人居住的別墅,作為用來臨時安置陳溺的地點。

由於別墅閒置過久,室內積累了不少的灰,指望著陳溺去打掃是不可能的事情,黑滋爾又不希望有第二個人涉足這棟只有他與陳溺兩人存在的房子。

黑滋爾清理房間的過程中,陳溺剛剛從浴室裡出來,頂著還在滴水的頭髮,心安理得地倚在門框上欣賞著男人為家務活忙碌的身影。

他雙手端抱在胸前,用閒談的語氣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世界樹和輪迴的事?”他走上前,貼上黑滋爾的後背,伸手奪走他手中的吸塵器,握住電線扯掉插銷,之後隨手將停止工作的吸塵器丟到一旁,“最後一個房間,沒有打掃的必要,一個臥室就夠了,你想和我分開住?”稍稍上揚的尾音像鉤子似的。

黑滋爾轉身反手摟住陳溺纖細而不失韌性的腰身,呼吸猛地一沉,突出在他雪白的脖頸的喉結上下滾動一下,隱忍剋制地說:“這裡馬上就能清理乾淨,先別來鬧我,去把廚房裡給你準備的晚餐吃了。”

陳溺不悅地眯起一雙眼眸,舉起的手繞過黑滋爾的肩膀,覆上他的後頸:“你是習慣了用命令的語氣和我說話,一時間無法糾正過來嗎?”他足夠反覆無常,前一秒還黏得不行,下一秒便與扯開搭在腰處的手,與他拉開了距離,轉身走出房間,丟下一句:“別讓我等你,在我吃飽之前把這間房間打掃乾淨。”

雖然知道這個多餘的臥室不會有被使用的機會,但既然是他和陳溺的居所,縱然只是臨時寄居的建築,黑滋爾也希望這地方能儘可能的接近完美。

除此以外,單獨留下這麼一間滿是灰塵的房間不去打掃,會讓黑滋爾感覺非常不舒服。

他儘量加快速度,幾分鐘之後,黑滋爾走進客廳,沒有看到陳溺的影子,同樣在廚房裡也沒有瞧見陳溺,這讓他有些焦躁不安,那些負面情緒在發現院子裡曬月光的陳溺時轉變為了無奈,他似乎對這個人類的渴求程度比之前又更加深刻了。

他放緩了步調,坐到陳溺身邊的一張空著的鐵藝椅上,專注地凝視著他的側顏:“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在月色的照拂下,那張時常被淡漠所霸佔的面孔,憑空多出了一線柔。

陳溺:“沒什麼,就是也想讓你嘗一嘗找不到人的滋味兒。”他將手裡剩下的三明治放回盤子裡,話鋒一轉,“你知道三明治和漢堡的區別在哪兒嗎?”

不等因話題轉變速度過快在愣神的黑滋爾回答他的問題,他又自顧自地說出“答案”:“沒有區別,我不喜歡吃快餐。”

黑滋爾困惑地皺起眉頭:“在莊園裡的時候你沒有向管家和女僕挑剔過三明治這種食物,我以為你是喜歡的。”

陳溺說:“因為我沒想過要和他們過一輩子,不算是太討厭的東西,可以忍耐,畢竟只是暫時的。”

那張鐵藝椅還未被暖熱,黑滋爾又再度起身,站到了陳溺面前,俯身將那青年整個籠罩在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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