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裁文裡當極品男配嬌嬌小號掉馬記(3)
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妝打扮,您可以用強大的購買率把它砸出來 他親媽都沒有打過他!
應舒渙長這麼大,受過什麼委屈?哪怕十七歲的時候為人家女生出頭,被說成在後臺毆打知名導演的委屈都沒有紀沅打他這一巴掌來的恨!
倒不是他立刻就愛上紀沅了,他只是覺得離譜——是整件事情都很離奇!
不對,是從紀沅忽然提出和他離婚的時候,走向就徹底變了。
怎麼,是覺得現在要跟自己離婚了,所以肆無忌憚起來,連老公都敢打了?
應舒渙坐在鏡子面前越想越氣,“嘩啦”一聲,桌上的化妝品被他全都摔倒了地上,讓站在門口的小保姆嚇得渾身一抖,腳步一頓,然後迅速端著盤子下樓,遠離了怒氣中心的應舒渙。
應舒渙氣得咬牙切齒,嘴撅的能在上面掛一桶水。
摔了化妝品又在家裡踹凳子摔桌子,把床上的枕頭摔在地上,又洩憤似的踩了兩腳。
他親媽還在這時候火上澆油,電話打過來試探應舒渙跟紀沅離婚的事情,結果“紀沅”兩個字把應舒渙給點燃了,他猛地結束通話電話,覺得此仇不報非君子。
他一定要把紀沅揍回來才行,紀沅算什麼東西,敢這樣打他的臉?
應舒渙站起來,在房間裡轉了幾圈,像追著自己尾巴咬的狐狸,氣得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氣過頭了,隱隱還有一點委屈。
是了,紀沅以前對他都言聽計從,是很好的。
就算他不喜歡他,他也沒有對自己這麼兇過。
半晌,應舒渙停下腳步,身體微微前傾,以一種詭異的姿勢頓住了。
就連臉上的表情配合著凝固。
他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應舒渙緩緩地坐到床上,思考道:我這麼生氣,總是念著他,不是如了他的願嗎?
紀沅不就是想要我記住他嗎?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之前裝可憐賣乖的手段行不通,現在乾脆反其道而行之嗎?
想到這裡,應舒渙忽然頓悟,有點兒驚訝:好險啊……差點就中了他的計了。
他連忙調整自己的心態,讓自己不去想紀沅,同時在心裡惡毒的鄙視:真是一個詭計多端的胖子!
小保姆再次上來的時候,應舒渙已經開啟了平板,戴上了白色的耳機,坐在落地窗前。
她看到應舒渙俊美如同天神一般的側臉,鴉羽般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在臉頰上落下一小片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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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太陽神阿波羅正在傾聽天使的禱告……
小保姆甚至不敢大聲呼吸,怕打破這美好的畫面。
她端著牛奶悄悄的走近,看到了應舒渙平板上播放的畫面:《不要生氣操》。
小保姆的表情忽然凝結了。
耳機裡隱隱約約傳來整齊劃一,且洪亮的歌聲: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生氣給魔鬼留地步……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生氣吃虧是你自己……
“阿嚏。”紀沅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尖,默默地想道:怎麼回事?我被誰罵了嗎?
他停下腳步,感覺自己身體微微發熱,汗珠正在一顆一顆的冒出來,紀沅讓自己走的慢一些,感受湖邊的微風,伸了一個懶腰。
從借住在江玉家裡的一刻,紀沅就堅持跑步到了現在,每天大概要跑二十公裡左右,就圍繞著小區邊上的一片廣袤的人工湖跑。
十月初的時候,天氣已經微微轉涼了,不像紀沅剛剛開始跑步那會兒,經常有三十八度的高溫,太熱的天氣,就是皇帝陛下也有點吃不消。
他慢慢地散著步,看著一點一點升起的太陽,目光靜靜地注視著遠方,沉默且孤獨。
湖邊隨著太陽的升起漸漸地熱鬧起來,賣早點的,打太極的老頭,練嗓子的阿姨,晨跑的學生,還有匆匆忙忙低頭走過的上班族,熱鬧喧囂的聲音如同水一樣就在紀沅的耳邊蔓延,卻始終沒有辦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呼……
感受著人群蓬勃的生命力和朝氣,紀沅甩掉了內心的一些惆悵,無比輕鬆的想:能活著真好啊。
果然人都是不想死的,如果不是非死不可,誰會不留戀這大好的人間呢?
“健身游泳瞭解一下……”
“你好健身瞭解一下嗎?”
前面就是地鐵站了,紀沅每次路過這裡,都能看到許多大學生做兼職發傳單。
通常都是健身房和游泳館的人,也有其他樂器和羽毛球的,還有賣房子的。
只有第一次的時候,紀沅不知道這是一種現代的推銷手段。
出於禮貌,他把別人給的傳單拿過來全都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結果當天一下午時間都浪費了。
最後他們還要紀沅給出好幾千的學費,紀沅一看這個價格就沉默了一瞬,然後很不體面的面癱著臉離開。
現在,他路過地鐵的時候,已經能面不改色的拒絕這些大學生。
江玉所居住的小區就在大學城的邊上,這邊緊鄰著建京大學、建京電影學院、建京戲劇學院、建京傳媒大學以及建京女子學院。
足足有三個傳媒類的大學坐落在這片漂亮的人工湖邊上,因此,這附近的電影工作室和影視培訓班、表演班,以及各種經紀人培訓中心、影視孵化基地多如牛毛。
江玉的辛德瑞拉工作室就在距離地鐵兩站遠的地方。
初次之外,這邊來拍照的網紅也特別多,再往前走到了東湖的品臣廣場——著名的頂奢中心,也是應氏集團下面的房地產之一——幾乎可以說是走兩步就能看見明星。
當然,路上也少不了有些星探來挖掘。
紀沅之前還沒有被人搭訕的煩惱,只是在最近跑步的時候,莫名其妙多了一些人上來就開口,自我介紹說是什麼影視孵化基地的自媒體顧問,開始油滑的跟紀沅介紹他們公司的前景,然後詢問他願不願意來當藝人。
被紀沅用冷冰冰的眼神嚇退過幾次後,就沒人敢上來踩雷了。
“同學,武館瞭解一下嗎?”以為帶著白色帽子的年輕人善意的遞出傳單。
紀沅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地鐵站了。
換做之前,他肯定對傳單不聞不問,但對方口中的“武館”兩個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白帽子年輕人見到紀沅停頓了一下,再接再厲:“我們是建京武館的,歷史很悠久,絕對不是騙人的。如果你對武術感興趣的話可以看一下傳單,我們武館比較多樣化,不管你是喜歡跆拳道、柔道還是散打,都有老師一對一教學的……同學你要是不忙的話,可以去我們武館看看,就在前面,很近的。”
紀沅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傳單,果然在上面看到了“付家拳”三個字。
要說不心動肯定是假的。
前世時,紀沅就喜歡纏著師兄切磋,在軍營裡也會跟部下過兩招。
自從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除了他會武功,幾乎人人都是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就算是有一些武功底子的,也只是停留在最淺顯的拳腳功夫上。
只靠蠻力,不會內力。
皇帝陛下沒能過過拳腳功夫的癮,有點兒想的厲害。
上一回在劇組裡跟楊帥切磋的那一次根本不叫切磋,那叫自己單方面的吊打。
如今看到這個武館的介紹,紀沅動了心思,開始打起武館老師的主意……
既然是武館老師,教這麼多學生,那應該挺能打的吧。
紀沅默默的思考,很快,他打斷了滔滔不絕介紹武館的年輕人,淡然道:“你們的武館可以踢館嗎?”
沒錯!踢館!
他準備試探一下年輕人的態度!
年輕人的表情錯愕片刻,瞬間就從熱情洋溢變得輕浮起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紀沅,看這小白臉長得跟女人似的,而且身材還有點兒虛胖,還踢館?不會是吹牛的吧?
他見多了這種人,武館就經常遇到會些皮毛功夫,就上門找他們打架的中二病患者,以為自己是葉問呢?
“踢館?同學,你練過啊?”
紀沅點點頭,年輕人:“我說我怎麼講了這麼久你都不說話,你哪個館子的啊?師父是誰?”
紀沅開口:“付長鴻。”
“噗——”年輕人忍不住笑出聲:“你師父要是付長鴻,我師兄就是付落!”
紀沅:……
沒錯,付落也是我的師兄。
二人剛才一路走一路談,年輕人已經有目的性的把紀沅帶到武館了。
聽到紀沅說踢館的時候,年輕人就沒太大興趣介紹武館的內容了,而是隨意道:“踢館要報出身和師父,誰領的你來的,什麼館子來的,然後叫你師父來約定個時間,懂了沒?”
紀沅知道自己被他輕視了,也不惱,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建京武館門口忽然來了一幫西裝革履的男人。
為首的是個肌肉虯扎,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哪怕穿著西裝都能感受到衣服裡包裹著的力量跟爆發力。
後面約莫有七八個小弟一樣的人物,雖然也都穿著正裝,可有著多年帶兵經驗的紀沅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行不正氣不長,眉眼帶著平常人沒有的狠厲與猥瑣,雙眼精亮,閃爍著狡詐。
總之不是好人。
一幫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建京武館,紀沅身邊的白帽子年輕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想都沒想就先一步從側門鑽進了武館。
走之前還不忘拉著紀沅一起跑,免得紀沅被這群地頭蛇給抓到。
紀沅問了一句:“你跑什麼,他們是誰?”
年輕人面色焦慮:“是龍哥的人,在這一片收保護費的,我們這些開武館的的盈利都要交一半給他們,靠!真是一群瘟神!”
紀沅聽得有些糊塗,但是從年輕人的態度和那位龍哥的氣質,不難猜出,龍哥就是這裡的地頭蛇,現在估摸著是要找武館的麻煩,並且多半是為了錢財。
這樣的事情在前世也不少見,哪怕是在天子腳下的長安,紀沅也見過欺男霸女的土財主,挨家挨戶問商鋪要錢,大部分的商鋪都會交錢保平安,但也有不願意給錢的,比如武館——因為有能夠與之抗衡的武力。
年輕人邊走邊說:“龍三他們市裡面有人,幾年前用很低的價格把這一條街的商鋪都買下來了,然後開出比市面價高兩倍的價格租給我們。之前的租金一個月是十萬,現在已經翻到二十萬了!就算這裡挨著品臣廣場,也沒有這麼高的租金吧!他們就是故意抬高價格,說是租金,其實就是交保護費!只要不交,龍三就找人上門鬧事,讓人開不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