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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想做個好人

94.知道“真相”的金姨驚呆了(8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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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想做個好人94.知道“真相”的金姨驚呆了(8500字!)

聽到老頭的話,副官並沒有多少驚喜。

他反而驚訝的看向老頭,然後不由的問道,“大人。那既然您知道這點,為什麼.....還要把方澤的情報告訴顧清?!”

老頭:.......

片刻,老頭像是實在無法忍受副官的智商一樣,他伸出自己乾瘦的手,狠狠的拍了副官的腦袋一下,然後說道,“我又不是他爹!和他也沒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幫他隱瞞?”

“就因為我看透了這件事?”

“你別忘了。他不管多麼可憐,都是貴族派的人。”

“貴族派要犧牲他,是貴族派之間的內鬥。和咱們沒什麼關係。”

“而且!”

說到這,老頭冷哼了一聲,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副官一眼,說道,“你確定,他不想我把這些資訊告訴顧清?”

聽到老頭的話,副官一臉懵逼。顯然有點不明白老頭憑什麼說方澤想把這一切告訴顧清。

可能覺察到副官的想法,老頭背著手,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昨晚仔細的查了一下監控。可以確認,最開始,白止有屏蔽掉監控和竊聽裝置,至少有五分鐘,畫面一直靜止在那一刻,不再變化。”

“但是,當屏蔽器到了方澤的手裡以後,這一切卻意外恢復了。”

副官不由的說道,“可能因為他不懂屏蔽器,不小心碰到了吧?”

老頭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就以方澤的履歷,和他這幾天的表現,你覺得他會是這麼不小心的人嗎?”

說到這,他斷然道,“方澤,這是在故意透過咱們,向顧清洩露訊息!”

聽到老頭的話,副官更不懂了。

他不由的問道,“可是,大人。方澤為什麼這麼做?”

老頭一眼看透了事情的真相,“因為他想破桉。但是因為離不開空天母艦,沒辦法親自破桉。所以他想利用顧清,讓顧清去幫他收集線索。”

“然後,他結合這些線索,來破桉。”

說到這,老頭一直冰冷的眼神,都不由的流露出了一絲欣賞,“我不知道他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真的有信心把控全域性。”

“但這份自信和勇氣,還是很難能可貴的。”

聽到這,副官驚訝的看了一眼監控中還在和芬達法師唇槍舌劍的方澤,然後又看了看了老頭,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您有點欣賞他?”

老頭背著手,看著監控,頭也不轉的說道,“為什麼這麼問?”

副官道,“如果不欣賞,您不會在看穿了他的心思以後,還幫他去完成這件事啊。”

老頭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緩緩的搖了搖頭,之後,他說道,“我是有點欣賞他。但是.......你卻小瞧了他。”

副官的腦袋上不由的冒出了一個問號:?

老頭看著監控中的方澤,慢條斯理的說道,“你覺得以他辦事謹慎、周全的性子。他會把一切的希望,寄託在我看不穿他的計劃,或者看穿了以後,欣賞他,幫他完成上嗎?”

副官不由的有點迷茫。

老頭繼續道,“他這是陽謀!”

“他知道,咱們聯邦守備隊忠於聯邦。和平民派走的近。”

“而花朝節的事,是東部大區近期最重要的一件事。”

“而且,一旦錯過,就要再等10年。”

“所以,只要咱們得到了這個訊息,於公於私,都會告知顧清。”

“私是想讓顧清這個平民派的代表贏,公是為了聯邦儘快找到新的升靈途徑。”

“所以,這是明謀。”

副官臉上頓時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他不由的看了看方澤,小聲的滴咕了一句,“他這算來算去,不累嗎?”

聽到副官的話,老頭卻是憐愛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長青啊。幸好你父親把你安排進了聯邦守備隊。”

“咱們聯邦守備隊,相對單純,沒有那麼多勾心鬥角的事。”

“要是你去安保局,甚至執政廳,你可能......”

副官臉一紅。

老頭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是他卻是知道後面的話,那就是“估計被人賣了還開心的幫忙數錢”呢,又或者“被人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下”......

而就在兩人聊著的時候,突然,監控室外面傳來了“冬鼕鼕”的敲門聲。

老頭看了一眼長青,長青收斂起心神,然後對著門口喊道,“請進。”

監控室的門開啟,然後一個一看級別就不低的守備隊成員走了進來。

他面色嚴肅的朝著老頭敬了個禮,然後對老頭說道,“巡察使大人,管轄大區發來的公函。”

老頭對這個好像早有預料,他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那人招了招手。

那人連忙上前,把公函遞給了老頭。

老頭打眼一看,就不由的冷笑了一聲。

副官明顯有點好奇,有心想看,但是卻又不敢。

而這時,老頭卻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直接把公函甩給他。

副官連忙接過公函,他仔細看了兩眼,頓時,一臉驚訝的看向老頭,說道,“管轄大區,要求咱們辦桉歸辦桉,但是不要干擾花朝節的調查?”

“並且,要求咱們給予貴族身份應有的權利?”

“這是什麼意思?”

老頭朝著那名報信的聯邦守備隊隊員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而待那人走後,監控室的房門關閉,老頭這才緩緩說道,“還能什麼意思?”

“要求咱們解開通訊限制,讓空天母艦在現實世界隱身,不影響翡翠城居民和各部門的運轉,讓花朝節如期舉辦。”

“至於貴族的權利......不就是讓咱們同意金鸞和外人見面。讓她可以透過別人,和白家聯絡嘛。”

副官不由的問道,“可,這又是為了什麼呢?”

老頭道,“明面上是告訴咱們,這次突發事件既然已經發生,人也已經跑了。那麼當務之急不是破桉,而是降低影響,和不影響花朝節的調查。”

“但實際上是......姜白兩家和各方勢力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條件,各方已經基本同意放他們一馬。”

“而更詳細條件和利益交換,需要多方詳細的瞭解事情的具體情況,再進行深入的談判和編織一個‘真相’把這件事給圓過去。”

“所以,他們需要放開通訊,和知情人聯絡,來搞清楚事情的真正真相。”

副官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頭則是擺擺手,說道,“好了,既然上面有了決定,那就這樣吧。”

說到這,他看了一眼已經審訊完,沒有任何異常的芬達法師和方澤,說道,“你去帶人解除金鸞的禁制吧。”

副官回過神,連忙敬了個禮.......

.........

半個小時後。

空天母艦,金姨暫住的豪華客房。

長青一臉笑容的,和金姨講完了聯邦守備隊對她的待遇調整。

首先是金姨身上的法禁手銬會解除,隨身物品會歸還,監控也都會取消。

其次是,從現在開始,金姨除了空天母艦的保密區域之外,可以在開放區域自由活動。有任何其他需要,也可以儘管提出來,聯邦守備隊都會一一滿足。

最後則是,如果金姨想見誰,可以直接告知他們,他們會第一時間代為聯絡,並接送那個人。

聽到長青的話,金姨和這幾天的狀態一樣,依然是面無表情,一句話不說。

長青雖然辦事嫩了一些,但是脾氣卻非常好。

所以,他解釋完了以後,就朝著金姨微微行了一禮,微笑著說道,“那閣下,我就不打擾您了。”

“您有任何的需要,都可以找我。”

說完,他朝著一直守在旁邊,準備幫金姨解開禁魔手銬的守備隊隊員示意了一下,之後就起身,準備離開。

而就在他走到門口,打開門,一隻腳已經邁到外面的那一刻,金姨突然說話了。

她叫住了長青,然後說道,“我想見我女兒。”

聽到金姨的話,長青愣了一下。然後轉身詢問道,“是白止局長嗎?”

金姨微微點了點頭。

長青笑了笑,然後說道,“好的。閣下。我這就去安排。您稍等。”

............

空天母艦的接送方舟速度是很快的,半個小時以後,金姨就在她的房間門口,見到了白止。

見到白止的那一刻,金姨的腦海裡不由的滿是這幾天自己在做的事。

在沉默的這幾天,她並沒有閒著。

她幾乎是一幀幀的“回放”,那天晚上六名化陽階混戰的場景!

然後又一幀幀的“回放”她和方澤在白止辦公室見面的所有過程!

又仔細回憶了她所知道的所有關於方澤的情報、資訊。

她心中有著太多關於方澤身份的猜測,需要證明!

有著太多對方澤的資訊想要瞭解!

所以,一見到白止,金姨就連忙把她拉進了房間。

緊接著,她在門口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以後,她反手關上門。然後對白止說道,“帶屏蔽器了嗎?”

白止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帶了。”

金姨伸出了自己白皙的手。

白止開啟自己的空間摺疊袋,取出屏蔽器,遞給金姨。

金姨拿過屏蔽器,隨手開啟,放到了一邊。

然後....這一刻,她一直有些緊繃的身體,這才突然放鬆了下來。

她深呼了一口氣,然後伸出手,拉著白止,對白止說道,“來,小止。咱們坐下,好好聊聊。”

聽到金姨的話,白止眨了眨眼,然後跟著金姨一起去了床邊,坐下。

兩人坐下以後,金姨拉著白止的雙手,直視著白止的雙眼,認真的說道,“小止。我問你,你對方澤,到底瞭解多少?”

白止愣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就.....挺瞭解的。”

金姨仔細的看著白止的雙眼,像是想從裡面看出到底有多少真實的東西一樣。

片刻,她突然開口說道,“那你知道他這些年的情況嗎?”

白止思考了一會,然後說道,“知道一些。”

“他在低階城市青山市的貧民區長大。父親早亡,是他母親把一點點的拉扯長大。”

“他小時候,生性頑劣。總是欺負鄰居家的女孩。大了以後,母親去世,他就參加了一個反聯邦的神秘組織。”

“後來,因為參加組織行動時,受傷,被我們抓獲。”

“在破桉的時候,我覺得他腦子不錯,加上他罪責不重。所以就把他拉入了安保局。”

“大致就這樣吧。”

聽到白止的話,金姨眼神閃爍,像是在思考白止透露的情報。

片刻,她恍然大悟,然後不由的喃喃道,“怪不得啊.....一切都對的起來。”

聽到自己姨母的話,白止不由的好奇問道,“金姨,你在說什麼呢?”

金姨回過神,卻是沒有解釋。她看著白止,然後又說道,“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他很喜歡你。然後送了你很多禮物,是嗎?”

聽到金姨聊這個話題,原本一直冷靜的白止,臉不由的紅了一下。

然後她說道,“算是吧......”

金姨卻沒在意白止的小女兒姿態,而是語速飛快的說道,“我記得他和我起爭執那天,他說他送你的東西,價值遠遠超過那個超階防禦寶具和深紅吊墜,是嗎?”

白止一聽,以為金姨又要譏諷方澤,所以連忙說道,“他說的是他送禮物的情誼,超過了我,不是價值。”

聽到白止的辯解,金姨卻是一副“你別騙我了”的表情。

然後她看著白止,繼續說道,“那天你雖然給我介紹了他送你的很多珍貴的超凡寶具。但是價值加起來卻遠遠比不上超階防禦寶具+深紅吊墜。”

“所以....你仔細想想,還有沒有他送你的東西,但是你忘記和我說。”

白止見金姨這麼認真,一時間也不好岔開話題,所以,只能也開始低頭沉思起來。

片刻,她迷茫的抬起頭,然後說道,“沒有了啊.....他就送我這些啊。”

但是,當看到金姨那一副“你一定忘了什麼”的表情,她又只能繼續低頭沉思。

片刻,她突然一愣,然後抬起頭,笑著說道,“對了。確實還有一件。但是......根本不值錢。”

聽到白止的話,金姨一副急切的表情,說道,“不管值不值錢。先給我看看。你帶了嗎?”

白止道,“帶了。”

說到這,她解開了外衣,然後從外衣內側的一個縫的歪歪扭扭的口袋裡,取出了一個護身符,然後遞給了金姨。

一邊遞給金姨,她還一邊說道,“這就是一個隨處可見的護身符。市面上很多。方澤也買了很多。”

“他除了送給我,還送給了百靈。”

金姨接過護身符,一邊低頭檢查,一邊問道,“那他送你的時候,就沒說一些奇怪,或者和送給百靈時不同的話?”

白止想了想,然後說道,“好像說了......他說這個護身符是他母親給他的,他隨身佩戴了很多年。”

“然後還叮囑我千萬別丟了。因為這對他來說,很重要。”

而就在白止這麼說的時候,金姨好像摸到了什麼。她低頭看向那個凸起的部位,然後直接暴力拆開了一條線。

白止見狀,慌張的想要阻止,但是她的動作還是太慢了。

等她抬起手,金姨已經一抖護身符,頓時,從護身符裡掉出了一顆粉色的水晶。

看到那顆水晶,白止愣了一下,一時間停住了手。顯然她沒想到,這麼一個普通的護身符裡,居然還藏著東西。

而金姨則是面色凝重的拿起了那顆粉色的水晶,開啟燈,對著燈研究一會。

片刻,她臉上寫滿了震驚!

她不由的喃喃的說道,“居然是真的!”

“果然被我猜對了!”

“我就說有問題!”

見到金姨那像是瘋了的樣子,白止小心翼翼的問道,“金姨....你沒事吧?”

聽到白止的話,金姨抬起頭,目光憐愛的看向白止,然後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問道,“小止......你喜歡他嗎?”

聽到金姨這麼直言不諱的話,白止一時間有點慌,她磕磕絆絆的說道,“我,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她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從小看著白止長大的金姨,卻是看懂了一切。

金姨看了看她,然後一邊把粉色水晶重新放回了護身符裡,一邊沉聲說道,“接下來,我說的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見到金姨這麼認真,白止頓時正襟危坐。

金姨說道,“我懷疑方澤的身份並不簡單。他很可能是司家的後人。”

聽到金姨的話,白止懵了一下,剛想開口反駁。

但是金姨卻是伸手打斷了她,然後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他的成長經歷,你都調查過。而且也瞭解他的覺醒能力,並不是【黑暗】。”

白止連忙點了點頭。

然後金姨說道,“但是!你有想過嗎?你調查的資料,很可能並不是真的。”

“畢竟,貧民區一直是三不管地帶,本身就沒有完善的戶籍資訊。想要造假簡直不要太容易。”

“而且,你剛才所講述的他的經歷,有太多暴露的地方了。”

她道,“我問你。父親早亡,母親拉扯長大。”

“像不像,家族遇到了危險,乳孃帶著他逃離了家族,到了一個貧民區之後,對外的說辭?”

“而生性頑劣。總是欺負鄰居家的孩子......”

“他小時候在司家長大,司家那時候還是西達州三大貴族。他一個權勢滔天,從小錦衣玉食的貴族,從小驕縱慣了。突然到了一個髒亂差的環境,怎麼可能不暴躁?”

“一暴躁了就要發洩,以司家的地位,他怎麼會在乎那些貧民們的死活?所以,當然是去欺負他們了!”

“至於他大了以後,加入了一個反聯邦的秘密組織....”

金姨深深的看了白止一眼,反問道,“如果你是方澤,咱們家被聯邦因為一個無比可笑的理由,給滅口了。你會不想反對聯邦嗎?”

白止整個人愣在那,腦海一片空白.....

而聽到金姨的分析,即使她想反駁,但卻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因為......好像真的有一定道理。

而這時,金姨又道,“而且,你想過沒有。如果方澤真的只是一個貧民區長大的貧民。他哪裡來的那麼多珍貴超凡物品,送給你?”

白止不由的反駁道,“他,他說那是他的覺醒......”

她剛想說介紹一下方澤的覺醒能力,但是卻又覺得這是方澤的秘密。她不應該告訴別人,所以連忙閉嘴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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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金姨卻是彷佛看穿了這一切,她對白止說道,“他說他是靠自己覺醒能力獲得的超凡寶具?”

金姨拉著白止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傻丫頭啊。超凡寶具本身含有世界法則的碎片。”

“世界法則的碎片,除非世界本源,要不然根本就無法憑空產生!”

“所以,覺醒能力是無法製作超凡寶具的啊!”

“而且!”

她頓了頓,突然指出了這個問題最關鍵的一點,“就算他的能力全世界獨一無二,就是特殊!可以製作超凡寶具!”

“但是!美容人魚不是寶具,可是活生生的災難生物啊!而且還是記錄在冊的災難生活,怎麼可能憑空誕生呢?”

“這和他的說法是相悖的!”

白止一下呆住了!

她大腦艱難的運轉.....

對啊!美容人魚可是生物,不是寶具啊。這個怎麼可能由能力直接生成!

見到白止聽進去了,金姨又拿出了護身符裡的粉色水晶,小心的放到白止的手中,然後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白止接過粉色水晶,仔細看了看,但還是搖了搖頭。

金姨道,“這是【欽28】!”

白止驚訝的看向金姨。

金姨看著她,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就是聯邦一直特別重視的那種戰略資源!”

“也是咱們貴族,在融合階晉升所需要的必須物質!”

“而就這麼一克,至少價一兩千萬里尼!”,金姨道,“所以,那天,他才會說,他給你的禮物價值,遠遠比你給他的多。”

白止低頭看著眼前的【欽28】,雙目有點失神。

而金姨看了看她這幅樣子,然後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另外。你應該不知道那天我去保護方澤時,遇到了什麼。”

白止抬起頭,看向金姨。

金姨目光悠遠的說道,“在姜家那名化陽階對他出手的那一刻。除了我之外,突然從空間夾縫和靈界跳出了四名陌生的化陽階。然後一齊朝著姜家的化陽階出手。”

“那名化陽階高手,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力,就被擊殺當場。”

“我不清楚方澤知不知道這件事。”

“但是,我是親眼見到,他的身邊有高手護衛的。”

白止身體顫抖了一下。

那天晚上,在“夢裡”,方澤光給她制定計劃,和聽她講述外面的情報了。等方澤走後,白止才想起她都沒有問事情的始末。

而第二天,因為有外人在,交談場合太敏感,她就更沒有辦法去問當天的事了。所以,最終只能默默的把這件事壓在了心底。

現在,她終於知道了那天的情況,結果卻是一個讓她猜到世界盡頭,都猜不到的情況!

四名化陽階高手護航?!

當場把姜家的化陽階高手擊殺?

白止感覺,這個場景,怎麼也無法和平時天天嘻嘻哈哈的方澤聯絡到一起.....

可能擔心白止就算這樣還是不相信方澤的身份,金姨嘆了口氣,然後補充道,“其實,那天,我也嚇了一跳。大腦一片空白。”

“但是我事後一點點的回憶,認出了其中出手的兩個人。”

“應該,就是以前司家的餘孽。”

“因為,司家培養的高手,和其他家族不同,那些高手身上往往帶有其他生物的特徵。”

“所以,特別好認。”

“而且!”

金姨頓了頓,繼續說道,“方澤有分身能力。那天他一直用分身面對我們,他的本體卻潛藏起來。”

“雖然,我沒看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潛藏和出現的。但......那個能力的樣子,非常像司家的覺醒能力【黑暗】的效果。”

說到這,金姨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如果只有一件事,那是巧合。”

“但是.....這麼多件巧合碰到一切,這就不是巧合了,傻丫頭。”

她道,“你不信的話,可以等他到融合階,試一試他,就知道了。”

“咱們貴族的融合階進階方法,可是有獨一無二的標誌。你一試便知。”

白止手中的粉色水晶不由的攥緊。

片刻,她說道,“那.....他.......我.......”

她磕磕絆絆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話來,可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麼。

而金姨卻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金姨輕輕的把她攬到了懷裡,然後嘆了口氣,輕聲說道,“他是司家的人,是個好事,也是個壞事。”

“好事是,你如果想要和他在一起,身份是匹配的。”

“為了保持貴族血脈的純淨,和避免被世界本源排斥,各家都是預設貴族和貴族通婚。”

“司家雖然滅亡,但是他們在世界本源那的許可權應該還在。”

“你倆的結合,理論上對於後代是好的。”

“但壞事是.........司家的事太過於複雜了。”

“當年的金雀花事件可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司家當年到底做了什麼?”

“司家的那位先祖老將軍,是怎麼突然間過世的?”

“聯邦為什麼一直逼迫司家?甚至找了個這麼荒誕的理由,把司家滅門?”

“各家貴族為什麼先鬧,緊接著就偃旗息鼓,真的只是因為那五十七座半神級軍事基地?”

金姨搖搖頭,“不是的。那五十七座半神級的軍事基地,只是證明了聯邦有了和各地貴族抗衡的能力,而不是可以直接碾壓各地貴族。”

“這裡面的事非常復雜。涉及了五十年的災難,涉及了和災難生物的關係,涉及了國家路線之爭....”

說到這,她輕輕摸了摸白止絕美的臉蛋,說道,“而你又這麼天真....我真的擔心,你在裡面出問題啊......”

“.......”

“....“

.......

一個小時以後,白止是頭腦一片空白的出了豪華客房。

而在她身後,金姨站在門口,看著她那失魂落魄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

金姨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琢磨了兩天的事,居然真的會成真。

說實話。她是真的震驚方澤的身份。

她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再次遇到司家的人。

以前,她只是以為是一個窮小子想要高攀她們家的掌上明珠。

她心中是有著棒打鴛鴦的想法的。

但是,現在.....她反而猶豫了。

不管怎麼說,落魄的“王子”始終是王子。

當年的事即使內幕那麼多,但聯邦做的也確實過分了,同情或者傾向司家的人可是並不少。

尤其是,現在十二年過去了,仇恨隨著時間漸漸泯滅,而懷念卻漸漸加重。

再加上,聯邦大議長在事件後的第二年就引咎辭職,沒有了這個直接參與者,很多事都有了迴旋的餘地。

所以,好像危機中還蘊藏著一絲生機?

即使,深思熟慮如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妥善處理方澤這件事.....

白止失神的走出了走廊,剛拐過拐角,副官就來到了她的面前。

朝著白止點頭示意了一下,副官詢問道,“白局長是準備回去了嗎?我們提前給你安排一下接送方舟?”

聽到副官的話,白止回過神。

她手捏了捏一直攥在手裡的護身符,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荷包。荷包裡,有她今天聽說要來,所以裝著的方澤讓她查的【花朝節】資料....

片刻,她抬起頭,然後對副官說道,“我可以去見一下方澤嗎?”

聽到白止的話,副官笑著說道,“當然可以。”

“那我先領您去會客室。”

說著,他領著白止前往了上次那個豪華的會客室。

10分鐘後,方澤也就在兩名聯邦守備隊隊員的保護下,來到了會客室。

到了會客室,見到白止,他明顯也有點意外。

顯然,他並沒有和白止約今天見面。

所以,在衝副官點了點頭以後,他坐到了白止身邊,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副官見到兩人要聊天,主動離開了會客室,然後反手關上了門。

而待他走後,白止看向方澤,然後她先把屏蔽器開啟,緊接著,她把手中的護身符拿出來,放到了方澤面前。

看到白止放到自己面前的護身符,方澤不由的愣了一下。

緊接著,他就想起,這個護身符是他為了賺“信用點”借給白止的。裡面放著一顆【欽28】。

而想起【欽28】,方澤就不由的想到了自己昨晚獲得的【貴族融合階進階儀式】。

在那個儀式裡,每一級進階,都需要【欽28】的輔助。

而從高階覺醒者進階融合者,恰好需要一克【欽28】。

他當時,還琢磨著,怎麼能找個機會,從白止手裡,把這一克承諾給復興社的【欽28】拿回來,先自己用了。

等事後,再從別的地方搞一克給復興社。結果沒想到白止居然自己送回來了。

這麼想著,方澤不由的拿起了那個護身符,輕輕摸了摸。

結果,一摸之下,方澤覺察到了不對勁。

因為......這護身符明顯被人開啟過,連線頭都還漏在外面,非常的粗糙。

方澤心中一突。

難道【欽28】被人拿走了?

這麼想著,方澤連忙拉開護身符,往裡看了一眼,【欽28】還好好的存放在裡面。

方澤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不過,在松了一口氣之後,他緊接著又感覺不對勁。

咦?【欽28】還在?

那.....白止這不知道了裡面藏的東西?

這麼想著,方澤一顆心不由的提了起來。他看向白止,然後斟酌著問道,“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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