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大財閥第二十四章 請君上收回成命
的確,他們每日在一起共事也沒發現聞堰的病症,而蕭遙僅僅看過幾眼就已經確定,把過脈就直接確認了。
又有老御醫作證,聞堰自己也以身表明,沒什麼好說的了!
到了此刻,聞堰哪裡還有臉留在此處,趕緊朝魏惠侯一拜:“君上,小人醫術淺薄,再留在此處也是濫竽充數,就此請辭,往君上恩准!”
魏惠侯嘆口氣道:“唉,也罷,既然身體有恙,就回去將養吧!你的醫職暫且給你留著去吧!”
“謝君上!”
聞言垂淚,三叩九拜之後,緩緩退出。
聞言離開,洽談三名御醫也就沒臉再留在此處了,也各自告辭離去。
此處就剩下老御醫跟蕭遙兩位醫者了。
委會後也不再懷疑了,毗人也面色輕鬆起來。
魏惠侯看著蕭遙點點頭道:“蕭子有如此醫術,寡人也就放心了!來吧,寡人要做什麼?”
蕭遙一拱手道:“君上只要除去上衣趴在床榻之上即可!”
魏惠侯心裡沒有芥蒂,自然毫不猶豫,直接在毗人的服侍下照做。
蕭遙從身上拿出一包金針,直接攤開,隨即在他後背、後腰十多處穴位上慢慢紮下,不多時,魏惠侯的後背、後腰上竟然紮上了十多支金正。
一根根金針隨著魏惠侯的呼吸起伏微微顫抖,看的所有人都心中驚恐不已。
毗人看的面露悽慘,差點驚叫出來。
好在看到魏惠王麼有絲毫痛苦的表情,似乎還有些享受的樣子,這才微微放心下來。
“君上,您……感覺可好?”毗人最終沒忍住嗎,問了一句。
“別說話,會干擾君上!”
毗人頓時不敢說話,生怕影響到什麼。
而老御醫卻是眼睛圓瞪,面露震驚之色,看的極為仔細。
整整兩炷香之後,蕭遙拔取所有金針,但魏惠侯卻是沒有反應。
毗人急了,連忙問道:“君上他……怎麼啦?”
蕭遙笑笑:“哦,君上只是睡著了!”
“這就好了?”
蕭遙搖頭:“哪有這麼快,後面灸完了,還有前面呢!可勞煩宮宰,喚醒君上,翻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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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人一臉猶豫,但最終還是咬咬牙上前,輕聲呼喚:“君上!君上!”
連續呼喚好半天也沒個反應,最後他急了,用力去他魏惠侯的胳膊,這才叫醒。
“啊!發生了何事?”魏惠侯一醒來,頓時驚愕。
看到魏惠侯完全無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君上,後背的針灸已經完了,您現在感覺如何?”毗人趕緊說道。
魏惠侯思緒慢慢回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前正在就醫呢,頓時尷尬道:“哈哈,沒事,方才感覺有一股氣在身體裡騰挪,所過之處,無不舒坦,寡人多做了一個夢,結果還被你給打斷了!”
毗人心裡輕鬆起來,趕緊賠罪道:“奴婢莽撞,還請君上治罪!不過蕭子說還有腹部需要針灸,所以不得不打擾君上!”
一聽這話,魏惠侯頓時笑了:“哦,好、好啊!”
很快翻身躺好。
蕭遙再次出手,這次事件不長,只有一炷香時間,結果,魏惠侯又睡了過去。
毗人這次不敢叫了,眾人緩緩退出,就在外面等著。
等在外面歇息的時候,老御醫拱手問道:“蕭子,老朽有一問,可否告知一下你剛才所施展的針法名稱?”
蕭遙笑笑道:“哦,叫天地陰陽針!”
“天地陰陽針?”老御醫疑惑,再次拱手道:“可否告知醫理?”
蕭遙也不隱瞞,直接道:“這天地陰陽針是師尊所傳,以天地陰陽為基理,按照周公八八六十四卦方位調節人體陰陽合一,從而調理身體,如何施針全以患者身體症狀為準,需要仔細推演,方可下針!”
老御醫本來還想求教,結果一聽以八八六十四卦為原理,還有不斷的分析,頓時打了退堂鼓,長嘆一聲道:“鬼谷先生果然神人,僅能創出如此針法,實在令人敬佩啊!”
隨即又對蕭遙拱手道:“蕭子年紀輕輕就能學得如此醫術,真是好福氣。
老子曾言,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果然如是,蕭子當初罹難,如今卻有如此成就,的確令人感慨啊!”
為魏惠侯治病,自然不能有絲毫馬虎,蕭遙也就被直接留在了宮裡。
白圭在府上等到天黑也不見蕭遙回來,趕緊拍家宰白英去打聽,一問之下,得知逍遙在為魏惠侯治病,也是震驚了。
隨即又是擔心,又是欣喜的一夜未眠。
結果第二天還是沒回來,魏惠侯也沒上朝,只是傳令太子申暫代政事。
這樣一連三天。
等到第四天早上,魏惠侯早上醒來,先是愣怔半晌,隨即響起什麼,忽然掀開衣袍往自己胯下一看,隨即大笑:“哈哈哈!好!好!好啊!”
剛起來就大笑,又是三聲好,把伺候的公人嚇得心臟沒崩出來,趕緊進去伺候,發現全無異常。
而魏惠侯又沒說什麼原因,眾人都是疑惑無比。
只有毗人得到稟報後微微偷笑。
不過主子高興,大家才高興,整個魏宮也是滿是喜悅。
蕭遙被困在魏宮裡整整三天了,白圭跟金寶可是急壞了,好在得知蕭遙得到了魏惠侯的認可,終於是放下心來。
同時,白圭慶幸之餘震驚不已,他完全沒想到蕭遙的醫術竟然如此厲害!
這一日,魏惠侯興致盎然,終於上朝,而且在大殿之上召見蕭遙。
“少年蕭遙,醫術無雙,精妙絕倫,妙手回春,堪比天人,特賞足金500兩,拜魏國下大夫,賜府宅一座,綢緞五十匹,婢女十人!”
聖旨宣讀之下,天下皆驚。
從來沒有那個君主對一個醫者如此厚遇的。
也讓魏國朝廷上下對這個叫做蕭遙的少年無比好奇。
“蕭遙是誰啊?什麼妙手回春,有這麼神嗎?”
“別是吹的吧?又是一個陳軫之流的辯舌小兒吧?”
“別亂說,你想懷疑君上的決斷嗎?”
“……”
而魏國朝堂上下,也是第一次見到蕭遙這個少年,都極為好奇。
白圭也是心裡欣喜無比,同時帶著震驚之色。
自己辛苦這麼多年了,可也沒見過誰這麼一部登天的啊。
這個被他帶回來的少年實在是讓他開了眼界了。
陳軫更是對此人好奇不已。
別人不清楚,可他卻是極為清楚,就是這少年斷了他的財路的。
雖然轉手他就拿回了比應得的更多出不少的錢財,可這口氣實在是憋屈不已。
原本陳軫也想暗中出口氣的,可還沒動手,剛剛找到人,得到的訊息就是此人被魏惠侯招入王宮了。
一下子就大亂了他的節奏。
隨後他又想著等此人出宮再做打算,哪知道,此人在宮中一呆數日,還沒等到此人出宮,竟然在大殿上見到了。
更要命的是,此人竟然被當堂拜為了魏國下大夫!
魏國大夫一共官階四級,分別是下大夫、中大夫、上大夫、長大夫。
下大夫雖然是最末一級,可那直接是官了啊,雖實權不大,但可以管理一些事務了,論品級都比郡御史高一點了。
不光是陳軫眉頭皺起,就是其他人也眉頭皺起。
“這……君上怎可如此啊,若是一位才華出眾的學子拜官,別說下大夫,就是上大夫、上卿也不奇怪,可只是一名醫者……”
就在眾人震驚和不解還有準備起身阻止的時候,蕭遙卻是躬身一拜道:“草民蕭遙謝過君上厚愛賞賜,但草民有一請,還請君上準允!”
魏惠侯心裡開心無比,此刻核驗悅色,馬上道:“蕭愛卿,快快請起,有何事,只管奏來!”
蕭遙沒有起身,而是繼續說道:“草民請君上收回成命!”
別說其他人發懵,就是蕭遙也發懵啊。
事先魏惠侯跟毗人等沒有一個透出半點口風的,他也被嚇一跳。
魏惠侯驚訝,隨即有些不悅起來:“怎麼,愛卿是嫌官小?”
蕭遙趕緊叩首:“君上,不是草民嫌官小,而是草民只是一介醫者,不通俗務,哪裡能做官了,只怕要誤國誤民了。
此外,草民的心願只是遊歷各地,為君上救治百姓疾苦,別無他求,其他賞賜,草民可以領受,這官爵,還請君上收回吧!”
聽到此話,白圭卻是不願意了,自己舉薦的人直接被拜官,雖然官階不高,但也是一件大好事,他怎麼能容許蕭遙推辭呢。
白圭正要開口,哪知道有一個人比他更快。
只見一人出列,躬身一拜道:“君上,臣陳軫有奏!”
魏惠侯一看,是陳軫,於是笑著道:“陳愛卿啊,你有何事啊?”
陳軫叩拜道:“君上,臣認為,蕭子既有大才,君上理當任用,但一介醫者官拜大夫,前無古人啊,若是傳揚出去,只怕是影響君上的盛名,被人說是隨意用人,此為不妥!”
白圭急了,直接開口道:“君上,臣認為君上此舉極好,說明君上求賢若渴至此,訊息傳出,天下學子比人群起響應,前來我大魏效力,我大魏何愁沒有人才啊!再創文候當年盛世也不是虛言!
在白圭看來,君上拜蕭遙為下大夫,不但不為過,反而是拜的官階低了!”
第二十五章那我就當這個官了
魏惠侯向來自恃才高八斗,聖明無比,堪比天下上古聖賢,最愛聽這等好聽話。
白圭向來只是說他不是,第一次說他這種好話,他心裡都了開了花。
魏惠侯笑眯眯問道:“白愛卿啊,起來說話,你說下大夫官階低了,那依你之見,當拜何官啊?”
“上大夫!”
白圭斬釘截鐵的說道。
“什麼?”
朝堂上下,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是一項沉穩冷靜的老白圭嗎?
陳軫也是發懵:老白圭變性子了啊?怎麼會拍馬屁了?
蕭遙更懵!
他的確不想當官,太麻煩了。
本來就想著推掉官職帶著錢財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哪知道老白圭竟然為此跟陳軫槓上了!
蕭遙趕緊開口:“君上……”
結果不等他開口,那邊陳軫就開口了:“君上,此事不妥啊,別說上大夫了,就是下大夫也是執掌很多事務的朝廷官員,蕭子就算有大才,可臣聽聞他才出山不足一月,若是什麼都不懂,如何治理啊!”
見到魏惠侯似乎有些猶豫,陳軫心裡一喜,趕緊接著說道:“君上,大事在即,若是如此的話,萬一影響到了大事,那可就不好了!”
此話很有殺傷力,讓魏惠侯也一時沉思起來。
白圭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把人才留在魏國。
於是再次開口道:“君上,蕭子的確下山不久,但他的才華想必君上已經見識了,對他來說,學會那些見識易如反掌嘛。若是擔心影響大事,可暫時跟在老臣身邊一年半載,想必一切無憂!”
這是個好辦法,魏惠侯很是意動,正要開口,結果一聲極為高亢的聲音響起。
“君上!”
全場皆驚,看向那人,是蕭遙!
蕭遙道:“君上,請恕草民不敬之罪!並非草民不領君恩,而是實在擔心影響君上大事,君上若是實在想要支援草民的醫術,不如多多賞賜一些錢財吧!”
“呃……”
所有人又是愣了!
這個醫者如此愛財?
老白圭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
而陳軫差點沒笑噴出來,竟然還是同好之人,他有些喜歡這個壞他好事的少年了。
忽然,他眼珠子一轉,話鋒一轉道:“君上,臣剛剛忽然覺得,白相國所言也不無道理啊!”
“額……”
其他大臣又愣了,這翻轉太快,差點閃了腰啊。
陳軫竟然會同意老白圭的建議?
太陽打西邊出來啦!
魏惠侯也驚訝了,看著陳軫道:“陳愛卿有何建議啊?”
陳軫馬上說道:“臣以為,白相國雖然話有不妥之處,但的確是為我大魏著想,臣認為此舉的確可行!”
魏惠侯見兩位一向爭得不可開交的朝臣終於一起同意了一件事,也是高興:“那就……”
還沒說完,陳軫再次道:“君上,臣的話還沒說完呢!”
“哦,你還有什麼話?”魏惠侯倒是沒有為話語被打斷俄日生氣。
陳軫也是後背冒汗,剛才實在冒險了。
他趕緊說道:“君上,白相國想法是好,不過,的確不妥,若是直接官拜大夫,若是蕭子不熟悉律令很法度,難免出一些岔子!”
“陳愛卿,直接說吧,你認為當如何封蕭子?”魏惠侯不耐煩了。
陳軫趕緊道:“臣認為當拜為……”
說道這裡,他偷瞄了一眼魏惠侯和白圭的臉色,隨即語出驚人。
“客卿!”
“客卿?這……”
果然嚇人。
客卿是列國的一個虛職,沒有實權,不參與實際事物,但有尊位,級別不低,堪比上卿,也可議事,也可代表國家出訪他國,也可以看作是一種榮耀的變相爵位。
當然,具體怎麼用,也就看君主的決策了。
白圭也愣怔起來。
魏惠侯沉思片刻,看向白圭道:“白愛卿,你以為如何?”
如此職位,的確不低,而且這個職位隨時可變成實職。
想到此處,白圭俯首:“臣贊同!”
“其他諸位愛卿呢?”
連白相國跟陳軫都同意的事情,其他人誰還出來攪風攪雨啊,都是大聲附和:“臣附議!”
蕭遙呆了,自己連這個客卿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就被定下了。
等到滿朝官員肯定之後,魏惠侯也笑了,對蕭遙道:“小愛卿,這次可是滿朝文武一致同意的啊,你不可再推辭了!”
此話一出,蕭遙還有什麼話說呢?
再看周圍,所有人都是投來帶著各種含義的目光。
羨慕、嫉妒、諂媚、客氣、友善、不屑……等等各種情緒。
得,什麼都別說了,還是老實做官吧!
隨即,魏惠侯當朝改變聖旨:“少年蕭遙,醫術無雙,精妙絕倫,妙手回春,才學絕頂,堪比天人,特賞足金500兩,拜魏國客卿,可入朝不跪,賜府宅一座,綢緞100匹,良馬兩匹,婢女十人!雖無實權,但可如朝奏事!”
蕭遙苦笑著拜謝,領旨!
他終於走出王宮了。
可他卻直接忙碌起來了。
先是接受無數人的恭賀,好容易脫身,結果轉頭一看,老白圭、金寶都在前面等著呢。
在看另一邊,陳軫也是面帶笑容的遠遠看著他拱手。
蕭遙只能先對白圭拱拱手,走向陳軫。
“蕭子……哦,不對,當時蕭客卿才是!恭喜啊!”陳軫笑容可掬,讓人一見之下,心生好感。
蕭遙拱手謝過:“多謝陳上卿當堂執言,蕭遙這裡謝過了!日後必有報答!”
隨即苦笑道:“不過陳上卿也是讓小子帶上了這官爵的枷鎖了啊!”
陳軫哈哈一笑:“哈哈哈,蕭客卿,你怕是還不知道這客卿的妙處,今日怕是不能細說了,來日,等蕭客卿閒暇了,陳軫請客,到時候一定細細為蕭客卿解說一番!告辭!”
蕭遙只好送別。
都給陳軫走後,蕭遙這才走向白圭。
金寶趕緊上前,滿臉喜色的恭喜道:“恭喜公子,賀喜公子,進宮幾日,就做官了,還是客卿呢!哈哈!”
金寶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過,自己出生入死的十多年,一向是在黑暗裡生活,時候被人尊敬過。
可自從跟了蕭遙,這每天身邊人都在尊敬的跟他說話,讓他感激涕零。
而如今蕭遙還做了大官,那更不用說了,水漲船高,自己這身價不想漲也不行啊!
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了,那就是一生追隨眼前這個小主子,不離不棄。
蕭遙不用想也知道,這傢伙沒進過官場,估計也就跟自己一樣不懂這個客卿是個什麼東西,於是白他一眼道:“客卿客卿,光聽名字就知道了,是客,你瞎高興個什麼勁啊!”
金寶一愣,想要反駁,可覺得似乎也有道理,頓時表情古怪。
白圭跟福叔在邊上等著,聽到這話,直接沒忍住笑了出來。
白圭笑道:“哈哈!蕭子還真是風趣啊!”
蕭遙一邊拱手行禮一邊埋怨道:“老相國,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想當什麼官,你今天幹嘛開口啊?你要是不開口,陳軫一說,不就沒這事了嘛!”
白圭聽到這話再次大笑:“哈哈哈,你這個小子啊,得了便宜還賣乖!得了,趕緊跟我回府再說吧!”
蕭遙被白圭拉著上了他的車,由福叔趕車,金寶只能趕著空車一路跟隨。
兩人返回白府,就在客堂坐下。
白圭也不含糊,直接開門見山說道:“蕭子,你可知這客卿是個什麼官嗎?”
蕭遙哪知道,只能搖頭。
白圭笑道:“猜你就不知道。”
隨即臉色一整說道:“客卿,官名,自武王伐紂立周有之,授予非本國人而在本國當高級官員的人。
這個官職呢,沒有實權,也就不用管理實務,也就不用如同正常官員一樣上朝。
可以說是個自有身,還多了一層官身。
但是有月奉,地位尊崇,等同於本國上卿,也就是跟那個陳軫同等。”
聽到這裡蕭遙也瞪大了眼睛,這麼好啊,可隨即他又有了一些疑惑。
他問道:“聽起來這客卿什麼事都不用幹啊,幹嘛養這些官啊?”
白圭一笑:“這個客卿職位,並不簡單。雖說不用上朝,可這也是官啊,還是級別很高的官職,可以四處查探。只要君上需要用,就可以下令派遣出使巡查,或者作為一國使臣出訪他國!
打個比方吧,就好比家中的一房尊貴的親戚,雖然不是家中人,不管家務,但必要時候完全可以掌管一些實際大事的!”
蕭遙忽然恍然,心裡大驚,這不就是官員的候補席位嘛。
平時空閒,需要時隨時可扶正任命!
這種人,平時看著不怎麼樣,但隨時可能出任要職,因此也沒人會輕易得罪!
他有些明白陳軫說的“客卿的妙處”了。
“那我要是去了其他國家呢?”蕭遙忽然問出一個問題來。
放在普通人似乎很遙遠,可對於他來說,並不遙遠,他絕對不可能只呆在一個魏國的,太小了。
天下那麼大,他要去看看!
“一切無礙,他國國君必以禮待之!”白圭看到蕭遙臉上的笑容,心裡無奈一嘆,難道還留不住麼?
“哈哈,如此的話,那我就當這個官了!”蕭遙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