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湖有點甜第二百二十一章 提議
寒冬,大雪紛飛。
任府的一處院子中,卻仍是溫暖如春。
滿院鮮花燦放,萬紫千紅。
一轉眼,任雲飛回到任府已有數月之久,這段時日,他一邊研究著神無彩和仙無光的身體構造,一邊仔細揣摩著典籍中的諸多記載,有時還會外出觀看一下江湖門派的神通天壁,漸漸對通玄境有了一些新的認識。
如果說從後天到先天是生命的昇華,那麼,從先天到通玄,便是生命層次的本質躍遷。
嚴格一點的說,一旦跨入通玄境,幾乎就意味他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而是一種全新的物種。
通玄境的一個基本特徵是融骨於肉,神無彩和仙無光的身上,已經找不到一根骨頭,支撐起她們身體的,是純粹的肌肉和經脈,骨骼已經融於肌肉血脈中。
武者對肌肉的控制能力遠勝於骨骼,而且肌肉可以做任意形狀的改變,正因為如此,神無彩和仙無光才能驚豔到那種程度,迷倒天下眾生。
因為她們幾乎可以不受任何限制的調整自己的相貌。
只不過,對通玄境瞭解得越多,任雲飛越是能感受到這一境界的強大,也對自己如何才能跨入通玄境充滿了疑惑。
“恐怕我還是要再去一趟混亂大陸。”任雲飛走進房中,目光望向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的神無彩和仙無光,有些無奈。
這些天,任雲飛將她們兩人的身體構造研究得很透徹,也仔細對比過她們與其她女子的區別,除了發現她們兩人身上並無骨頭之外,並無太多的發現。
“不入通玄,你永遠也無法知道通玄境的真正奧妙。”神無彩仰著身體,笑眼望著任雲飛。
任雲飛忽然覺得神無彩有些可怕,這些天以來,這種念頭不止一次從任雲飛心中升起。
這些時日,無論任雲飛怎麼玩弄她的身體,神無彩的神色始終是平靜而從容的,經常還帶著淡淡的笑意,興奮的時候,她也會和其她女子一般,發出迷人的呻吟和亢奮的叫聲。
但任雲飛總能感覺到她身上越來越重的殺意,任雲飛絲毫也不懷疑,如若神無彩此刻恢復了她曾經通玄境的實力,一定會殺死自己。
“我是不是做得過份了一些?怎麼能如此對待一個弱質女流呢?”這個念頭在任雲飛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即他自己也覺得有點好笑起來。
神無彩與弱質女流,恐怕是沾不上任何關係的。
這時,風不言和雲不語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要再出一趟遠門。”任雲飛道:“可能三五個月,也可能很多年才能回來。”
“啊。”兩女大吃一驚,目光緊緊盯著任雲飛,眼角邊已有清淚流出。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太快,相聚總是恨短。
“她們兩個怎麼辦?”雲不語望著躺在床上的神無彩和仙無光。
這兩人是被任雲飛封住了經脈,不能動彈,但這種封禁,畢竟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
正說話間,外面有人啟稟,朝廷派使者前來任府。
任雲飛的感知伸出,有些微微錯愕,此次前來的使者,竟然是與任雲飛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劍閣二品管家魏巍。
“魏管家大駕光臨,卻不知有何見教?”任雲飛的身形閃現在魏巍面前,笑呵呵的問道。
隨著武道修為的提高,任雲飛的神出鬼沒神通日益精湛,千米之內,移形換影,無蹤無跡。
“回任公子話,小的是奉了皇帝陛下和劍主的命令,來與任公子說一樁婚事。”魏巍的態度極為恭敬,道:“劍閣二品劍士神無彩、仙無光,容貌出眾,武藝高超,德才兼備,與任公子正是龍鳳之配,天作之合,皇帝陛下和劍主有意作媒,將她們兩人許配給任公子為妻,不知任公子意下如何?”
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神無彩和仙無光被任雲飛擄來有些時日了,漸漸已經傳到了江湖之上。此事令大魏皇室和劍閣顏面掃地,又不敢向任雲飛發作,這才想出這麼一個法子,乾脆順水推舟,將兩女許給任雲飛為妻。
但若魏明所言屬實,神無彩以前乃是通玄境的高手,這樣的人,大魏朝廷和劍閣就沒有一點顧忌嗎?
任雲飛心念一轉,笑呵呵道:“煩請你轉告皇帝陛下和劍主,我願娶神無彩和仙無光為妻,不過,我家中原來就有幾名妻子,只是一直未曾昭告天下,神無彩和仙無光如若下嫁,只能做我的四夫人和五夫人。”
魏巍大喜道:“這是自然之理,任公子青春年少,正是風流之時,多有幾名夫人,也是理所應當之事。不瞞任公子,小的家中也養了一百多房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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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多少時間。”任雲飛道:“婚禮就在明日舉行吧。”
魏巍頓時有些呆住了,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閉上了。
“如此,小的就先行告辭,去給皇帝陛下和劍主回話了。”魏巍拱手一拜,慢慢退了下去,及至到了屋外,方轉身離開。
以他劍閣二品管家的身份,縱然是見到當今大魏天子,也不過是行如此禮儀,足見其對任雲飛的尊重。
魏巍走出任家莊,外面,徽陽府主鮑參正在焦急的等待著。
劍閣二品管家魏巍可是一個真正的大人物,稍微瞭解一點劍閣的人都知道,劍主拱手而治,劍閣的一應大小事務,實際上都是這個魏巍在處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是劍閣的掌閣之人。
“魏主管。”鮑參發現魏巍的臉色不太好,連忙向前來,小心翼翼的侍候著。
“以後,不要再打探任府之內的事情了。”魏巍吩咐道。
鮑參吃了一驚,自任雲飛回徽陽之後,朝廷的公文便如雪片般的寄來,大多數都是問詢有關任雲飛的有關情報,鮑參亦在任府內安排了一些自己的眼線,探聽著任府內的訊息。
聽到魏巍的吩咐,鮑參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麼?”
話一出口,鮑參突然覺得有些不妥,這種事情,問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