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霸賽爾洛斯第38章 繼續攀聊
剛才的話都是趙羽的肺腑之言，他從來都不會忘卻他在漩渦鎮所認識的人物，特別是那兩位好朋友。
將心中的話語全都放出後，趙羽的心也跟著放鬆了下來。他長舒了口氣，大有種完全放鬆的態勢在其中。
這時的查鴻亮也好似完全控不住了，只見他不斷‘哎呀哎呀’地叫著，手都不斷在自己面前揮動起來，“什麼嘛！什麼嘛！我們到這裡來，不是要談些高興的事情嗎？怎麼盡說些令人不快的東西啊！哎呀哎呀的，有些事情不提也罷！”
“那不是你阿査在提嗎？剛才盡講些不愉快事情的，也不是你嗎？”梁超偉立馬投來了不滿。
查鴻亮好似被束光流給擊中，他身體抽動了好久，才逐漸冷靜了下來，“我……我……我……我只是……只是說下我的想法嘛！”他順勢又提手去觸碰了下趙羽的一側胳膊，“我這不是在和趙羽說下，在他離去以後，我可是有多麼傷心難過嗎？我又不是要……要特意向他強調什麼，我只是……我只是……哎呀……”
最後，查鴻亮意識到自己也圓不下去，遂只能沉默不語。
梁超偉見狀還不忘去嘲諷個幾句，“嗯？怎麼了？阿査啊！怎麼不講話了？剛才不是話語不斷的嗎？還要來什麼解釋呢？可現在呢？”
被梁超偉不斷講述著什麼，查鴻亮便煩躁了起來，“哪有話不斷啊？”
“好了！我看還是不要再刺激他什麼了！我相信，阿査剛才的一系列話語，都是出自真心的。而且，他也沒有半點埋怨，只是向對我提點下，我們之間的友情是多麼難得。”
“哇！趙羽啊！去了清瀬城的人果然不一樣了啊！連話都那麼會講了！”查鴻亮立馬衝趙羽伸來了大拇指，“不錯！不錯！大有前途啊！”
三人都笑了起來，特別是趙羽，他都已經做到了露出笑出了。氣氛也轉而變得活躍了許多，他們之間不再是副拘謹模樣了。
這時，先前梁超偉點的花生米以及米酒，都被服務員給端了過來。於是乎，他們所坐的桌面，也就不再是光禿一片了。
“來！來！來！喝點酒與吃點東西吧！這樣聊天才會更有趣嘛！”梁超偉開始在三個酒杯中倒上了米酒。
在幾秒鐘過後，三人的面前全都顯現出了杯盛滿米酒的杯子。
趙羽也沒有心急著喝酒，他還是對另外兩人重點闡述了句，“我們一直都是朋友！永遠！”
梁超偉聽後不禁抿嘴笑出，他轉瞬間就舉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米酒，“知道啦！你剛才已經說了有不下兩遍了，你也不用一直這樣提吧！”他直接就將米酒給一飲而盡。
“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希望一直都說下去。這樣的話，我就會時刻提醒著自己，我在這個名為‘賽爾洛斯’的世界中，不是孤單一人，而是有你們這樣的夥伴！”
話繼續說下，趙羽好似又要悲傷了，梁超偉見狀便趕緊將其心中‘悲’的成分給掐斷之，“哎呀！怎麼又要說些令人心塞的事情了啊！我們不一直都是朋友嗎？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強調什麼。”
趙羽想想也是，遂在點頭後又將身體給慢慢放鬆了下來。
“喂！我說阿査啊！剛才趙羽的話你可聽見了？你冤枉他了啊！人家在出了漩渦鎮後，可遇到不少的可怕事情，根本沒用功夫來理你什麼，又談何說寄信報平安呢？”
“阿梁啊！你這話說得……其實啊……也不是……”
趙羽正要解釋什麼，查鴻亮就直接如一驚一乍般地‘啊’了下。他將面前自己的那杯米酒給端起，就直接一口喝掉了，“那好了吧！我向趙羽將軍賠下罪！”
“阿査！你這也說得……”
“啊！這就對了嗎？你還以為趙羽是以前那個趙羽啊！人家現在可是將軍呢！要是生氣了，估計可沒有我們這些平民好果子吃！”
“餓！不是的……我只是……”
“懂的！懂的！我查鴻亮又怎麼敢和一個將軍去彆扭什麼呢！”查鴻亮將自己的身子側過，一手臂還掛在了後方的椅子上。
“啊！你們兩個真是越說越離譜了！”趙羽又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一點都不離譜。你現在可是有身份的，也再也不是那個我們認識的趙羽了！”梁超偉板著面孔，將這些話給盡數講出。
趙羽的心也算是‘咯噔’了下，“餓！這個……其實……我沒有……沒有那種要向你們炫耀的意思。如果可以，我希望我還是你們認識的那個廢柴趙羽！”
趙羽將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究其緣由就是為了增加他人的信任感。
“但這是不可能的了。估計今晚過後，你也要回到軍營中去繼續當將軍，然後去面對強敵！也就是說，我們與你所要面對的事情，也是完全不一樣的。當然再延伸一下，也可以說我們和你，就是兩種世界的人。”查鴻亮翹起了二郎腿，那壓在上方的腳還在不斷抖動著。
“千萬不要這樣講，我真得希望……希望我們永遠是朋友。不管我們所做的事情有多少不同，但在友情這層次，我絕對不會去摻雜任何其他因素的！”趙羽說得是如此堅定。
“好！好！既然你都這樣講了，那我也不想再說些什麼了。就讓時間去證明，我們之間的友情是否真得可靠吧！”查鴻亮又坐正了身體，“不過趙羽啊！就先前我將的那些牢騷話，希望你不要放心裡去。這些時間裡，我真得是非常擔心你，所以才會有剛才的怒拍桌子一幕的。”
“嗯！我能理解。”
“不過現在啊！我也完全釋懷了，反正只要你活著就好，而且還這樣有出息！”查鴻亮將一手臂，在桌面上橫掃了下。不過，當途中遇到障礙物，例如花生米盤以及酒杯時，他還是會將手臂給抬起的。
“啊！可不要這樣講！”趙羽都已經不好意思地抓起自己腦袋了。
“我可沒有亂講啊！你現在可是將軍啊！將軍！將軍！”查鴻亮在不斷強化口中的‘將軍’這兩個字眼。
“啊！我……”
“好了！阿査！不管如何，趙羽還是那個曾經的老實趙羽，我相信他是不會因職位上的變動，而去變成另外一個人的。”
梁超偉的話自然深得趙羽贊同，他都開始了不斷快速點頭。
“希望如此吧！”查鴻亮開始玩弄起面前的酒杯，但就是不從中倒新的米酒。
“不過趙羽啊！你現在可真是厲害，出了鎮外那麼久，不但保住了自己性命，竟然還能……還能弄到個這麼大的官職。哇瑟！我們薩蘭國的將軍啊！那可真是份超大殊榮！”
趙羽聞言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尷尬地縮了縮脖子，“餓！其實也是運氣好！主要是……主要……”他忙著擦了擦自己鼻下口位置，“主要是遇到的人好吧！我遇到了那個女元帥，是她帶著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所以我趙羽今天的一切，也是她賜予的。”
“哦！那個女元帥啊！”梁超偉稍就地點了下頭，連同眼珠子都在框內打轉著，“她……她到底是何許人物啊？一個女兒身卻能當上最高元帥？”
“喂！阿梁！你沒有聽到剛才人群中說過嗎？那個女人可是沈海騰的女兒啊！她自然可以得到我們所得不到的機會咯！”查鴻亮在此刻放下了手中酒杯，他的嘴角還在隨後快速抽動了下，盡顯著嘲諷意味。
“哦！被你這樣一講，我也想起來了啊！居然是我們薩蘭國的大英雄，躺躺沈海騰的女兒。那麼當上個元帥，也是正常的事情。不過嘛……想想也夠悲催的，沈海騰這樣的人物，結果在死後卻只有一個女兒來繼承其衣缽，那真是……真是……哎呀……”梁超偉開始了漫無目的的搖頭。
“阿梁！你話才是不能這樣講！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女性不是也要承擔半邊天嗎？也就我們人類才出不了女領袖。像什麼精靈族、巨人族的，早就有女性領導了。“
“哎呀！我不是在歧視女性啊！我只是覺得，她能當上女元帥，可真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我聽說啊……我們薩蘭國的頂層有四位男攝政王，他們可是國家【河蟹】政策的實際制定者。想必那個女人夾在這四個老男人中，一定非常吃力吧！”
“切！女的有什麼吃力的，就是因為女性才好呢！”查鴻亮不屑地左右搖擺了下頭，“女的不是更招男同胞希望嗎？”他又將目光給定向了前方，從中射出了股驚人的鄙夷目光，“我能預見的，她在幾個男攝政王面前，賣弄風騷的樣子。”
“喂！阿査！你這話說得……可不太好吧！”梁超偉很快把手伸向了查鴻亮，因為兩人相對而坐的關係，所以梁超偉的手臂可以說是穿過了整個桌面。不過，他的臉孔卻慢慢轉向了趙羽。
當查鴻亮感到有人在他的手臂敲擊，他才恍然注意到了某些事情。快速地將臉對準了趙羽所在方位，查鴻亮露出了個懊悔的面容來，“啊！我……我可不是在……在……”
“好了！你不需要解釋什麼。”趙羽抿緊了下嘴唇，可卻將目光給偏離了同伴，“不過我需要和你說一句。就我認識的沈夢婷元帥，她絕對不單單是一個女性那麼簡單。我和她結伴的一路，真得認識到了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我就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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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羽好似都要將嘴巴給撅起了，可他頭卻與之面部表情極為不符的低下。
梁超偉知道如若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可能會鬧出些不愉快的氣氛。所以，他便強行去轉個話題，“哎呀呀！我們都好不容易碰面，怎麼盡說些令人不高興的事情呢！”他又快速拍了拍手，“好了！趙羽啊！你說你都失蹤了那麼多日子了，在這期間一定發生過許多不得了的大事情吧！怎麼樣？能不能和你的兩個兄弟講一下呢？”
趙羽一聽到‘發生的大事情’，耳朵也都跟著豎了起來，“啊？這……”
“對啊！趙羽！老實講，我對你的一系列奇遇還非常感興趣呢！比如……”查鴻亮又瞅望了下趙羽手中的法杖，“這根法杖又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啊？這……”趙羽也跟著夥伴的視線，共同盯向了自己手中的那根武器。或許其他人不知道，可趙羽卻清楚其真正用名，那就是‘霜源杖’。
“對了！還有呢！你為什麼會成為個魔法師呢？記得你在漩渦鎮時，也從來沒有沾染過一點法系職業吧？怎麼過了幾個月，你就平白無故地成為了個魔法師了呢？”
“這也是我困惑的呢！本來我還以為你只是碰巧拿著根魔法師法杖。可在這一路上，你始終持握著它，我就開始斷定你是否就是魔法師了。”查鴻亮笑嘻嘻地伸出了條胳膊，簡直就像是個划船的船伕。
“就是！就是！趙羽，你說下啊！怎麼會成為個魔法師的？我記得魔法師可是高階職業啊？”
“這……這……嗯……”許多問題接連打來，弄得趙羽有些不知所措的。
“我也覺得奇怪，我記得你在當初練劍士的時候，好像連初級都考核不透過吧？現在怎麼會透過魔法師考核的？”
“魔法師應該比劍士難吧？”
“那是肯定的，我們鎮內都沒有多少個魔法師呢？”查鴻亮眼睛瞪得是大大的。
他們有太多的問題，你一言我一句的都沒有空閒時間留給趙羽來回答。沒辦法，趙羽只得耐心地等待，直到深深地吸了口氣。
覺得肺部被灌輸了不少新鮮空氣，等會兒在講述事情經過時，也一定有補氣時間，趙羽便開始了對兩朋友的回應。
“其實我本來也沒有成為魔法師的打算。之所以能變成個魔法師，也是個偶然事件。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和你說說，我在離開鎮以後所發生的事情。”趙羽的語氣不緊不慢，沒有一點心急的。
在見到兩位朋友好奇的樣子，趙羽也就快速地清了清嗓子。之後，他便是將所有事情都和盤托出的樣式。
趙羽說得還是極為詳細的，從出漩渦鎮之後，一直到進入清瀬城，再而被國王派到邊境打仗。這差不多有四個月的時間，講述起來自然要花上個不少時間。
等到趙羽將所有事情給講完，就已經是四十五分鍾以後的時間了。他講得還有些口乾舌燥，期間又手癢般地喝了口擺於自己面前的酒杯。
可是，因為米酒雖然還算是有些甜度，可畢竟它是屬於酒的範疇。所以趙羽在喝下後，嗓子所感到的灼熱感是更加的濃厚。
“哎呀！這個酒啊……”趙羽不斷地在自己面前扇著手掌，可一見到他面前的兩個朋友，如今都是副石化的模樣，他也就只能無奈地停下了動作，“怎……怎麼了啊？”
先稍微動一下的是梁超偉，不過他卻有種舌頭都快要掉下來的感覺，“什麼？想不到你竟然遇到了這麼的事情啊？”
“所以我才忘記和你們報平安了嘛！其實我一直就在想，可能本來我都沒命到清瀬城裡去的呢！”趙羽直用舌頭搗弄著嘴巴各處，這是為了緩和因喝酒而出現的灼熱感。
“哦！看來你真是受了不少的苦啊！”查鴻亮快速地聳了聳肩。
“對！確實是受了不少的苦。但是……我卻從來都不後悔，因為我真是為我現在所做的事情而感到自豪！”講到這裡，趙羽不自覺地提了下手中法杖，又迅速地將其奮而插至地面上。
能聽見一記較為響亮的‘叮咚’聲，趙羽此刻的神情是堅定極了。
同時，查鴻亮與梁超偉也驚了記，他們都在邊咽著口水邊緊盯著趙羽。
“我曾近不止一次想過，如果當初沒有介入進信件與法杖的事情，自己是否還在過著平安穩定的日子。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我才意識到，其實我們是根本不可能再體會到平安日子的。”揪緊了五官，趙羽又放出了較為犀利的目光，“敵人已經屯兵要襲來，那也就意味著，我們國家的所有青年，都不可能再去逃避什麼。對於我們來講，我們必定要無法避免地去面對侵略者，這樣才可以讓我們國家逃開滅頂之災。”
“趙羽……”
“趙羽，你……”
“即便我沒有介入進事情，也必定會在以後，當侵略者入侵時，不可避免的被捲入到戰爭中。所以，我不後悔當初接下那份文件。因為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我才真正變成了一個有用的人！”講得過於激動了，趙羽都跟著站了起來。
“趙羽！我雖然還不算完全支援你的某些觀點，但是你能這樣有氣勢地說出，再加上你之前一路上遇到了太多的千難萬阻。所以……我支援你！”查鴻亮也跟著站起，並快速地端起了個小酒杯。
“我也是。趙羽！我以曾有你這樣的朋友，而感到驕傲！”梁超偉也做出了和查鴻亮相同動作。
“好兄弟！”趙羽激動地分別超兩邊點了下頭。
“好兄弟！”
“好兄弟！也正因為你的存在，我才會選擇去當兵保家衛國的士兵的。趙羽，你一定要好好當上個將軍，給我們這群曾經的兄弟，給做個榜樣啊！”查鴻亮開始了喝酒，同樣又是個一飲而盡的動作。
趙羽衝其猛然點了下頭，即便米酒再難喝，他也決定去喝上個一杯。今天註定是個不平凡日子，所以他還是決定喝上個幾杯。
當他們又都坐下後，便繼續高興地聊了些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