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98：我成了商業巨鱷第531章 綿裡藏針
“你說什麼？這個殺毒軟件小程式，你想送我？”剛剛起身準備離開的錢白霖聞言，當即愣在了原地。
這會，齊陽笑呵呵的將帶著殺毒軟件小程式的隨身碟推到了錢白霖面前開口道：“剛剛我已經說明白了，現在灰鴿子超級變種病毒席捲了國內的網際網路，現在迫切需要一家像金山公司這樣的公司挺身而出，保護網路的安全，我呢，只是想維護一下網絡安全而已。”
“這……”錢白霖愣在了原地。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面前這個不過二十歲的年輕人，居然這麼大方！
只是下一秒，商人的第六感讓錢白霖猛地打了個寒顫！
他突然察覺到齊陽的所作所為，不單單是大方，更是綿裡藏針！
這件事情看起來，好像只是齊陽單純的想送給錢白霖一個軟體而已。
可是要是仔細研讀的話，要是錢白霖接受了這個軟體，就相當於是整個金山公司欠了齊陽一個大人情！
有些人可能會認為人情不過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而已，根本不必在意，可是像錢白霖這樣的人卻深知，這個人情，他不得不還！因為這件事情他根本不可能瞞下來！
殺毒軟件小程式是齊陽開發出來的，那麼他的手裡必定有原始的開發程式碼！
只要齊陽一公佈這個開發程式碼，那麼殺毒軟件的整個市場就都會知道金山公司得以揚名立萬的病毒小程式從何而來！
對於一個處心積慮打造企業形象和聲譽的企業來說，人情債，是最重的，是不得不還的！
要是背信棄義的話，不單單是公眾形象毀於一旦，更是容易被行業內的競爭者利用，被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換句話來說，只要是錢白霖接受了齊陽的饋贈，那麼齊陽手裡就有了金山公司的把柄！
就比如說現在，直接影響的就是那些獨立投資人對金山公司的印象，而後撤回對金山公司投資的決定！
不過是短短三秒鐘的時間，錢白霖心思如電，直接坐回了剛剛的位置，目光灼灼的盯著齊陽開口道：“齊老闆的辦事手段，錢某佩服，既然這樣的話，劍俠情緣的事情就有的商量了。”
把殺毒軟件小程式當成見面禮送給錢白霖這件事情本身，就是齊陽給錢白霖出的單選題。
所以錢白霖留下的事情，也在齊陽的計算之中。
畢竟錢白霖根本不可能會拒絕其他送來的禮物。
如果錢白霖拒絕禮物的事情傳出去的話，錢白霖就回淪為業內的笑柄。
齊陽勾了勾嘴角道：“錢總不用擔心，我是真心誠意的想談，也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劍俠情緣的這個遊戲。我明白現在金山公司需要面臨特別多的選擇，現在就看錢總準備拿哪個產業，當成公司立足於發展的資本了。”
見齊陽這麼說，錢白霖狠狠地心動了。
這個問題，就是最近一直困擾著他的問題。
很多企業都希望自己能夠一鳴驚人，吃遍行業的紅利，只是絕大多數時候，都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
除非，企業的領頭人有著超乎尋常的毅力，能夠承受的住波濤洶湧的輿論攻擊！
此時此刻，錢白霖就是頂著輿論壓力逆風前行，此時此刻的他，正處於最艱難的時期！
“齊老闆的目標，是劍俠情緣的IP，還是檳城的西山居？”錢白霖開門見山道。
齊陽笑了笑，而後說道：“既然錢總這麼爽快，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當然想直接把整個西山居拿下，尤其是貴公司現在正在跟進的《天王》專案，我非常中意！以我的瞭解來看，放眼我們整個國家，沒有任何一款3D遊戲能夠超過《天王》！”
《天王》……
錢白霖勾了勾嘴角道：“看來齊老闆準備的很充足，《天王》專案確確實實的濃縮了我們公司的很多心血，但凡能火，那麼以後的西山居，就是我們金山公司的頂樑柱。”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來找錢總洽談。”齊陽勾了勾嘴角，開口道。
齊陽就是要在《天王》專案未完成的時候拿下才行！
儘管上輩子的《天王》並沒有如願成為大熱門遊戲，卻也讓西山居，甚至於整個金山公司有了喘息的機會！
就是因為這個喘息的機會，錢白霖才頂住了排山倒海一般的輿論壓力，一往無前般開發出了劍俠情緣的網遊，創造了國產網絡遊戲神話一般的存在！
只是，現在由於齊陽的存在，事情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齊陽傳播了灰鴿子超級變種病毒，使得國內的網際網路近乎癱瘓，由於齊陽的攪局，國內的殺毒軟件市場的天平已然傾斜。
錢白霖扛著壓力的底氣，正是金山公司的行業地位，以及面對恐怖的威脅與機遇！
但凡其他公司拿到了齊陽手裡的殺毒軟件小程式，那麼金山公司的市場份額會被大幅度壓縮！
此時此刻，齊陽在賭。
他在賭錢白霖對劍俠情緣和西山居的執念！他在賭錢白霖的靈魂裡，更多的究竟是商人成分，還是程式設計師身份！
錢白霖的辦公室陷入了長久的寂靜之中。
表面上看去，錢白霖是面無表情的，只是他的內心卻無比驚駭！
時間流逝著……
五分鐘以後，錢白霖突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而後拿過了剛剛齊陽遞過來的隨身碟，緩緩開口道：“齊老闆的手段，我心服口服！金山公司的市場不能捨棄，可是IP卻能夠重新創造……我們談一談價錢吧。”
見錢白霖這麼說，齊陽也長舒了一口氣，當即露出了異常燦爛的笑容。
由於金山公司面臨的慘狀，還有齊陽深不可測的佈局，錢白霖終於做出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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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算是這樣，關於西山居的收購計劃也進展的格外狼狽。
在會議室裡，齊陽跟錢白霖用盡生平所學，在對峙著，齊陽更是把戴以凝，胡德，郝森從靜海調來了檳城。
雙方足足談了五天五夜，才定下了合同的各項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