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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殘疾大佬的小祖宗

第258章 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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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殘疾大佬的小祖宗第258章 圖謀

蘇美心如蒙大赦一樣的給自己到了水,卻在水杯即將拿到唇邊的時候,哐啷一聲掉在了桌面上,瞳孔瞬間放大,不可思議的搖頭道:“你……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分明……”

“你分明門窗都關死了是嗎?”

蘇昭芸上前一步,神色凌冽的道:“蘇美心,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也沒時間和你廢話,解藥給我。”

蘇美心迅速的冷靜了下來:“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芸妹妹,你不要仗勢著你自己是皇上親封的昭芸郡主,就在家裡肆意妄為的欺負人。頭頂三尺有神明,你不要太過分了!呃……”

蘇美心的話還沒說完,就沒辦法繼續說了。

蘇昭芸迅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掐住了蘇美心的喉嚨,像是舉起來一直雞一樣的提高了。

蘇美心艱難的踮著腳,努力的伸長脖子,兩隻手下意識的去扒拉蘇昭芸的手,眼圈兒裡頭的淚水在不停的打轉,嗚嗚咽咽的對蘇昭芸道:“放手,你快放手,你這是謀殺,殺人償命!”

“殺人償不償命,我不知道。可心姐姐馬上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蘇昭芸,要是我死在了大將軍府,賢王殿下不會放過你的。”

蘇昭芸冷笑:“你以為賢王殿下會在意你嗎?你不過是將賢王殿下釘在恥辱柱上的工具罷了。再說了,我來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發現。依著我的武功,我回去,一樣沒有人能發現我。換句話說,你就算是死在這裡,也沒人知道。”

眼看著蘇美心還要掙扎狡辯,蘇昭芸卻是著急了起來。

穆宸義那邊,可等不了人!

“解藥,交出來!”

蘇美心眼睛通紅:“蘇昭芸,你也有軟肋了啊。我就不給你解藥,你有本事殺了我!”

“你當我不敢?”

“你當然敢,可你不捨得宸世子陪我一起上路。蘇昭芸,聰慧如你,自然知道要解毒,其實有另外一種法子。只是你不捨得用罷了,看來,你對宸世子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咳咳咳……”

蘇昭芸的手瞬間收緊了,蘇美心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卻不防蘇昭芸會親自動手搜她的荷包。

當灰褐色的粉末被蘇昭芸塞進自己嘴裡的時候,蘇美心大聲尖叫了起來。

此刻的蘇美心無比後悔,為什麼要在一回來就趕走身邊的婢女。

若是外面有人,聽見了,肯定會進來救自己的。

蘇昭芸抬手就將一灘爛泥一樣的蘇美心扔在了地上,看著蘇美心發瘋一樣的拉扯自己的衣裳,努力的咬著下嘴唇,保持清醒。

蘇昭芸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蘇美心:“宸世子不過是聞了一點點,就已經受不住了。而你,是吃了那麼多。蘇美心,你一定比宸世子先死。只要你死了,我有一百種方法救宸世子也不傷及自身。你確定,不把解藥拿出來?”

“你太卑鄙!”

蘇美心握緊了拳頭,長長的指甲直接掐進了肉裡,大顆大顆的汗珠子從腦門上沁出來,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蘇美心就感覺到自己的衣衫已經被浸透了!

蘇昭芸冷靜的看著蘇美心,殷紅的嘴唇一開一合,淡淡的道:“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之罷了。蘇美心,我賭你,不捨得去死。你有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你有一顆飛上枝頭的野心,你怎麼捨得去死。”

“啊啊啊!閉嘴,你閉嘴啊!”

蘇美心整個人都瘋狂了起來,狀若瘋癲的拉扯著自己的枕頭,就像是滿腔憤怒無處發洩,只能找無辜的枕頭發洩一下

蘇昭芸卻是眼疾手快的將那枕頭搶了過來,輕輕撕裂了,果然就發現裡面有一個錦盒,錦盒裡是一顆褐色的藥丸兒。

蘇美心瘋了一樣的衝了過來,想要搶奪藥丸,卻被蘇昭芸輕而易舉的避開了,整個人直接撞在桌子上,疼的像是蝦米一樣的蜷縮了起來:“給我……解藥給我……”

蘇昭芸迅速的收起瞭解藥,同情的看著蘇美心:“我警告過你,不要來招惹我。現在,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看著蘇昭芸毫不猶豫的往外走,蘇美心徹底的慌了:“你不敢讓我死的。我要是死了,你沒辦法和我爹孃交代,也沒辦法和賢王殿下交代。”

蘇昭芸意味深長的看了蘇美心一眼:“賢王殿下就在門外,你還是想想,要怎麼和賢王殿下交代,會對宸世子用這樣齷齪的藥吧!”

蘇昭芸說完,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這房間裡的空氣,都讓蘇昭芸覺得噁心。

“昭芸郡主,膽子不小,竟然敢給本王的未婚妻用這樣的藥。”穆宣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像是一頭老謀深算的狐狸。

若是尋常閨閣千金,定然招架不住這樣的穆宣。

只可惜了,穆宣面對的人,也並非是尋常的閨閣千金。

蘇昭芸後退了一步,和穆宣拉開了距離:“賢王殿下說笑了,分明是殿下的未婚妻首先對本郡主的心上人用了藥。我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之。”

“郡主的心上人?”

“再說了,我提前通知殿下過來善後,已經是顧全殿下的顏面了。殿下自然可以藉此機會籌謀別的。畢竟,蘇美心從一開始,就不是殿下想要的賢王妃,不是嗎?”

穆宣的瞳孔狠狠的縮了縮:“本王想要的賢王妃,一直都是昭芸郡主。”

面對穆宣的進逼,蘇昭芸輕巧的避開了,笑靨如花:“殿下很清楚。皇上是不會允許殿下和大將軍府聯姻的。殿下,何不退而求其次呢?”

蘇昭芸說著,晃了晃手中拿著的解藥,輕描淡寫的道:“若是殿下還攔著昭芸不讓走,那接下來,只怕昭芸真的要親自去給宸世子解毒了。”

看見穆宣突突跳動著的太陽穴,蘇昭芸不怕死的笑道:“在這之前,裡面的蘇美心,只怕會率先爆體而亡。我們大將軍府這小門小戶的,若是出了命案,只怕只能去報官了。到時候仵作一來,就不是殿下願意看見的場景了。”

看著蘇昭芸輕巧的抽身離開,聽著裡面蘇美心鬼叫一樣的聲音,穆宣有種吃了屎一樣噁心的感覺。

他被算計了!

可他還不得不踏入這個陷阱之中。

蘇昭芸,可真的是算無遺策!

蘇昭芸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感覺身後有一具滾燙的身體,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繞著自己,連帶著呼吸都變得艱難了起來。

“穆宸義,你給我冷靜一點!”

蘇昭芸一把將穆宸義推開,卻在下一瞬,又將他撈了回來,順便將解藥塞進他嘴裡。

同時心頭還有點後怕:怎麼一著急,就忘記了自己力氣大的事情了,差一點就鬧騰才亂子來了。

穆宸義微微張開的星眸之中,流露出幾分遺憾的神色,隨著氣息逐漸平穩,穆宸義嘆息低聲道:“芸兒,你可真狠心。”

蘇昭芸不可思議的看著穆宸義:“宸世子,宸哥,你沒說錯吧?你自己大意中招了,我千辛萬苦的去給你弄來瞭解藥,你還說我狠心?穆宸義,做人要不要像你這樣不要臉啊?”

看著穆宸義神色中顯而易見的遺憾,蘇昭芸一瞬間就反映了過來,連帶著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了起來:“你……穆宸義……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看見自己的把戲被戳穿了,穆宸義也就不偽裝了。

直接挺直了胸膛的對著蘇昭芸大聲道:“是,我就是故意的。那女人一過來,我就猜到她要做什麼了。我就是故意的!”

蘇昭芸氣的恨不得將穆宸義扔出去,可看見他為了剋制自己,幾乎被咬破了的下嘴唇,心腸又瞬間軟了下來,嘆息低聲道:“你自己說說看,你這是何苦?你分明知道,就算是你果真中招了,我也一定會有辦法的。”

穆宸義心滿意足的把頭靠在蘇昭芸肩膀上,像是小孩子說話一樣的低聲嘟囔道:“我知道你有辦法,可若是我不中招,你也沒辦法將計就計不是嗎?最起碼,賢王上鉤了。”

蘇昭芸狠狠的瞪了穆宸義一眼:“胡鬧!以後不可以這樣了。不管怎麼說,只要我想做的事情,我一定能想到辦法去做的。哪怕你不給我製造機會,我自己也會想辦法的。下次不可以這樣了,你說萬一蘇如心在解藥裡面做手腳,那怎麼辦?”

穆宸義不屑的冷笑道:“那麼貪生怕死的人,怎麼可能做手腳。再說了,就算是做了手腳,有芸兒在身邊,我也無所畏懼。”

穆宸義全身心的信任,倒是讓蘇昭芸始料未及,心頭對穆宸義也就越發的溫柔了起來。

穆宸義的藥性發散,還需要一陣時間。

因著畫面過於少兒不宜,蘇昭芸就找了個藉口溜了出去,就看見青雀在那邊坐立難安的,一副焦灼的模樣。

“幹什麼,是在凳子上有釘子啊,還是牆外面的風景更好?不如青雀姑娘出去逛逛?”

“好嘞!”

青雀起身,撒丫子就朝外面跑。

可剛跑出門,就風一陣的轉身回來了,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黏在蘇昭芸身邊,嘿嘿笑道:“不去,奴婢就在這裡守著郡主,奴婢哪裡也不去。”

蘇昭芸撇嘴道:“你這一雙眼睛裡都寫滿了好奇。你能忍得住不去?”

青雀咧嘴笑道:“要說這府裡,訊息最靈通的地方,自然是郡主身邊了。奴婢只要守著郡主,就一定能得道奴婢最想得到的訊息。”

“比如說?”

蘇昭芸拖長了聲音,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穆宸義的事情解決了,蘇昭芸只覺得心情好得不得了,連帶著和丫頭開玩笑也更得勁兒了。

青雀靠近蘇昭芸,還蹭了蹭,給蘇昭芸倒了一杯茶水,討好的笑道:“奴婢就想知道,那邊,後來怎樣了?”

“那邊?”

蘇昭芸挑了挑眉:“西跨院兒?”

看著青雀點了點頭,蘇昭芸就怒不可遏的對著青雀大聲道:“好你個死丫頭,竟然攛掇你家主子我去偷聽人家的牆角。那是誰,那是賢王殿下,你以為賢王殿下的牆角,當真那麼好聽的嗎?你是嫌你家主子命太長啊?”

青雀目瞪口呆的看著蘇昭芸瞬間就炸毛的模樣,心頭懷疑,一定是蘇昭芸太久沒上戰場,太毛躁了,所以才會情緒不穩定的。

不過下一瞬,青雀就死心了。

因為蘇昭芸說:“不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邊到底怎樣了。我拿瞭解藥就回來了。不過你等著吧,賢王可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兒。過些日子,一定就有好戲看了。 ”

青雀小聲嘟囔道:“過些日子有沒有好戲看,奴婢不知道,不過,過兩天,就有好戲看了,奴婢是知道的。郡主與其想著看別人的好戲,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保證自己不被人家看好戲吧。”

在青雀的提醒之下,蘇昭芸才想起來“賞花大會”!

原本上一次拉著穆宸義去逛街,就是為了將那些喜歡穆宸義的姑娘小姐們都給引到明面上來,可沒想到,遇到了宵明,直接就破壞了蘇昭芸的計劃。

現如今還想要讓穆宸義出去施展美人計,只怕是不行的了。

畢竟那天,穆宸義就已經很不高興了。

正在為賞花大會的事情發愁的蘇昭芸,突然就聽見有人來報,說是戰王府的老太君大駕光臨,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了。

老太君可是最心疼她的了,一定是聽說了什麼,來給她助威來了。

只是讓蘇昭芸沒想到的是,她都還沒出去,青果那丫頭就已經風一樣的跑出去了。

青雀憤憤不平的盯著青果的背影,沒好氣的嘟囔道:“郡主你看,奴婢就說了,這個青果一定是會武功的。都能跑到主子前面,指不定去老太君面前說您什麼壞話去了。”

蘇昭芸大喇喇的笑道:“你這丫頭,也忒小心眼兒了。你說老太君這麼英明的人,怎麼可能因為別人隨便說兩句什麼,就果真和我生分了呢。不至於,絕對不至於。”

蘇昭芸完全沉浸在老太君來了的歡喜之中,直接就忘記了還在房間裡衣衫半解,一副被榨乾了精力一樣的穆宸義!

“老太君,您來了。”

看見青果扶著老太君的手進來,蘇昭芸就笑眯眯的迎接了上去,想要從青果手中接過老太君的手臂。

可青果側了側身,完美的避開了蘇昭芸的手,直接扶著老太君朝著主位去了。

讓蘇昭芸意外的是,老太君竟然十分配合,而且對蘇昭芸不假辭色。

這就讓蘇昭芸一頭霧水了,自己這幾天都很乖很配合的幫穆宸義解毒療傷,並沒有做什麼讓老太君不高興事情,也沒有機會讓青果這死丫頭抓住任何把柄。

老太君這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所為何事?

青雀興沖沖的將茶水捧過來的時候,還沒近前,就被蘇昭芸給攔截了。

青雀這傻丫頭還愣了愣,才衝著蘇昭芸笑了笑,那意思就是說蘇昭芸如今上道了許多了,竟然也知道討好老太君了。

蘇昭芸狠狠瞪了青雀一眼,用眼神示意青雀去看看穆宸義如何了。

可青雀卻是誤會了,以為蘇昭芸是讓她一邊兒去,不要打擾她討好老太君,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看著青雀的背影,蘇昭芸只覺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轉身帶了幾分討好的對著老太君輕笑道:“老太君請用茶。”

老太君淡淡的瞥了蘇昭芸一眼,示意青果將茶水接了過來,才道:“芸丫頭,老身也不和你繞彎子了。老身今兒來,是探望宸哥兒的。麻煩芸丫頭將宸哥兒叫出來吧。”

蘇昭芸心頭咯噔一聲,老太君這言語,像是來者不善的樣子。

看著蘇昭芸臉上笑得勉強,青果冷笑著對老太君進言道:“只怕是要讓老太君失望了。昭芸郡主把宸世子照顧得十分隱秘,一般人是見不到宸世子的。就連帶著奴婢,雖說是老太君指定了留下來照顧宸世子的人,這些日子,都沒瞧見過宸世子呢。”

蘇昭芸這個時候也來不及計較青果的拆臺,她確實是故意不讓青果接近穆宸義的。

她有她的私心,不太方便說給老太君聽。

況且,依著蘇昭芸對老太君的瞭解,老太君也不至於因為這樣的事情就和自己計較。

儘管老太君竭盡全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了,可蘇昭芸還是感覺到了老太君身上噴薄而出的怒意。

毫不猶豫的就跪了下來:“芸兒不知道做錯了什麼,惹得老太君動了雷霆之怒,只求老太君息怒,想要如何懲罰芸兒都行。”

蘇昭芸何等傲骨,老太君也是知道的。

看見蘇昭芸這樣跪在自己面前,老太君心頭的怒氣就已經消散了一大半了。

剛想要開口,就看見青果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聲淚俱下的描述這些日子自己在大將軍府受到的各種排擠。

當然最大的意見,就是見不到穆宸義。

青果抹了一把眼淚,可憐兮兮眼淚汪汪的看著老太君,神色中帶了幾分很明顯的動容的對著老太君哭訴道:“老太君是知道奴婢的,奴婢不是那種吃不了苦,受不了委屈的人。只是奴婢奉命留在大將軍府伺候宸世子。現如今卻是連帶著宸世子的面都見不到。任由昭芸郡主主僕倆人將宸世子的身體糟蹋到了現如今的程度。老太君可曾聽說,外頭那些流言,說的可難聽了。”

嘭!

老太君手中的麒麟柺杖重重的敲擊在地面上,將青果嚇了一大跳。

反而是蘇昭芸冷靜了下來,面色沉靜的對著青果淡淡的道:“我們主僕糟蹋宸世子的身體?外面那些流言?青果,據我所知,你留在大將軍府之後,一直都在松柏院伺候,我曾經吩咐過,除了松柏院的外院,你哪裡都不許去。你是重合的自外面那些流言的?”

青果瑟縮了一下,心頭暗自懊惱,倒是忘記了這一層。

不過這會兒,青果也是無所畏懼。

反正老太君都來了,老太君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的。

可讓青果沒想到的是,老太君竟然對蘇昭芸道:“老身專程過來一趟,是為了探望老身的孫子,並不是看昭芸郡主教訓自家的奴婢的!”

青果震驚的看著老太君,膝行上前,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老太君,青果是戰王府的奴婢,老太君明鑑啊。”

老太君皺了皺眉,十分不高興的道:“青果,是你記性不太好,還是老身記錯了。你的賣身契都已經到了大將軍府。我戰王府就算是再不堪,也不可能和大將軍府搶區區一個婢女。”

青果像是一癱爛泥一樣的跌坐在地,她從未想過,事情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就成了現如今的模樣。

蘇昭芸居高臨下的看著青果:“說吧,說清楚。”

青果簡直是豁出去了,直接大聲道:“昭芸郡主別以為不讓奴婢靠近宸世子,奴婢就不知道。奴婢早就聽人說了,昭芸郡主那方面異於常人,需求量特別大。宸世子原本就身體嬌弱,哪裡受得了昭芸郡主主僕齊上陣。”

蘇昭芸眨了眨眼睛,一副懵懂的樣子:“老太君,芸兒不覺得,因為力氣大,吃飯多,就是多罪過的事情。更何況,青雀是打小就跟在芸兒身邊的,我們主僕向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青果尖叫大聲道:“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吃飯的事情。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

蘇昭芸目光灼灼的看著青果,外頭那些流言,她自然是知道的。

可她知道是一回事,要逼著青果親自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青果也是知道羞恥的人,更何況是當著老太君的面。

老太君眉頭皺了皺:“青果,你是老身身邊出來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畏首畏尾了?”

青果咬了咬牙,對著老太君磕頭道:“汙言穢語,汙了老太君視聽,還請老太君見諒。可為了宸世子的身體,奴婢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老太君,宸世子雖說年輕,可到底身子弱。在房事那方面,確實是經不住郡主主僕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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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果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狠狠的一個巴掌。

震驚抬頭,就看見蘇昭芸怒不可遏的呵斥道:“大膽賤婢,看來將軍府是容不下你了。竟然敢如此編排主子,還連累宸世子。來人,家法伺候!”

也在知道是不是有人就在外面等著,蘇昭芸話音一落,就跑進來十來個家丁,直接將青果摁在了條凳上面。

青果還想要爭辯,卻看見蘇昭芸撩起來的衣袖上面,有鮮豔如血的守宮砂!

張了張嘴,打算攀咬青果,就看見另一條手臂上面同樣的守宮砂,正是青果的。

旁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衣冠整齊,神清氣爽的穆宸義闊步走了進來,給老太君請安……

這一切,怎麼不像是自己想象中那樣。

那人明明說……明明說的是……

直到青果被打得皮開肉綻的昏死過去,都沒想明白,事情怎麼會和賢王說的不一樣。

青果很快就被拖下去了,老太君也被送走了。

剛才還挺立如松的穆宸義猛然就吐出了一口鮮血,癱倒在地。

蘇昭芸又是著急又是生氣的趕緊上去給穆宸義扎針,埋怨道:“祖母她老人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哪怕就是咱們和她老人家說實話。她也不見得會生氣。”

穆宸義臉色慘白的抓著蘇昭芸的手,緩緩搖頭,沉聲道:“不,芸兒。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低估了一位長者疼愛晚輩的心情。身為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應該站在自己女人的身後,保護她不被任何可能傷害到。”

蘇昭芸目光複雜的落在老太君留下的那一套藍寶石頭面兒上面,情緒十分復雜。

儘管重活一世,她似乎還是沒有在婆媳關系上面活明白。

似乎還是不太會和男方的家人打交道。

只是這眼淚啊,就是不太聽話,一個勁兒的往下掉是怎麼回事。

因著穆宸義替蘇昭芸扛過了老太君那一關,這兩日的松柏院鴉雀無聲,不但阻攔了一切來訪的客人,連帶著松柏院當差的丫頭們都輕手輕腳的。

同樣安靜如雞的還有西跨院兒,儘管耿氏和劉氏每天都在收拾整理,卻是不敢露出絲毫聲音來,生怕惹了蘇美心不高興。

東跨院兒那邊向來風平浪靜,毫無波瀾。

整座大將軍府,前所未有的平靜,卻也前所未有的讓人感覺到壓抑。

終於,在賞花大會的前一天,西跨院兒熱鬧起來了。

成群結隊的僕人進進出出,馬車一輛接著一輛的停在西跨院兒的門口。

惹得松柏院和東跨院兒的下人們都在那邊觀望,大家口中都嘖嘖有聲,覺得這西跨院兒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竟然悄無聲息的就累積了這麼多的財富,真是令人咋舌。

原本搬家是一件特別高興的事情,前幾天耿氏和劉氏都歡歡喜喜的,覺得自己終於要翻身做主人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當真到了搬家的這一天了,她們每一個人都如喪考妣。

就連帶著剛連升了好幾級的蘇三爺,都是一副哭喪著臉的模樣。

就更別提一身素裝就上了轎子的蘇美心了。

臨出門的時候,蘇美心掀開轎簾,露出一張紅腫如豬頭的臉,怨毒的看著松柏院的方向:“蘇昭芸,此仇不報,蘇美心誓不為人!”

蘇昭芸對西跨院兒的事情不感興趣,可青雀丫頭卻是個愛看熱鬧的。

只是她興沖沖的去了,卻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回來的。

而且一回來就直接衝到了蘇昭芸面前,直接搶過蘇昭芸的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茶水,才大聲道:“可怕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

“沒規矩的丫頭。”

蘇昭芸口嫌體正直的倒了一杯茶水遞給青雀,才道:“什麼事情,能讓你覺得可怕。”

青雀看了看左右,確定沒有人,這才賊兮兮的坐在蘇昭芸身邊,一面小口小口的喝水,一面和蘇昭芸低聲道:“奴婢方才瞧見心小姐了。嘖嘖嘖,要不是知道那是心小姐,奴婢肯定認不出來。”

“怎麼?毀容了?”

蘇昭芸不過隨意問了一句,沒想到情卻竟然忙不迭的點頭道:“郡主大人神機妙算,不過比毀容還可怕。”

青雀將自己看見的情況說了,口中嘖嘖有聲:“看那傷痕,很明顯就是新傷加舊傷,你說,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對心小姐這樣狠心。每天過來扇她耳光。而且還能讓心高氣傲的心小姐硬生生的忍了這口氣。”

蘇昭芸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神色中帶了幾分無奈的嘆息道:“賢王殿下好本事啊。分明就是一步廢棋,卻偏生被他用出來神兵的感覺。”

青雀是沒太聽明白,只嘆息道:“奴婢就是覺得,心小姐那樣子蠻可憐的。”

“可憐?”

蘇昭芸冷笑道:“你既然去看熱鬧了,可有看清楚蘇昭芸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啊?”

青雀不可思議卻又帶了幾分嗔怪的對蘇昭芸嘟囔道:“郡主不是說,對西跨院兒的事情沒興趣的嘛。”

蘇昭芸無奈道:“我確實是對西跨院兒的事情沒興趣。不過我很想知道,賢王殿下每天都來西跨院兒到底是迷戀上了蘇美心那點兒。不過現在,我知道了。”

青雀渾身哆嗦:“郡主的意思是,這都是賢王殿下做的?可殿下為何要如此?心小姐可是賢王殿下的未婚妻啊。”

“很快就不是了。 ”

蘇昭芸自己拿了一個乾淨的茶杯,目光變得深邃了起來。

賢王穆宣,果然和自己瞭解的那樣難纏。

難怪自己前世會栽在他手裡。

只不過今生,穆宣,鹿死誰手,且看明朝。

那邊青雀特別好奇,輕輕晃了晃蘇昭芸:“郡主,你說的這些,奴婢都不好奇。奴婢就好奇,心小姐最後說了什麼。”

“她要報復我。”

蘇昭芸說的輕描淡寫,就像是在說,這杯茶很好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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