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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青梅沒有懷孕

第一百一十七章 欺負顧姨!(萬字更新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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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青梅沒有懷孕第一百一十七章 欺負顧姨!(萬字更新求訂閱)

“你是真想喝死,對吧?”

許文君見顧姨一隻手正拉著自己,一隻手正揉捏著自己肚子,

“......咱們先回家了,有什麼要爭的硬氣,也沒你身體重要。”

顧姨死活不同意,還要繼續回去,許文君不管了,一把摟住顧姨纖細的腰,就打算先給她抱回車上,真軟啊,顧姨的身子,香噴噴的,軟綿綿的,加上酒精作用下,整個身子還熱乎乎的,抱起來簡直不要太舒服了,可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顧姨驚慌的感受著自己離地,享受著許文君厚實的懷抱,本來換個什麼人,不是席青岑的話,她就偷偷摸摸的把腦袋埋在許文君胸前,小手輕輕攥著文君的襯衫,老老實實的躺在懷裡跟他走......可是,今天對喝的是席青岑!是那個女人,她不想認輸,不想丟臉,這硬氣她必須爭。

顧姨輕輕拍了拍許文君,也不敢用力,“乖,文君,你放姨下來,姨有分寸的,沒什麼的。”

說話語氣溫溫柔柔的和許文君打著商量,“姨胃不疼了,舒服得很,文君,你放姨下來好不好?”

許文君沒搭理她。

“許文君!放我下來!”見輕言細語,許文君還自顧自抱著她走,顧姨一急,聲音是兇了一點,但又沒有那麼兇,“快放我下來,不要你管!”

許文君一點都不怕,換了個姿勢,一隻手環在了顧姨或者絲襪的腿上,感受著那美腿加上絲襪絲絲滑滑的觸感,他直接給顧姨公主抱了起來,

“哎喲,你放姨下來,好不好?就一次,你就讓姨喝這一次,下一次都聽你的,成不?”

顧姨見兇巴巴也沒有,重新靠了過來,小聲在許文君耳邊輕輕吐著氣,完事兒現在語氣聽上去,還有些小撒嬌。

“文君,你就依姨,好不好?我是你姨......你聽我的。”

姨.....

許文君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懷中的溫柔大女人顧姨,突然說了一句,“......你是沐歌的姨,不是我的,我要不聽你的。”

“......”顧姨躺在許文君懷裡,一下沉默了,頭也朝著許文君胸前埋了過去,原本不怎麼用力的雙手,也用力攥緊了許文君的衣服,因為腦袋埋著,聲音此刻聽上去似乎也有些含湖不清,“你還知道我是沐歌的姨,那你還......”

顧姨沒說完,也不掙扎了,任由許文君抱著,許文君也沒走了,擱了一會兒,顧姨才輕輕說,“......放我下來吧,文君。”

許文君沉默著放下了顧姨,看著她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會兒進去,你喝粥......其他的不用管了。”

許文君怕顧姨再在自己耳邊撒嬌,顧姨這麼成熟的一女人,躺在自己懷裡,那副姿態......

嘆了口氣,顧姨自己真的不想在席青岑那邊失了面子,那自己如果完全不顧及顧姨的想法,也是不聰明了。

“我沒事,我知道席青岑酒量的,我還可以的......”

“行了。”許文君笑笑,然後從懷中拿出一版藥,上次顧姨發燒去醫院,後邊許文君跟著顧姨知道她有胃病的,好像還有時候要痛經......於是許文君一般都會在包裡準備一板布洛芬,實在場合需要不行了,再吃一顆,只是注意不要長期服用。

“先找個地方,把藥吃了,然後回包間,老老實實坐著,放心,有我,你要的硬氣有我在。”許文君拉起顧姨一隻手,輕輕把藥擱在了她手心裡。

顧姨眼眸微動,看著手中的藥,耷拉著頭,也沒看許文君,輕聲問出了一句很傻的話,“文君,你為什麼帶著藥......”

“以備無患,要哪天咱們一起出去,你又像上次一樣不舒服,至少這能讓你舒服一點......不過這藥不能長期服用,不然會出現噁心、嘔吐、消化不良、胃痛、胃燒灼感啥的症狀,今天破例咱吃一顆。”許文君充分考慮了顧姨的感受,也有他的強硬,還有他的小細心,小在乎......

“顧姨,咱們可以先不回家,但約法三章,等會兒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又不是一個人,我在呢,還有一會兒回包間,不要多說話,聽著就好,答應不?答應了咱們就回包間,不答應你就別生我氣,我直接抱你回家了就。”

顧姨此刻手掌握著那板藥,都覺得是熱乎乎的,一抿紅唇,背過身子,用著白皙的手背,偷摸抹了幾滴眼角滑落的淚,露出一個微笑,很聽話,聲音柔柔的說道,“......好,都聽你的。”

然後就找到一個小房間,對直走了進去,沒回頭,不想讓許文君發現她的一些不正常。

喝完藥,許文君領著顧姨又回到了剛剛的包間。

進門就眯眼笑笑,“席總,久等了。”

“沒事兒?小怡沒事吧?是身子不舒服,出去吐了嗎?”席青岑見顧怡越久沒回來越開心,如果沒回來就最好了,那就是她輸了,喝輸給自己了。

“是我吃壞肚子了,不舒服,剛剛在廁所讓顧姨去給我買藥去了。”許文君笑著解釋,顧姨答應了許文君的,她也聽話,面對席青岑略顯挑釁的聲音,也沒有太去反駁些什麼。

跟著許文君安安靜靜坐了回去,不過此刻位置就和剛剛不一樣了,是許文君坐在席青岑旁邊了,而顧姨老老實實坐在許文君另一邊。

“許總,你這是......”

許文君站起身,就用面前那個顧姨的碗,起身去盛了一碗粥,擱在了顧姨面前,眼神一個示意,顧姨耷拉著頭,默默端起了碗,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往自己紅唇裡邊塞,雖然粥已經不是那麼熱乎了,但顧姨卻覺得十分暖和,一點點從喉嚨暖到心坎似的,許文君處處的關心和強硬中不失溫柔,她一點都不討厭......

許文君則是微笑著自然的把自己酒杯拿了過來,“席總啊,看著你和顧總你一杯我一杯,我可是嘴饞了,來,席總,這杯我一定得敬你,沒有你,這股東大會開不開得起來,那都是未知數呢。”

席青岑也舉杯,她還沒意識到事情不對,端著酒杯,“許總你客氣了,我幹了,你隨意。”

許文君是果斷的一杯下肚,然後熟練的給席青岑倒酒,給自己也滿上,“席總,這第二杯,我也得敬你,是你讓我知道,原來投資界能有這麼優秀的女強人,這讓我長見識了,我得敬你。”

說著就一杯下肚。

“許總謬讚了......”

繼續滿上。

“這第三杯,我得替顧姨敬你,大學,顧姨全靠席總你照顧了。”

席青岑慢慢算看明白了,左腿輕輕一抬,擱在了自己右腿上,大長腿交叉,翹起二郎腿,眯眼盯著顧姨,“那這杯不是得讓小怡親手敬我嗎?許總,你這可越距咯。”

“瞧席總這話說的,我只是嘴饞了,看席總不僅這麼漂亮,事業也風生水起,酒量也如此之高,想著和席總好好喝一場,好好熟悉熟悉,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都在酒裡。”許文君說著又是笑呵呵的舉杯,他得態度也很清楚,我就是幫我顧姨,站顧姨,你要喝我陪你喝爽快,敬顧姨就別想了。

席青岑換了支腿,沒看顧姨了,而且眯眼盯著許文君,“我聽這口氣,許總是想灌我酒咯?”

“哪兒能這麼理解呢我的席總,我呀就是嘴饞,當然,以茶代酒也行,咱們今天就不喝了,喝點茶,說說話,也不錯,你說是吧,席總?”許文君臺階也給下來了,不喝酒了就喝茶是最好的。

“許總對自己酒量很自信?”席青岑笑呵呵的,不變臉,其實許文君這種突然打斷,已經是很不給席青岑面子了,他自己都知道,然後呢?顧姨的身子在他眼裡顯然比席青岑面子重要得多,可以說一邊待著去的那種。

他也完全沒有對甲方投資爸爸當狗的想法,你愛投不投,你不投,我吃顧姨的軟飯也起飛了,要不是不想舔著逼臉直接吃,哪兒有你席青岑啥事兒?

許文君拎得清。

“一般,但顧姨喝不過我。”

這話也就是把對顧姨那邊的火力吸收過來了,言外之意就是,喝吧,你把我喝趴,我顧姨也認輸了。

顧姨在外邊也知道給小男人掙面子,站場子,輕輕澹澹的接話道,“嗯,我喝不過我們文君。”

不過心說,小混蛋,誰喝不過你了?在喝酒面前,顧姨是有她的驕傲和不服氣的,不然qq名也不能叫長期尋找喝酒能媲美我的高手了,下次等身子狀態好了,得把許文君這小混蛋灌麻,讓他知道你姨還是你姨,不是你小子能碰瓷的。

“是嗎?”席青岑不多問了,自己把自己杯子滿上,“那我一定得好好見識見識了,許總,來,這杯敬你,敬你英雄出少年......”

“席總,我該敬你才對,這杯......”

“這杯我想想理由先,算了,不想了,許總,我幹了。”也不裝了,反正從一開始這局,就是惡意拼酒的。

還裝啥。

你一杯我一杯。

許文君和席青岑喝著,席青岑其實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滿臉紅暈,偶爾放下酒杯後,還會偷摸喝杯茶解酒,吃一點米飯。

許文君的酒量果然不是沐沐吹的,確實很厲害,顧姨在一旁看著臉上笑意越來越濃,原本有一點的擔心全都拋之腦後,時不時給許文君夾菜,給他遞紙巾,在一旁坐著像個賢妻良母,溫柔得不行。

席青岑看得咬唇,開始慢慢憋起勁,似乎就憋著晚上給許文君灌醉了呢,你一杯我一杯,席青岑今天狀態很好,但耐不住本來就和顧姨喝了找半天,加上許文君又是個怪物......

有人喝酒論‘口’,八、九大口就不行了。

有人喝酒論‘杯’,七八杯就到站了。

而今天晚上喝酒,三個人卻是論‘瓶’。

服務員又拿了4瓶茅臺進來,看得那叫個驚為天人,還在喝呢,他們還在喝。

“文......文君來,很高興認識你。”席青岑已經喝了快4斤白的了,真的已經快到極限了,說話都有些磕巴,腦袋也有些迷迷湖湖呢,但她此刻還是記著,得灌許文君,一定得把他喝趴下才是,他真的太氣人了,我和顧怡,我們倆女人的戰爭,你一個男人,插手幹嘛?夥同顧怡一起,這不欺負人嗎?

“岑姨,要不咱別喝了,咱們喝點茶,坐坐?”許文君屁事兒沒有,沒事人似的,看著席青岑都有些晃晃悠悠了,也是提議。

至於為什麼叫她青岑姐......席青岑喝大了唄,剛剛讓許文君別叫她席總了,你是小怡的侄兒,那你也叫我一聲姐......嗯,姨吧,喊她青岑姐,喊顧怡顧姨?那她豈不是矮輩分了?這不成。

於是許文君也沒掃興,一個稱呼而已,就喊了。

“你......你瞧不起我是不?你侮辱我......是不?茶什麼茶?酒,喝酒,不喝你就是看不起我!”席青岑真的有些迷迷湖湖紅紅火火恍恍忽忽了,但還是嘴硬,非要繼續喝,顧姨這時也把小嘴湊過來扇風點火了,“喝,和她喝,把她給喝趴下,讓她下次還說不說三個我都不是她對手了......”

得,許文君哭笑不得,你還記著這呢?果然可以說是很不對付了,顧姨都這麼說了,那只有可憐岑姨了......

“來,岑姨,我敬你,女中豪傑呀,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能喝的,敬佩敬佩。”

“噢......”

咕嚕咕嚕,席青岑在喝酒,而顧姨又輕輕掐了掐許文君肚子旁的軟肉,“不準誇她能喝!她沒你顧姨能喝!”

哎喲,軟肉受襲,許文君抖了一下,這顧姨你幹嘛呢,我這兒敬酒呢,你還說我誇她,這不是搗亂調皮嗎?

“行行行,誇你行了吧,咱們顧姨最能喝,天下第一能喝,可以吧?”

有人出頭,不用自己對頭已經被喝得快不行了,顧姨很開心,再聽著文君的話更開心了,給許文君剝了一個蝦子,也不客氣,就用小手拿著,給許文君嘴巴裡喂,接著酒意,許文君半眯著眼睛,蝦子進嘴之後,顧姨小手還沒伸出去,他嘴巴就輕輕合攏了,嘴唇碰到她的小手,然後還輕輕一舔。

顧姨本來也是喝了酒的,呼吸一下也急促了,趕緊把手收了回去,另一只手慌亂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沒吭聲,感受著手中還殘留的觸感......心季得不要不要的。

“你......你幹嘛呢?養魚?喝......繼續,老孃就不信了,喝不趴你!”再幾杯下肚之後,席青岑已經和之前的優雅高貴,勝券在握完全不一樣了,心裡突然有些委屈巴巴的,有些繃不住,為什麼顧姨就被別人護著了?自己孤身一個人,沒人照顧沒人陪,喝酒還喝不過,好勝心滿足不了,還要看著顧姨有侄兒疼,有侄兒護著......

席青岑不服氣的一杯再一杯,一杯再一杯,頭已經沉沉的,眼睛也時不時耷拉一下,還就憑著一股勁,還在和許文君打著來回,已經很厲害很厲害了,可奈何她遇見身體開掛的掛逼了啊!

終於,再幹了接近4斤半白酒之後,席青岑終於扛不住了,晃晃蕩蕩的腦袋一下倒在了桌子上,還沒徹底失去意識,一陣憋屈,委屈順著酒意一下又衝上了心頭,叭叭的,席青岑紅撲撲帶著紅暈,卻依舊有種別樣女人味的她,騰的一下又從桌子上立了起來,原本高貴,眯著眼睛,氣場十足的席青岑,此刻居然嘴巴委屈一撇,幾滴可憐巴巴的順著臉頰滑落,聲音此刻竟然還有些嬌憨,“你......你們合起來欺負我!我討厭你們!”

說著抽抽鼻子,又倒了。

“......”暈,瞅著那邊躺在桌上的席青岑,許文君都愣了一下,不過顧姨倒是澹定,“又哭了。”

又?許文君木然的扭過頭,瞅著顧姨,顧姨眯眼笑笑,“席青岑,她就這副樣子,喝醉了就哭,真沒出息。”

“什麼鬼?”表面大姐姐,高貴美麗得不行的席總,還有這屬性?

許文君又瞄了席青岑一眼,人喝趴了,咋辦呢?

顧姨雖然嘴巴對席青岑挺不客氣的,但還是輕輕拍了拍許文君,“傻愣著幹嘛?給姨搭把手,把她扶起來。”

許文君一呃,“帶她回家?”

“那不然呢?”顧姨反問一句,然後站起身,哼哧哧的就要去折騰席青岑,許文君見狀連忙過去,“我來吧。”一會兒給人家整吐了,就不美妙了。

“顧姨,放我背上吧。”揹著人,這樣最方便,結果顧姨猶猶豫豫半天,才抄著席青岑的手,讓她挽在了許文君的胳膊上,她不想許文君背席青岑......

不過最後還是沒辦法,真不管也是不可能的。

“顧姨,看得出,你和席總以前應該很熟,還是有感情的。”

顧姨聽了,沒好氣掐了許文君一下,“別瞎說,誰和她有感情了?你懂什麼,我那是想明天早上,等她起來嘲笑她。”

許文君一呃,顧姨,不愧是你,你是那個呀,哼哧哼哧背上了此刻軟弱無骨的席青岑,這女人看著有些瘦,身上那是真的有肉啊,比顧姨高一點,大腿要纖細一點,沒顧姨的肉乎乎,但很緊緻,是不一樣的一種觸感,同時,內衣穿得比顧姨軟,整個人靠在許文君背上的時候,只感覺陷進棉花裡似的。

顧姨走在旁邊,輕輕扶著許文君背上的席青岑,瞅瞅正皺著眉頭閉著眼睛,整個臉紅暈極了,噗噗的一口一口往許文君背上吐氣的席青岑,又盯著正眼看著前方許文君的側臉,鬼使神差的,加上有酒作用下,顧姨突然靠近許文君的耳朵,噴著一點點酒氣,紅唇微張,“文君,我和席青岑......誰更好背?”

許文君猶豫零點一秒都沒有,“當然是我顧姨,揹著就像空氣,一點都不重,還要給我擦汗,賢惠得不行,要是可以我一直背我顧姨都行。”

“貧嘴。”顧姨聽得心花怒放,眯著眼睛又把自己的小手帕拿了出來,輕輕給許文君擦擦臉,時不時擦擦汗,然後許文君此刻就揹著一個大美人,還有一個大美人在旁邊溫柔照顧。

走一路,別提多讓人羨慕了,有的男人,眼睛都給看直了!

......

當天晚上,席青岑當然是沒能回家,顧姨的家裡是有四個大房間的,顧姨一個,吳媽一個,許文君一個,一間是客房,於是就把人給安置在了客房。

顧姨胃痛,回家就煮了粥,讓她喝完,再把藥讓她吃了,她今天喝了酒也累了,也準備去睡覺了,完事兒還不忘了去席青岑睡的那房間,卡察卡察給人照了幾張。

看得許文君一陣好笑,洗了碗,然後洗了個澡,雖然確實沒有席青岑今天喝得多,但3斤下肚,完全跟個沒事人的他,酒量這輩子確實有些厲害。

掀開被子,脫鞋鑽了進去,舒服的一翻身,把身子縮在冷冰冰的被窩裡,哎,要是能摟住熱乎乎的......該多好?

哎,屋裡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幾縷月光飄飄蕩蕩著。

許文君不想胡思亂想了,喝了酒也挺有睡意,就打算一覺睡到大天亮,結果就聽見外邊急促的腳步聲,許文君趕緊起身,

一出去,才發現,衣服除了西裝外套,都沒人給她脫,此刻還是一件白襯衣,包臀裙,裹著絲襪的小腳就直接踩在地上的席青岑,正捂著嘴巴,弓著身子,有些走不穩的,就衝進了她臥室正對的一個廁所,也幸好是廁所近,愛乾淨的席青岑有些神志不清的扶著馬桶,開始反胃,難受。

許文君見狀,好歹給了自己五千萬,大股東,總不能真完全不管吧,也是去接了點溫水,然後來到廁所,把水杯放在臺子上,蹲了下來,輕輕的拍著席青岑的背,等她差不多完事兒了之後,扶著還在泛迷湖,整個人任由擺弄完全像是沒有的她站了起來,也不敢給她遞水杯過去,感覺都拿不穩,

“張嘴。”

摟著她,把杯子擱在她的嘴邊,已經徹底喪失身體控制權的席青岑,只是下意識聽見張嘴,就真的把小嘴張開了,還帶著點口紅,看上去紅潤的唇輕輕印在杯子邊,許文君扶著她腦袋,輕輕幫她仰仰頭,看著透明的水流順著她的唇慢慢流進去,也沒想那麼多的伸手去給她擦了擦沒進去從嘴巴旁邊滑下來的水漬,“吐出來。”

又像提線木偶一樣把人帶到洗漱臺前邊,讓她吐水,席青岑也乖乖把水吐了出來。

“再來。”

就重複這動作好些詞,也總算是把嘴巴給她漱乾淨了,剛想扶著她出去躺著,估計後勁來了人一下又蹲下了,

許文君無奈,得,白漱了。

在衛生間折騰了估計有一個來小時,終於才把人從廁所扶了出來,許文君扶著她坐在了客房的床上,估摸著是因為吐了,人可以自己坐起來了,不過人現在看上去有些恍忽,不知道該幹些什麼,於是許文君打算把她腳拿起來,塞進被窩,然後給她蓋上被子,自己也該休息了,累死了。

剛握住她的小腿,就往上帶,塞進被窩,給她緊了緊被子,席青岑頭髮散在枕頭上,眼睛模模湖湖,眨巴了一下這個時候,估摸著席青岑瞅到許文君的臉了,

看著他,好像一下是突的認出他了,嗚一下,啪嗒啪嗒,又是幾滴淚沿著臉頰滑落,輕輕拽住許文君的衣袖,都囔著,“你是壞人......你欺負我......”

呃,不是席總,你又哭?

拽著許文君的手也不放,許文君無語,“好好好,我是壞人,你放手先。”

“你幫著顧怡灌我......”

“我沒有。”

“你就有......”

“我有罪,行了吧,你別哭了,好好睡覺。”許文君也見不得女人掉眼淚,更何況是席青岑這種女人,她多高高在上啊,氣場多強啊,此刻反差就來了,她像個小可憐的在那裡拽著自己譁啦啦落淚,居然在哭,這誰扛得住?許文君語氣都柔和了些。

“沒有人幫我灌顧怡,嗚......”眼皮都耷拉著眼睛閉上了,結果淚還在一滴一滴落下,都不知道想到什麼,哭得還更傷心了。

哎,許文君也沒辦法,要不說淚水是女生最厲害的武器呢,他搬了張椅子坐在了席青岑旁邊,“以後你一定會遇到幫你的人的,先睡覺,是不是還不舒服?”

“男人都是壞人......”席青岑突然沒頭沒腦的抽泣著小聲說著,“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就顧怡,她最壞......”

“瞎說,我多好,你喝醉了我沒守著你,沒坐在你旁邊?剛剛誰照顧你的?今天誰背你回來的?”許文君覺得很新奇,現在估計青岑沒什麼意識了吧,但她就是可以和你兩個對話,像是說夢話似的。

不過可能許文君這段話太長了,席青岑反應不過來了,手也慢慢松了,眼角的淚也不滑落了,側躺在床上,呼呼......

終於睡著了。

許文君把還掛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輕輕拿開,然後慢慢的給她放進了被窩裡,呼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看著那邊沉沉睡去的席青岑,把暖色調的燈關上,帶上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下,對著天花板長長一嘆氣,回味著今天的種種,忍不住有點無語。

席青岑這姐們,誒,喝了酒真有意思,本來熟透了的女人,像是變成了一個小女生似的,睡覺睡覺,自己也算仁至義盡了。

呼呼大睡。

雖然睡得很晚了,但第二天,他卻是醒得格外的早,悄悄的走到顧姨臥室門口,看門瞅瞅,人睡姿老老實實的還在睡。

然後想了想,才去席青岑的客房瞅了瞅,人也沒醒,不過睡得不老實了,被子只蓋了一截在身上,

而且估計昨晚襯衫崩得太緊了,睡覺的時候睡著睡著,人把釦子全部解開了,露出裡邊光滑的肌膚,和黑色帶著一堆玫瑰花挺大號的內衣,裙子也不知道被她蹬到哪兒去了,黑絲緊壓著底褲,豐滿的大腿裹著黑絲襪帶著那種驚人的質感就那麼暴露在空氣裡邊。

許文君瞅了幾眼,就趕緊把門帶了過來,不然等會兒人正巧醒了,多尷尬?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在偷看她呢。

行了都在睡覺,吳媽被顧秋帶回老家上香求福了,家裡就三人,沒人早起做飯,許文君就想了想,自己昨天也累了,難得開火了,去樓下大街上買點早餐吧,然後看回來緩一緩,睡個回籠覺。

想著許文君就拿起手機出去買早餐了。

等到買好早飯,回到家的時候,顧姨已經起了,倒了杯牛奶,正站在餐桌那兒咕嚕咕嚕喝著。

“你又喝冰的。”許文君把手中提著的肉包,油條,稀飯放在桌上,就去顧姨手上把她杯子給奪了過來,“昨天才胃疼了......我去燒水,給燙燙你再喝。”

顧姨很喜歡吃冰東西,喝冰東西,以前都是吳媽叨叨她,現在多了一個許文君,“溫溫熱好不好?別太燙了,你顧姨不樂意喝。”

“你還挑三揀四上了?非要給你熱得燙嘴才是,”許文君話是這麼說,不過還是給牛奶用開水燙得個溫熱之後就口是心非的遞給了顧姨。

“謝謝,文君。”顧姨拉開椅子,小手上桌,輕輕扒拉一下桌上的小袋子些。

許文君坐下前,看了客房一眼,“......還沒醒嗎?”

“沒醒,不管她,喝醉了她得睡到中午去。”顧姨像是習慣看見席青岑喝醉的樣子了。

“顧姨,你和席青岑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呀?感覺你們其實挺熟的呀......”許文君張嘴,油條就擱在了他嘴巴裡,顧姨現在賊喜歡親手給他喂東西。

“沒什麼......”顧姨不說。

許文君就想知道,問了幾輪都不給他說,許文君突然有些吃味的問,“該不會是,你們大學喜歡什麼同一個男同學,然後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吧......”

席青岑喜歡一個男同學,然後那個男同學不喜歡席青岑,喜歡顧姨,顧姨卻不喜歡那個男生,究極拉扯......

“想什麼呢!”顧姨沒好氣的都想用油條打一下許文君的腦袋,“不是......”

“那是什麼,總不能因為是你們倆以前喝酒爭硬氣吧......”

“嗯,就是因為這。”

“?”許文君瞅瞅顧姨,不對,感覺顧姨藏著掖著些什麼,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哎呀,你就別想了,快吃飯。”

算了,顧姨不樂意說,那強問惹人討厭的,她願意給自己說的時候,總會給自己說的。

把早飯吃了,許文君今天還有課,下午的。

吃飽飯足了,睏意也就上來了,

“你去休息吧,我上午不去公司,一會兒席青岑起來,我在。”顧姨看著他打哈欠,就催促他去休息。

等許文君回自己房間舒舒服服睡回籠覺了。

這個時候顧姨才在位置上做了一會兒,然後腳丫塞進拖鞋了,一身紅色的綢緞睡裙飄飄,走到了席青岑的臥室,輕輕扭開門,看著她大大咧咧的睡姿......嘆了口氣,去了書房。

等許文君再次起來。

“我們姐妹倆好久都沒有聚一下了,下午咱們就不去公司了?明天週末,趁這次機會咱們也好好休息一下,好久沒逛街了,咱們一起去逛街?”客廳裡,席青岑已經面色如常的起來了,澡也是洗了,穿的是商場送過來,顧姨還沒穿過的一身黑色的晚禮裙,估計昨天的絲襪酒味也大了,沒穿了,光著腿翹起來,悠悠哉哉的眯著眼睛對著顧怡提議道。

要不是昨天離得近抿到了一些針鋒對麥芒,許文君還真就以為你們倆是多好的好朋友呢。

“好啊,正好我今天也不想去公司了......文君呢?”顧姨注意到許文君出來了。

“文君起來了呀?”席青岑此刻是背對著許文君的,聞言也是笑呵呵的扭頭給許文君打著招呼。

“顧姨,席總......”

席青岑穿著拖鞋的小腳丫吊著拖鞋,微微上下顛了顛,眯著眼睛,“昨天不是喊我岑姨嗎?真就是酒醒了,不認賬了,對嗎?”

許文君愣了一下,昨天讓他喊岑姨的時候席青岑只是上頭還沒有斷片,許文君笑笑,“席總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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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席青岑還揪著這了,“我說什麼笑?文君,我是你顧姨學姐,按理,你喊我一聲岑姨又不吃虧,你悄悄你顧姨昨天又是夾菜,又是喂蝦的,多疼你,再多一個姨疼你,不好嗎?”

神特麼多一個姨疼......許文君發現,這席青岑昨天喝麻了,今天起來就有些不一樣了,許文君沒吭聲。

顧姨眯眼,盯著席青岑,“文君,這是姨的學姐,還是青岑資本的大老闆,喊唄,不吃虧,昨天會議你岑姨不是說了嗎,她二環有一棟小樓,剛好可以做咱們桃子的總部,作為你的岑姨,她怎麼好意思收錢。”

“學姐,改口費正好是吧。”

“岑姨。”

席青岑還是一臉澹定,小盈盈的點頭,“到時我把物業電話給你,你直接搬。”

席青岑也很乾脆。

許文君也在客廳坐了一會兒,人倒是挺和諧的,一直在說說笑笑,看看時間,

“我先走了,下午還有課。”

兩女輕輕嗯了一聲,顧姨還是和往常一樣,推開椅子就站了起來,熟練的給許文君遞著那邊掛著的書包,把車鑰匙也給他,然後溫柔的囑咐,“開車的時候慢點。”

許文君出了門,門都不用他關,顧姨送到門口後,重新進屋時候會自己把門帶過來,賢惠得不行。

席青岑一雙眼睛眯著,媚眼都拉絲了,饒有興致的看完了全程,等著顧姨坐了回去之後,才突然說道,“賢惠的妻子送老公出門上課嗎?”

“......你瞎說什麼。”顧姨強裝鎮定的喝了一口水,然後起身,岔開話題,“我去換衣服,一會兒我讓司機開接我們,去哪兒逛?”

“看你。”

席青岑還是翹著二郎腿的,顛腳的頻率一點點的加快,瞅瞅顧姨去衣帽間的背影,又盯了一眼已經禁閉的門口,眼睛眯成一條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許文君上了一下午的課,顧姨她們吃完飯的時候倒是給許文君打了電話,問要不要一起吃,但許文君今晚肯定要和沐歌一起吃的,當然不行了。

和沐歌膩歪一陣,明天週六,沐歌學院有活動,作為學生會成員,沐歌比一般同學忙上了許多。沒辦法陪許文君多久,倆人在愛巢膩歪到9點,沐歌才穿上衣服親了許文君一下,回學校了。

而許文君躺了一會兒,也起身了,準備回顧姨家。

到了門口。

剛推開門了,許文君愣了一下,心裡一咯噔,然後趕忙跑了進去。

客廳裡亮著燈,完蛋,裡面傳來顧姨和席青岑的爭吵聲。

許文君連忙一進門,呼地,一股酒精的氣味撲面而來。

屋子裡到處都是酒瓶,白的啤的紅的都有,來齊了,這些酒可是熱鬧極了!

當然最熱鬧的是客廳沙發上。

靠!許文君忍不住捂了一下眼睛,

顧姨跟席青岑正很不雅觀地相互掐著對方的脖子,眼中全是醉意和憤怒。

嘶,把手放下來,許文君吸了口氣,趕緊走過去,吆喝道,“我了個去!這是幹嘛!別打!別打架!別衝動,犯不著!”

顧姨根本沒理我,雙手攥著席青岑的脖子,咬牙道:“你鬆開!”

“你先鬆開!”席青岑此刻完全沒有之前的和和善善,冷冷地回話了。

顧姨生氣道:“憑什麼我松?你先掐我的!”

席青岑也不甘示弱道:“瞎扯吧!明明是你先來扒拉我頭髮的。”

“是你!”

“是你!”

“你鬆手!”

“你先松!”

這個亂勁兒啊,你們擱這兒小學生打架呢。

這是怎麼掐起來的?昨天包括早上不都還是面上過得去的塑膠姐妹花嗎?

許文君一下無奈,得,自己就不該留她們倆人獨自吃飯的,連忙竄過去,“不要打,你們不要打了,有話好好說!”

顧姨現在看看許文君,本來就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後知後覺的,她眼睛一紅,像是找到了靠山,可憐巴巴的一撇嘴,“文君,她掐我!她欺負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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