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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華夏雄師

第三卷北伐風雲錄第六節偉人的離去(萬字大章求鮮花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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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華夏雄師第三卷北伐風雲錄第六節偉人的離去(萬字大章求鮮花求訂閱)

不提遠在廣州的黃埔校軍在戰場上的節節勝利,單說奔赴北京與北京的國民政府進行南北和談的大元帥一行人,剛到北京正準備與段祺瑞政府進行政治協商不久,因東北軍的張作霖張大鬍子的從中作梗,會議上的商談程序一再受到阻撓,會議並沒有實質上的進展,孫大元帥也因為身心疲憊憂國憂民而病倒在床榻之上。

大元帥孫中山先生就住在北京鐵獅子衚衕的11號,陪在孫先生病榻前的是一項與他相濡以沫的國母宋慶齡,雖然國母已經從孫先生的這幾日病情上看出來,先生恐怕將不久於人世了,但還是一如既往的細心照料著先生,表面上沒有絲毫傷心的感覺,只不過在背後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自己獨自一人在昏暗的燈光下潸然淚下,感嘆著先生的命途多舛,時運不濟,為了整個華夏民族奔波勞累了一生,沒想到在臨死前也沒有看到這個華夏民族崛起的曙光。

每每看到孫先生的滿頭白發,國母總是忍不住想勸他:“歇一會吧!民眾會理解你的。”

可是她知道先生是不會因為自己的身體狀況而影響到國家的興亡大事的。

這一天當國母宋慶齡為孫先生在病床前削蘋果時,黨內的二號人物汪兆銘汪精衛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來,看他滿面的紅光就知道一定是有什麼喜訊傳來。

果不其然汪精衛開口就大聲說道:“先生喜訊呀!我黃埔校軍在前線取得重大勝利,震驚全國呀!就連蘇聯駐華大使也拍來賀電說:“祝賀我黨我軍取得的重大戰果,相信在先生的領導下,我們東征部隊一定會統一全國,恢復我華夏漢唐之盛世。”

另外我黃埔校軍前線指揮部也給您發來電報電報上說:“在大元帥的三民主義的指導下,我黃埔校軍東征路上不畏艱險,上下團結一心,經過與叛軍的鬥智鬥勇,終於在棉湖一役中取得重大勝利。在棉湖一役當中,我校軍先是被敵人的優勢部隊包圍,但經過我黃埔校軍將士們的奮勇拼殺,終於一次次的將敵人的進攻擊潰,等到了援軍的到來,從而裡應外圍將叛軍一舉擊潰……,林虎叛軍敗逃興寧。此次戰役我黃埔校軍勇敢作戰,以不到千人的兵力奮勇殺敵,在敵十倍於我軍的情況下,我軍將士毫不畏懼,殺敵600餘人,俘敵師旅長各一名、|:.814名,繳獲大炮二十門、機槍六十七….。”

聽到如此大快人心的捷報時。本來躺在病榻之上的孫先生滿面痛苦之色,(此時的孫先生早已經病入膏肓,之所以還能撐到現在完全是憑藉其驚人的毅力,要是一般人早就嚥氣了。)可是聽到捷報後痛苦之色稍有緩解,欣慰之色油然而生,不由感嘆道介石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他的信任,當初力排眾議任命介石當校長,現在看來這步棋是走對了,在他的帶領下,黃埔校軍打得好,打出了黃埔精神,打出了革命軍隊的威風。

此時的孫先生滿是興奮之情,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本來沒有力氣的雙手竟然舉了起來幷揮舞著拳頭好像要為遠在廣州的黃埔校軍加油!

感覺躺在床上有些不得勁的孫先生吩咐自己的賢內助將自己扶起來,自己有話要講,國母宋慶齡見狀趕緊將孫先生扶起來。並用一些東西墊在先生的背後,好讓先生講話的時候,起初的能夠順暢一些。

雖然國母宋慶齡已經盡力將動作做的小一點,不過一番折騰下來還是將孫先生累得夠嗆,他依靠在床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孫先生的房間裡除了汪精衛、國母宋慶齡外,還有幾個人也坐在一旁,其中就有民國著名的黨國元老校長的結拜兄弟之一的張靜江。

“大捷呀!大捷呀!”張靜江的腿腳不便,他坐在搖頭晃腦的說:“這一仗之後,東江就拿下來了。破淡水、大戰樟木頭,戰棉湖,一萬兵破敵六萬,好、好,介石沒有辜負先生的厚望。”(作為校長蔣介石的好兄弟張靜江在這個時候當然要為校長蔣介石美言幾句。)

黨內的二號人物汪精衛聞言就有些感覺不爽了,要知道一旦先生駕鶴西歸之後,他可就是先生的接班人了,而這個蔣介石就是自己成為黨內魁首的最大的威脅,張靜江當著自己的面誇獎蔣介石的政績自己聽後哪裡還有高興的意思!(感覺那是相當不爽了!)要不是張靜江也是黨國元老,自己只是一個後輩不好反駁的話,自己早就將他一車了。

汪精衛接過張靜江的話題說:“許總司令指揮有方,介石勇略過人,不過我以為這些都是次要的,要不是先生遠見卓識,建立黃埔軍校,哪裡還會有今日今時的之大勝。”汪精衛汪兆銘的潛臺詞的意思就是:“東徵軍的司令是許崇智,而校長蔣介石說的好聽一點兒就是是許崇智的部將,說得不好聽的話就是一個跑腿的而已,怎能和自己相提並論。”

張靜江是什麼人,那是一個在民國這個大舞臺上混的快成精的人了,汪精衛汪兆銘心裡打的是什麼小九九張靜江一眼就看出來了,只是裝瘋賣傻裝糊度罷了,裝作沒聽出汪精衛的意思似的半開玩笑的說道:“兆明這話說得也對,許司令地功勞當然是誰也不能也不可抹殺的。介石與許司令兩人聯手可謂刀劍合璧天下無敵了!”

汪精衛聽到張靜江地話後,頓時默不作聲。對於張靜江的話他是完全的不置可否。

孫先生早就聽出了他們之間的談話的話裡藏刀,只是幾人都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偏向了誰都不好,可要是自己再不發言弄不好就要寒了大家的心,不得以孫先生只好示意汪精衛將頭伸過來,他要說些話:“轉告前線將士,我心甚慰,希望他們再接再厲,拿下興寧、五華,徹底消滅陳炯明。”

汪精衛點點稱是,孫中山又虛弱的說:“告訴將士們,要愛護百姓,勿要擾民。”隨後似乎有些興奮。臉上湧出一遍潮紅,接著爆發一陣猛烈的咳嗽,宋慶齡忙上前在孫中山胸膛輕輕的柔弄,孫中山努力吐出口痰。(痰中竟然還帶有一絲血絲,不過大家夥對於先生的咳血現象已經習以為常了。)國母又端來一杯涼茶讓先生漱口之用,果然先生漱口之後感到好多了。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更有力度了。

先生又斷斷續續的說道:“東征勝利指日可待,校軍勞苦功高;當初聯合G黨一起創辦黃埔軍校現在看來是建對了;不過校軍地規模還是太小了,還需要擴大,以往我們每次革命的失敗就是因為沒有一支可以信的過的軍隊,這些都是教訓你們你們千萬要記住了。”

“打敗陳炯明之後,去年我們商議的成立國民政府的事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運作了,你們要好好商議。記住不論什麼時候大家都要團結一致,不要起內訌,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咳!咳!咳!”剛說完幾句話,先生就又開始不斷的咳嗽,咳得大家夥心裡直難受。

汪精衛梗咽的說:“先生,您堅持住呀!大家夥還要靠您來領導呀!”

孫先生樂觀的安慰道:“不用這樣傷心嗎?兆銘,幾十年革命,多少同志烈士在我前面犧牲了,我知道我也快去與他們團聚了,但今天能知道黃埔建功,革命有望,我心裡高興,雖死無憾。人總有一死,或死的重於泰山,或死的輕於鴻毛,我這一生為國家為民族也算盡了我的一點綿薄之力了,也算是死的重於泰山了吧!”

“文哥,你就不給黨內同志說點什麼嗎?”國母宋慶齡語氣哽咽地說道,此時的宋慶齡也看出來了,這次先生恐怕是真的要離自己而去了,離開他所熱衷的事業。即使堅強如國母一樣的女人,此時也哭得梨花帶雨。

先生這時卻沉默不語,汪精衛見狀便輕輕地說:“先生,您若能好起來,自是我黨大幸,國家大幸,可是,萬一….;黨內分歧您也知道,沒有您的話,恐怕黨內就此紛爭不斷,您趁清醒給我們留幾句話吧。”(汪精衛的潛臺詞就是先生您趕快離一個讓我當您的接班人的遺囑呀!果然是狼子野心呀!這時候都不忘了滿足他自己的權力慾望!)

“你們想讓我說什麼呢?”先生沉思了一會兒又有氣無力的說:“你們實在是太軟弱了,太不堅定了,我自己如果僥倖…躲過這一劫自不待言,若不能……,一旦將來有人不斷地誘惑你,蠱惑你,你是堅持不住的……一旦你當了領袖這對於國家隊與民族都不是一件好事呀!。”

汪兆銘聽到國父的話後當即臉上就有一些掛不住了,不過先生畢竟是自己最敬重的人,自己所信仰的“三民主義”的創建者。而且現在又將病臥在床,自己當著先生的面是說什麼也不能發火的。

面色灰暗的汪精衛慢慢的關上房門,到客廳裡吸菸去了。

國母宋慶齡見先生的精神有些疲憊,便示意大家離開,讓先生獨自一人休息一會兒。這一個多月以來她衣不解帶的照顧先生,臉上的神情顯得非常憔悴和疲憊。

眾人一看國母宋慶齡下了逐客令也不敢久留,遂輕手輕腳的退出房間,輕輕地帶上房門。

出了房間後,眾人一起來到前面的會客室,剛坐下,鄒魯就對臉上滿是失望之情的汪精衛說:“兆銘,我們還是要勸總理寫份遺囑,對國家,對黨,對同志也算是一個交代。”

鄒魯自從從同盟會就跟隨孫中山革命,二十年來幾番出生入死,始終沒有動搖,甚至二次革命後黃興、柏文慰、陳炯明等同盟會高級幹部拒絕參加孫中山組建中華革命黨時,依然追隨,近年來他不贊成三大政策,但卻始終僅限於當面勸諫,而非公開反目。而孫中山對他這樣元勳也尊重有加,儘管政治上有分歧,仍然派他擔任中山大學校長。

現在國父將要撒手人寰了,他心中悲痛之餘,卻希望孫中山能明確指定胡漢民接替大元帥,因為胡漢民與他的政治主張相同。

“海濱兄說得對,先生去後若無留言,黨內目前的局面誰能壓住?”說話的是戴季陶。他知道鄒魯的想法,因而對黨內局勢今後的發展看不到什麼光明的未來。

汪精衛嘆口氣說:“剛才你們也看見了,先生不願說什麼。要不庸字、子文、哲生,你們再進去勸勸。”

孫科搖搖頭說:“這事我就不參與了,還是孔先生和宋先生去吧。”孫科同樣不贊成孫中山的三大政策,為此孫中山曾親自動筆把他從一屆中央委員提名中劃去;雖然最近幾個月他的態度有所轉變,但如果他去提遺囑的事,他怕孫中山會有別樣想法。

“這..,我看還是待會再去吧,剛才在先生有些激動,二姐已經有點不高興了。”宋子文邊擦眼鏡邊說。他西裝革履,風度翩翩,自從年回國後先擔任孫中山的秘書。現在是新建的中央銀行總裁。對孫中山走後黨內地局勢發展他有自己地想法。

不過宋子文也清楚這些人的想法,他們都希望孫中山能在遺囑上支援本派,不過這種想法在他看來是有些異想天開。

身寬體胖的孔祥熙舔著草包肚子,用一副烏鴉嗓子尖聲尖氣的說:“子文說的對,現在就去難免有迫不及待之嫌,好像我們已經等不及了要先生現在就駕鶴西歸似的,還是等等吧。不過我有個想法,”孔祥熙說到這裡抬頭看看廳中諸人,見眾人都很注意的在聽,便接著說:“我在想先生為何不願留下遺囑,我看有兩個原因,其一。先生還是希望自己能挺過這一關,逐步好起來;另外就是有些話先生不願寫或者是不能寫在遺囑上。但我們不能希望寄託在前一點上,至於後一點,先生現在不願寫。那麼彌留之際又無力寫;我們現在寫一個遺囑,在先生彌留之際請先生簽字認可。如此到時候我們也不用慌亂。”

孔祥熙的話得到在坐所有人的贊同。在坐人中只有汪精衛在黨內地位最高,跟隨孫中山最久,還是國民黨創黨的主要人物,於是公推汪精衛執筆起草孫中山遺囑。

隨後幾天裡孫中山的精神越發見好,以前只能喝點湯,現在已經能吃點稀粥了;眾人見狀卻沒人高興起來,迴光返照,所有人都清楚,孫中山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了。

10日廣州傳來電報,惠州軍隊在駱鳳翔的率領下倒戈,香港;東徵軍攻克興寧、五華;林虎軍隊向江西逃竄,東徵軍正乘勝追擊。接到電報後,孫中山大笑,晚餐時還特意要酒喝,宋慶齡得知先生的要求後,馬上就給先生倒上一小杯葡萄酒;何香凝不解地問宋慶齡為何還要讓他喝酒,宋慶齡悲痛的說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喝酒了。當晚孫中山病情激變,陷入深度昏迷中。

第二天,孫中山甦醒之後,汪精衛與宋子文、孔祥熙、孫科一齊來到孫中山的病榻前,汪精衛含淚對孫中山說:“希望總理留下一些話,好讓我們去做。我們懇請總理生前留下遺囑。”

宋子文和孔祥熙也說:“汪先生是代表在京的政治委員提出這個意見地。”

孫科淚流滿面的說:“父親,國事家事您都不交代,您讓我們以後怎麼作呢?”

孫中山艱難地問:“我還能說什麼呢?”

汪精衛低聲在孫中山耳邊說:“先生,我們預備好了幾句話,先生若是同意就在上面簽字,若是不同意,就請先生另外再說,我負責記錄。”

孫中山微微點頭,表示贊成。

汪精衛拿出準備好的遺囑念道:“餘致力國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國之自由平等。積四十年之經驗,深知欲達此目的,必須喚起民眾、及聯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奮鬥,現在革命尚未成功。凡我同志,務須依照餘所著《建國方略》、《建國大綱》、《三民主義》及《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宣言》,繼續努力,以求貫徹。最近主張開國民會議及廢除不平等條約,尤須於最短期間,促其實現。是所至囑!”

這個遺囑是汪精衛數易其稿,而後又與眾人反覆商議而成,討論中汪精衛沒有與人爭議,只是綜合大家的意見,他很清楚,無論遺囑怎麼寫,以後都會記下遺囑執筆人汪精衛三個字,這個才是最大的好處。

孫中山聽後點點頭,表示贊成,宋慶齡壓抑著悲痛,扶起他的手,在紙上歪歪扭扭的簽下孫中山三個字;隨後在場的所有人作為見證人一一簽字。

1日孫中山溘然長逝,段瑞執政府宣佈為孫中山舉行。翌日,東徵軍追至贛粵邊境,將林虎徹底逐出廣東。

中山去世的訊息是1日傳到興寧的,其時東征已無大下興寧後校軍進入休整之中,追擊林虎的任務由粵軍陳銘樞旅和警衛軍吳鐵城旅進行。

棉湖兵敗後,林軍見校軍旗幟則走,林虎本欲堅守興寧,等待時局變化,校長採用圍三闕一的方式,集中兵力三面進攻,本以為會有場惡戰,結果一個小時進城,東徵軍傷亡不到百人,卻繳獲大量林虎儲存在興寧的武器彈藥。

14日,興寧北門外大刁屋壩,壩的北方搭起一座簡單的頂端的橫幅是“追悼孫總理暨東征陣亡將士公祭大會”,橫幅四周松柏環繞,白花點點;臺上正中央掛著孫中山的大幅照片,照片正上方是一朵巨大的白花,白花兩側懸垂兩條黑紗纏繞相框,白花之上懸掛橫幅“高明配天,博學配地”,相框兩側的輓聯是“主義揚中外,精靈炳日月”。陣亡將士的輓聯是:“討逆立功先我死;衝鋒摧敵世盡驚。”橫額為:“主義之花”。整個會場莊嚴肅穆。八名校軍教導團戰士分列左右持槍護祭。大壩上集滿參加公祭的各界群眾,人人臂上都帶黑紗胸前配白花。

張本初雙目含淚,與馬新野並立在全營之前,不過就算他身邊的馬新野也不知道他並不是真正悲傷孫中山,因為自孫中山北上之後他就當孫中山已經死了,今天他的悲傷主要還是來自對陣亡將士的傷痛。

東征以來,幾次重大戰役均由校軍發起或為主力,特別是棉湖一戰。教導一團傷亡慘重。包括一營在內的團主力人員陣亡了將近一半以上,只有自己的一營狀況稍微好一點,可是死傷也在一百人左右,要知道這些士兵可都是張本初當作以後的連排長來培養的,將是自己以後的嫡系人馬,此次東征死了這麼多人張本初能不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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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校長蔣介石巡視戰場。心疼得差點當場落淚。蘇聯顧問也一改往日的輕視,加侖將軍告訴全軍官兵,蘇聯紅軍以勇敢聞名,但棉湖這樣的仗,紅軍也很難打下來,並當場解下自己地佩劍送給何應欽。

會場上校軍上上下下都被悲痛籠罩。三千兵馬師出黃埔,現在傷亡就已經高達三分之一,其中不乏好友,一個多月前還在一起訓練,一起討論革命,講述理想,現在卻已經天人兩隔,戰鬥時讓他們無暇思考。現在悲傷難以壓抑的湧上心頭。這種感覺不是其中的人很難體會到。

校長主祭,宣讀祭詞:“維中華民國14年14,弟子蔣中正致祭於總理孫先生之靈前日:嗚呼.|:託命耶..別北上,以軍校既成、繼起有人、主義能行、雖死無憾之語語中正,而於昔年蒙難之地,留此明教以為紀念,豈兩之奠早夢見於吾師耶,…..。”

在張本初看來蔣介石的祭文中最重要的是“繼起有人、主義能行、雖死無憾”,蔣介石什麼意思呢,這是對大家說,總理將後事委託給我了,什麼後事呢?推行主義,那麼怎麼才能推行主義呢?軍校校長的身份肯定不行。

張本初心中讚歎蔣介石要官地手段比起前世的很多領導高明多了,這篇祭文肯定要發給廣州的國民黨胡漢民,北京的中央委員們,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看懂。

事實上張本初純粹是瞎擔心了,民國的政治家中誰都不是傻子,校長的這幾句話中這麼明顯的潛臺詞當人有人一聽就懂了,而且聽懂校長這番講話的人還不止一個。

蔣介石宣讀祭詞後,帶領全體校軍官兵向總理宣誓:“我陸軍軍官學校全體黨員,敬遵總理遺囑,繼承總理之志,實行國民革命,至死不渝。謹誓。”

林虎逃離廣東後,洪兆麟部在福建督軍周蔭人的支援下,開始對閩邊界展開騷擾,粵軍第二師在大浦、茶陽、松柏關一線還有小規模戰鬥外,其餘各地的戰鬥都已平息。

公祭的第二天,蔣介石在水口乘小火輪前往頭與許崇智商議東江地善後事宜。過了坑之後,沿途見不少士兵把守河道,檢查過往船只,俞濟時靠近蔣介石低聲說:“這是粵軍第二師在搜查林虎部隊的流散官兵。”蔣介石冷冷的反問道:“是嗎?”

俞濟時蠻有把握的說:“是的,我軍的攻擊速度太快,很多小股林軍還沒來得及退走,就在這一帶流竄。”蔣介石聽後不置可否,俞濟時看看天色,提醒到:“校長回艙吧,就要下雨了。”蔣介石搖搖頭,其時船舷處是淋不到雨的,俞濟時主要還是擔心安全,這一帶地林軍還未清剿乾淨,留在艙面很危險。

見校長不肯回艙,俞濟時給一旁的王世和遞個眼色,王心領神會轉身就去安排警戒。

天空中輕輕揚揚飄下絲絲細雨在水面擊在水面,蕩999TXT小說網點漣漪,細雨中不時漂過一兩艘小舟,在小火輪激起的波浪中起伏。

雨水洗刷了空氣中的塵埃,和軍人身上的硝煙;雨水也同樣驅走了喧囂,只剩下曠野中的寧靜。

蔣介石很享受的在船上欣賞兩岸風光,不時與俞濟時王世和說笑兩句,校長興趣盎然,也都一臉輕鬆。(雖然孫先生與世長辭了,但是隨之而來的留下的權力就相當誘人了,不是每個人都能禁得住誘惑的,校長當然也不例外,對於黨內的黨魁這個寶座他可是志在必得的。)

快到梅縣時,俞濟時向蔣介石請示要不要在梅縣停靠,蔣介石沒有絲毫考慮就否決了,這讓俞濟時心中有絲不安,梅縣是粵軍第二師師部所在,第二師依然在蔣介石的指揮序列之下,如今過門不訪,張師長心中會不會產生什麼想法。

決定不在梅縣停靠後,蔣介石就回船艙休息去了,衛士們就更放鬆了,除了站崗的外,都聚在一起說鬧,聲音難免有點大。

不一會船艙裡就傳出蔣介石煩躁的罵聲:“娘西匹,鬧什麼,還讓不讓我休息了。”俞濟時趕緊過去讓他們小聲點,然後又靜靜的守在蔣介石的艙門外。

俞濟時當了一段時間地侍從副官對蔣介石地脾氣有所瞭解,他知道蔣介石這是有心事了。但他不敢問。也不能問。

第二天午後船到頭,蔣介石下船後就直接去了許崇智的總司令行轅,許崇智行轅就設在原陳炯明行轅林家祠中。

校長進入行轅後就向許崇智的辦公室去,在許崇智辦公室門外坐著一個年青地軍官,那軍官看見蔣介石過來,便站起來向蔣介石敬禮,蔣介石也沒回禮,便要推門。“蔣校長,許司令不在。”

校長開始也不以為意,讓他奇怪的是他問許崇智去哪裡了,軍官卻支支吾吾的神色尷尬,原來許崇智去了頭有名的妓院海上花;如果換個人問,軍官肯定不會,但蔣介石是許崇智的盟兄弟,與許崇智關係密切。而且蔣介石是從興寧來的說不定有什麼大事,他不敢隱瞞。

蔣介石聞言發了陣呆,然後轉身離開,他沒有去找許崇智。而是帶著俞濟時王世和在行轅外找了個旅社住下。

校長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太陽高掛在天空之時許崇智才回到行轅,看見蔣介石在行轅等候班參謀罵一頓,然後才和蔣介石一起到辦公室,進了辦公室,許崇智貌似親熱的問:“三弟呀!怎麼不發個電報就來了,我也好去接你。”

“路上電報不通,再說也沒什麼大事,我來就想和大哥談談東江的善後。”蔣介石好像對許崇智一天不在行轅沒怎麼在意。

“這個我還沒想過,算了,等打完仗再說吧。”許崇智顯然沒想到蔣介石會提這個問題,便搪塞道。

蔣介石知道他是指張明達在粵閩邊界與小股陳軍的交火,便冷笑道:“大哥,陳炯明的部隊不是跑福建就是跑江西,東江哪裡還有什麼大的戰事,張明達這是養賊自重;來的路上我就看到他設了不少卡子,以搜查林虎餘部為民,實則以收稅為目的,大哥我可提醒你,你對他可要防著點,以免尾大難治。”

“三弟,你多慮了,明達跟隨我多年斷不致於背我,而且他也不是養賊自重。”許崇智臉色陰沉的從桌上拿出一份情報遞給蔣介石:“你看看吧。”

蔣介石接過來放開一看,是關於福建和江西軍事動態的情報通報:南軍務督辦方本仁劃龍南、定南、全南三縣予林虎軍隊駐紮,福建督軍周蔭人與陳炯明達成協議,劃詔安、平和、雲霄數縣予洪兆麟部駐紮;周蔭人有意派閩軍協助陳炯明部反攻東江,目前閩軍張毅師已開赴漳浦,長汀的李鳴皋部開赴大浦。

許崇智見蔣介石看完後。又說道:“三弟。明達在前方不輕鬆,我知道你們之間有些誤會,但你是我的三弟。他也是跟隨我地老部下,你們之間還是精誠團結。”

蔣介石聞言慨然說道:“大哥這是哪裡話,我與明達只是公事紛爭,對他地為人中正還是很佩服的,我蔣某人斷不會因私費公。”蔣介石停頓一下後,又說:“大哥。張師長的防區比較大,兵力單薄,這樣我校軍進駐梅縣,為張師長之後盾,不知大哥以為如何。”

“校軍傷亡很大,元氣未復,這就進駐前線,三弟。你可要想清楚,這都是你未來地本錢。”許崇智對蔣介石的熱心感到有些突然,他可是知道蔣介石的,當初他奉孫中山的命令去溪口勸蔣介石回來時。就替蔣介石分析得很清楚,這近一年中。蔣介石也正是按照當初說的那樣做的,而且似乎做得更好。而且軍校學生在這次東徵中也確湧現出幾個人才,這幾個人才在他看來都市千里挑一地,只要蔣介石把黃埔把握住,早早晚晚成就恐怕不可限量。

蔣介石心中念頭轉得飛快,嘴上卻很爽快的說:“沒什麼,梅縣只是第二線,洪兆麟在東徵中損失慘重,”說到這裡,他心中恍然大悟,上當了。

洪兆麟損失慘重好不容易逃到福建,沒有一年半載不可能恢復元氣,東征勝利,粵軍校軍士氣正高,周蔭人怎麼可能為陳炯明火中取栗。周蔭人此舉可以說是反攻東江,也可以說是防備東徵軍入閩,更多的恐怕還是防備陳炯明軍作亂閩西。福建的目的可能瞞過廣州的胡漢民,但不可能瞞過許崇智。校長清楚他的這個大哥雖然喜歡抽大煙玩女人,但絕非糊塗之輩。他肯定早就斷定周蔭人是雷聲大雨點小,所以根本不以為意,甚至連情報都沒轉給自己,要不是他指責張明達,許崇智絕不會拿出來,那麼張明達的行為肯定與許崇智有關。

雖然瞬息之間腦中轉過這麼多念頭,校長嘴上卻絲毫沒停:“一時半會無法也反攻東江,如果大哥沒什麼事,下午我就回廣州,軍校裡還有一批補充兵,可以立刻補充進部隊。”“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辦,三弟,今晚大哥在海上花給你擺酒洗塵,棉湖大捷,哥哥我還沒為你擺慶功酒呢!哈哈”許崇智心情十分舒暢。

校長這時板起臉勸到:“大哥,那種地方還是少去,你才從哪裡回來,晚間又去,…。”校長說到這裡搖搖頭:“我怕有人非議,於大哥名聲有損,還是算了,況且你我兄弟之情也不是這杯酒就可以喝的盡的。”(心說:“我也想去呀!不過家裡還有一個母老虎呢!我要是去了還不將我的皮扒了呀!而且外面的那些狗仔隊看見我和你在一起喝花酒,還不第二天就將我見報呀!我在黃埔軍校的學生中建立的形象還不全毀了!說什麼也不能去。”)

許崇智聞言有點尷尬,他沒想到校長當上黃埔軍校校長之後,居然真地清心寡慾了,當初在上海認識他時,那時的校長可是風流倜儻、歡場豪傑。

“得,你不喜歡去那裡我們就不去,只是晚上這杯酒還是要喝,本地可不是只有一個海上花的。”

校長聞言又要推辭,許崇智大手一揮,叫來副官,讓他去頭最好的酒樓聽濤閣訂一桌全魚宴。

第二天校長離開頭回廣州。

同日黃埔校軍離開興寧移駐梅縣。

張本初也帶著他的一營移防梅縣。張本初移防梅縣的時候本來是抱著休息一下,享享清福的想法的,可是卻不知道世上還有這麼一句話叫做“人不找事事找人,禍從天降。”

正當張本初哼著小曲準備例行巡查戰士們的營房時,突然營門口站崗的士兵前來報告:“大事不好!”

張本初一聽就是眉頭一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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