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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華夏雄師

第三卷北伐風雲錄第三十節激戰(三)(一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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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華夏雄師第三卷北伐風雲錄第三十節激戰(三)(一更求訂閱!)

書接上文,張本初看了看左右估計人全都到得差不多了,開口問道:“諸位還記得,軍校大門上的那副對聯嗎?”

“報告團長,記得!”立刻有人站起來回答道。

張本初點點頭然後問那些沒有開口的人:“你們呢?”

“記得!”這次回答整齊而有力:“升官發財請走旁路,貪生怕死莫入此門。”

“對,升官發財,貪生怕死,不要進黃埔,黃埔地同學都要有為革命去死地準備,你們中有的人雖然不是不是黃埔軍校畢業的,但是你們所帶領的部隊卻是黃埔的部隊,繼承的同樣是黃埔精神。”張本初神色嚴肅的看看參加會議地人,這些人有的是黃埔軍校畢業的學生,一期、二期、三期都有。還有的是自己從建立老一營開始就跟隨自己鞍前馬後的,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可以說他張本初有今天今時今日之地位,有一半是因為張本初有大後方空間和來自於後世的知識,另一半就要歸功於眼前的這些人。

“今天,就在剛才,我接到總司令,也就是我們黃埔軍校的校長的命令,他命令我們在這裡堅守十二天。”

張本初說完之後,注意的看看下面,從他們的神情上可以看出意外,但卻沒有人交頭接耳,或許現在開會就已經讓他們意識到情況發生了重大變故。

“總司令不再接應我們突圍,而是讓我們堅守牛行車站,說明總司令在策劃一個大會戰,在這個會戰中,我們的位置至關重要,將決定整個戰局的發展。同學們,現在是實踐我們入校誓言的時候了,十二天!我們必須守在這裡十二天!就算還剩下一個人,也必須像根釘子一樣扎在這裡!”張本初一拳砸在桌上,怒聲狂吼。

“守住牛行,實踐誓言!”馬新野大步踏出,振臂高呼。

“決不退縮,誓死血戰!”李士傑唰地站起來大聲叫道。

“守住牛行,血戰到底!”更多的人站起來。

張本初示意大家坐下,然後才說:“現在距離天亮還有點時間,大家抓緊時間寫遺書吧,十二天後,活著的人負責把陣亡戰友的遺書送回家。”

張本初說這話時眼睛有些溼潤,這些軍官中,最年長的算是薛嶽的參謀長席怒平,也才三十三歲,其他的幾乎全是二十多的年青人,如果不是自己有大後方空間的幫助的話,這一戰之後,這些人中能有一半的人活下來就算老天開眼了。

一夜之間,北伐軍的所有的部署全部改變,黎明前,北伐軍總司令部發出一道道電文,整個江西的北伐軍開始按照新的計劃展開行動。

南線的賴世璜抽調熊式輝的第一師為前鋒,從南豐殺向南城;佔領吉安的一軍三個師,以衛立煌師為左翼直奔崇仁、以顧祝同為右翼衝向宜黃;南路贛軍大部被抽調反攻南昌了,留守的楊池生等部本就是廣東敗軍,根本擋不住北伐軍的三路齊攻,亂紛紛退向撫州,迭電南昌增援。

中路的朱培德開始強攻樟樹,同時在贛江北岸展開第二軍,由魯滌平率領向高安發起進攻;自此鄧如琢抽空西線的後果顯露無疑,朱培德很快攻克樟樹,向奉城前進,魯滌平則克服高安,向西山進攻,中線孫軍一遍混亂連電請求增援。鄧如琢幾乎同時接到西、南兩線求援有些手忙腳亂,最後乾脆自己帶著蔣鎮臣等人去了南線,把整個西線交給鄭俊彥。鄭俊彥留下唐福生等人守南昌,把第十師派到豐城和西山,而他自己卻還在牛行車站,他準備解決牛行車站的張本初後再去西線。

長江上的孫傳芳佈置好圈套,正等著李宗仁跳進來,沒成想後者卻忽然失蹤了,到處找不到他,六天後他忽然出現在箬溪,聚殲了曾經吃過張本初大虧的謝鴻勳,萬孫軍覆滅,隨後乘勝攻克德安,威*南潯線。

一場決定江西乃至北伐命運的大戰拉開帷幕,而處於大戰中心的牛行車站在開始時卻是那樣平靜,張本初為了守上十二天,臨時決定騙騙鄭俊彥,兩人開始了“和平”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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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時候,劉靖發現對面的敵人旗幟消失了,劉靖感到有些蹊蹺,派了幾個士兵出去偵察,回來說陣地上空無一人,劉靖立刻把這個情況上報到張本初那裡,張本初也摸不清鄭俊彥的意圖,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好讓劉靖小心提防,防止楊賡和偷襲。

反常為妖,就在張本初猜想鄭俊彥的想法時,李士傑來報告說對面派來一個使者,要面見張本初。張本初當然要見,至少可以看看鄭俊彥在耍什麼花樣。

很快使者被蒙上眼帶到張本初面前,這個使者同樣是個年青的軍官,見到張本初時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張本初是如此年青。

“說說吧,鄭司令派你來作什麼?”張本初溫和的問,臉上帶著微笑。

“我們司令要你放下武器投降。”使者答道。

“投降?”張本初耐心等待對方繼續說下去,可等了一會卻沒見對方說話,他皺皺眉頭有些不解:“完了?”

“完了。”使者說。

“沒有其他條件?”張本初感到有些意外,自古以來勸降都是有條件的,不說官升三級,至少要說點保全性命,保證財產什麼的,鄭俊彥倒好居然就沒了。

“那我問你,我投降後作什麼?我的這些部下怎麼辦?我這支部隊怎麼辦?他們的生命財產能不能保證?”面對張本初連珠炮似的問題,使者卻無法回答。

“這樣好不好,你回去。把我的這些問題帶回去,問問鄭司令,如果真有誠心,我們可以再談,不然地話,請他儘管派兵來打。”說到最後張本初不客氣了。鄭俊彥想拿我開涮,我也拿你唰一把。反正要在這裡待上十二天。

使者被送走後,薛嶽看看張本初問:“安山,你要做什麼?不會是真的要投降吧。”

“鄭俊彥顯然我們投降,我呢要守十二天。所以呢我就跟他談。能談幾天談幾天,最好談上二十天。”張本初樂呵呵的說。

薛嶽明白了,張本初之所以這麼做是在拖時間:“希望鄭俊彥會上當吧,至少今天可以拖過去吧。”

沒想到張本初卻說:“你不要這樣說,我是真心與他談判。其實你不瞭解我,我是和平主義者,我喜歡和平,有什麼問題大家可以坐下來談談,何必非要動刀動槍的呢。今天談不攏,明天再談,你說是不是。”

“你到底在說什麼呢?”薛嶽又有些糊塗了。

“我跟他談的是要他向我投降,只是目前條件不是很成熟,所以要先從我向他投降談起。這圈子畫得有些大。當然啦,隨著時間的推移。各種條件地變化,他最終會接受我的提議,畢竟我地誠意更大些。”張本初一本正經的說,馬新野越聽越好笑,最後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指揮部的軍官們也都笑著一團。林雷“安山呀安山,難怪校長經常對我們說叫我們千萬不要學你,說你是從黃埔軍校畢業的學生中最另類的一個,原來我還不是很明白校長的這句話,現在我算是明白了,誰要是當你張本初的對手真是太倒黴了,就你這無恥的厚臉皮也能將對手打敗了!”薛嶽樂得直不起腰來。

使者回去後向鄭俊彥報告了張本初的意思,鄭俊彥大感興趣,之所以派出這個使者主要是來自梁鴻恩和彭德銓地要求,特別是梁鴻恩,彭德銓多多少少有五千人,這一仗下來就算損失了千多人,也還有四千多人,可是如果再發動一場戰役的話,再損失個一千來號人,自己的這個旅就可以回後方休整了,所以他才提出看看能不能化干戈為玉帛,勸守軍投降,畢竟自己的部隊雖然奈何不了他們,但是在裡無糧草外無救兵的情況下,即使自己不攻打他們,他們也是堅持不了太長的時間的。

鄭俊彥開始不想同意,可隨後想想也不錯,彭德銓一天下來就損失了三百多人,真要把這塊骨頭給啃下來,估計三個旅都要傷筋動骨,江西大戰這才剛開始,後面地戰事將會變得更加激烈,那時候兵力越多越有把握。

現在聽到使者的回話,鄭俊彥有些信心了,與梁鴻恩和楊賡和商議後,又把使者派回來了,提出保證張本初的的生命安全,所有軍官都可去上海,戰事結束後,他們可以自有選擇出路。

張本初磨磨蹭蹭的,藉口要召集軍官開會商議,拖到下午,然後才送使者回去,帶回去的條件是部隊整編為一個軍下轄三個師,每師轄三個旅,然後又提了什麼軍費,駐地等等要求。

接到使者帶回的條後,鄭俊彥有些生氣了,自從殺了施從濱之後,能給戰俘一條活路已經很大的優惠了,這張本初怎麼不識抬舉惱怒下就想發起進攻,可楊賡和勸阻了他。“司令,看來他是真的想投降,否則不會提這樣地條件,他這是滿天要價,咱們可以落地還錢。再說即使我們真的攻打北伐軍的陣地的話,一時半會兒也確實是攻不下來。”

於是使者又派回來了,答覆是部隊整編為一個師,下轄兩個旅,由第二方面司令部直轄,軍費由浙江提供,駐地暫時在江西。

不過這回使者來得有點晚,張本初留他吃晚飯,不但請他吃飯,還請了幾個軍官陪他喝酒,張本初酒量不高,很快就醉了,當然使者最後也醉了,直到日上三杆才醒。

快到中午的時候,使者帶著信回去了,張本初提出可以接受一個師的編制,不過要求有三個旅,而且駐地不能在江西,不與北伐軍打仗。

使者回去原原本本的把昨夜的遭遇報告了鄭俊彥,鄭俊彥把他大罵一通,這時鄭俊彥接到鄧如琢地通報,他要帶兵去南線撫州,贛中就交給他了;可鄭俊彥手上能調動地只有第十師即要防守豐城又要守住西山,兵力就顯得不足,他急於從牛行車站抽身,於是換了個使者給張本初送信說他接受了張本初的條件。

張本初看看才拖了一天半,心有不甘,使出最後一招。要求孫傳芳親口答應,理由卻冠冕堂皇,堂堂上將施從濱都被殺了,我們幾個無名小子,孫馨帥要是翻臉不認,那我們不是自投羅網嗎。

鄭俊彥終於暴走了。他開始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不過他心裡還是很篤定。認定張本初逃不出他地手心。

於是他地使者再次走進張本初的指揮部,以命令的口吻限張本初在天亮以前決定是否接受條件,不過張本初以為這就夠了,能拖兩天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等使者走後。張本初下令全線戒備。準備夜戰。

果然凌晨兩點,機炮營的警衛連的陣地上幾乎同時響起激烈槍聲,彭德銓和梁鴻恩各投入一個連進行偷襲,只是敵人很顯然缺少夜戰訓練,很快就被警惕的前沿部隊發現,經過短暫激烈地戰鬥,丟下一批屍體跑了。

“這鄭俊彥夠狡猾的,明明說是天亮嘛,不守信用地傢伙;不過。老大,你怎麼知道敵人回來夜襲?”聽著前沿傳來的激烈槍聲,馬新野半是氣惱半是佩服。

“簡單,他們的使者都不願意在這裡過夜,這麼晚了還要回去。這不明擺著今晚要夜襲嗎。”張本初平靜的說。

馬新野點點頭。這個細節現在看來是個很大地破綻,可能從這個聯想到敵人會夜襲就不容易了。

“今夜大慨會平靜了。明天就難說了。”張本初也伸個懶腰:“趕快休息一下,明天就要大打了。”

夜襲失敗讓鄭俊彥感到失望,他連夜部署了天亮之後地攻擊方案,這兩天下來,豐城和西山都有些吃緊,第十師剛開上去一天就開始求援,他不能再在牛行車站耽誤了。這三個旅必須儘快從牛行車站抽身,開往前線頂住北伐軍的攻勢,以配合孫傳芳在贛北圍殲第七軍。“….各部必須全力以赴,前進者賞,後退者死,彭旅長和梁旅長必須親臨前沿督戰;楊賡和旅為預備隊,在敵向東方逃竄時,將負責追擊。營有三分之二的士兵投入進攻時,營長必須親自率隊,團有三分之二的士兵上陣時,團長必須率隊;有違令者,殺!”鄭俊彥的命令充滿殺氣,他要一舉殲滅張本初。

半夜的安寧並沒有讓士兵鬆弛,雙方都知道天一亮就是一場激烈的戰鬥。天漸漸發白,薄薄的霧氣在陣地之間氤氳,霧氣之中是士兵警惕的眼神,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八點正,一聲短促而尖利的嘯聲劃破這寧靜地清晨,進攻開始了。

鄭俊彥集中了兩個旅的火炮猛烈轟擊常建詩的一線陣地,與上次進攻不同的是,這次炮擊完全集中在一線,車站內幾乎沒有落下幾顆炮彈。

陣地上到處閃爍著火光和爆炸的氣浪,不過給防守陣地的獨立團造成的傷亡卻非常有限,除了幾個沒遵守命令擅自外出尿尿的士兵被爆炸的炮彈給轟飛了之外,(因為張本初的獨立團的戰士裝備的防護裝置到位,所以這幾個士兵只是被炸了一個輕微腦震盪而已,根本就沒什麼事休息幾天就能好!不過這幾個戰士因為沒有遵守軍令,擅自尿尿所以事後被張本初當著全團的面點名批評了一遍,還被罰給全團的戰士倒了一個月的夜壺。)其他的戰士都躲在防炮洞裡玩著鬥地主呢!根本就沒拿鄭俊彥的炮擊當回事。

按照獨立團的團長張本初說的,這些防炮洞都是厚達一米的鋼筋水泥建築,除非使用150mm口徑以上的的榴彈炮直接轟擊,還得是正面命中,否則就憑鄭俊彥手裡的那些60、70mm口徑的迫擊炮和步兵炮根本就不可能對這些防炮洞造成什麼損傷。而100mm口徑以上的大炮不要說鄭俊彥,就連他的主子孫傳芳手裡也沒有幾門呀!

鄭俊彥要是知道自己苦撓度攢的這點炮彈就給獨立團造成了這點傷亡,恐怕拿根麵條勒死自己的想法都有了。

機炮營的一連長沈家豪在戰壕上向外觀察,對面湧出黑壓壓的一大群敵人,他估計有三四百人之多。

敵人今天的進攻顯然與兩天前不一樣,這次他們的行動迅速,很快就進入三百多米的區域。

“狙擊手,自由射擊。”

三百米以外的區域是狙擊手的射擊區域其他士兵是不準開火的,機槍也也不能開火。

啪,啪,槍聲平穩有力,隨著槍聲,走在前面的幾個軍官倒下了。敵人的氣勢隨之一挫,前進的腳步開始變得緩慢。

“停止射擊,放他們過來!留心敵人的機槍!”沈家豪擔心把敵人嚇跑了,打算把敵人放近點再打。

槍聲停下來讓敵人受到鼓舞,突然發出一聲吶喊,向一連猛撲過來。

看看敵人到了百米左右時,常建詩大喊一聲打,一連陣地潑出數百道彈雨,上百條火龍左右翻飛,在敵群中來回掃射,收割生命。

很快敵人的反擊就開始了,機槍子彈噗噗的打在陣地上,濺起陣陣塵土。“衝過去!衝過去!衝過去賞大洋一百!”指揮進攻的營長在後隊大聲鼓動士兵衝鋒。

戰鬥變得更加激烈了,敵人依靠優勢的兵力逐步接近一連陣地。

“打手榴彈!手榴彈!”沈家豪大叫。

隨著喊聲,幾十顆手榴彈接二連三飛出陣地在敵群中爆炸,敵人的攻擊勢頭稍稍被壓制住。

不過敵人還是沒有被擊退,他們稍微退後,又重新衝上來。不過這一次顯然敵人吸取了以往的慘痛教訓,不在站著衝鋒了,而是一步步向前匍匐前進。這下子顯然重機槍的掃射就沒有了太大的作用了。沈家豪當機立變,命令戰士們都放下手裡的重機槍,全部換上警衛營的那種狙擊槍,用狙擊槍給敵軍挨個爆頭,這樣一來敵我之間的戰鬥就變得更加激烈了。

遠處拿著望遠鏡觀察敵情的馬新野對身邊的張本初說道:“老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敵軍攻擊的勢頭越來越猛了,在這樣下去一旦鄭俊彥狠下心來跟我們玩車輪戰的話,等到戰士們精神疲憊放鬆的時候,陣地就有失守的危險呀!老大!都這個時候是不是到了動用你說的秘密武器的時候了!”

張本初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搖搖頭說道:“不行!還沒到時候,現在如果就實施我的那個計劃的話,鄭俊彥很可能就會回過神,不會上當的,相反我們倒是有丟失牛行車站的危險。所以現在只好讓戰士們在辛苦辛苦了,在堅持幾天,等時機成熟了,我們就要給鄭俊彥一個好看。”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梁鴻恩的攻擊方式怎麼變樣了。這不像他往常的作風呀!”張本初又自言自語道,要換往常敵人的進攻一般就結束了,可今天卻完全不是這樣,他們的表現很頑強。

張本初不知道,這是梁鴻恩的殺手鐧,多線進攻,最後一道由攻擊部隊長官親自率領,凡後退的士兵,最後一線均可開槍射殺,梁部官兵均知道,一旦佈下這樣的攻擊隊形,就是必殺攻擊,誰也不敢退。

陣地上的戰鬥更加激烈了,看著被*退的敵人又重新衝上來,陣地上的射擊更激烈了,手榴彈的爆炸此起彼伏。一連的戰士勾動扳機的手指都感覺到麻木了,可是陣地上的敵軍還是沒有減少,再多的傷亡好像對這些亡命徒都不起作用了,孫軍的士兵腦子裡現在想的只有“大洋,美女”倒不是他們不在意自己的生命,關鍵是只要有人回頭逃跑,保證督戰官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槍斃,不帶一點猶豫的,這一次鄭俊彥是下定決心了,不拿下陣地絕不回頭。

鄭俊彥和梁鴻恩在後面看得心驚膽戰,攻擊部隊的表現已經足夠英勇,三次衝上去,三次被打下來,眼見著屍體鋪滿原野,血流成河。

“吹號,命令他們衝過去!”梁鴻恩也豁出去了,他原打算拿七八百人的傷亡攻破外圍防線,剩下就交給楊賡和,可現在看來,如果外圍陣地的北伐軍都是這樣頑強,七八百人恐怕不夠,至少一半部隊要賠在這裡;可現在他已經沒得選擇了。

嘹亮的衝鋒在陣地上響起,血,讓所有人瘋狂起來,敵營長嚎叫照著揮動指揮刀,驅趕士兵發起衝鋒,面對洶湧而來的敵軍,陣地上一連的士兵剛想拿起虎牙軍刺跟孫傳芳的軍隊展開一場白刃戰,就被機炮營的營長李繼昌給罵回去了。

“他媽的!你們都是二*嗎!我反覆跟你們交代多少次了!你們是一群機槍手,不是突擊營的那些戰士,你們的責任是將你們手中的輕重機槍拿起來,向敵軍狠狠地開火,一直打到他們不敢再衝鋒為止。聽明白了嗎!”

頭腦發熱的一連的士兵被營長李繼昌的一頓臭罵給罵清醒了一些,也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做是有些得不償失,戰爭的終極奧義就是不論你用任何辦法只要你能打敗敵人你就是王者。

一連的戰士又端起了手裡的輕重機槍向敵軍的前鋒噴出了憤怒的焰火。

孫傳芳的部隊不可避免的在一連戰士手中的重機槍噴出的彈幕之下飲恨沙場,孫軍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就像割麥子一樣的倒下,流出的鮮血慢慢地匯到了一起,將腳底下的陣地染成了血紅色,許多年之後眼前的這個無名小山包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叫做“屍山血海”。

許多一連的戰士看到眼前敵軍的悲慘的模樣,不由得心生不忍,手底下重機槍就將重心向下偏移了不少,導致孫軍的陣亡人數倒是下去了,但是受傷的人數卻在直線上升。大部分受傷的士兵都是雙腿被的打斷,以後的生活都是個問題了。在這個亂世之中等待他們的還是只有死亡這一條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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