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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佞臣(gl)

146、第一百四十六章.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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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佞臣(gl)146、第一百四十六章.是她

寧府中的這出鬧劇一直唱到黃昏, 除去留在軍營看守的, 衛初宴一共帶去了三百六十八人, 個個都吃的重新系了腰帶。臨了, 她還帶走了可供一百人飽餐的吃食,讓寧府徹徹底底地成為了笑柄。

可以預見,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長安城中, 上到高官、下到黎民百姓,都不缺談資了。

從寧瀟瀟硬擠出來的笑聲中離開,天色已經暗了,只掛了一條倔強的緋紅晚霞, 很是美麗。衛初宴讓那些士兵帶著食物回營去了, 自己則去了一趟大理寺。

騎著馬兒慢悠悠地晃在最後的一抹霞光下, 她有些不著邊際地想到,回長安這些天,似乎還未在自己府上睡過。起先是眼睛還未好, 後來她好了之後要出宮, 那人又纏她纏得緊, 她便答應夜晚偷偷去皇宮陪她。有了第一次, 她已然看到了接下來的許多次,這樣想著,她忽然地笑了下。

這笑容與先前在寧府中不同,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笑,她卻並未意識到自己笑了。街邊還有些晚收攤的小販, 也有攜手親親熱熱地走進酒館的朋友,這些人有不經意間掃到這位大人的笑容的,待到去喝酒吃肉時,好像酒肉都更香了一些。

去了大理寺和已經在那裡任職的侯永細細說了些話,天終於完全地暗了下來,這般的黑,宮中四處卻應當開始掌起了燈,衛初宴想到甘露殿前總掛著的那一長串如同河流的燈籠,神情更見柔軟。

她哪是想到了那些燈籠喲?

又在外邊忙碌了一個時辰,夜色愈發沉凝起來,衛初宴回府洗去了一身的塵土與血氣,還是選了身容易融入黑夜中的衣服,就著半兩月色,悄悄地又潛進了皇宮。

她推開窗戶時,趙寂正坐在窗邊寫字,看樣子是重要事,她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大張,聽到這邊的輕微動靜,她目光銳利地望過來,看到是衛初宴時,眼神立時變得柔和,目光就一直在衛初宴身上,不曾挪開。

衛初宴給她看的習慣了,也不再去糾正她這貓兒一般盯人的毛病,見趙寂指了指門邊,想是能從那裡進去,她也就免去了爬牆的“不雅”,往虛掩著的殿門進去了,一進去,腰肢便給人抱住了,那妖精撲進了她懷裡,她接住了妖精。

就像是,接住了一團輕軟的棉花,又像是,接住了什麼沉甸甸的寶玉。

“我還以為你今日又要晚到呢。”

趙寂將人拖進殿裡,順帶把殿門帶上了,門一關,衛初宴便有種完全到了趙寂的世界的感覺。

這種感覺她常有的,因趙寂便是這樣的人,對於衛初宴,她總是很大方熱情的。

“聽說我們陛下今日在朝堂上打瞌睡了,我怎敢再晚到?若是再晚一些,恐你又痴等。”

雖然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但衛初宴此時還未“復職”,她還不需要去上早朝,在朝中雖然有些眼線,但那些人哪裡敢直視聖顏?她說這話,完全是詐趙寂的。

趙寂在晨間的確困了一會兒,但她也並非好騙的,自是不肯承認,纏著衛初宴逼她改口,等到自己滿意了,又勾著衛初宴的脖頸笑了起來:“你還說我,我今日倒也聽說了一件關於你的趣事,你知不知道是什麼?”

衛初宴還未開口,趙寂已說了出來:“我聽說呀,我們衛大人今日可威風了,帶著一幫子小兵去某個官員家中打牙祭,人家家中那酒席真是如流水般一席一席地上,也不知道是否給你一頓便吃窮了去。”

宮中生活無聊,作為一個不怎麼喜歡看伶人跳舞唱戲、也不怎麼聽旁人唱曲的帝王,遇上一件趣事不容易,她笑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止住了笑聲。

這二人,一人說“我們陛下”、一人說“我們衛大人”,本是十分親密的關係,偏生要這般拿著腔說話,來來往往的,卻又別有一番情意在其中。

衛初宴不意外她會知道,聞言只是淡淡說了句:“她家的東西也不怎麼好吃,和宮中的差遠了,我去吃,也算給足了她的面子,至於吃窮不吃窮,這點程度還不至於。”

趙寂顯然也是知道的,但她還是覺得一怒之下帶人去人家家中吃酒的衛初宴很可愛,真可愛!她在衛初宴臉上親了好幾口,等到女人惱的要把她從懷裡推開了,才正正經經地坐在人家膝上,端起了帝王的架子與她分析這事:“的確是吃不窮的。我叫人去查了查她,這人在短短一年內竟大手筆地置辦了五所宅院,此外還有良田數百頃,鄉下莊子若干,所貪之巨,可見一斑。”

說起政事,她的確是威嚴一些的。

“若非你今日做了這件事,我還不會將目光落到這麼一個小小的校尉上。都說小官鉅貪,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了這詞的含義。”

趙寂這話說的,有些少年老成的氣息。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北軍校尉,只是掌了一年的實權,便能膨脹出這麼大的一份家產,若非她親眼看到了官員遞上來的摺子、看到上邊一條條一樁樁地仔細列了出來,她還是很難相信的。

方才她便是在處理這事,不過衛初宴既已到了,也許不用她處理也說不定了。

“我今日去看了,北軍問題很多,光她一人,定然做不到如此,她的背後我也查了,先前賭場的人說是太尉,我本來不信會這麼輕巧,但我查探得到的結果也的確是這樣。”

衛初宴知道三公都各自有些經營,但她前世並未在北軍任過職,嚴格論起,她其實是純粹的文官,除了最後各方矛盾都匯於她身上那會兒,她與軍隊完全扯不上關係,因此對於太尉此人也不是很瞭解,也不懂他既然手握了大齊一半的兵權,為何還容不下一個北軍。

“是太尉啊?”

“恐怕是的。寧瀟瀟和太尉府有姻親關係,她有個妹妹許給了太尉的公子做妾,關係雖淡,但的確說的上些話。她在北軍的突然勢起也是靠的這層關係,而更遠一些,我查到,先前我被平調出北軍的那位副手,也是被太尉的人調走的。”

事情牽扯到太尉,衛初宴是小心了又小心,太尉也不是沒有仇家的,這等事情,最忌諱的便是給人做了刀子使。

當年她向貴妃獻策以連環計拉下那幾位殿下,不正是做了個隱於幕後的漁翁嗎?

“嗯,我知你向來謹慎。北軍這事他們做的漏洞百出,實在不像是太尉的手筆,我先前也懷疑過,不過派出去的人還未給我確切的訊息。但是現在既然你已經有了結果,那麼我也有個猜測。”趙寂同衛初宴說道:“太尉掌權太久,恐怕平日裡也囂張慣了,北軍在你做統領之前,是他的門生在經營,因此你走後,他想收權,恐怕是覺得那是關起門來理自家事,也就沒有那麼小心。”

趙寂是十分相信衛初宴的能力的,既然衛初宴說恐怕是太尉,那便差不離了,她煩心起來。

如同衛初宴之前所想的,這件事既然牽扯到了太尉府,就不是那麼簡單能了結的了。她抓著衛初宴的手指把玩著,思索了許久,忽然撇開嘴角,冷笑了一下。

衛初宴看的一怔。

趙寂已然長大了,眉眼依稀是前世她們最初見面的模樣了,她先前從瞎眼的狀態中恢復,看到趙寂的第一眼便很受衝擊,好不容易才平息了下來,如今趙寂一冷笑,眉眼、神態俱與前世那人如出一轍,她的心中便是一痛。

有時候她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趙寂就是趙寂,明明她也很確定她是愛著趙寂的,但是每次想到前世的趙寂,她又會感到痛。

可是她們兩就是一個人啊。

衛初宴從未對此有過懷疑,可是為什麼還是會痛呢?是因為,這一世已經改變了那麼多的東西,所以她也見不到前世那個一手把她拽入愛情、又不小心丟失了她的那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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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她只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是沒有意義的,若是她繼續想到最後,恐怕自己就會瘋掉了。

到底她所愛的,是前世的那個趙寂,還是今生的這個趙寂呢?

她愛今生的這個趙寂,是否又真是對上一世的彌補呢?

“衛初宴,衛初宴?”

眼中蓄起黑沉沉的霧氣,衛初宴不知道她的發愣看起來有多麼的脆弱與縹緲,彷彿下一刻便要爆發、或是消失不見一般。這將趙寂嚇到了,趙寂掐著她的臉蛋,試圖把她從沉思中拉出來。

“你怎麼了?方才叫你你也不應,只是直勾勾地看著我,像是丟了魂似的。”

眼見衛初宴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趙寂松了口氣,重新依偎在她懷裡。

衛初宴忽然將她抱緊了,趙寂不知道衛初宴為何忽然這樣,但她是喜歡衛初宴這樣對她的,衛初宴抱的越緊,她心中越踏實,因此也就乖乖地給她抱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哇!關於重生了後所遇上的愛人還是不是她的那個愛人,這是個哲學問題啊!怎麼說的清喲。

關於阿宴為什麼這個時候才來想這個問題,因為她是個古人啊,又信鬼神,當然會覺得兩世遇上的趙寂是同一個人,她從來是這麼想的啊,只是她現在受到趙寂長大的衝擊,才忽然開始思考,到底她是不是不經意間失去了那個前世的摯愛呢?

至於到底是不是,這真的是個很哲學的問題啊!米糧在此不做討論。

咳,怪我們女王寂太好(喂!)所以你們很多人心疼她,嗷嗷叫著要她好,可是如果奶寂不好了,你們以為你們不會心疼嗎,哼到時候嗷嗷叫著要奶寂幸福的又是你們啦。

這真的很哲學,真叫人頭大,我記得前面有一章,我說都會幸福的,那時候我是有章程了的。

所以,繼續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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