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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計了gl

8、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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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計了gl8、懷疑!

慕容齊與燕挽亭在相國府歇息了一晚,第二日便告辭。

來了姜國自然要去見姜國皇帝,慕容齊入宮前千叮萬囑手下的人,看好燕挽亭。

此次燕挽亭隨他偷偷出宮,皇上並不知情,若安然回去了,就算陛下知道了,也頂多口頭責罵禁足,可若是這金貴的公主在途中出了什麼差錯,他慕容齊就算有十顆腦袋也抵不了。

只是那些個木訥死板的侍衛如何看的住古林精怪的公主殿下。

慕容齊這才離開,燕挽亭就略施小計,便將他們指示開,然後堂而皇之的穿著男裝,溜出了驛站。

江詢言借青鳶之口,邀約夏秋瀲泛舟湖上。

夏秋瀲以將要去燕國和親,不便孤男寡女共處為由,推脫了。

江詢言託綠阮遞來一封信箋,便不在糾纏。

薄薄的紙張散發著清幽墨香,夏秋瀲開啟看了兩眼,邊清冷一笑,撕碎丟在一旁。

滿信皆是江詢言傾訴思念之情,再狡辯幾句,自己並不想夏秋瀲離去,本想娶她做王妃。

不過是故作情種,讓人再陷入他的深情中,好再次欺騙罷了。

夏秋瀲上過一次當,自然不會再上第二次。

昨日見了燕挽亭,前世與她相遇的時日提前了不少,夏秋瀲心中自然明白今世的軌跡已與前世脫離開。

她不確信前世發生的事情今世是否會再次上演,但她更需謹慎。

重活一世給她的不是先機,而是更多的難題纏在眼前。

夏秋瀲帶著青鳶出了相府,駕車去往碧湖。

昨日從賓客口中得知,太子江穆曦今日會去碧湖與好友飲酒,她便趁機尋去。

姜國太子江穆曦性格豪邁,喜好吟詩作對,閒暇之時便會邀三兩文人墨客泛舟湖上飲酒作詩。

青鳶並不明白為何夏秋瀲推脫了二皇子的邀約,反而帶著她獨自去碧湖。

一路上她纏著夏秋瀲討要解釋。

夏秋瀲不便與她說太多,也自明白青鳶對這幾日自己的所作所為疑惑不解。

但有些事她不能告知任何人,就算是對她忠心耿耿的青鳶。

天氣甚好,碧湖上飄著多條船艙,皆是些賞景的文客。

夏秋瀲不消片刻邊找到了江穆曦。

他正端著酒杯在碧湖邊的亭中與好友對飲。

夏秋瀲裝作巧遇,尋了過去。

江穆曦一眼就瞧見了在人群中格外顯眼的夏秋瀲,面上一喜,連忙喚人請夏秋瀲過來。

“今日天氣甚好,夏小姐可也是來賞景的。”

江穆曦頭戴金冠,身穿紫衣,笑狀溫和明朗。

“秋瀲的確是來賞景,只是不想今日湊巧撞見了殿下。”

夏秋瀲面色自然淡漠,唇角卻溫柔上揚。

“既然今日來了,也湊巧碰上了,不知可否與本殿對弈一局。”

江穆曦喜棋奕,夏秋瀲又是姜國數一數的棋奕大家,碰上了他自然是要請她對弈。

“恭敬不如從命。”

夏秋瀲絲毫不推脫,爽快的答應了。

下棋自然要尋一處靜地。

有此機會,江穆曦也顧不得招待好友,立即遣人去尋了條畫舫,與夏秋瀲登上。

一邊對弈一邊遊湖。

偌大的畫舫就至只餘下江穆曦夏秋瀲,還有青鳶和江穆曦的幾個隨從。

半盞茶的功夫,江穆曦竟爭得了上風,他執著一枚黑子,唇角帶笑的看著棋盤。

夏秋瀲瞧也不瞧棋盤,隨意落了一子,更處下風。

“夏小姐莫不是讓著本殿吧,”

江穆曦有些好笑的看著夏秋瀲,伸手敲了敲桌面。

他若是在落一子,此局便贏了。

“殿下可知近日二皇子向請命去柳州之事。”

夏秋瀲指尖輕拈著一顆棋子,狀似無意一般,輕聲詢問。

“自然知道,柳州此次乾旱數月,百姓疾苦怨氣聲連連,父皇派了好幾個官員下去,也為未能解決。父皇正苦惱派誰去稽查,二弟他主動請纓,自是好事。”

江穆曦瞧著棋局,等著夏秋瀲落子,看她如何解局。

“的確,二皇子一向關憂百姓,上回青州的洪災,也是他請纓後去平息的。青州的百姓對二皇子可謂感恩戴德,聽聞二皇子離去時,百姓圍繞相送十里,依依不捨。”

“二弟他向來如此,關心國事四處奔波,又不在父皇面前邀功,體恤百姓一片衷心,百姓愛戴自是常理。”

江穆曦眸子一暗,神色卻依舊坦然。

“二皇子果真不負清名,可秋瀲還曾聽聞,青州的百姓曾有人妄言,只知姜國有二皇子,不知姜國有太子。”

夏秋瀲神色自若的端起身前的茶盞。

“啪嗒。”

黑棋重重的落下了。

江穆曦眸中一片晦暗,他抬頭深深的看了夏秋瀲一眼,神色有些冷峻。

“夏小姐,你心不在棋局。這局,本殿勝了。”

“是勝是負,未定。”

夏秋瀲處之泰然,精緻的面容清冷淡漠。

白皙細長的指間輕拈著一顆通透的白棋,似隨意一般,在棋盤角落一處,落下。

“此局,已定。”

夏秋瀲收回手。

“什麼?”

江穆曦震驚的看著棋盤。

剛剛還處在上風的他,驟然落入了死局。

看似散亂的白子,竟似螞蟻啃食大象一般,暗暗的圍死了黑子。

江穆曦再無辦法解局。

“哈哈,本殿輸了。”

江穆曦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輸的心服口服。

“棋入人生,殿下開始只知自己佔盡上風,不將這些散亂的白子放在眼中,自是覺得自己要勝了。可卻不知,白子早就如網羅,一步一步麻痺黑子,待入局後,一招便封死黑棋,讓它再無翻身之法。”

夏秋瀲聲音輕柔,卻擲地有聲。

“人人都說,貪心不足如蛇吞象。可秋瀲卻覺得,蛇未必不能吞象,只需暗中狀大己身,再麻痺獵物,一點一點的纏繞困死,就算是大它數倍的獵物,也能吞入腹中。”

茶杯裡的水已涼了,身旁的那些隨從忙著添茶倒水,卻無人去認真聽夏秋瀲之言。

“夏小姐之意,本殿明白。”

江穆曦斂著眸子,看著夏秋瀲的神色,已不是初時的欣賞歡喜,而是滿目的懷疑警惕。

這女子一開始就把話題往二弟身上引,她之意,不就是提醒自己小心那暗中蓄力的二弟嗎。

江穆曦雖然覺得夏秋瀲的動機不純,卻也明白她的意思。

“殿下心中即是有數,秋瀲便不再多言。時辰也不早了,秋瀲告辭。”

夏秋瀲知道江穆曦是個聰明人,自己要表達的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了,再說透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前世的將穆曦便如同這棋局的黑子一樣,一點一點的被江詢言麻痺,待他最後驚醒時,已被困死,翻身無望,最後被困在府中,含恨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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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只有一事不明,夏小姐一向與二弟交好,為何?”

江穆曦最大的疑惑和懷疑,就是夏秋瀲和江詢言本是心意相通的戀人,如今突然自請去燕國和親,斷了和江詢言的情路,又費心思的來提點自己。

到底是有何目的。

“此去燕國遠離故土,殿下真當秋瀲是自願嗎。一朝看透,便心生頓悟,秋瀲身為女子,雖能解天下棋局,卻解不了自身的困。秋瀲今日所言,皆是肺腑之言,殿下珍重。”

夏秋瀲只是神色冷淡的挑唇悽然一笑,然後便行了禮,走出了畫廊,喚船伕靠岸,而後領著青鳶下了船。

“不是自願?莫非。”

江穆曦皺著眉頭,看著面前塵埃落定的棋局,心中掠過一絲沉重。

夏秋瀲下了船,神色終於舒緩了一些。

這次她特地過來提點江穆曦,其實心中並沒什麼把握。

若是說的太過清楚了,江穆曦定會懷疑她的目的,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半遮半掩,最後在扮曾一副失落的模樣,就是讓江穆曦認為自己是被江詢言脅迫才肯去燕國。

江穆曦自然會懷疑江詢言的目的。

只消有幾分警惕懷疑,便也能給江詢言添幾分煩擾。

這,便是她真正的目的。

青鳶雖然剛剛也在畫廊中,聽的半知半解,卻也聽出了夏秋瀲的意思。

是二皇子逼小姐去燕國的。

青鳶撅著嘴,一臉心疼複雜的跟在夏秋瀲身後,想要問夏秋瀲,卻又不敢再這外頭問,只能滿腦子震驚疑惑的自己胡思亂想。

總之她倒是下定決心了,日後二皇子若是再找她遞信,她是絕不答應的。

夏秋瀲下了船,正要上馬車回府,眼角餘光一瞥,卻看見了一熟悉身影。

穿著男裝的燕挽亭也正從一畫廊邊走下來。

那畫廊正是臨著她剛剛與江穆曦的畫廊旁。

夏秋瀲身子一僵,她的目光跟隨著燕挽亭,看著她閃身消失人後,再無蹤影。

燕挽亭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會從隔壁的畫廊上下來。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讓她有些暈眩難以置信的懷疑。

前世明明是在她入燕宮後才與她相遇的燕挽亭突然出現在姜國。

提前半月在相府與她相遇。

她能在機緣巧合之下死後重生,那燕挽亭呢。

她也一樣可以啊。

其實初見到燕挽亭時,她就已經懷疑了。

但是昨晚相見時,燕挽亭卻待她如前世一般,絲毫不見半點恨意和異常。

需知,前世燕挽亭死時,已恨她入骨。

就算燕挽亭的演技再好,再能掩飾自己,也不可能在看到自己這個害她身亡滅國的仇人後,沒有半點異常,不顯露半點恨意。

昨日她瞧著自己的模樣,明明就是再看一個陌生人。

彷彿是真的第一次見自己。

夏秋瀲有些迷茫不明。

她心中有些苦澀。

燕挽亭啊燕挽亭。

若你真的同我一樣,被上天眷戀能重生於世間,再活一次。

那看到我時,你便絲毫不留情,就算是手刃我,我也心甘情願。

可你越是這般坦然,越是當做什麼都未曾發生過,我面對你時便越愧疚,越心驚。

你是想要折磨我嗎,不想我這般輕易的得償所願的死去。

還是你真的什麼都不知情,你並未重生。

混亂的思緒讓夏秋瀲再無法鎮定自若,她坐在回府的馬車上,疲憊的閉上了眼,眼角的的兩行清淚,緩緩滑落。

燕挽亭,你需信我,你能否再信我一次。

信我今生不會再傷害你,不會背叛你,信我會償還一切。

信我會還你前世神情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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