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是我兒砸第245章謝方恆藥丸了?
“不知我謝某人做了什麼,竟引得黃師弟你公然腔伐?”謝方恆覺得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不正當的事情侵犯了他們的利益。
忽然他撇到人群中小小的雲及,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小子找的幫手。
呵呵!
上次的事情沒成功,導致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不過這麼長時間姜雲及都沒有向他發難,足以見得姜雲及手上沒有確切的證據。
如此一來他也就能夠挺直了身子做人,不必懼怕事情敗露,毀了他自己了。
沒想到這小子在等待時機呢!謝方恆眼底流過陰鷙。
黃竹予悄悄深吸了一口氣,鼓足了氣勢,說道:“前兩天李長虹的課業被掉包的事情是你做的,管尚軒被潑了一身茶水是你授意的,王文學的畫作是你讓人撕的……諸如此類的事情,還要我細數下去嗎?”
謝方恆呼吸徒然急促,露出兇狠的模樣,道:“黃師弟憑什麼說這些事情是我做的?我何德何能有這樣的能力去害人?何必為了看我不順眼就強加這麼多罪名給我,難道你家母豬不生崽兒了也是我幹的嗎?”
周圍頓時一片鬨笑。
黃竹予一笑,道:“呵,謝師兄哪裡有你說的那般輕巧,我既然敢揭發你,就一定有了證據。”黃竹予向一旁拍了拍手,東門微生領著幾人將所謂的證據弄了上來。
那證據竟然是麻袋裡的東西。
“嗚嗚嗚~”麻袋裡的東西不停的掙扎著,東門微生一把抽掉套在那東西身上的麻袋。
“劉冰!”
周圍的書生具是驚訝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劉冰是書院公認的老實人,平時讀書也不常問老師問題,沉默寡言,卻為人真實。誰有困難了讓他幫忙,他都是笑呵呵的去做,而且不計較報酬得失。
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劉冰掙扎著,嘴巴裡的布糰子被人拉了出來,他憤恨的看著謝方恆,說道:“卑鄙小人,我受你矇騙,害了人,要是我之前有所洞察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你這個小人,壞我名聲。”若不是劉冰被捆著,照他那個架勢,估計得撲到謝方恆身上去,撕下他一塊兒肉來。
嗯?這話中間有故事啊!一眾學生靜待下文。
“你胡說!”謝方恆緊咬著牙齒,否認道。他四處搜尋,卻不見伏廣德。伏廣德之前還在他身邊呢,這會子居然不見了。
他迅速鎮靜下來,對黃竹予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們串通好了。”
“謝師兄,我再給你看樣東西。”黃竹予偏頭示意東門微生將東西拿出來。東門微生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布包,開啟之後,是一個環佩。
“還請師兄瞧瞧,這是不是你所配飾之物,還是說有人偷了你的東西,在作案的時候不小心給留下來了……可是我們有目擊證人說,看到你偷偷摸摸的從王文學的房間出來,而這個東西就是在那裡發現的。”
王文學是書院出了名的畫技高超,前不久新畫了一副《春意萌生圖》,待他想拿出來給眾人欣賞一番的時候,卻發現畫作被燒了壞了。
爐子在外邊兒,書桌挨著窗戶,又沒有燭臺再旁,怎麼可能會被燒壞?唯有一種可能,便是有人故意縱火。
隨後王文學在房間了發現了謝方恆平日所佩戴的環佩,又有史學良親眼看到謝方恆鬼鬼祟祟的在王文學的宿舍旁徘徊。
所以兇手不言而喻。
人證物證俱在。
至於劉冰,此人則是掉包李長虹課業的兇手,被抓住之後才恍然發現,一切都是謝方恆設下的局。
“你……”謝方恆還想再為自己辯解只見樗夫子從屋內走出來,圍在一起的書生頓時分流,給樗夫子讓了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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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在此喧譁?”樗裡疾雙手背在背後,手持一書卷,踏著威嚴的步子。
“副山長。”
眾人對樗裡疾抱手弓腰一禮。
樗裡疾掃視四周,竟有人被捆綁在地,他才來書院不久,只覺得眼熟,無法將學生對號入座。
“這是怎麼回事?還不快鬆綁,成何體統?”樗裡疾嚴厲的呵斥道。他看雲及也在人群中,喚了他至於身前,問道:“發生了什麼?”
謝方恆一陣心虛,沒想到姜雲及竟然與樗副山長也交好。若是這件事全構陷給姜雲及,豈不是會驚動書院整個上層?
伏廣德已經先溜了,留下他來作為擋箭牌。一旦他出事,伏廣德就會立刻將自己摘出去。而他將會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笑話,趕出書院算輕的。
雲及將自己所見所聞告知樗裡疾。
“還有這等事。”頓時樗裡疾帶上了不善的意味看著謝方恆。
他生平最恨的便是暗地裡耍手段,謝方恆無疑是踩了他的底線。不將書院當成學習之地,反倒做些上不得檯面的勾當,簡直罪無可恕。
不過孤證不立,謝方恆是不是真的如此還需要證據。
“都圍在這裡幹什麼,閒雜人等全都回去。”
樗裡疾朝眾人高聲道。
迫於樗裡疾的威壓,一些無關人員,或者參與過卻存在僥倖的人不得不離開。頓時場面只剩下了十來個人。
其中有一半兒都是謝方恆的走狗,王虞城也在其中。
“你們給我進來。”等到人都走了,樗裡疾才讓人去他書房。
有些事情不必鬧到明面上,一旦到了明面上,被人傳了出去,誰還敢來他們書院讀書?大名風雅之士恐怕也不願意跨越千山萬水,只為一個臭名昭著的破書院吧!
“是。”
雲及本不想去,但迫於方才樗夫子問了他問題,他不得不一同前去。
這樣一來,他和黃竹予是一夥兒的就坐實了。
“謝方恆,他們說的你可認?若是真的,你的動機又在何處?”樗裡疾雖然表面裝作公正,實際上他早就將天平傾向於雲及所說的話了。他堅信雲及不會說謊,事實上雲及也確實沒有說謊。
“老師,僅憑一面之詞加上我隨身所配之物,就能治我的罪嗎?可我的雙手真的沒有碰過任何罪惡的東西呀,我的雙腳也沒有踐踏過誰?憑什麼我就要認呢?”謝方恆一臉無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