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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射鵰開始無敵

第114章剛當爹 就領取背鍋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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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射鵰開始無敵第114章剛當爹 就領取背鍋屬性

在張三槍心裡,他只要告訴了對方“乾坤大挪移”之所在,這顧朝辭雖然兇殘好殺,但他身為一幫之主,肯定不能當眾食言。

何況他在自己女人面前親口答應,倘若反悔,女人都要瞧他不起,若被旁人知曉,他這丐幫幫主之位,恐怕都坐不安穩。

但張三槍完全低估了,顧朝辭的厚臉皮。更高看了“乾坤大挪移”在他心裡的概念。

明教來人如此對待顧朝辭,他早都想好要趕盡殺絕了,只是他也知曉這“乾坤大挪移”也是一門運勁發力極為巧妙的法門,擅長挖掘人體潛能,故而對其也有些心思,反正順手而為之嗎!

但這也只限於可有可無之間,並未有像《九陽真經》《九陰真經》那種勢在必得之意。故而他在利用手段,敲出秘籍所在地之後。直接就以對方不知自愛的藉口,殺了對方。這言下之意就是張三槍自己不受信約,而非他顧朝辭了。

張三槍為了自己那點教主尊嚴,故意壓低聲音,不想讓所有人都聽到,他在顧朝辭面前有多卑微。如此一來,反而給了顧朝辭翻臉不認的說辭,畢竟你說沒說,誰知道?

這招他是從一個娘們,殷素素身上學的。

明教中人眼見教主被殺,有人急聲大呼:“教主!”有幾人登即飛步搶上,個個目眥欲裂。

顧朝辭面如寒霜,飛身而上,手中長劍橫砍直斫,無論兵刃還是肉軀,遇之無不立折劍下,一瞬間,胳膊頭顱飛的滿天都是。

他手上所持只是李莫愁的普通兵刃,但他內力貫注下,普通兵刃也堪比神兵了,一剎那就將撲上來的六七人給劍下分屍了。

穆念慈李莫愁見此景像,全都心頭一震,那真是“殺人如麻”四字,似乎猶不足以形容。

就在這時,剩餘未動的明教諸人,只剩下了六人,再也經受不住這等恐懼。個個面如塵土,抖戰不已,死固然可懼,但這等慘像較諸死猶可怕百倍、千倍。

一時間都如白痴般,既不戰,亦不逃,兩眼發直,齊刷刷都跪了下來。

夕陽如火,照得滿地皆是血紅一片,屍體狼藉,殘肢斷臂隨處可見,微風吹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直竄口鼻。

李莫愁與穆念慈兩人也殺了不少人,卻也生了不忍之感,望著那幾個明教教眾似待宰羔羊、廚下雞鴨一般。

李莫愁平日嫉惡如仇,此時卻也發了惻隱之心。而穆念慈一心跟定顧朝辭,但她本性終不能盡去。此時已然面色慘白,怎麼也想不到,夫君竟真的就是一個殺人魔王。

這時再聞到這股血腥味,突然一股泛嘔之感直衝胸臆,頭暈目眩,兩腿無力,仰天栽倒。幸好李莫愁就在她身邊,趕忙扶住於她,大喊道:“穆姐姐!”

而顧朝辭見了明教眾人跪地,仍然心硬如鐵,就要再次飛身出手,聞聽李莫愁發喊,回頭一看,連忙飛步趕了過來。

眼見穆念慈雙眼半睜,額頭大汗,面如白紙,不禁驚惶。忙忙捉起她右臂,就覺她的手都是冰冷的,就要給她號脈,突見她眉頭緊皺,悶哼一聲,明顯是痛了。

顧朝辭連忙褪起她的衣袖,那雪白粉嫩的玉臂上已然青了一大片,還有血絲覆蓋,頓時憤怒殺氣直沖天靈。

只是他先得為穆念慈把脈,感覺她脈搏跳動時弱時強,急忙一手為她輸真氣,一手給她傷處輕輕按摩。

他內力醇厚,這股真氣一入體,穆念慈臉色漸漸泛紅,胳膊上的淤青也澹了許多,剛才噁心眩暈的不適之感,也逐漸消退。

顧朝辭見她神色如常後,直起身子,冷聲道:“念兒,你等著,我要將這群人給千刀萬剮了,為你報仇!”

穆念慈勐然拉住他的衣袖,喝問道:“辭哥,你就真的想成為一個不擇手段的辣手書生嗎?”

此時顧朝辭無名火下,殺人已是不自覺之事,焉能聽的進去說教,只一擺手,冷然道:“我非嗜殺之人,是他們都來逼我!這種種緣由,你都一清二楚,那我就要殺,殺到世上無人敢惹我!”

穆念慈眼神一凝,冷冷道:“你究竟問沒問到“乾坤大挪移”之所在,你自己心裡清楚!為何要食言而肥,這豈是你所當為?”

顧朝辭默然不語,心想:“這是吃錯藥了?”。

她見顧朝辭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也不知怎地,心頭頓時怒火萬丈起,叱喝道:“好,他們卑鄙,差點傷害了我與莫愁妹子,可既然首腦已除,這些人實則都只是聽命於人的小嘍囉。

而今一個個都心寒膽落,給你跪地求饒了,少殺幾人又有何妨?你不為自己名聲著想,就不能為……”

顧朝辭見她氣的都語塞,面色一緩,不禁長嘆一聲,緩緩道:“念兒,如今這世道,我能站穩腳跟,已是千幸萬苦。走到今天,我又付出了多少?我絕不允許任何人,試圖威脅我的一切!”

“說句實話,以我的性格為人,憑我的武功,這世上沒有我可懼之人,更無可懼之事。但我有了你與愁妹,我就有了軟肋,這種事絕非武功天下無敵,就能改變得了的!

今日你可曾想過,這些人如果拿住你與莫愁,我該如何?

他們用你們威脅我,交出武功秘籍,我可以毫不猶豫的拿出來換,可要是讓我自砍手腳、自廢武功,那時我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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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我都不敢想,你明白嗎?”

穆念慈慘然一笑道:“我說不過你,你做事總有你的理由,縱然你說的都對,可你忘了何謂信義!

你真的如此憤怒,要殺張三槍,乃至明教所有人,都沒人會說你錯。

但你既然答應了他,告知“乾坤大挪移”下落,就饒他一命,結果反手翻臉不認!

你可以殺了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覺。

但人在做,天再看,你的心也在看。

他們卑鄙無恥,不講信義,你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講信義了,你不就是一直這種論調嗎?

或許在你眼裡,與這些人講信義是一種傻子行為,可殊不知,這才是一個人的立身之本!人若不講信義,又與禽獸何異?”

李莫愁眼見兩人竟然吵了起來,弱弱道:“穆姐姐,顧郎只是太過在意我們,氣昏了頭,你說這話有些重了!”

穆念慈輕輕搖了搖頭,看著顧朝辭美眸裡滿是深情,面上泛起一股紅暈,輕聲道:“你也知道,我對你期望很高,希望你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

但你所作所為太過靈活,我們都做了夫妻,我卻發現,每次遇上什麼事,我都不敢肯定,你究竟會如何處理!

這是多麼可怕?

就像你說的,你可以用武功秘籍換我與莫愁妹妹安危,但讓你斷手斷腳,自廢武功,你怕?

你怕的什麼,我都知曉,但你怕,我又何嘗不怕?

這種事,一旦處理不好,我們夫妻間就會有了裂痕,我又何嘗不懂?

但你也小看我了,我又怎會讓你為難?

真有那一天,我不會留下這個難題!你再想想,一旦日後我們有了孩子,你是希望他做一個人品道德灰盡無餘的人,還是……”

顧朝辭一聞此語,腦中靈光一閃,連忙拿住她右手手腕,再次搭了搭脈搏,但他醫術不甚精通,回想這最多才有一個月,這脈象又不能確定,試探道:“念兒,你是不是有喜了?”

穆念慈聽了這話,也顧不得生氣了,不由得俏臉一紅,害羞道:“我也不知道!”

顧朝辭看了她的表情,便知她也是有所懷疑,遂再問了一句:“你月事按時來了嗎?”

穆念慈很是忸怩的搖了搖頭。

顧朝辭見她這樣,再一回想原軌跡,心道:“合著這個時間,就該穆念慈懷孩子啊!這老天爺也這麼調皮?”。

他心裡更多了幾分肯定,笑吟吟地合不攏口來。

他本不知穆念慈何以忽然發怒,給她一通正兒八經的說教,還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今那是猶如醍醐灌頂,陡然醒覺。原來是個孕婦,這豈不是很正常了?

他自然知曉孕婦,性子本易暴躁,可以說喜怒無常,有的女子也知自己這樣不對,可都因有孕而起,那推源禍始,自是丈夫不好。縱然情深愛重,卻也會找些小故,不斷吵鬧了。

顧朝辭深知此理,連忙將穆念慈擁入懷中,溫言道:“念兒!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還跟你頂嘴,你快打我幾下,出出氣!”

說著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臉上扇來。

穆念慈也知明教太過卑鄙,想要拿她二人,才至顧朝辭兇性大發。

自己也不知怎麼了,或許就是自己被打傷了,他反而抱著李莫愁,不來問候自己。

從而訓斥於他,可她話說出口,原已極為後悔,聽顧朝辭這麼柔聲說話,再也忍耐不住,伏在他懷裡哭了出來。

顧朝辭輕輕拍著她背嵴安慰,也不禁心想:“這又是因何而哭?感動?還是怎麼了?”他渾然沒想到吃醋這份上。

李莫愁聽穆念慈竟然有了孩子,早在一旁震呆了,喃喃道:“這就有孩子啦?”說著眼神就去看穆念慈肚子,很是火熱,又不禁看向自己肚子,俏臉更是發燙。

穆念慈聽她這話,更是害羞,拉起顧朝辭衣襟擦了擦眼淚,笑道:“辭哥,剛才是我不好,還說你是辣手書生,對不起了,下次我一定,不這樣說你啦!”

顧朝辭輕笑道:“我本來就是辣手書生,天下這樣喊我的,沒有十萬也有八千,你叫叫有何相幹?”

穆念慈低聲道:“辭哥,放了這些人吧,今天我不希望,你再殺人了。不說你想震懾於人,有些事就得流傳出去,而且饒了他們,就當是為我們的孩子積德了!

況且這裡死了這麼多人,還得埋了他們,不然說不得還會生出疫病!”

顧朝辭叫她說的認真,嘆了一聲道:“念兒你考慮的真周到,我都聽你的!幸虧你是好姑娘,才能及時拉回我這個壞人啊!”。

說著看向李莫愁,輕聲道:“愁妹,讓他們埋了屍體,就讓他們走吧!”

李莫愁微一轉念,就明白了。顧郎不在乎自己名聲,所以讓自己這個“赤練仙子”當好人了,提氣大喝道:“你們今天運氣好,顧幫主看在穆女俠面上,答應饒了你們!

你們掩埋了這些屍體,就走吧!”

李莫愁說完這話,走出幾步,朝著躺在地上的光明右使陸國煌,抖手就是幾枚“冰魄銀針”射了出去。

在她心裡,顧朝辭答應為了孩子不殺人了,她可沒答應!

別的人也就罷了,這個差點拿住自己的罪魁禍首,必須死!

眼見陸國煌面色發黑,咽了氣,才回了顧朝辭身邊。

顧朝辭與穆念慈對這一切,都是看在眼裡,也均未說什麼,這人武功太高,留著在暗處,也是事!

明教殘餘之人聽了這話,雖有喜出望外之意,對穆念慈與李莫愁也頗為感激。

畢竟他們都曾聽聞“辣手書生”,下手從不留活口,而今竟因被自己兄弟捉拿的女人,換得了性命。那種感覺,真是莫大的諷刺。

但他們終究怕死,跪地祈饒了,也不多說什麼感謝之言,只默默將自家教主乃至眾位兄弟屍體集殮一起,舉火焚燒。

明教眾人身上帶酒者居多,又有樹木,屍體雖累積如山,焚燒起來倒不費事。

這些倖存之人跪在火堆旁,雙手十指張開,舉在胸前,作火焰飛騰之狀,唸誦道: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萬事為民,不圖私我。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這些人適才還一臉頹然,此時唸誦真言,個個神態莊嚴。

穆念慈李莫愁見了這一幕,心道:“這幾句經文,想是明教教眾身死之前所要唸誦的了。

他們不念自己身死,卻憐憫世人多憂多患,實在是大仁大勇的胸襟!當年創設明教之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顧朝辭自然知道明教教義是好的,可知易行難,再被野心家一利用,就成了邪教魔教控制人的不二真法了。

若有一天,人人都能做到這一切,那這世界也就沒了殺伐與紛爭。不過這一切只是一種虛幻,根本沒有絲毫可能做到啊!

念及此處,再看他們情真意切的唸誦,便也跟著高聲唸誦起來。

這時穆念慈白了他一眼,很是不解道:“人都是你殺的,這會子充什麼善人。”

李莫愁笑道:“穆姐姐,顧郎殺了明教中人,便為他們超度亡靈,這也是大慈悲啊!”

穆念慈哼了一聲道:“你就慣著他吧!”

她卻忘了,當初她與李莫愁都一樣,顧朝辭做什麼,她都能替其開脫。而今心思又變了。

顧朝辭聽穆念慈又開始嗆自己了。只是如何有效應對懷孕女人,他倒是沒有經驗,只能摸了摸鼻尖,謂然道:“念兒,我堅信一句人死燈滅,一死百了。他們活著時,要對付我們,我自然出手無情了。

可是這一代明教中人行事作為,枉稱豪傑!他們口口聲聲要為天下萬民謀福祉,怎麼面對天下大勢,那張三槍也說了,他們在這當口要造反,這是愛民之人應該做的?

而且他們要是只對付我,說實話,看在他們都是心懷崇高精神的份上,我說不定會動側隱之心,對他們不會太過辣手。

但對你們動心思,這就碰了我的逆鱗,我絕不能饒恕!無論任何人,我都會秉持趕盡殺絕的原則,做好這件事!

在我這裡,我哪怕殺萬人千人,也不想讓你們受一點傷害!

若是沒了你們做我的牽絆,我會怎樣,我都不知道!

更是百死何贖?岳丈與林前輩還讓我好好照顧你們……我……”。

說到這裡,淚水滾滾而下,衣襟盡溼。顧朝辭內功深湛,全身肌肉呼吸皆能控縱自如,區區淚水,自是說來便來。

穆念慈見他見他淚眼不幹,很是悲切,為其取帕拭淚,想起剛才情景,若是自己真的為明教眾人所制,也不由眼眶一紅,柔聲道:“我以後再也不輕身涉足江湖了,免得讓你擔心!”

李莫愁也嘆道:“天幸我等均是無恙,這江湖果然兇險莫測!一點不像我以前想的那樣!”

顧朝辭眼見兩女都被自己說的,對江湖有了恐懼之心,只覺自己這番流淚,總算沒有白費!遂乘機又將兩人一左一右擁體入懷,勸慰道:“你們武功大進,大展神威,也是讓我始料未及啊!

我堂堂七尺男兒,只要不死,你們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兩女聽他說的慨然,執手相握,均感柔情無限。

這時明教眾人也各自散去,顧朝辭的坐騎喪身於此,馬也無法過崖,也不想去繞路,便將兩匹馬兒放了。

三人以步帶行,情話綿綿,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這一日已到了八月十三,三人在黃昏時分到了淮安,此屬淮南東路。三人攜手步入一家酒樓,選了一張靠窗的座頭落座。

須臾,酒菜上齊,三人正自大快朵頤,說說笑笑,走上一位漁夫,走至桌前,奉上一個包裹,拱手低聲道:“三位高人玉趾光降,敝上無以為敬,些須薄禮,還懇笑納。”他說完即走,也不等人回話。

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顧朝辭一掂包裹竟是不輕,“哐啷”直響,裡面彷彿是銀兩。

解開一看,竟是黃金,足有二十錠。

李莫愁失笑道:“這是何意?只送錢不說話?”

穆念慈也笑道:“必是這裡主人會錯了意,以為我們是上門打秋風的。”

顧朝辭拿起一塊金錠看了看,又嗅了嗅,沒有什麼異常。

他闖蕩江湖已久,見識非凡,微一思忖,搖了搖頭道:“也不一定,一些幫會中人,還有黑道中人,平日裡常作沒本錢生意,他們雖然心狠手辣,但對武林中大有威名聲望的人物,卻極力巴結。

一則害怕遇上什麼大俠,將他們給行俠仗義了,用以揚名,二來如果有了這番交情,萬一哪天馬有失蹄,也可將這人搬出來,倚為靠山!”

李莫愁笑道:“這必是衝著你的金面了。”

穆念慈秀眉微蹙,很是疑惑道:“莫非我們又被人盯上了,否則這些人怎會識得我們呢?”。

顧朝辭朗然一笑道:“他們未必就認得我們。只是你想想,這世道,我一個年輕人帶著你們兩個美貌姑娘,一路平安行來,這能是一般人嗎?

二十金錠雖不是小數目,但對於什麼幫會以及黑道中人,也算不得什麼!

買不了吃虧,也算不得上當,只要能買個心安,也算沒白花這錢啊!”。

穆念慈望著這二十錠燦然生光的黃金,嘆聲道:“總算理解江湖人為什麼要名聲了,你什麼都不用去做,就有人上趕著給你送錢,我與義父走南串北,賣藝為生,日子一直過的很是拮据,怎麼敢想象會有這事!”。

顧朝辭哈哈一笑道:“這就是為什麼武功高名望大的人,從來不缺錢花了,他們無論走到哪裡,來上一場劫富濟貧,還是別人送孝敬,都有用不完的銀錢!”

三人任黃金散在桌面,繼續飲酒談笑,渾然沒當回事。但酒樓中的其他人,看著三人以及那閃閃發光的金子,都是目有異色,羨慕、不屑等不一而足。

街道上忽傳得“鐺鐺”聲響,於喧鬧漸息的夜中格外清脆,不多時,聲音在酒樓止住。

很快樓上來了五男一女,一見顧朝辭俱都大驚失色,怔在當場。

顧朝辭也大為詫異,這夥人卻是江南六怪,眼見他們瞧著自己,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幾乎各個眼神不善,而且不難看出,他們看向李莫愁的眼神中,也滿是探究。

妙手書生朱聰,在柯鎮惡耳邊輕語一聲。柯鎮惡冷哼一聲,臉上登時現出一股煞氣,手中鐵杖重重一頓,那雙翻白的眸子,直直對著顧朝辭,彷彿在細細打量一般。

顧朝辭見他臉色忽變,竟微覺局促不安,給他這麼一瞧,更為尷尬。

柯鎮惡寒著臉,持杖拱手道:“敢問可是丐幫幫主,辣手書生顧大俠當面?”

顧朝辭瞭解柯鎮惡為人,而且自己對江南六怪那是有恩的,見他們對自己如此態度,明顯大非尋常,一擺手道:“柯大俠還是先將話講明,究竟為了何事?”

柯鎮惡恨恨道:“大丈夫敢作敢當,顧幫主又何必惺惺作態?

若非是你這等人物出手,陸家莊怎會滿門被殺?我六兄妹深受你之大恩,也不是你的對手,你今個兒就將我等性命取了去吧!”

“陸家莊?”李莫愁與穆念慈異口同聲,很是愕然。

顧朝辭更是眉頭緊鎖,再次確定了一下:“你說的是陸展元他們家?”

韓小瑩畢竟被顧朝辭救過性命,而且她也不像幾位哥哥那樣剛愎自用。

眼見顧朝辭神色愕然,倒似並不知曉內情。很是狐疑道:“顧幫主,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嘉興陸家莊滿門被殺,不是你做的?”

顧朝辭心下暗歎:“我他娘的剛要當爹,就從黃藥師身上,成功領取背鍋王屬性了!這又是哪個王八羔子幹的?”

韓小瑩這種試探問法,還是讓他有些微惱,昂然道:“陸展元又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便是西毒歐陽鋒,顧某也曾動上一動,難道便殺他不得嗎?還會有什麼敢做不敢認之說?”

不過他也知道這幾人頭鐵不怕死,還認死理,非一般人可比。不由補了一句軟話:“不過我倒是找過一回他的晦氣,只不過也沒將其怎樣,之後便未打過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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